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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說一句,不如請掌門先看一看,沈楓是不是對他下錯了什么奇怪的蠱。一月之前,在那洞窟之中,他也不會料想到,今日會對沈楓,產(chǎn)生這樣扭曲的感情。 不過,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他不喜歡有外人知曉。 “掌門這般猜忌,是不希望看到我為沈楓療傷,而是希望我趁火打劫,借此良機(jī)殺掉他嗎?” 霍清表情一僵,但他也是個老狐貍了,飛快拉回了差點被帶歪的思想:“你莫要與我耍沈楓那種嘴上功夫轉(zhuǎn)移話題,直說便是。” “我沒有什么好說的,事情便如掌門剛才所見?!?/br> 霍清瞇起眼,有些危險的開口:“那你是說,我徒兒自愿被你輕薄,對一個魔修動情,為一個爐鼎舍生忘死?” 封郁不言,他倒是希望如此。 霍清見他不語,以為這是默認(rèn)的意思,登時大怒,他伸出兩指,在上方凝出劍意來,那巨大的白身長劍光芒盛烈,下一瞬便隨著霍清的動作朝封郁攻擊過去。 封郁冷眼瞧著,不躲不閃,紅瞳的周圍劃過青色的霧氣,周身更是升騰起黑紅色的濃霧,在封郁面前凝成盾的形狀,擋住了霍清的劍意。 兩廂對抗了片刻,同時化為無形。 霍清和封郁都還站在原來的位置。 霍清驚異地看著這一幕,而后神情復(fù)雜地看向筆直站立在原地的封郁?;羟遄鳛檎崎T,是玄清宗功力最高劍修,已有化神期的修為,他剛才那一擊顧忌著沈楓的意思,為了不傷封郁的性命,只用了六層功力。 按他所想,封郁怎么也會受不輕的傷,但此刻,封郁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顯然是輕松化解了他剛才那一招。 這魔修的修為,在他預(yù)料之外,或許已經(jīng)超過了沈楓。 “魔修的存在果真不合法則?!被羟宄谅曌哉Z。 魔修與劍修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霍清無法直接看出封郁目前真實的修為,他臉色沉重,又用上七分功力聚起劍意,想要試探封郁的上限。 若是他已經(jīng)超出沈楓,那他斷不能讓自己的徒兒再留著這個魔修了,修為事小,性命為重,若是遭了魔修反噬,那他霍清身上又多了一筆孽障。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一聲氣弱的疑問在煉丹房門前響起,方夜孱弱地靠在門上,不解地看著眼前一幕。 他面前的兩人皆是一驚,但劍已出鞘,屏障已成,兩人已經(jīng)收不了手。 方夜就站在封郁不遠(yuǎn)處,霍清的劍意帶了七分功力,難免會波及到他,封郁驚起一身冷汗,咬牙撤了霧盾,轉(zhuǎn)身朝方夜撲過去。 那劍意在旁邊炸開,將丹房轟開了一角,又劃到封郁身上,抱著方夜的身體驀得繃緊,生生受住了這一擊。 兩人在慣性作用下倒下去,封郁飛快地反應(yīng)過來,摟著方夜轉(zhuǎn)了個身,自己的后背猛地撞到地面上。 方夜本是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只是房外劇烈的聲響將他生硬地扯回現(xiàn)實,他意識到是封郁出了事,頭腦發(fā)蒙地解了定身訣,骨骼像散架一樣,他還是拖著身體走到門前。 看到這一幕時,他已經(jīng)疼得渾身被汗浸透,腦袋嗡嗡作響,直到被封郁帶著倒在地上,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他才有些清醒過來。 他看到剛才霍清的劍意撞到了封郁背后,又被自己壓到,方夜忍著在拉扯中被弄出血的疼痛和骨骼的余痛,撐起胳膊想要從封郁身上下來。 封郁扣住他沒有鞭痕的腰窩,止住方夜的動作,柔聲道:“別動,我來?!?/br> 他用手撐住地面,將方夜扣在懷里,一手扣著他的腰臀抱著他坐起來,而后頓了頓,抬眼問他:“疼嗎?” 方夜有些茫然地?fù)u了搖頭,他不記得在昏迷中發(fā)生了什么,不明白封郁怎么會突然這么對他,只是潛意識覺得這個姿勢有些熟悉的感覺。 封郁得到他的回應(yīng),才扶住搖搖欲墜的門框站起身子。 霍清走到近前,又止住腳步,猶豫著不敢再上前。 封郁看向他,本是溫柔的神色化為冷淡的色澤,“掌門,得到你想知道的了嗎?” 霍清臉色難堪地對上封郁的視線,又有些憤怒地移開,落在因為這場變故再次受傷的方夜身上。 那生肌水的效果極好,他剛才看到時已經(jīng)有了愈合的趨勢,因為這一遭又重新裂開了傷口,霍清難免有些自責(zé)。 封郁察覺到他的視線,不動聲色地用衣袖遮住了方夜赤著的上半身,惹得霍清臉色更加難堪。 方夜不清楚封郁剛才接的那一劍傷他多重,想問問又礙于霍清在場,他有些疲憊地將下巴靠在封郁肩上,話卻是對著身后的霍清:“師尊,你怎么到我這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好~ 評論區(qū)留言掉落新年紅包~ ☆、510 霍清對方夜再次受傷有愧,暫時遮下對封郁的敵意,溫聲回方夜:“來看看你傷勢如何?!?/br> 方夜應(yīng)了一聲,又問道:“師尊不是答應(yīng)讓我留著封郁了嗎?剛剛為何......是想殺了他嗎?” “師尊只是,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功力如何?!?/br> “不對?!狈揭孤朴频胤治銎饋恚皫熥饎偛庞昧似叻止α?,封郁修為再好也比不上師尊這種大能,根本沒有把握擋住吧?” 或許是太過疲累,方夜的聲音和往日的囂張自傲截然不同,反而透著些柔軟和嬌氣,就像現(xiàn)在,在他自己這里明明只是對情形的一個判斷,但聽到另外兩個男人耳邊,卻變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