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出動的赤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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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巡邏艦 一名哨兵謹慎地進行著工作,他站在船桿上的望遠臺用望遠鏡近乎無時無刻地掃視著眼前的這片大海的海平面。 這里離海軍本部不遠,正常來說他可以輕松一些地做著工作,然而相比以往,他卻不敢有一絲的疏忽。在離他不過幾十里的地方,一場大戰(zhàn)可能一觸即發(fā)。由戰(zhàn)國元帥為首,包括了赤犬大將和黃猿大將坐鎮(zhèn),與白胡子海賊團進行對峙,雙方的間距恰好比炮彈的炮擊范圍大一些,保持著和平的距離。他不明白這是什么概念的戰(zhàn)斗,也不明白這個對峙的具體意義,但是他清楚一旦由他引發(fā)的疏忽從而爆發(fā)戰(zhàn)斗的話,那個后果他無法承受。 所以此刻的他盡職地做著他的工作——“進行放哨”防止外來的船只靠近。 下一刻,出現在他眼中的卻是不敢置信的一幕,哨兵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他認為是否是因為夜里熬夜的關系,導致他看模糊了,眼前竟然出現了五顆聳立的大樹連帶著下方的島嶼,向著這里急速地前行了過來。但很快,他便否認了這個想法,不管他如何揉眼,島嶼的景象都未曾有任何改變。 他鳴響了警鐘,向著下方喊道:“島嶼..島嶼向著靠過來了!” 在他的提醒下,船員出于對伙伴的信任,沒有任何懷疑,急急忙地準備起來。 在一邊做好轉向準備的同時,島嶼靠攏而來。 “什么!” “那不是亞爾其蔓紅樹嗎?”有人憑著逐漸靠近的島嶼判斷道。 在附近的香波地群島就是由亞爾其蔓紅樹的樹根構成的,所以在島嶼靠近后,馬上就有人判斷出來。只是亞爾其蔓紅樹的樹根是扎根于海底,不可能浮動才是,而且附近的海域內,亞爾其蔓紅樹也只有香波地群島擁有,換句話說這五顆亞爾其蔓紅樹是從香波地群島飄來的。 巡邏艦的負責人,沒有考慮太多,他選擇了最為簡單也是最為直接的辦法,他取出電話蟲,并將情報切實地反應了過去。 “這里是...海域,有亞爾其蔓紅樹所構成的島嶼正在靠近?!?/br> 聽著剛剛傳來的消息,戰(zhàn)國皺著眉,心情顯得有些煩躁。 “那個小子...又來了嗎?”戰(zhàn)國扶住了略顯疼痛的頭顱,無從發(fā)泄情緒的他恨不得把還在其他海域的卡普教訓一頓,也得虧他能教出這么一個孫子。 “這不應該是,你早就預料到的嗎?方行那個小子,本來就跟我們不是一路的。”鶴說道,“雖然我很想將他引導到我們這邊,可看來還是不行?!?/br> “真可怕啊?!秉S猿用他那獨特的猥瑣語氣說。 看著閑散地站在一旁的黃猿,戰(zhàn)國氣不打一處來。 “波魯薩利諾,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讓你執(zhí)行計劃的嗎?”戰(zhàn)國吼道。 似乎意料到了戰(zhàn)國的反應,黃猿沒什么表示,就這么攤了攤手道:“沒辦法啊,實在是太可怕了...就連雷利都在那里呢?!?/br> 如果是普通的海軍說出這種話,戰(zhàn)國并不會因此生氣。畢竟冥王雷利確實具備著令人畏懼的資本,可是如果是波魯薩利諾說出這句話,卻讓戰(zhàn)國的情緒浮躁。波魯薩利諾絕對具備著與雷利抗衡的本領,而他要做的僅僅只是讓凱多海賊團或者白胡子海賊團之間產生傷亡那么簡單,結果他選擇了卻是什么都不做便退避。 “..那可是雷利啊,跟這樣可怕的家伙交戰(zhàn),而且看那趨勢,似乎連白胡子海賊團的隊長都跟他合作了,我也沒辦法?!秉S猿回道。 戰(zhàn)國嘆了口氣,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纏。波魯薩利諾這個結果還算是好的,至少還能帶回來情報,如果換成赤犬的話,恐怕現在已經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而是直接和雷利開戰(zhàn)了,那到時候恐怕會引發(fā)更險峻的局面。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鶴,你認為現在要怎么做才好?”戰(zhàn)國詢問道。 “雖然安排的計劃出現了紕漏,我也沒想到雷利竟然會選擇幫他。不過...這并不會改變什么,接下來對我們來說還是有利的,我們要做的只是默默等待就行?!?/br> 海軍在這里依舊占據著主動的局面,雷利的出現以及干涉,頂多只是讓凱多海賊團和白胡子海賊團的旗下人員分出勝負而已。而移動而來的島嶼上,可以想象是方行搞的鬼,然而方行能做的頂多就是把艾斯待在身邊。而海軍只要守在這里,不讓方行,或者更確切的說不讓艾斯通過,那他們仍舊可以保持著與白胡子對峙的局面,從而有時間進行編排,他們依舊保持著不敗的局面。 戰(zhàn)國也明白鶴所說的意思,在這條防線上,有著他和鶴,還有著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兩名大將,以及數十艘戰(zhàn)艦。這樣的戰(zhàn)力,即使是面對白胡子海賊團的時候,也能抗衡。更何況只是將方行阻攔下來。他默默地點頭說道:“也只能如此了,只不過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我覺得還是讓人把方行得趕回島嶼,才比較穩(wěn)妥?!?/br> “那么你認為誰比較合適呢?”鶴隨即問道。 戰(zhàn)國將眼神投向了黃猿,黃猿則下意識地回避開來,他是不想再去招惹那個討厭的小鬼了,即使他在招惹的時候并沒有全力以赴,可是一次次意外的遭遇,讓他有種吃力不討好的感覺。黃猿的這個行為,讓戰(zhàn)國眉頭微蹙,不過這一回,他并不打算叫黃猿去,因為他已經有了人選。 “薩卡斯基,由你將方行攔下來,必要的時候可以擊殺?!睉?zhàn)國下達命令道,聲音猶如雨夜般冰冷。 鶴沉默了下來,即使戰(zhàn)國所說的話很殘酷,但是她知道她無法阻止。即使她此刻更多的感情是讓方行重新加入海軍,但是她卻不能因為個人的感情從而影響了大海的和平,這對于其他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一直沉默的薩卡斯基在這一個命令下,突然填開了眼睛,那是一雙冷漠的正義之眼,詮釋著為了正義可以不擇手段的執(zhí)意。 “早該如此了,讓一個通緝犯來維護海軍的利益?...真是可笑的做法,在我看來,將所有的海賊罪犯全部消滅,才是最為恰當的做法?!彼_卡斯基嚴肅道,這個語氣擺明了他是認真的,如果沒有戰(zhàn)國和鶴在此的話,他恐怕早已出手攻擊白胡子了。 “薩卡斯基,你可不要大意。方行并不簡單,這一點波魯薩利諾已經用自己的身體實驗過了?!睉?zhàn)國交待道。 黃猿歪著嘴,并沒有說什么。他總覺得戰(zhàn)國這句話是有意為之,為的就是抱怨他的出工不出力。本來就有所理虧的他,在這個抱怨下,也沒準備頂嘴。 赤犬則看向了黃猿,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我會全力以赴的?!?/br> 黃猿聽出了他的潛臺詞,面色有些陰沉,他與赤犬屬于同級并不畏懼他什么,而且他本來就不是脾氣不好的人,否則也不會與澤法脾氣不搭??申幊恋谋砬橹皇浅掷m(xù)了一會便散開了,比起較真,他更怕麻煩。 戰(zhàn)國看了眼凝重的鶴,總覺得有些有些虧欠老戰(zhàn)友,輕嘆了口氣,補充說了一句,“如果方行選擇了規(guī)避,不要追擊?,F在更重要的是白胡子這邊?!?/br> “我知道了?!背嗳疀]有多說,徑直地離去。 …… 方行站在亞爾其蔓紅樹的主樹干旁,單手靠在其上。 通過接觸主樹干,從而干涉其整體的結構,使本來扎根在海底的樹根扭曲脫離,從而使得島嶼飄離開來。同時因為樹根纏繞在一起形成一個整體的關系,方行不止cao控了一個島嶼,而是一連拖出了五個由亞爾其蔓紅樹樹根形成的島嶼。 “方行,你還是這么混蛋啊?!卑箟褐弊?,手上的海樓石已經被方行摘除。此刻的他,也知道想返回去幫助馬爾科他們行不通,只好靜靜地坐在這里。 方行默認了混蛋這個詞匯,輕聲回道:“彼此彼此,你也是混蛋,為了幫你我可是惹了一身的麻煩?!?/br> 盡管兩人都是在述說著牢sao,但下一刻卻笑了出來。 “笑什么?”艾斯道。 “那你笑什么?”方行回道。 “說你混蛋,這一句話,我可是沒開玩笑啊?!卑挂а赖?,“我這脖子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你這小子下手還真狠啊,你到底敲了幾次?” “沒幾回,絕大多數都是雷利敲的。”方行推鍋給了雷利,在看到艾斯臉上的疑問后,他緊接著說,“嗯..就是把你救回來的那個老頭,他才是真正的殘暴人士。” “問題不是這個!你到底為什么把我敲暈?” “礙事?!狈叫忻摽诙?。 “什么!”艾斯喝道,左直拳順勢打出。 方行沒有挪動步伐,一只手依舊撐在樹干上維持著平衡,一邊用另一只手輕易地接住了左直拳。 “你果然變強了?!卑沟哪樕下冻隽诵老驳念伾?,但忽然面色突轉,露出了竊喜,他輕拍著方行的肩膀,就像是安慰的動作,可是下一刻卻說道:“可是在懸賞金上,比我還差點,哈哈哈..” 果然...方行的眉頭緊蹙,拍下了艾斯的手。艾斯的懸賞金是五億五千萬,比起之前他的懸賞還要高一億五千萬,更何況現在他的懸賞金已經被撤銷了。 “什么時候懸賞金,成為了衡量實力的標準了?” “確實不一定是實力的標準,可是...我的懸賞金就是比你高?!卑谷杠S道。他還是很興奮的,在小時候的沖突里,他就沒有一次能贏過方行,現在好不容易贏了一回,自然要找回點面子。雖然是兄弟,可是他還是很較真的。 “我應該繼續(xù)把你擊昏的?!狈叫休p聲說道。 “別這么輕描淡寫,就說出這么可怕的事情!”艾斯臉上一陣黑線,對于擊昏幾乎有了完全的抵制。 突然之間,方行的臉上沒有了調侃之意,定睛凝神地看向上空。 高空出現的是火焰流星雨,無數顆猶如太陽般閃耀的火球直直地向著他們撞來。愈演愈烈的空氣高溫,破空的喧囂聲,幾乎可以讓人感受到巖漿球體上傳來的熱量?;鹎蛑敝钡袈?,撞擊在了樹根形成的島嶼后,點燃了島嶼,并將樹根熔開變成了guntang的巖漿。方行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紅色瞳孔映襯著火光,讓他感到嚴峻的并不是這異常的高溫,而是因為...那是赤犬的招式,流星火山。 “艾斯,麻煩來了,幫忙驅逐周圍的火焰?!弊茻幕鹧鏁沟每諝獾难鯕饬繙p少,即使通過訓練方行的身體素質已經足以承受低氧環(huán)境,可是多少對于他的行動會成為一點負擔。所以他讓可以cao控火焰的艾斯,來減少周圍的火勢,至少維持他所需的氧氣供給量。 “好。”艾斯點頭道。 戰(zhàn)國沉聲地看著遠處發(fā)生的場景,說道:“開始了嗎?一開始便使用這個招式,看起來是動真格的了?!?/br> 鶴看著被燒成一片赤紅的海平面,默不作聲。 “真可怕啊,是很棘手的招式?!?/br> 黃猿清楚這個招式的可怕之處,這是一個與八尺瓊勾玉酷似的大范圍招式,相比于他的八尺瓊勾玉,他的范圍并沒有那么廣,速度也沒那么快,可是威力卻要遠遠超過。高溫的球體可以溶解一切接觸到的物體,將其變成巖漿,隨機性地打擊也讓人很難避及開來。 可即使如此,黃猿卻不認為赤犬能夠單憑這個招式拿下方行。 “只不過,我還是認為那個小子比較可怕一點?!?/br> “你是說..薩卡斯基會輸?”戰(zhàn)國疑問道?!笆悄莻€把你弄傷的招式嗎?黑色的羽翼?那股詭異的能力就是他惡魔果實覺醒后的變化嗎?” “我并不認為薩卡斯基會輸,但是他很難拿下那個小子?!秉S猿回道?!昂谏鹨碇皇亲屛铱隙?,那個能力不是巧合。真正讓人詫異的能力,是指在此之前還在研究所使出的能力?!?/br> “那份‘虛假’的報告?” 黃猿陷入了回憶,臉上難得露出了認真的表情,他說:“虛假不虛假我不知道,但是很可怕啊...” 在貝加龐克消失之后,方行逃亡之際,他前往阻止所遇到的最大打擊,這也是他在上次戰(zhàn)斗中放水的原因,就是因為時刻提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