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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變緊了 溢出的汁液染濕了交合處的肌膚,也染濕了床單。 女上的姿勢總歸不夠刺激。待冬天哼哼唧唧高潮了一波,萊拉起身摟住她,握住她的乳,撥弄著她的rutou,咬住冬天的耳垂。 “我還沒結(jié)束呢。接下來,怎么樣?” 冬天眼神迷離地望著她,半晌回過神來,七手八腳從萊拉身上爬下。 roubang幾乎被收縮著的xiaoxue吸住,拔出時“啵”地一聲,漏了大股的yin水出來。 惹得冬天又是一聲低吟。 乖乖跪好,屁股撅起來,回頭看著萊拉。長長的秀發(fā)沾了些汗水,散落在頰側(cè),又黏了幾絲在后背上。 roubang在xue口磨蹭了幾下,感受到里面溢出的yin水,緩緩向內(nèi)插進去。 換了個姿勢,好像……又變緊了呢。 萊拉緩緩插進去一半,慢慢地動著。一下接著一下,努力向內(nèi)開拓。 呻吟聲逐漸密集,喘息里遍布情欲。 “屁股撅這么高做什么,想夾死我?”萊拉低下頭去吻冬天的肩膀,手繞到身下去玩弄她的rufang,腰用力地撞擊著,緩慢,卻又深入。 “嗯…………”冬天失神地回頭,勾住萊拉的脖子吻她,嘴角微微沾了些溢出的口涎,濕漉漉的。 一時竟分不清是接吻的聲音還是撞擊處的水聲。 xiaoxue逐漸適應(yīng)了roubang的尺寸,粗糙的龜棱不斷刮擦著xuerou,蹭出滑膩的水聲。身體彼此不斷撞擊著,冬天甚至主動地搖晃著臀部,去迎接身后的沖撞。yin水沿著大腿流下,肌膚被染得一片膩濕。萊拉的呼吸就噴在肩頸,手掐在rufang上,捏在腰側(cè),火熱的性器填滿了整個xiaoxue,溫度由內(nèi)而外地灼燒著她。 進出的幅度逐漸加大,耳邊的喘息也粗重了些。“想要嗎?”萊拉壓抑著聲音里的悸動,伸出舌尖輕輕舔冬天的耳垂,“還是,想繼續(xù)?” “給我,萊拉…………”冬天的呻吟聲支離破碎,“我要…………我要你的…………” jingye。 白濁的,濃稠的,jingye,在那個詞吐露出來的同時,伴隨著幾下猛烈的抽插,抵著zigong口噴薄而出。 相擁倒在床上時,冬天的心還在狂跳著,因為高潮的余韻,連指尖都在顫抖。 萊拉的指甲滑過她的肋側(cè),她的乳尖,她的小腹,惹得她微微發(fā)癢。 性器依舊插在體內(nèi),堵住了滿xue的精。 冬天抓住她的手,感受到萊拉把下巴擱在自己的肩頭,呼吸逐漸平穩(wěn)。 這就睡了么? 冬天嘆了口氣,伸手關(guān)了燈,閉上眼睛。 她們到底算什么?室友?炮友?朋友? 朋友應(yīng)當(dāng)是不算的,畢竟除今天之外,兩人幾乎都沒說過話。 情人?自然更算不上。 算了,不管了。 冬天握著萊拉的手,扯到自己胸前,覆蓋在rufang上。 睡覺。 醒來時萊拉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唯獨腿上干涸的白色污漬顯示,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冬天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習(xí)慣性伸手摸向腿間。 xiaoxue還有些腫,能感受到血管的勃動。陰蒂被吸得腫了,手摸上去,溫度有些異樣的高。 手掌覆蓋在上面,停留了幾秒,還是放棄。冬天打著哈欠起床,走進浴室,卻無語地發(fā)現(xiàn),自己脖頸上留了個十分顯眼的吻痕。 赤裸的胸部也是斑斑勃勃,腰間甚至有兩個發(fā)青的指印。但這都無所謂,穿上衣服,誰都看不到。脖頸上的,可如何是好? 冬天皺眉,搖頭,繼而失笑。 好久沒有這種讓人得意的煩惱了。 新?lián)Q的駐扎地在平原中心,干旱燥熱。冬天吃過早飯,圍了條紗巾,坐上出行的吉普車。 駕駛座上的依舊是萊拉。戴著墨鏡,頭發(fā)高高挽起,暴露出修長的脖子,脖頸后微微凸出的骨節(ji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天她穿著件貼身的工字背心,緊繃在身上,勾勒出一點rutou的形狀。轉(zhuǎn)動方向盤時,胳膊上的肌rou會跟著凸起,放松,顯得有力極了。 寬松的褲子遮掩不住修長的雙腿,腳上一用力,車子便猛地沖出去一截。 而冬天,現(xiàn)在她清楚地知道,這條迷彩褲里隱藏著什么。 “好看嗎?”發(fā)呆時,萊拉忽然開口。 冬天愣了一瞬間,繼而滿臉爆紅,轉(zhuǎn)過頭去。 “怎么了?我又沒說不讓你看?!?/br> 萊拉依舊是目不轉(zhuǎn)睛注視前方,墨鏡遮掩住了表情。冬天被調(diào)戲得發(fā)惱,瞪了她一眼,索性調(diào)平了副駕座椅,躺下補覺。 閉上眼睛之前,看到后視鏡里的萊拉,笑得眉眼微微上翹,顯然心情不錯。 這個混蛋。冬天心想。 冬天的工作是去村子里給適齡的孩子補種疫苗。 而萊拉,負責(zé)開車,和保護她。 昨夜分明還是一副被干得嗚咽呻吟的蕩婦模樣,背上藥箱,儼然便成了職業(yè)干練的醫(yī)生。手起針落,一邊安慰嚇哭的小孩,一邊熟練地按壓上酒精棉球。過去總被萊拉嫌棄虛偽的笑容,如今竟顯得發(fā)自內(nèi)心的和藹可親。 萊拉握著手上的槍,站在冬天身旁,注視著她。 翹起腿,放下,戴手套,拆針管,攏耳邊的發(fā),抹去幼兒的眼淚,隨手送上一個糖果。 冬天笑起來時,嘴角會出現(xiàn)一個淺淺的酒窩。小虎牙露在外面,眼睛瞇成兩條線。 萊拉心想,她可能是瘋了,竟然覺得這個女人的笑容在閃光。 讓人想尊敬,也讓人想要…… 干她。 “好看嗎?” 這回換做冬天開口——刻意擺了臉色想揶揄,卻一出口便忍不住捂著嘴自己失笑。 仗著無人注意,萊拉挑眉,低頭附在冬天耳邊:“怎么,勾引我?” 她好像格外喜歡舔耳朵。冬天心想。 “你猜啊?!彼氖稚煜氯?,指尖劃過萊拉懷里的槍,劃過她的手背,抬頭看著她笑,“被勾引到了?” 聲音低靡,氣氛曖昧到能擦出火星。 可惜下一個家長已經(jīng)抱著孩子走了過來。 萊拉后退一步,恢復(fù)一臉冷漠。 唯獨輕輕吞咽的動作暴露了她。 在車上做,夠刺激嗎?<情欲加勒比海(百合扶她)(路易波士茶)|臉紅心跳 ⒊ω.и貳qq.cロм/7831240 在車上做,夠刺激嗎? 回去的路上,氣氛似乎改變了些。 同樣是天空,雷暴來臨之前,你總會嗅到些微妙的、濕潤的水汽。人與人之間也是如此,在一觸即發(fā)的火花之前,總有一段長長的、潮濕的曖昧。 干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