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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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聆話音剛落,雨水便立即出現(xiàn),一把刀橫架在英國公的脖子上。 幾乎是同時,大殿外想起了廝殺聲,是小寒帶著人來了。 謝聆拍了拍楓悅的被,楓悅也不裝了,慢慢的睜開了眼。 英國公愣了,想要沖到謝聆這里,卻被力氣極大的雨水治住。 殿外小寒帶著人以極大的優(yōu)勢取勝,殿內(nèi)因為英國公被治住,叛軍皆不敢輕舉妄動。 同時廝殺聲響起,殿內(nèi)的人都慌了。 接著暗處隱藏的幾個暗衛(wèi)出現(xiàn),他們拔出刀快速從幾個叛軍身邊經(jīng)過,還未等得及他人看清楚,那幾個叛軍便被割破了喉嚨倒了下去,皆是一刀致命。 謝聆快速的將楓悅的眼睛蒙住。 暗衛(wèi)殺雞儆猴,其他的叛軍紛紛丟了手中的武器。 謝聆看向英國公:“這便是你說的,沒人會來救我?” 英國公不可置信道:“你哪里來的怎么多兵?” 劉世的探子明明告訴他皇帝從前養(yǎng)的私兵全被皇帝帶走了。不然只他手里的五千兵,他怎么可能會如此行事。 謝聆輕輕一笑,道:“探子?誰的探子,是……劉世的,還是你的?” 劉世的探子能傳出去的只有他們想讓他傳出去的,若是探子,那定然就是劉世的了。 這時,小寒帶著私兵走了進來,他帶進來的兵將殿內(nèi)所有的叛軍全控制住,而他則一直走到謝聆跟前才是單膝跪下抱拳道:“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皇后恕罪。” 末將這一稱呼引得回歸安全的眾大臣議論紛紛。 誰知謝聆卻讓留酒拿出白逢蘇早已準(zhǔn)備好了的圣旨堵住了這悠悠眾口。 留酒扯著他尖細的聲音對著地下跪下的人,念:“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昔日奉先帝之命所養(yǎng)之私兵今日正式收編入皇帝親軍,分別命左統(tǒng)領(lǐng)小寒、右統(tǒng)領(lǐng)冬至為正五品下寧遠將軍,懷化郎將共同管理此君。欽此?!?/br> 直到小寒接了旨,眾人才起來。 留酒退了下去,謝聆笑了笑道:“京城是真的沒兵了,就靠你們兩了。” 小寒跪下,對著謝聆行了大禮,鄭重道:“臣定不辱命。” 謝聆點了點頭,讓小寒將英國公壓入詔獄,并好好清掃宮里和宮外。 結(jié)束這一切之后,謝聆便抱著楓悅離開了大殿。 出了大殿后,楓悅從謝聆懷里抬起頭來,問他:“父后為何要蒙兒臣的眼睛?” 謝聆敲了敲楓悅的腦袋,道:“楓悅還小,有些事情要接觸的話,還需再大些?!?/br> 楓悅愣愣的點了點頭,問:“那等我大了,就能像那個將軍和那個暗衛(wèi)哥哥一樣保護父后了對不對?!?/br> “對,我們楓悅長大了一定比他們還厲害。還想去放孔明燈嗎?” 楓悅的眼睛亮了,他道:“想?!?/br> 謝聆笑道:“好,我們?nèi)コ菈ι先シ??!?/br> 楓悅乖巧應(yīng)著:“好?!?/br> 今日晚宴,二人都只吃了一點點,都沒有吃飽,知道二人要出去的容幾拿來了許多吃食讓他們吃完了再出去。 容幾帶吃食來是有目的的,好巧不巧,容幾的家鄉(xiāng)也有除夕放孔明燈祈福的習(xí)俗,容幾也準(zhǔn)備了孔明燈,只是苦于無處放,現(xiàn)在好了自家主子要出去。 于是等謝聆準(zhǔn)備出宮時,容幾厚著臉皮也跟著去了。 三人一同在上了城墻,就在城門旁的城墻上開始點起了他們親手制作的孔明燈。 楓悅許的愿是:愿對自己那么好的父皇父后皆一生平安喜樂。 容幾許的愿是: 愿花寒平安無事。 謝聆看著那漸漸遠去的孔明燈,許愿:愿夫君平安歸來。 城墻下,送他們來的忘行站在馬車旁,看著慢慢飛上天的孔明燈,僵硬的笑了。 稍微讀了點書的忘行看著城墻上謝聆默默的也許了個愿:“愿這世間的美好都能長存?!?/br> 承載著他們愿望的孔明燈離開了三人的手后慢慢的飛上天空,孔明燈越飛越高,漸漸的只剩下了零星的幾點紅光。 那幾點紅光讓躺在屋頂上的劉卿看到了,他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除夕夜,竟還有人放孔明燈?” 說完,劉卿閉上了眼,在心里慢慢祈禱:“愿……葉韓一世平安喜樂?!?/br> 就這樣,帶著三張紙卻承載著五個人愿望的孔明燈越飛越遠。 天氣寒冷,謝聆看著燈飛遠了后便立即帶著人回了宮,進宮門的那一刻,鞭炮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大街小巷都在歡喜的放著鞭炮,宮里放起了煙花,雪在這時又下了起來。 又過了一年了。 下了馬車后,謝聆伸手去接了一片雪花,謝聆的手太暖,那片雪花一落在謝聆的手心沒多久后便化成了水珠。 謝聆笑了笑,抬頭看向高處,還在繼續(xù)往下落的雪花,正好落在謝聆的眼上,謝聆眨了眨眼,雪花掉落。 謝聆又開始想白逢蘇了,也不知白逢蘇除夕夜吃的什么,有沒有也在此時此刻想自己。 楓悅過來牽住謝聆的手,道:“父后我們回去吧!” 謝聆點了點頭,帶著楓悅走了。 此時的豫城郊外也下起了雪,白逢蘇站在營帳前,摸著懷里的平安符,朝著京城的方向看。 想必逼宮一事已經(jīng)解決,也不知小聆睡了沒有,應(yīng)該……在想自己吧!又是一個沒能和小聆一同過的春節(jié)。 雪里,馮品悅站在杜棲的營帳前,等了杜棲許久,最后等來了杜棲的一個吻。 被親了的馮品悅的臉都紅了,他呆呆的看著杜棲有些不知所措。 杜棲看著呆得可愛的馮品悅,他想起兩日前花寒與他說的那句:“在下以為只要在下喜歡的人都配得起。” 杜棲心想,或許得給他們兩個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杜棲笑了,他道:“我想……如果可以我們一起面對吧!” 無論是以后外人的詆毀還是家人的反對,只要馮品悅不嫌棄他,他不介意給馮品悅一段感情。 只要他們走得久,這個感情也可以是一輩子。 聽完杜棲的話樂壞了的馮品悅,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馮品悅抱起杜棲便在雪里轉(zhuǎn)起了圈圈。 一個英俊陽光的大男孩開懷大笑的抱著另一個滿臉幸福的冷艷美人,在這場除夕的雪里定下了終生的情義。 因為過年,謝聆有七天不用上朝。 第二日,謝聆便起晚了,剛洗漱完畢,謝聆便接到小寒帶來的一個十分有趣的消息。 謝聆問:“什么?現(xiàn)在的這個英國公可能不是真的英國公?” 小寒猶豫了下道:“回皇后,昨晚成連夜抄了英國公的家,手下的人在英國公房里的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那尸體上的衣服經(jīng)英國公夫人確定是一年前英國公長常穿這一年卻不見了的衣服?!?/br> 謝聆 追問:“那逼宮的那個是誰?” 小寒道:“臣猜測是英國公丟失了一年的庶四子,名為萬元。” 四子?那豈不是比英國公年輕了許多,那么假扮英國公…… 謝聆問:“易容術(shù)?” 小寒點了點頭,道:“是。只是臣與下屬找了許久都未能找到拆卸英國公偽裝的地方?!?/br> 如此精湛的易容術(shù),謝聆問著問著,重心便轉(zhuǎn)移了,他想起萬元逼宮時惡意滿滿的專盯著狐媚惑主罵他,搞不好,還真的是個情敵。 謝聆問:“那萬元今年多大?” 小寒回憶了一下,道:“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及冠一年?!?/br> 謝聆:“……” 謝聆的直覺告訴他,那萬元這么年輕,說不定真的是個情敵。 謝聆立馬起身,走出御書房,一邊走一邊與小寒道:“我先去會會那個可能是假的的英國公,你去將容幾帶來。” 說完,謝聆便直接走了。 并不認識容幾的小寒看了一眼沒有跟著謝聆走的留酒,尷尬的笑了笑。 小寒對著留酒拱手道:“這……容什么幾就拜托公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