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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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柱歃血為盟的時候,在汴梁城中另一處地方,周鶴畢恭畢敬地站在林平的面前。 “這段時間,你做得很好,甚至超出了我的預(yù)期?!绷制叫Φ溃骸敖酉聛碛袃杉拢矣X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一是說服陶大勇加入你們,二是該讓荊王殿下知道你們的存在了。不然咱們一副媚眼拋給瞎子看,就沒意思了?!?/br> “也是該當(dāng)如此了,走到下一階段之后,就需要荊王殿下在更高的層面之上也發(fā)力配合了!”周鶴點頭道:“不過林先生,我有一事不明?!?/br> “你說!”林平笑道。 “你,當(dāng)真希望荊王殿下上位嗎?荊王殿下一旦得位,對你們來說,只怕不是好消息吧?” “不管這件事成與不成,大宋都會元氣大傷。我不在乎他成與不成,我只在乎你們能不能讓這件事發(fā)生?!绷制叫Φ溃骸俺闪?,就當(dāng)是我對你們的獎勵,不過就算荊王得了位,至少十年之內(nèi),大宋也不會再有力氣向我們大遼動手,十年時間,對我們來說,足夠了。漆水郡王那時也該得到了大遼的皇位,到了那時,我們又怎么還會怕你們呢?要是不成,荊王沒個好下場,你們攏起來的這些都是沙場驍將,這些人死了個干干凈凈,我也高興得很?!?/br> 卡的一聲,周鶴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齒。 第二百五十七章:滅口 大雨如同飄潑一般地從天下傾倒下來,院子里已經(jīng)開始積水了,趙哲站在屋檐之下,看著雨如同珠簾一般地從他的面前倒掛下來,濺起朵朵浪花。 十步之外,已經(jīng)不大看得清景色如何了! “好大的雨??!真好看!”身邊,十二歲的趙昕牽著十歲的趙暉,兄妹兩人快樂的又叫又跳,在他們兩人的身側(cè),荊王妃魯琳含笑看著一對兒女。 對于趙哲來說,現(xiàn)在的日子自然是無聊而且痛苦的,但對于荊王妃和一雙兒女來講,這樣的日子,無疑卻是開心的,幸福的。 因為他們的丈夫,父親,終于可以呆在家里一直陪著他們了。 趙哲在河北呆了六年多,回到京城快滿三年了,這近十年中,他陪伴家人的時間,的確是太少太少了。 “這樣的雨,已經(jīng)下了大半個時辰了?!壁w哲回過頭來,看著趙昕,臉色卻是極嚴(yán)肅:“我們家中,通水的溝渠是極好的,但院子里都已經(jīng)積水了,那城中低洼之處,現(xiàn)在情況只怕更嚴(yán)重,說不定已經(jīng)遭災(zāi)了,你們覺得好看,父王卻覺得這一點兒也不好看?!?/br> 趙哲臉色不好,一雙兒女頓時便噤若寒蟬。 “他們年紀(jì)小,不懂,王爺訓(xùn)他們做什么?”荊王妃魯琳卻是有些不滿,一手牽了一個孩子,看著趙哲,嗔怪地道。 “身為趙家后裔,皇室子女,怎能不能天下臣民為己念呢!”趙哲搖頭道:“已經(jīng)不小了,該是懂事的時候了?!?/br> “王爺,現(xiàn)在您沒有旨意,不能離開王府?!濒斄沾舐暤溃骸澳悻F(xiàn)在不是河北安撫使,也不是開封知府,這些事情,自有開封府cao心,這天下,也有官家cao心,您這是cao得哪門子的閑心?” 看著柳眉倒豎的魯琳,趙哲欲言又止。 魯琳氣啉啉地牽著一對兒女,便往屋里走去。 趙哲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大雨,低聲道:“但愿黃河大堤別出什么亂子才好?!?/br> 耳中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穿過雨幕,跨過了寬敞的院子,每一步都濺起老大的水花,手上雖然舉著一個油紙傘,但幾乎就是一個擺設(shè),整個人早就被淋得透濕了。 “洪師爺!”趙哲愕然。“出什么事了,洪師爺?” 剛剛走進(jìn)大廳的荊王妃魯琳也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走到了大門邊。 離開知開封府的位置的時候,趙哲還是把身邊的幾個師爺都安排了幾個位置,這個時候他雖然已經(jīng)失勢,找不到什么肥差好地方,但安排幾個一般的職位還是沒問題的。 從那以后,身邊便只留了這個洪原洪師爺了。 “王爺,剛剛我收到消息,秦開被崔昂抓了,人正在押赴開封的途中?!?/br> “什么?”趙哲吃了一驚,秦開也是他身邊的一位師爺,原本是負(fù)責(zé)錢糧的,趙哲將他安排去了福建一個偏僻的地方任縣令,本來也是為了保護(hù)他們這些人的意思,但沒有想到,仍然沒有逃過。 “王爺,您得想想法子,把秦開救出來啊,秦開絕對不能落在崔昂的手中!”洪原壓低了聲音道?!耙菍嵲诰炔怀鰜恚蔷汀?/br> 說到這里,洪原看了一眼王妃魯琳,又住了嘴。 趙哲斷然搖頭:“秦先生是何許人也,不管什么時候,他都不會出賣我的?!?/br> 趙哲任安撫使六年有余,經(jīng)手的錢糧無數(shù),這里頭自然有許多是說不明白去處的。倒不是趙哲貪腐,而是這里頭有許多的去向,根本不上不了明帳,甚至里頭有許多的錢糧來路,也不能露在了明處。 這些事情,便是洪原也不甚清楚,知道這些事情的,便只有趙哲與這個秦開。 “殿下,三木之下,何口供不可得?”洪原道:“崔昂此人手段卑鄙,什么樣的陰招使不出來?人一旦進(jìn)了御史臺,那就真沒有辦法了?!?/br> 趙哲出神半晌,還是搖頭道:“不要說了,這樣的事兒,本王做不出來,我相信秦開。再者,信安軍、廣信軍那些將領(lǐng)在進(jìn)京途中死得莫名其妙,已經(jīng)有人懷疑是本王做得了,這一次必然戒備森嚴(yán),我們要真派人去,落在他們手中,那才是百口莫辯,連那件事,也要栽在我們頭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