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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撫宋在線閱讀 - 第1023章

第1023章

    的確沒有人能逃得過。

    綿延十?dāng)?shù)里的宋軍大營亂成一團,先是有騎兵從內(nèi)里一涌而出,然而他們并不是向著鹽州城的方向,反倒是向著橫山方向狂奔而去。緊接著,便是數(shù)不清的宋軍從內(nèi)里跑了出來,他們是如此的慌亂,以致于連大門都來不及走,直接便是推倒了整個營寨的柵欄之后狂奔而出的。

    鹽州城上,一直觀察著宋軍大營的守軍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宋軍,這是炸營了?

    仁多忠等人聞訊上得城來,同樣面面相覷。

    “是想誘我們出去攻擊然后聚而殲之的毒計?”一名文官瞪大眼睛問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一名武將當(dāng)即啐了他一口:“如此這般的亂法,別說對面只是那個有半碗子水的崔相公,便是咱們大總管在此,也決計無法控制住這樣的亂法,宋軍,這是崩潰了?!?/br>
    “你敢說總管的不是?”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文官大怒,抓住武將剛剛的話頭憤怒反擊。

    “夠了!”仁多忠一聲斷喝:“既然知道宋軍崩潰了,那還站在這里看熱鬧,全軍出擊,記好羅,一定不要散了陣勢,緩緩吊著他們就好。他們現(xiàn)在雖然潰了,在逃命,但還保持著基本的建制呢!跟上他們一段時間,保持足夠的壓力,他們絕對就會散架了?!?/br>
    “遵命!”城上的武將們興奮地大聲答應(yīng)著,紛紛轉(zhuǎn)身下城。

    如此規(guī)模的宋軍在他們眼前突然崩潰,這樣的盛景,也許一輩子他們就能看到這么一次。這樣的崩潰,足以讓他們拿軍功拿到手軟。

    “盡量抓活的!”張元在他們身后補充道。

    “明白!”

    城池大門洞開,騎兵,步兵魚貫而出。

    城內(nèi)兵馬離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仁多忠便明白了宋軍突然崩盤的原因。

    大地顫抖,蹄聲如雷。

    無數(shù)騎兵蜂涌而至,自城池左右兩邊躍現(xiàn),然后順著宋軍逃跑的方向追擊了下去。

    而那面九尾狼旗,卻停在了城下。

    仁多忠?guī)е螌庈娝玖粝聛淼囊槐娢墓?,急急來到了那面狼騎之下,仰起頭,充滿崇敬之色地看著高踞在馬上的那個男人。

    “恭賀大總管,先敗遼人,再擊宋人,連戰(zhàn)連捷!”仁多忠用手捶擊著左胸甲葉,大聲道。

    馬上的蕭定看起來容顏有些憔悴,有些消瘦,但精神卻是極好,看著仁多忠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仁多公鎮(zhèn)守鹽城,拒敵于外,我才能放心地將全部心思都用在遼人身上??!”

    “宋軍狂妄自大,這樣的敵人,實在不值一提,倒是總管在北面與蕭思溫的決戰(zhàn),當(dāng)真是步步驚心??!”仁多忠笑道。

    “還好!”蕭定大笑。

    仁多忠親自上前替蕭定牽上戰(zhàn)馬入城,接下來的追擊戰(zhàn),自然用不著蕭定出馬了。

    當(dāng)宋軍徹底崩潰的那一瞬間,這一場戰(zhàn)事,其實便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接下來,便是看西軍能夠收獲多少了。

    “盡量不殺傷,而是抓活的!”仁多忠道:“我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br>
    蕭定點了點頭:“是啊,都是壯丁,不管是用來充實我們自己,還是放到西邊去開疆拓土,都是好的?!?/br>
    “這是大總管仁慈!”

    “一刀砍了容易,再要長成這般模樣,可要幾十年呢!”蕭定微微一笑。在西軍,漢人比例不足,隨著現(xiàn)在他地盤越來越大,漢人的比例也是變得越來越小,盡量活捉而不是殺死宋人,也是現(xiàn)在西軍的一個基本策略,蕭定需要更多的漢人進入西軍區(qū)域之內(nèi)。

    他必須保證漢人在這一區(qū)域內(nèi),是主體民族。

    蕭定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又與仁多忠吃了這一段時間以來真正的一頓飯,喝得雙頰微紅的他,見到了過去的一個故人。

    被反綁著雙手,一瘸一拐走進來的崔瑾看到蕭定,揚聲笑道:“長卿,還記得故人否?”

    蕭定瞅著對方,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怎么能不認(rèn)識呢?

    當(dāng)年的汴梁紈绔子嘛,自己和崔瑾因為年紀(jì)更大,是眾人之中天然的領(lǐng)頭者,至于蕭誠、張誠、羅綱等人,只不過是身后的跟屁蟲而已。

    一起喝醉過,一起打過架,一起被巡捕追著跑,不是因為怕,而是覺得那是一種刺激。

    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終于是離他們這些人遠去了。

    如今,崔瑾成了自己的階下囚,而在橫山那邊,張誠正指揮著兵馬,拼命攻打著神堂堡與栲栲寨,張誠最大的希望,大概便是砍掉自己的腦袋去祭奠他的父親吧?

    昔日種種,終成過眼煙云。

    往事不堪追憶,

    只是讓人傷感。

    “子喻,你為什么不逃呢?”走到跟前,替崔瑾解開了綁繩。

    “不是不想逃,而是逃不掉!”崔瑾憚了憚身上的灰塵,道:“而且也還想在故人面前留幾分顏面。”

    “崔相公又跑了?”

    “走了三天了!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深入橫山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已經(jīng)與陜西路上的斥候遇上了!”崔瑾笑道。

    “你這個做兒子的,倒真是當(dāng)?shù)脹]話說。”瞅著崔瑾臉上的傷以及瘸掉的腿,“當(dāng)年之事,讓你受了無妄之災(zāi),現(xiàn)在,又是你頂在后面為他打掩護,子喻,說實話,你這個爹,我還真是看不上呢!”

    “長卿,子不言父過,你再這么說,信不信我吐你一臉唾沫!”崔瑾橫眉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