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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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就他們?nèi)膫€人,舒霧說話也隨意了點。 調(diào)了調(diào)焦距,發(fā)現(xiàn)他坐的位置有點曝光,指揮道:“你往左邊挪兩步?!?/br> 周星枕照做。 “還是有點發(fā)白,你再往左邊挪挪?!笔骒F皺著眉頭看著鏡頭。 剛說完,不遠處跑來他的小助理,拿著一瓶驅(qū)蚊水喊停。 小助理抱歉地說:“咱枕哥回去后還有個護膚品的代言廣告要拍,這幾天可不能撓出包來?!?/br> 于是他們理解地在旁邊等了幾分鐘,看著小助理胡亂往周星枕全身上下噴噴霧。 舒霧撐著臉,看他那里霧氣繚繞,明明穿著白襯衫黑西裝褲,至于連腳踝都不放過嘛。 她記得以前周星枕在校時還挺粗糙,他本來就是招蚊蟲叮咬的o型血。 每次和小組一起出去拍作業(yè),一身紅包回來的總是他,那時大家還笑稱他是“連蚊子都格外垂愛的美男子”。 發(fā)了一會兒呆,周星枕突然向她招招手:“舒pd,過來一下?!?/br> 他說話的語調(diào)太平平無奇,沒幾個人特意盯著他們。舒霧表情盡量和緩地走上前:“是臺本哪里有問題嗎?” “沒有,邀請你一起噴噴驅(qū)蚊水?!彼f的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拽著張面無表情的臉拿開她手上的臺本。 舒霧瞪大眼,和他面面相覷:“他們在看?!?/br> 重要的不是他們在看,而是他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熟絡(luò)到能共享一瓶驅(qū)蚊水了??? 他們上鏡都是根據(jù)服裝組選的衣服,工作人員自然穿得隨意。南島一年四季都是高溫多雨的天氣,哪怕是晚上也適宜穿著吊帶裙子。 舒霧雖然不是穿裙子,但也是只穿了白t恤和短牛仔短褲。她不常曬太陽,大腿皮膚更加白皙。 從纖細的小腿到柔韌的膝部,再往上是一張不施粉黛的臉。頭發(fā)也松散地綁了個丸子頭,額前小絨毛碎碎的被風(fēng)吹得兩邊倒,還怪有萌感的。 周星枕面不改色:“我知道?!?/br> 舒霧瞥了瞥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小助理,放低聲音:“我沒你討蚊子喜歡,不用噴也行?!?/br> “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悖俊彼破鹧燮?,無所謂地扯了扯唇。 這難道是他幼稚的新報復(fù)手段? 舒霧怕他還會有更讓她立于風(fēng)口浪尖的做法,只好主動拿過驅(qū)蚊水往自己身上噴了幾下,嘀咕一句:“算你狠?!?/br> 周星枕聞言輕笑一聲,懶洋洋吩咐一邊的小助理:“把你兜里那幾瓶驅(qū)蚊水也給大家分一分?!?/br> 原本還在說長道短的幾個人一聽,立馬停下八卦的嘴,笑著道謝。 節(jié)目錄了四個小時,今天的流程暫告一段落。 餐廳已經(jīng)安排好了工作人員的夜宵餐點,總導(dǎo)演吃完就帶著兩位年紀稍長的飛行嘉賓先回了酒店,留在海灘邊的都是一群愛玩的年輕人。 不需要組織,已經(jīng)有人帶頭玩起了你畫我猜的游戲。 折磨完了一同參演節(jié)目的幾個嘉賓,羅訟和潘輕輕兩對活寶把魔爪伸向了剛回看完錄像素材的舒霧。 “小舒姐!來和我們一起玩嗎?”潘輕輕扯住她,按在椅子上,“二選一游戲,不能猶豫,猶豫有懲罰哦!” 節(jié)目組其他人雖然和她不太熟,但這會兒都沒了平時的交際距離,一個個起哄起來。 舒霧不擅長拒絕人,又難得一大堆人都玩得這么盡興,她乖乖坐好。 “秋天還是夏天?” “夏天?!?/br> “水蜜桃還是芒果?” “水蜜桃。” “大海還是山莊?” “大海?!?/br> 一個個問題飛快掠過,終于輪到羅訟來提問。 他看了眼在幾米外餐廳里正慢條斯理吃海鮮的周星枕,計上心頭:“喜劇還是悲?。俊?/br> “喜劇?!?/br> “周星枕還是羅訟?” 舒霧遲疑著答:“呃......羅、羅訟。” - 第29章 感情騙子。 眾人長戚一聲:“羅訟, 你也太不要臉了!” 潘輕輕推他一把,贊同地嗔罵:“就是就是,你也配和我們星枕哥放一塊兒比?拉倒吧!” 羅訟喊冤叫屈地躲, 指著舒霧:“你們這群人能不能講講武德啊,明明是小舒姐猶豫了, 她犯規(guī)了!犯規(guī)啦!” 舒霧一愣, 支吾:“我剛剛……沒聽清?!?/br> 其他人跟著起哄:“反正輸了, 接受懲罰吧!來玩大冒險,對在場其中一位異性說出三個字‘你是狗’!” 潘輕輕幫襯著說:“哎, 不怪小舒姐你沒聽清, 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br> “雖然沒聽清, 但是你依舊從我和枕哥兩位男藝人兩個顏值擔當里選了我??!”羅訟笑得奶里奶氣,不懷好意地提高音量,確認坐在幾米遠餐桌上的某人能聽到后,大聲問,“能不能說說為什么從羅訟和周星枕里選了羅訟?” “是啊, 正常人哪會這么選?”蘇辰辰在邊上陰陽怪氣了一句。 羅訟開玩笑道:“不帶這么傷自尊的啊!” 舒霧頂著被注視的壓力,隨口諏道:“可能因為我喜歡比我小的吧。”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一句不輕不重的“學(xué)姐” “……” 剛剛還在叫囂著讓她接受游戲懲罰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周星枕手里捏著手機, 旁若無人地看著她:“陪我去夜市玩?!?/br> 舒霧遲疑道:“你找你助理啊?!?/br> “他英文不好。”周星枕找了個比較妥帖的理由,挑眉道, “我們學(xué)姐弟一場,做個翻譯沒問題吧?” “……”所以你三次才過的六級是白考了嗎? 舒霧短暫地沉默了會兒,似乎在思考用什么借口推脫。但又害怕在這繼續(xù)猶豫磨蹭,會讓節(jié)目組這些人更興奮地胡亂猜測。 本來就都是一群大學(xué)剛畢業(yè)或者才大四來實習(xí)的孩子,對八卦新聞精得很, 比她大兩三歲的同事都沒幾個。 下一秒,周星枕根本沒留余地,直接拽著她肩膀往前走:“快點,好餓。” 潘輕輕小聲插話:‘‘我也想和星枕哥他們一起去……’’ “你去?你去個der,人家老朋友了。”羅訟乖巧地把人拉回來,立刻扯開話題,“繼續(xù)玩啊,下一個到誰了?” 有人不滿:“舒pd還沒玩完就走了?。 ?/br> “那個,等一下?!北黄茸吡藥撞降氖骒F聞言停住,望了一眼身后翹首以盼的眾人,咬咬牙對身邊人說,“你是狗?!?/br> 周星枕:“……” - 南島民風(fēng)淳樸,地理位置并不大,彈丸之國的日落對面即是我國南海。 市中心的建筑非金即銀,皇權(quán)王室的風(fēng)俗特色很重。而稍遠的郊外盡是原始的熱帶雨林,只有當?shù)匾粋€大夜市,環(huán)境潮熱,好在人群足夠熙攘。 周星枕穿得還是襯衫西褲,比別人裹得多,也就更熱。 他松了最上面兩顆紐扣,向下拉了拉,露出冷白的鎖骨。喉結(jié)突出,表情云淡風(fēng)輕。鶴立在一群人里,顯得更為出眾,剛剛還不巧地碰見幾個求簽名的華僑粉絲。 從攤尾慢慢往上面走,周星枕像個好奇寶寶。什么都要嘗,什么都要問,而舒霧只能盡職又無聊地做他的翻譯官。 “學(xué)姐,這什么?” “烤雞屁 股?!?/br> “……學(xué)姐,這個呢?” “紅毛丹,好像還挺便宜,買點兒吧?!?/br> “學(xué)姐……” 舒霧忍了一路,終于忍不住反駁他:“周星枕,能不能別喊我學(xué)姐了?” 周星枕瞥她,眸色如墨,語調(diào)平緩地說:“哦,這會兒又喜歡比你大的了?你還真是三分鐘熱度?!?/br> 什么鬼東西? 舒霧沒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別扭地咕噥:“本來你在我們節(jié)目組就是演藝界老前輩,叫我學(xué)姐,顯得我比你還老。那幫孩子都不敢跟我鬧騰了?!?/br> “……”他老? 周星枕被氣笑了,他聲線本就低,笑起來顯得更沉,奪目冷硬的五官都比平時柔和不少。 舒霧有點心虛,好像和他獨處的時候,以前那種說話沒有遮攔的熟悉感又漸漸回來了。 明明他們一個是業(yè)內(nèi)大咖,一個只是實習(xí)期的小編導(dǎo)。 再怎么說,也不是很平等的社會地位。 可讓她卑躬屈膝地說些諂媚討好的話,舒霧又實在做不到。 “算了,你愛叫就叫吧?!?/br> 反正做他學(xué)姐頂多吃點年齡上的虧,她還占便宜呢!舒霧安慰自己繼續(xù)往前走。 這邊的夜市幾乎全是賣燒烤、小吃,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家日式燒烤攤,不少人圍在那聽老板講訴幾道菜的原理。 已經(jīng)煮熟入味的章魚,被淋上香油和有些特制汁水后,章魚竟在盤子里跳起舞來。 舒霧為了嘗鮮,已經(jīng)在人群里排隊了。 周星枕在一邊聽老板解說了兩分鐘,說那熟透的章魚在汁水下會跳舞是因為它的腿部神經(jīng)被刺激,死而不僵。 他聽著聽著漸漸感到生理不適,走到舒霧身邊把原話轉(zhuǎn)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