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等我
書迷正在閱讀:拉格朗日沒有糖、崇禎:朕就是盛世之君、八零小俏媳:首長,寵上癮、衰神成長記、懸棺、民國風(fēng)月:多情少爺,寵妻無度、鮮香農(nóng)女:養(yǎng)個包子發(fā)大財、諸天仙臨、驚!我成了女頻文主角、生靈變幻
在確定謝聆看到了后,白逢蘇將紙遞還給白銀云。 白銀云問謝聆:“如何說?” 謝聆點了點頭,他道:“不錯?!?/br> 被謝聆夸不錯的馮品悅不正經(jīng)的露出了點笑,可他剛將嘴角上揚了些,便被白逢蘇冷冷的眼神看得臉一僵,接著他在那瘆人的眼神下將自己的嘴角給生生的壓了下去。 白銀云也覺著不錯,他點了點頭,而后挨個打量了他們一遍,欣慰一笑道:“交給你們了?!?/br> 白逢蘇帶著謝聆起身,對著白銀云作揖,馮品悅跟隨著他們二人的動作也對著白銀云作揖,三人異口同聲的。 “謹遵父皇之命?!?/br> “謹遵陛下之命?!?/br> 白銀云深深看了白逢蘇一眼,他道:“品悅與小聆先退下吧,逢蘇暫且留下。” “是。”謝聆與馮品悅退了出去。 謝聆剛要走時,便聽到白逢蘇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他說:“等我。” 謝聆與馮品悅退下之后,目光一直追隨謝聆的白逢蘇終于看向了自家父皇。 白銀云與白逢蘇視線相遇,他冷淡道:“看不夠?” 白逢蘇看著自家父皇,眸子里是常年的平靜,他對著白銀云彎了點腰,道:“回父皇,看不夠?!?/br> 白銀云看著白逢蘇那個樣子,自嘲的笑了笑,他打趣道:“等娶回來了就能看夠了?!?/br> 白逢蘇堅定不移,“看不夠?!?/br> 白銀云:“……” 白銀云懶得再與白逢蘇爭論這個,他起身走到一個書柜前,自書柜的一個暗格里取出了一個東西。 白逢蘇看著白銀云將那東西遞給自己,卻沒有伸手去接。 那是半塊虎符。 白逢蘇看了一眼那東西,又去看白銀云,他認真道:“父皇,這東西兒臣用不著?!?/br> 白銀云笑了,他道:“遲早得用?!?/br> 白逢蘇看著白銀云,他眸里幽深,道:“戰(zhàn)火一起,遭殃的是百姓,兒臣絕不會讓戰(zhàn)火被點燃,此為其一?!?/br> “兒臣不愿早早的便登上這帝位,此為其二?!?/br> 白銀云聽著白逢蘇大逆不道的話,不怒反笑,甚至占滿他內(nèi)心的是說不清的動容。 出了御書房的門,馮品悅雖滿腹牢sao,卻又不敢挑戰(zhàn)天家尊嚴。 他跟在謝聆身后慢悠悠的走著,道:“又有事要干了?!?/br> 謝聆,道:“是啊,江南……” 謝聆與馮品悅相視一眼,互相明白了對方所欲何言。 這次早朝,劉世一派雖是的確被謝聆所言弄得無話可說。 可這樣一來爭了幾日早朝的江南賦稅一事近日定然不會再被提起。 在江南,劉世已然開始對花家動手,那么相應(yīng)的在京城,劉世自然也要開始為自己鋪路。 朝堂之上所言所論民間百姓不會知曉,至于地方官員,若是劉世秘密護起,他們也不會知曉。 那么到時若是真的讓劉世得了江南,江南之人如何以為,那便看是劉世如何言說了。 畢竟朝堂之上,劉世對于此事從未發(fā)言。 而馮品悅在御書房所寫的一個拖字,說的便是今日早朝,為劉世一派的工部尚書,其人歷來喜歡在早朝之上與人爭個魚死網(wǎng)破。 可今日,他對謝聆所言居然沒有此意,卻是沉默了下來。 那便是劉世在借此事為江南一事拖延時間,他早便算好了,江南增加賦稅一事在朝堂之上必然會不了了之。 而劉世讓他的人一開始提起便只想著是要一個開頭,從未想過要一個結(jié)果,他也并不想要一個結(jié)果。 馮品悅跟在謝聆后面,他看著謝聆走的方向,皺起了眉,問:“你這是要去哪?” 謝聆語氣平淡,他道:“東宮。方才出來時君心叫我等他?!?/br> 馮品悅:“……” 馮品悅擺擺手,他嘆了一句:“簡直天妒英才,天生我材卻無伴?!?/br> 謝聆聽著忍不住彎起了嘴角,他道:“會有識材之人的?!?/br> 馮品悅看著謝聆,他悠悠的搖了搖頭,念唱作打:“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謝聆見著馮品悅這般,他眼里的笑意越發(fā)的濃重。 馮品悅站好,他指了指謝聆道:“你便不是伯樂?!?/br> 謝聆聞言,只溫言道:“不然如何說伯樂不常有?!?/br> 接著謝聆拱手道,“就此別過?!?/br> 馮品悅灑脫的將手一揮,他道:“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美景虛設(shè)?!?/br> 謝聆:“……” 溫和的謝聆無法跟上馮品悅的思路。 跟不上馮品悅思路的謝聆笑了笑,他告別馮品悅,去了東宮。 不正經(jīng)的馮品悅則出了宮。 一出宮門,馮品悅便看到這條空蕩蕩的道路上居然還停著輛馬車。 馮品悅確定那不是自己的,因為一般這種情況,自己的車夫必然自覺走了。 那這馬車是…… 馮品悅偷偷摸摸的走近了,他看清了那馬車,原來是大理寺少卿劉世嫡子劉卿的馬車。 劉卿垂著眸,眼里滿是空洞。 劉卿已然在此處等了許久了,往常會上自己馬車的那人卻并未來。 外面的車夫,問劉卿:“劉大人,還等嗎?” 劉卿抬眸,他出聲道:“走吧,回府?!?/br> 劉卿話音剛落,馬車便行駛了起來。 一邊偷偷看著的馮品悅,猜到了個大概。 馮品悅心里直嘆,這世間還真的是癡情之人多。 馮品悅自小是白逢蘇的伴讀,與葉韓一同上過學(xué)堂,在他心里明鏡似的,葉韓就是心悅謝聆的,只不過當(dāng)局者迷,又加上白逢蘇的寵愛謝聆對此絲毫不知。 馮品悅也不明白葉韓為什么心悅謝聆,卻會去與劉世為伍,并且勾搭上了劉世嫡長子劉卿。 馮品悅猜測大抵是因愛成仇。 剛剛還在感嘆“天妒英才,天生我材卻無伴”的馮品悅想起了些許往事,開始感慨起了世間真情難得,世事無常。 劉卿的眼神一直空洞得可怕,直到后來。 馬車停下,車夫告訴他到到府了,劉卿下了車后,看到了府門前站著的人。 那人眉目似畫,白衣勝雪,臉上依舊冷清。 可對于劉卿來說,葉韓還能來找他便已然足夠。 劉卿看到葉韓的那一刻,眼里的空洞便瞬間消失殆盡。 劉卿來到葉韓身邊,他看著葉韓的眸子,笑:“葉大人,怎的有空光臨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