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209,我是怕你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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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賀然然和王辰陽兩家?guī)е麄兣車獾牡胤饺ミ^不少。 這一次的畢業(yè)旅行,兩人選擇了國內(nèi)一個小鎮(zhèn),不是很出名的地方。 但是當(dāng)賀然然在地圖上看著它的形狀,像一顆心形時,賀然然就被打動了。 她指著地圖上的小鎮(zhèn),嚷著:“辰陽,我要去那里?!?/br> 王辰陽一臉寵溺,賀然然說往東,他絕不往西。 他甚至沒看上一眼,就應(yīng)了一聲好。 “好,你想去哪里都行,你選地方,我奉陪?!?/br> 這兩年,賀然然和王辰陽是校園里最膩歪的情侶。 別人都是女的粘著男的,偏偏這一對是反著來。 只要有賀然然的地方,絕對看得到王辰陽。 班上的同學(xué)表示不屑,暗地里卻又羨慕得緊。 就算談戀愛了,王辰陽還是妥妥的學(xué)霸,穩(wěn)坐年級第一,直到畢業(yè),都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那個小鎮(zhèn)離z市挺遠(yuǎn),關(guān)鍵交通沒有那么方便。 賀然然準(zhǔn)備了一個大箱子,王辰陽也準(zhǔn)備了一個箱子。 兩人坐飛機降落之后,轉(zhuǎn)高鐵,高鐵之后轉(zhuǎn)火車,轉(zhuǎn)了火車,又趕上了最末班的中巴車,在晚上九點,兩人才終于抵達(dá)小鎮(zhèn)。 一下車,賀然然就覺得空氣特別的新鮮,一抬頭,滿天的星子在眨眼。 賀然然覺得旅途的疲勞一下子消散了。 聞著空氣里帶著甜香的味道,賀然然兩眼發(fā)光,她覺得,她喜歡這里。 “辰陽,我就說了,我一定會喜歡這里的。雖然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但我相信,等明天我睜開眼,就一定能看到最美最動人的景色。” 看著賀然然坐了一天的車,轉(zhuǎn)了好幾趟到目的地,仍然這樣精神熠熠的樣子,王辰陽覺得很欣慰。 他就是愛她這滿滿活力的樣子。 兩人下了車,先找了家小店,先吃飽肚子再說。 晚上的小鎮(zhèn),雖然不像z市那樣繁華,但可能是因為夏天,夜晚很多人。 小吃街也很熱鬧。 王辰陽看著一家店鋪非常干凈,正想進去,賀然然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 “怎么了?然然,我看那館子挺干凈的,你又餓了,怎么不進去吃?” 王辰陽不解的問。 賀然然撇了撇嘴:“我才不吃沒有人的館子呢。笨蛋辰陽,這個點吃飯的人還多,那個館子一個人都沒有,干凈又有什么用??隙ㄎ兜啦辉趺礃印!?/br> 說完,賀然然拉著王辰陽進了一個人多得快沒地兒下角的地方。 兩人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門前的幾個爐灶在燉著湯,香氣四溢。 小店里,這種店一般都是一家人開的,年輕的mama,十幾歲的女兒和六十來歲的婆婆在外面招待客人,端菜上桌,抹桌子收錢,忙得不得了。 “老板,給我來一碗四季豆燉鴨湯,紅蘿卜燉牛rou~” 雖然說的是方言,但跟普通話比較接近,并不難懂,賀然然聽懂了。 女孩子應(yīng)了一聲,喊道:“媽,這里要兩碗燉菜。” 賀然然看著菜端上桌,很好奇的張望。 店那樣小,擺了六張小長桌,就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恕?/br> 誰吃什么點了什么,一目了然。 賀然然開口問道:“你點的什么?四季豆里是什么菜?” 那個帶著笑容的中年男人笑道:“是鴨rou,好吃?!?/br> 賀然然就喊:“老板,我也要兩份……” 她又看了看菜單,說:“再給我來一份回鍋rou,麻婆豆腐。辰陽,你還吃什么?” 王辰陽笑容暖暖的:“夠了,不夠再點?!?/br> 米飯過了好一陣才上上來的。 沒辦法,太忙了。 兩個燉菜是現(xiàn)成的,倒很快上上來了。 手都沒地兒洗,也不講究那么多了。 賀然然除了對吃的講究,其他其實她也能偶爾將就的。 四季豆不是她愛吃的菜,但這亂燉吃起來味道挺不錯。 賀然然餓壞了,飯上來一碗,她很快就吃碗了。 小姑娘又給她添了一碗,告訴她,添飯是不要錢的,絲毫沒有因為他們是外地人,而趁機坐地起價。 王辰陽也吃著不作聲。 賀然然很得意:“我說吧,我選的館子不錯吧?味道好吧?” 王辰陽替她夾了一塊牛rou,說:“是,是,是,味道很不錯,你這吃貨之名,不是蓋的?!?/br> 兩人吃得很飽,結(jié)帳的時候,價錢也是意外的便宜,賀然然覺得真是賺到了。 兩人叫了一輛三輪摩托車到了鎮(zhèn)上的酒店。 開房間的時候,前臺小姐問:“開一間還是兩間?” 這倒不是她多此一舉,實在是她覺得,眼前這一對,外地來的吧,都干凈得過分,像是大學(xué)生呢,年輕不太大,家境應(yīng)該不錯,出來玩的吧。兩個人在一起,就給人感覺甜甜蜜蜜的感覺,應(yīng)該是情侶了。 既然是情侶出來旅游,怎么樣也是住一起的吧? 若不是呢,那應(yīng)該就是開兩間了。 她這樣問問,總沒錯。 賀然然跟王辰陽一起出來過很多次了,但這是兩人第一次單獨在外面過夜。 賀然然小聲問王辰陽,說:“辰陽,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啊?” 她可能也是腦回路短路了,才問出這樣的問題。 王辰陽一愣,耳朵突然有一些發(fā)熱。 他跟賀然然談戀愛兩年了,可是兩人之間最親密的舉動,仍然是親親抱抱。 更深入的接觸,還沒有。 前臺小姐眼睛眨著興味的光,看著他,這個大男孩,怎么回答呢? 賀然然卻已經(jīng)害羞得不行了。 “開兩間,要房間挨著的?!?/br> 前臺小姐照辦,把房卡給了兩人。 王辰陽替兩人將行李推了進去,對賀然然說:“然然,晚上睡覺,記得關(guān)好門窗,誰來敲門,都不能開門?!?/br> 這是他們兩第一次在沒有家人的情況下出來,王辰陽沒忘記景悠和王慕景的囑咐,一定要將賀然然照顧好。 賀然然點點頭,應(yīng)道:“好?!?/br> 她迫不及待的洗了個澡,出來之后,賀然然把電視機打開,聲音充滿了室內(nèi)。 本來應(yīng)該困得不行的,賀然然卻覺得毫無睡意。 “辰陽,你在做什么?辰陽,我睡不著,你過來陪我好不好?” 賀然然發(fā)了消息出去。 她是真的覺得有點害怕。 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在外面住酒店一個人睡。 一些不好的新聞此時在腦海里浮現(xiàn),賀然然越想越害怕。 門外,很快響起了敲門聲。 賀然然想也沒想,就開了門。 王辰陽剛想批評她,怎么都不問一下門外的人是誰,就把門給開了呢。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道柔軟的女孩子的身體就撲了過來。 賀然然將他抱得緊緊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連腿也纏在了他的腿上,像八爪魚一般,牢牢抱住他不放。 “辰陽,我一個人睡我還是很害怕。你別走了,你跟我一起睡吧?!?/br> 王辰陽將她抱向了床邊。 賀然然很快鉆進了被窩,還拉著王辰陽坐了進去。 “辰陽,快躺下來?!?/br> 王辰陽一在,賀然然心里就不害怕了。 她把電視給關(guān)了,對王辰陽說:“我困了,我想睡覺了?!?/br> 王辰陽躺了下來,摟著她。 這樣的感覺,有點陌生和久違了。 賀然然穿的是小熊款的純棉睡裙,此時,她的腿光光的露在空調(diào)被下,跟王辰陽的腿緊密相貼。 王辰陽覺得自己,開始不淡定了。 他今年二十二,跟賀然然同年。 其他人不好說,但是他身邊的朋友,基本都已經(jīng)有過女人了。 他守著賀然然二十多年,現(xiàn)在還沒吃到嘴里,甚至還被那些朋友嘲笑過。 王辰陽覺得,他可以等可以忍。 可是,今天這個晚上真是意外。 來之前,他都沒想過,倆人會睡在同一張床上。 王辰陽跟賀然然側(cè)著相擁。 他尋到她的唇,輕輕吻了上去。 “然然,可是,我還不想睡。然然,再陪我說一會話?!?/br> 賀然然閉上眼睛,回應(yīng)著他的吻。 這不回應(yīng)還好,一回應(yīng),王辰陽覺得自己真的有一些控制不住了。 他的吻開始往下,吻上了賀然然的耳垂,脖子…… 當(dāng)王辰陽帶著涼意的手,摸上來的時候,賀然然打了個激靈,瞌睡立馬跑了。 賀然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辰陽,你要做什么?” 此時,她的腦海里哪有曾經(jīng)看過的小言,滿腦子里,都是那只手,帶點涼意的手。 王辰陽低聲說:“然然,你已經(jīng)畢業(yè)了,你長大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我想要你~” 見她沒有聲音,王辰陽低低笑了一聲,他低下頭,用牙齒咬住了她衣服的下擺…… 賀然然覺得全身都在顫栗。 直到疼痛襲來,賀然然忍不住伸腳去踢他,卻被王辰陽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唔!”唇被堵住了…… 一些事情,王辰陽等了太久,一些事情,發(fā)生得順理成章。 賀然然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一臉的菜色。 她突然明白當(dāng)初夏落落為什么精神不佳,大哥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明明出力的是王辰陽…… 賀然然睜開眼,旁邊睡著王辰陽。 他的睡顏很迷人,像一個漂亮的小王子。 他的眉形優(yōu)美,他的睫毛很長。他的頭發(fā)垂在額間,有一些散亂,但卻讓人心動。 賀然然想,她真的一睜眼,就看到了最美麗的風(fēng)景,那就是王辰陽。 王辰陽睜開了眼睛,看著賀然然,眼里是深深的笑意。 “早,然然~” 他舉起她的手,親吻了一下。 這時,賀然然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枚戒指。 王辰陽看著她的眼睛,說:“然然,你愿意嫁給我嗎?” 他是想著在小鎮(zhèn)某個浪漫的風(fēng)景地點,他向她求婚的。 昨天要她,是情不自禁。 求婚,他一秒都不想等了。 賀然然看著手里的戒指,跟他的并在了一起。 她說:“我愿意?!?/br> * 一年后,夏落落與月影公司的五年合約到期。 總裁辦公室里,杜飛紅敲著桌子,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落落,你這就不對了。你是覺得月影公司待遇不好還是怎么的?你居然不跟我們簽約了?哎,不是,雖然安白現(xiàn)在不管公司的事情,可是,這月影公司也還有他一份啊?!?/br> 杜飛紅沒想到五年期滿,夏落落居然不肯續(xù)簽了。 他激動得,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夏落落的名氣雖然還沒有當(dāng)年賀安白厲害,可是呢,再過兩年,夏落落絕對會讓她的h之名與y齊名。 這樣的搖錢樹,他當(dāng)然舍不得放過。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夏落落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個原因。小紅大哥,最近我的設(shè)計缺少靈感。我想出國進修,等我回國,說不定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杜飛紅還想再說什么,門外,秘書推門而入,說:“杜總,賀總來了?!?/br> 杜飛紅喜上眉梢,對著一身霽月風(fēng)光的賀安白說:“安白,你來得正好,快替我勸勸落落?,F(xiàn)在她的設(shè)計事業(yè)正如日沖天,多少人想求她的設(shè)計稿而不得,她卻說沒靈感了,要去進修了……” 賀安白走了過來,站在夏落落的旁邊,一臉寵溺的看了夏落落一眼。 他說:“小紅,落落做的決定都是對的,你讓她去吧,我不會替你勸的?!?/br> 杜飛紅表示自己受到一萬點傷害。 “你,你們,算了,我懶得說你們了?!?/br> 他轉(zhuǎn)而又對著夏落落說:“落落,回來之后不許去別的公司,我月影公司的大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br> * 賀然然和王辰陽的婚禮上 賀然然一臉緊張和不舍:“落落,你如果出國了,以后我想逛街,我還能找誰呢?” 夏落落忍不住笑道:“這還不簡單,笙笙也可以陪你啊?!?/br> “我才不要。笙笙現(xiàn)在是大明星了,跟她逛個街還得防狗仔隊,累啊?!?/br> 賀然然一雙美目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墨笙,連忙招手:“笙笙,快過來。” 墨笙今天又是伴娘。 兩個最好的朋友,都由她送著出嫁了,這心情既甜蜜又憂傷,帶著不舍。 “你把那個手袋給我提上。哎,太麻煩了,早知道我也該學(xué)我二哥和天藍(lán)姐,旅行結(jié)婚就好了。要不,咱們做個落跑新娘,這婚不結(jié)了?!?/br> 夏落落忍不住笑:“別,然然,你這樣做,到時這些賓客怎么收場?” “反正都是吃吃喝喝,有我們沒我們沒差?!?/br> 賀然然本來只是想想,隨口抱怨,可是,她腦海里靈光一閃,壞笑道:“落落,不,應(yīng)該是大嫂,當(dāng)年你跟我大哥可是做了落跑的事情,嘿嘿。反正媽問起,我就說,是你們帶壞我了?!?/br> 賀然然拿出手機,給王辰陽打電話:“辰陽,你在哪里?” “你在大門口了?我馬上下來?!?/br> 賀然然提著白色的婚紗裙擺就往外跑。 迎親的人,還以為新娘子落跑了。 卻見新郎也從車?yán)镒吡顺鰜?,拉著賀然然的手就上了車。 王辰陽將司機從座位上拉開,說:“讓讓!” 然后,在眾人的目光下,王辰陽開著車,帶著他的新娘跑了。 眾人…… 這新郎到底是有多急啊! * 婚禮現(xiàn)場,路遙遙和景悠接到兩小口子的對話,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是沒有新人在場的婚禮,說起來還真是怪異。 路遙遙覺得,肯定是自家幺女出的主意。 辰陽多根正苗紅的孩子,被帶歪了。他絕對想不出這樣的點子。 “小悠,沒想到我們兩家,最終還真是成了親家呢?!?/br> “嗯,就是,小遙,我也沒想到?!?/br> 兩閨蜜相視一笑。 歲月在她們臉上留下了痕跡,可是就算如此,她們?nèi)匀皇敲利愑謨?yōu)雅的女人。 * 墨笙揉了揉自己有一些發(fā)酸的腳。 她不太喜歡穿高跟鞋,除了必要的場合,她最喜歡的還是平底鞋。 走出了婚禮現(xiàn)場,墨笙去車庫找自己的車。 她看到了應(yīng)飄蘭。 應(yīng)飄蘭看起來有一些削瘦,好像風(fēng)一吹都會吹走似的。 墨笙收回視線,拿出車鑰匙,按了開鎖。 “墨小姐,方便說上幾句話嗎?”應(yīng)飄蘭走了過來,雙手抱胸。 墨笙面無表情:“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好說的?!?/br> 應(yīng)飄蘭看著她,眼里閃過一絲嫉妒。 現(xiàn)在,她第一次羨慕比自己年輕的女人,不是害怕自己老了,而是因為,她現(xiàn)在不健康,而墨笙,面若桃李,眼含春水,多么年輕又健康。 若她擁有墨笙的健康就好了。 “我想跟阿錚求婚。我的離婚已經(jīng)辦好了。我懷了阿錚的孩子……” 墨笙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的小腹。 內(nèi)心有一種絕望蔓延開來。 墨笙沒想到,事隔多年,就這樣一個消息,她都無法承受。 她曾經(jīng)跟任錚說過,將來要生三個孩子,兩個哥哥,一個meimei。哥哥保護meimei…… 可是現(xiàn)在,另一個女人跑來說,她懷上了任錚的孩子…… 墨笙穩(wěn)住身形,冷淡地道:“那又怎樣?” 應(yīng)飄蘭就算是求人,也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我知道你恨我恨得要死??墒?,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阿錚的孩子,是個小小錚。你想讓它一出生,就是背著私生子的罵名嗎?孩子是無辜的。墨小姐,只要你開口,阿錚就會死心。只有他徹底的死心了,他才會跟我結(jié)婚……” 頓了頓,應(yīng)飄蘭又接著道:“這些年,你一個男朋友都沒談,是不是想替阿錚守節(jié)?不,墨小姐,你錯了。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著阿錚一起陪葬,這一生,你別想再等到他了。該怎么做,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明白了?!?/br> 應(yīng)飄蘭說完,上了車,就離開了。 墨笙慢慢的蹲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胳膊,緊緊的。 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應(yīng)飄蘭有任錚的孩子了,她將為錚哥生下孩子。 墨笙的嘴角帶了苦澀。 這些年,她沒有再喜歡過任何人,沒有再跟任何人交往。 只有她清楚,她并沒有再等任錚。 可是,應(yīng)飄蘭卻是認(rèn)定了,她在等任錚,她還沒有死心。也許,任錚也是這樣的想法。 想到這里,墨笙的力氣,像是慢慢恢復(fù)了。 她站起身來,卻看到王慕景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向她的目光帶了憐憫。 也不知道,她跟應(yīng)飄蘭的談話,他是否聽到,或者是否看到。 墨笙抬腳向他走了過去。 因為她穿著高跟鞋,這一次,她不用仰頭,就可以跟他的目光對視。 她舔了一下唇,感覺唇有一些干。她的嗓子也有些干。 想了一會兒,王慕景一直也沒有催她,他好像對她一直都這樣,耐心,克制。 墨笙開口了:“王慕景,你說過的,如果我想結(jié)婚,就找你,這句話,還算數(shù)嗎?”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王慕景吧。 王慕景怔了一下,然后鄭重點頭:“嗯?!?/br> 雖然只是一個字,但已經(jīng)足夠。 “你身份證帶了沒有?” “帶了?!?/br>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領(lǐng)證吧?!?/br> 墨笙說完,抬腳就走。 她怕她再等上一秒,可能就失去了勇氣。 王慕景并沒有動。 墨笙回頭:“你后悔了?” 王慕景眼里帶著憐意:“不,我是怕你會后悔?!?/br> 墨笙咬牙:“不,我是怕你后悔。小心以后我會賴上你甩不掉哦?!?/br> 王慕景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求之不得。 但到底,他什么也沒有說。 車上,王慕景打了一個電話,兩人到了民政局,有人領(lǐng)著他們?nèi)ヅ慕Y(jié)婚證照片。 不過十來分鐘,鮮紅的兩個紅色本本,就交到了王慕景的手上。 王慕景并沒有給她,而是自己放進口袋里,說:“我來保管。你要去哪,我送你?!?/br> “送我回家吧?!蹦蠄罅艘粋€地址。 王慕景欲言又止,最后,他只說了三個字:“再聯(lián)絡(luò)?!?/br> 墨笙回到臥室,換了一身衣服,撥通了任錚的電話。 “錚哥,是我……” 四個字,任錚的手握得死緊。 “錚哥,我結(jié)婚了,跟王慕景?!?/br> 一句話,如驚天天雷。 一個月后,z市又出了一件大事,應(yīng)飄蘭跟她的小白臉,任錚結(jié)婚了。 應(yīng)氏大肆cao辦,婚禮之奢華,讓人咂舌。 墨笙關(guān)上了電視,嘴角帶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再見,錚哥,保重,錚哥。 墨笙只希望任錚能夠幸福,如果,這是任錚的選擇,她不會當(dāng)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