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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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把鄭勇留在身邊不殺?只怕他時時刻刻都想殺了你吧?” “想殺我倒也不那么容易!”耶律敏一笑道:“我與那鄭勇也作了約定,每三個月,他只能刺殺我一次,要是失敗了,接下來的時間他就必須為我效力。” “他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了,他還有幾個兄弟不是扣在我手里嘛!”耶律敏笑道:“鄭勇是一員悍將,這一次去北方,倒也用得上他,而且讓他去對付北方那些蠻子,他心里也沒有疙瘩,慢慢來吧,也許有一天,這個人就能真正為我們所用了。” “這件事隨你,不過你可得小心些,莫當(dāng)真被鄭勇一刀宰了,那到時候,我連替你報仇的名目都沒有,畢竟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蕭綽笑道:“北地崇尚英雄,你這么做,倒是讓人高看你一眼,對于你先前做的那件事,倒也有可能抵消不少不好的影響?!?/br> “北方那邊,太后還有什么特別的吩咐嗎?”耶律敏問道。 “當(dāng)然有!”蕭綽點(diǎn)點(diǎn)頭:“接下來幾年,我們要政改,集蓄力量,但我們能歇,卻不能讓敵人歇,所以南方便讓曲珍劉豫這些人去打,而在西北方向上,西軍也是萬萬不能放松的,你在北方站穩(wěn)腳跟之后,便可以籌謀這件事情了。” “明白!” “西域那邊,我大哥他們其實一直都還沒有徹底站穩(wěn)腳跟,可以去挖挖他們的墻角。”蕭綽笑道。 第五百八十一章:往北 蕭綽很信任耶律敏。 兩個人是在彼此人生的最底谷的時候相識的。 比起耶律敏,蕭綽的境況要好得多,所以一直以來,蕭綽扮演的都是那個救助、幫扶的角色。 當(dāng)然,耶律敏是一點(diǎn)兒也沒有辜負(fù)蕭綽對他的期望,甚至于,他做得更好。 他是一個真正有本領(lǐng)的人。 在蕭綽的指引之下,他將一指原本充當(dāng)門面的,軟腳蝦似的皇后親軍屬珊軍,變成了如今一支人人談之色變的虎狼之師,而這個時候,只不過用了十二年而已。 屬珊軍名揚(yáng)天下是這幾年的事情,但前些年,便已經(jīng)在遼國是可以止小兒夜啼的隊伍了。 從蕭綽登上后位不久,再到蕭綽開始在耶律俊巡視天下之機(jī)開始整頓國內(nèi)事務(wù),但凡是想挑戰(zhàn)蕭綽權(quán)威的勢力,絕大部分都變成了屬珊軍的刀下之鬼。 他們,彼此成就。 但這并不代表著蕭綽對于耶律敏就會放任不管。 相反,蕭綽對耶律敏的關(guān)注要更多一些。 但凡耶律敏那里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攻擊的箭矢,絕對也會連帶著蕭綽一起的。 兩人從一開始,就是被綁定在一起的。 這種綁定,與耶律珍、耶律環(huán)他們對蕭綽的支持完全不一樣。 他們與蕭綽,更多的是一種政治盟友的關(guān)系。 耶律珍希望蕭綽存在,這樣大遼能一直保持著強(qiáng)勢來壓制周邊的勢力, 說是滅了大宋,但如今宋國殘余在南邊又立起了新朝廷,這不是一件可以小覷的事情。而且作為一名學(xué)識淵博的儒將,耶律珍也很清楚大遼內(nèi)部的弊端。 戰(zhàn)場之上的大勝,遮蓋了許多的問題,而這些年來蕭綽的改革也還沒有觸及到問題的核心, 如果就此放松下來,這十余年的成果,說不準(zhǔn)就會付之東流。 為山九仞,功虧一簣的事情,歷史上出現(xiàn)的不要太多。 所以如同耶律珍這樣的一批遼國精英分子才會在最后背叛了耶律俊的臨終安排, 而是選擇了支持蕭綽。 因為他們明白,太子耶律賢是絕對做不了這樣的事情的。 拖上十幾年,也許什么都晚了。 而像完顏八哥,則純粹是因為女真部族的延續(xù)、生存以及能夠過得更好。 別看完顏八哥在大遼身份很高,呼風(fēng)喚雨,但整個女真部族,在遼國一直是被壓迫、鎮(zhèn)壓、剝削的對象,女真部族窮困潦倒,唯一的較好的出路,就是成為大遼軍隊中的一員,但這樣的人,太少了。不是他們能力達(dá)不到,而是遼國的有意壓制。 對于女真人,遼國可是毫不手軟,稍有不順心,便是大刀片子掄起來。 女真人再擅戰(zhàn),可是絕大部分都還處在刀耕火種的時代,部落之間又矛盾重重,遇上了有組織的遼國大軍,便只有洗干凈脖子的份兒了。 蕭綽給了完顏八哥根本就無法拒絕的條件。 相比起對于耶律俊的忠誠,部族的生存、發(fā)展顯然更重要。 而這些人不同的是,耶律敏與蕭綽的關(guān)系,絕對是便是幫親不幫理。 他不會問條件,也不會問代價,更不會計后果,只要蕭綽一聲令下,他便會不猶豫地執(zhí)行。 但現(xiàn)在,耶律敏的心思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變化。 隨著宋朝的滅亡,這種心理上的變化其實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而隨著他滅掉崔氏一族,親手凌遲了崔昂, 大仇得報的耶律敏,已經(jīng)陷入到了一個對前途毫無向往的迷茫的家伙了。 在團(tuán)山,與王柱的一場斗毆, 在陳橋驛,與鄭勇的一番比斗, 如果還要追溯到更遠(yuǎn)的話,在過拒馬河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fù)魵⒘税裁?,但最后卻對一個小小叫任忠的營將手下留情,放對方離去了,那怕這個任忠在離去的時候,還痛罵了他一頓,說絕不會因為他的這些小恩小惠便放棄與他作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