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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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會在DK公館遇到賀綏,畢竟我們分手時都以為要和對方老死不相往來。 至少在我看來。他不愿再見到我,哪怕我們在同一家市立醫(yī)院上班。 偌大的城市徹底隱藏我們的蹤跡,我連抽獎都沒一次中過,那么萬分之一的概率又怎么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它還是發(fā)生了。 賀綏看到我的時候似乎并不驚訝。 只不過,他英俊而疏離的臉上浮現(xiàn)出鄙夷,“真巧?!?/br> 我沒興趣聽他刻薄我,剛準備轉身回包廂便被他拉了回來。 “陳戈,你他媽又給我什么臉色?” 我暗自腹誹,他怎么還發(fā)起脾氣來了?明明是他刻薄我,我都沒說話呢…… 他的力氣一向比我大,反正我也掙脫不開,就順從地靠在一邊的墻上。 狹窄的走廊五光十色,絢麗的燈照在我和他的臉上,像一塊多彩的玻璃窗,看似堅硬其實脆弱無比。走廊周圍的包廂和卡座上不時傳來曖昧的喘息和呻吟聲,卻沒有影響我和他之間緊張的氣氛。 但我絕對不會示弱,尤其是對他。 而且,我今天還特意化了這么好看的妝,我干嘛要苦著臉? 我挑眉一笑,慵懶地回答,“看不出來嗎?我趕時間消費啊?!?/br> DK的規(guī)矩大家都懂,錢花了就得趕緊享受。更何況公館本來就是以“特色男公關服務”在本市頗有名氣,我當然是來泡男人的,這還用說嗎? 他卻冷笑,仿佛是為了戳穿我欲蓋彌彰的得意,“怎么,你現(xiàn)在口味變了?” 我再傻,也聽得出他還是在嘲諷我。 嘲諷我當初看上他的時候竟然拿他賢良方正的例子做榜樣,還義正辭嚴地說自己再也不會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哪怕有一天我們會分開。 誰知道我們這份感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從他跟我說要分手時,我就知道一切已經(jīng)變樣了。明知我不是矜持的人,又怎么可能死守在他一棵樹上…… 想想當初我們在一起時,我是又夸他玉樹臨風,又夸他一表人才,幾乎用盡我畢生所學的詞了,我以為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完美。 可惜他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奈何很少有人了解他,至少不會像我,還有那么一丟丟了解他。雖然我也偶爾看不透他,但我知道,他遠不及我所看到的外表那么簡單。 好在,我們分手了,我現(xiàn)在對他一點也不關心。 我壓根不在乎他的嘲笑。 反正當初我們分手的時候,醫(yī)院里的八卦早就把我嘲笑個遍了,我還怕他干什么? 我也跟著笑,睨眼打量他,“您不也是嗎……怎么?醫(yī)院人不夠,您也要跑到這里來找樂子?” 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如果他能聽懂我字面的意思。 他賀大醫(yī)生可是市院最能干的醫(yī)師之一,從入院到現(xiàn)在不僅承擔著各大院長的夸贊,還受過衛(wèi)健委的嘉獎。不論你是什么人,走進市院就能看到他這張迷倒萬千少女的帥臉的照片被掛在本院骨干的照片欄里,非常之醒目,以至于有些來醫(yī)院里就診的小女孩看到照片都不舍得走,非要找到這個傳說中的賀醫(yī)生為自己診治,哪怕他們連賀綏只待在口腔科都不知道。 像他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他性取向變了? 賀綏眼中一沉,然后向我走近了幾步,聲音里透著涼意,“陳戈,你真夠狠心?!?/br> “我怎么狠心了?”我被逼著后退了幾步,有點莫名其妙。 我覺得自己人美心善,他憑什么這么說我? 他偏不告訴我,就這么盯著我。 我心里有點發(fā)毛,但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膽怯,便冷哼道,“你就是看不慣我過得比你好!” “哦?你過得比我好嗎?”他眼里仍沒有笑意。 “嗯!”我重重點頭,特地表現(xiàn)出得意的模樣。雖然我一時想不出來某個點,但我就是覺得過得比他好,這點我一定要占上風。 “哪方面?”他扯了扯嘴角,“床上?” 我差點一個趔趄,下意識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 這個賀綏,怎么能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種……這種話來……他不是市院最最最正經(jīng),最端莊的賀醫(yī)生嗎……以前都沒聽過他說這樣的話…… 再說,我床上過得好不好跟他有什么關系,這是人家很私密的事情誒! 我翻了大個白眼,“當我沒說。” 正想轉身離開,我還趕著回包廂呢,可賀綏就是不肯放過我。 而當他將我抵到墻上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的吻完全不帶預兆,徑直壓向我身體的同時,立馬用他靈巧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關,瘋狂地在我上顎的腔壁內攪動,好似翻動一潮湖水,如此才能緩解他內心的躁動。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粗魯,強烈地奪走我僅有的呼吸。正當我被他抵在墻上不得動彈,有個guntang硬挺的部位迅速頂了過來,摩擦的感覺是那么熟悉,我忍不住顫栗起來。 “你干嘛?”我哼哼唧唧說著,腦子里混亂地想,他怎么硬了?什么時候硬的?下體卻已經(jīng)傳來一陣刺激的快感。 我一邊覺得尷尬,一邊心里哀嘆:完了完了,我要完了!他是有什么魔力嗎?我也不是這么饑渴的人吧! 我不是應該一把推開他,然后罵他一句有病嗎? 可惜片刻我就認輸了。 我承認,我對他毫無招架力,尤其是他胯下那根曾經(jīng)讓我神魂顛倒的roubang。即便我還沒喝酒,我的意識非常清醒,可我已經(jīng)分不清是自己的身體敏感,還是克制不住對rou體的迷戀,只是這樣輕微的摩擦,在他頻頻用蠻力頂向我的刺激下,我的下身已經(jīng)潰不成軍。 哪怕隔著一層褲料,我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根roubang的樣貌和形狀,幻想著它碩大的guitou輕易撐開我yindao的褶皺,在花xue中一淺一深地沒入,鑲嵌在我體內最深處,狠狠地頂撞、沖刺,和靡靡流淌的乳色液體混為一體,散發(fā)出誘人的味道。 這樣的記憶在我腦中徘徊已久,無數(shù)次印證我對他身體的懷念。 是我太久沒有見過他嗎?我竟然覺得抵在我下身的roubang比我體會過的還要硬挺腫脹,連熱度都這么令我害怕。 我心下狂跳,耳側聽到他冷哼,“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