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01)再度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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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再度回京 「這里風(fēng)景真不錯?!乖跀嘌律峡达L(fēng)景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夜卿迎著微風(fēng),喃喃自語,「就在此處完結(jié)這一切吧?!?/br> 閉目靜立,夜卿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很快,一陣塵土飛揚(yáng),一群人馬趕來此處,看他們的神態(tài),似乎就是奔著夜卿而來的。 而另一邊,負(fù)手而立的夜卿似乎是等到了他要等的,勾起的唇透出一抹愉悅。 終於,終於,他終於能解脫了。 夜卿原本以為事到如今他們會直截了當(dāng)?shù)貨_他射幾箭把他弄死就完了,然而他們卻沒有這樣做,在百步之外便勒住了馬繩,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靜靜地堵住這條路。 他們這是為了不讓自己逃走嗎?夜卿瞇起眼,好不容易能制造出這麼完美的機(jī)會,他可不想逃走讓一切付之東流……不對,這不是他們的目的! 一直冷靜無比的夜卿這時有了些許煩躁,唇不自覺抿起,那麼重的傷勢,他不可能的…… 不管是不是,他先逼這群人對他動手吧,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然而不等他動手,一輛馬車突然到臨,馬車尚未停穩(wěn)里面的人就迫不及待跳下馬車,動作過於急切一不小心扯到了胸前的傷口,夜卿甚至都清楚地看見他額間的冷汗是如何一顆一顆冒出來的,但那人顯然并不在乎這些,一雙眼眸在瞧見夜卿之後瞬間亮了好幾度,即便是因?yàn)槭軅燥@憔悴的臉色也一下好了許多。 夜卿皺了皺眉,心下愈發(fā)煩躁了。 按照他的計(jì)算,這人應(yīng)當(dāng)因?yàn)閭麆葺^重在昏睡才是,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算是他計(jì)算失誤提前清醒過來,但那麼重的傷勢,他不好好養(yǎng)著跑來這里干什麼?他是不要命了嗎? 而且,那些家伙就這樣讓他出來了?難道不怕他破壞計(jì)劃? 呵,連個人都看不住,真是一群廢物! 雖然他的出現(xiàn)是意料之外,但夜卿知道計(jì)劃是不可能因?yàn)檫@人的突然出現(xiàn)而被破壞的,不說那些背後謀劃的家伙,就單單他個人而言,他是決計(jì)不會讓計(jì)劃失敗的。 一瞬之間,夜卿就想好了如何應(yīng)對,他抬眸看向一步一步走來的男人:「你來做什麼?是不親眼看見我死就不安心嗎?」 這番話實(shí)在扎心,扎得來人臉一下白了,扎得即便是只剩下最後十多步他也不敢再上前,也扎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會傷心欲絕地看著夜卿。 愧疚在夜卿眸中一閃而過,他垂下眼不去看他:「夜修,你回去吧,回去做一個好皇帝,大盛……」 「皇兄!」夜修低吼了一聲,臉上傷心與憤怒交織在一起,他深深地望向夜卿,眼里是令人心碎的祈求,「皇兄,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當(dāng)這個皇帝,也從來沒有想要傷害你,我知道你也是被逼……跟我回去吧,這一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再有機(jī)會傷害你了,我發(fā)誓!」 夜卿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看著夜修:「阿修,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夠做到的。身在皇家,同為皇子,我們注定了是要爭斗,就算我們自己不想,也會有人逼著我們?nèi)ザ贰?,我從來和你想的就不一樣,我就是會為了一己之私而傷害你這個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至親骨rou,不然你的胸口的傷又是從何而來?」 夜修臉色更白了些,一雙薄唇輕輕顫抖著:「不會的,你不會的……皇兄,哥……我了解你,你不會的……如果你真的要對我動手,我不可能活到現(xiàn)……」 「夠了!」夜卿揮手打斷他的話,他直直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很後悔,當(dāng)時沒能多用一分力,不然……」 「哥,你……」夜修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喉中發(fā)出幾聲壓抑的嗚咽。他這個模樣實(shí)在是可憐極了,像是只被拋棄在冰天雪地里的幼獸,孤獨(dú)無助地嗚咽著、哭泣著…… 夜卿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動搖,他想要上前擁住他,想要和他道歉,想要將一切和盤托出……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而已。緩緩?fù)鲁鲆豢跐釟?,夜卿?qiáng)壓下內(nèi)心洶涌的愧疚,輕聲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阿修,你回去吧,我該走了……」 夜修猛地抬起頭,只見一道白影如殘翼蝴蝶般從斷崖墜下,他目呲欲裂大步向前沖,但他身後的人又怎麼會眼睜睜瞧著主子以身犯險(xiǎn),拼了命地拉住了他,讓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抹白色在云霧之中徹底消失。 ********** 「主子,京城又傳來了消息?!?/br> 紫衣婢女半彎著腰,雙手捧著一封信,微垂下的臉上滿是恭敬。 正逗弄水池中錦鯉的女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一身繁復(fù)朱色曵地長裙隨著她的轉(zhuǎn)身在空中畫了道漂亮的弧,裙角那一朵精致的牡丹正巧落到紫衣婢女的視線內(nèi),不等她多想,女子開了口: 「念?!?/br> 朝顏,也就是那紫衣婢女,她道了一聲喏,隨即打開信封,輕聲將信件內(nèi)容念了出來。 京城近段時間倒是沒有發(fā)生什麼大事兒,畢竟前一陣和圖塔國的戰(zhàn)事才以勝利結(jié)束,戰(zhàn)事消耗了那麼多物資和人力正是需要修養(yǎng)的時候,如今夠資格報(bào)到女子面前的事兒還真不多。 朝顏很快念完,捧著信等著主子發(fā)話,卻不想半晌沒聽見一絲兒動靜,饒是沉穩(wěn)如她也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了瞧自家主子,然後她就看見自家主子好似……好似在發(fā)獃? 「主子?」朝顏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女子一下回過神來,眼神鋒利,道:「最後一句你再念一遍?!?/br> 朝顏照做:「五月十四日至十六日,帝病,停朝。」 沉吟片刻,她道:「收拾東西,我要去京城。」 朝顏不解道:「主子為何突然要去京城?萬一被人認(rèn)出……」 她家主子的身份可非同尋常,至今京中那些人都沒有放棄過尋找,這要是去了京城可不就是自投羅網(wǎng)嗎? 朝顏倒不是怕事發(fā)主子會如何自己會如何,畢竟那些人可沒本事留住她家主子,但萬一事發(fā)總是會有影響的,她就怕這會波及到她家主子日後的舒心生活。 女子挑眉笑道:「萬一什麼?你覺得他們還能夠認(rèn)出我來?」 朝顏時刻跟著她自然是很難發(fā)現(xiàn)她的變化,這五年雖短,但她身上的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更別說她還恢復(fù)了女兒身……她可不信那些人還能夠認(rèn)出她來。 不過就算認(rèn)出來了也無妨,左右他的地位已經(jīng)徹底穩(wěn)固,哪怕她的事情捅了出去也不能影響分毫。 「可是……」朝顏蹙著眉,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朝顏是自小跟在她身邊的,這麼多年的情分下來她自是不會把她當(dāng)做一般奴仆隨意打發(fā),她直接說出了心里的猜測:「我一定要去一趟京城,因?yàn)榘⑿捱@不是普通生病,而是中毒了,甚至更有可能他是被中蠱了?!?/br> 朝顏大驚:「怎麼會?」 居然有人能夠突破皇宮的重重守衛(wèi)去給那位下毒甚至下蠱?那位可是有著不輸於主子的心智謀略和武功,怎麼會輕易中毒或是中蠱? 女子解釋道:「從昨年的十二月起,每月中旬就有三至四日的停朝,而在這之前如此頻繁的停朝是從未有過,可見定是阿修身上發(fā)生了逼得他連無法上朝!發(fā)作時間如此規(guī)律,想來不是中毒就是中蠱了?!?/br> 若是一般人,只怕就真是為了偷懶而已,但她同阿修一起長大,天底下再也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阿修凡事都要求盡善盡美,責(zé)任感又極強(qiáng),幼時學(xué)武再苦再累他都是比誰起得都早,後因父皇一句玩笑就天天逼著她早起練武,若不是他只怕自己還真練就不出如今的身手,如此一個人怎麼可能因偷懶而停朝。 既然確定了不是阿修本身的問題,那麼定是有人從中搗鬼。 女子笑中帶怒:「阿修身邊怕是混了jian細(xì)?!?/br> 至於jian細(xì)是哪方人馬也很好猜,如今的大盛已沒有人能夠威脅到阿修的地位,哪怕她也是不可能的,那jian細(xì)定是外來的,不是圖塔國就是出云國。前者和大盛才交戰(zhàn)不久,後者看似中立實(shí)則一直想要吞并大盛稱霸天下,這兩個都有動機(jī)都有嫌疑。 不過要她說,還是出云國的的嫌疑更大些。 圖塔國的國君昏庸無能,在自己國家大旱之際還不知死活地得罪大盛,那幾月的戰(zhàn)事雖說也讓大盛付出了不少代價,但在如今千瘡百孔的圖塔國相比之下也就不算什麼了。有這樣的國君,即便是能人再多也不好使。而且當(dāng)下兩國正在談和,若是大盛的國君突然倒下對圖塔國來說未必是好事兒,因?yàn)閬y成一團(tuán)的中央定是管不住那駐紮在圖塔國邊境於圖塔國國君有殺父奪妻之仇的大將軍司徒云,若不是夜修對他有恩,這位可是不會乖乖聽命只駐紮在圖塔國邊境的。 至於出云國,既然有著稱霸天下的野心,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付同為強(qiáng)國的大盛的機(jī)會,就算出云國人想要放棄他們那位國君可不會,就年少時接觸的那段時日來看,那位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這樣一想,她就愈發(fā)生氣了,她生氣并非是因?yàn)橛腥私o皇帝下毒或是下蠱,而是因?yàn)榘⑿蘧尤粺o用到讓jian細(xì)混到自己身邊還讓他們得手了! 作者的話:看了下,植物人那個算是結(jié)束了,之後會有番外,但是放出番外的時間不定,估計(jì)會慢慢磨。 生日愿望這個故事蠢作者實(shí)在是編不下去了,為了不影響這本書的更新,這個故事就只有刪掉了,無法刪除的收費(fèi)章節(jié)改為打賞章節(jié),為了補(bǔ)償小天使們,這個新故事的劇情章節(jié)不收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