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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撫宋在線閱讀 - 第401章

第401章

    其實就儲祥來說,他并不是知州馬亮的鐵桿心腹,相反,此人因為與天南軍統(tǒng)制王文正的關(guān)系,又對黔州地面上的黑道有著不小的影響力,在黔州,一向是另成一系。

    蕭誠選擇這樣一個人動手,一來是因為此人的小辯子實在太多,不用費力,一揪一大把。二來嘛,自然也是因為此人不是知州馬亮的心腹,動他,不會讓知州馬亮跳腳,甚至?xí)岏R亮幫著順手推上一把。

    如果知州馬亮知道這只不過是一道開胃菜而已的話,真正的大菜還沒有端上來的話,他只怕會后悔得吐血。

    只不過這世上,并沒有什么后悔藥可吃。

    收拾掉儲祥,是蕭誠進入黔州的立威一戰(zhàn),也就是用這一戰(zhàn),來確立他在黔州的威勢。

    本來蕭誠的據(jù)本并不是這樣的,來到一個新的地方,面臨著新的形式,人生地不熟的蕭誠,原本是準(zhǔn)備先摸清形式,等待獨山等地自己的親信勢力完全站穩(wěn)了腳跟,自己有了支持之后再論其它的。

    說白了,蕭誠最開始是準(zhǔn)備裝孫子的。

    可計劃永遠(yuǎn)也是趕不上變化的。

    連蕭誠也沒有想到,思州田氏居然自己跳了出來了。

    田家的那位長子田疇,當(dāng)真是一個非同小可的人物。想到自己在西北的許多布置,竟然被這個田疇查了一個七七八八,蕭誠就覺得很是憂心。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蕭家在橫山以北其勢已成,蕭誠倒也沒有多少可擔(dān)心的了。

    與田疇一夜長談之下,兩邊倒是暫時有了結(jié)盟的意向。

    說白了,像田氏這樣的人家有了田疇這樣的人物之后,考慮問題,總是很長遠(yuǎn)的。這也是為什么他們能綿延千年不倒的緣故所在。他們總是比朝廷更敏感地感受到很多事情的變化并且提前為之作好準(zhǔn)備。

    就像蕭誠從來沒有想過造反一樣,思州田氏也沒有這樣的心思,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想法設(shè)法讓自己的力量更強壯一些,讓自己說話的聲音更大一些。

    思州田氏綿延千年,歷經(jīng)無數(shù)王朝,靠的可不是什么詩禮傳家、道德楷模,這里頭的血腥之處,也不比戰(zhàn)場之上來得少了。

    有了思州田氏,播州楊氏的支持,蕭誠立即便改變了計劃,大刀闊斧,單刀直入。

    知州馬亮不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嗎?

    來得正好!

    現(xiàn)在的自己可是擁有了一位知州的臨時權(quán)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嗯,等到知州回來的時候,黔州已經(jīng)不是知州的黔州,而是簽判的黔州了。

    儲祥垮了。

    導(dǎo)致他精神垮掉的,并不是他那謦竹難書的罪狀,而是他作為倚仗的王文正對他的放棄。道上的那些人,能在他儲祥威風(fēng)的時候成為助力,能讓他呼風(fēng)喚雨,但真正讓官場上的人對他退避三舍,則是因為王文正是他的八拜之交,是因為王文正手里的兵權(quán)。

    這些年來,為了維持與王文正的友情,儲祥可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每年送出去的銀錢,如同潑水一般。

    王文正能牢牢地控制著天南軍并把其經(jīng)營得如同鐵板一塊,所需要的銀錢,那可是不在少數(shù)的。

    王文正不要他了,儲祥也就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在蕭誠作出了不追究其家屬的罪責(zé)之后,這位便竹筒倒豆子,有啥說啥了!

    蕭誠拿著儲祥的供狀,出現(xiàn)在簽判公廳的時候,黔州錄事參軍魯澤,已經(jīng)在公廳之外,等待了一個時辰之久。

    話說魯澤等諸位參軍的簽押房距離簽判的公廳,也不過數(shù)十步而已,魯澤完全可以在自家的位置之上坐等蕭誠歸來。

    但他就是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實的站在簽判公廳之前,微微欠著身子,硬生生地站了一個時辰之久。

    這讓蕭誠很是感慨。

    這樣的官員,蕭誠其實是極不喜的。

    他們沒有任何的忠誠度可言,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只有進退。你強勢的時候,他們在你面前畢恭畢敬,絕不敢有絲毫的行差蹈錯,對你的任何命令都會認(rèn)真地去完成。但當(dāng)你勢頹的時候,他們拋棄你,也是連聲招呼也不會打的。

    但這些人,卻是眼下這個官員體系之中的主流和中艱。

    你可以不喜歡他們,但你不能不和他們打交道,不能不拉攏他們,不能不利用他們。

    還在溫泉里泡著的知州馬亮,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一個最重要的部下、盟友,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拋下了他。

    站在公廳外,寒風(fēng)嗖嗖地吹著,跟小刀子在一下一下地割著一般,蕭誠很是佩服地看著在這里吹了個把時辰風(fēng)的魯參軍,把他請進了屋子內(nèi)。

    能有這個決心以及唾面自干的城府,也難怪這位能坐在這個位置之上。

    李信把公廳里的火盆燒得極旺,一進門,暖意便撲面而來。

    蕭誠坐到了自己的大案之后,李信則立馬奉上了熱氣騰騰的茶水。

    并沒有給魯澤倒上杯,而魯澤也很自覺地垂首站在蕭誠的面前。

    喝了一口熱茶,品味著那股在五臟六肺之間流轉(zhuǎn)的暖意,蕭誠將面前的一疊供狀,遞給了魯澤。

    既然人家已經(jīng)做出了投效的態(tài)度,再冷眼冷語地嘲笑、譏刺對方,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除非你不準(zhǔn)備接納這個人的投效,準(zhǔn)備把他一路打到塵埃里了。

    既然還要用,那就自然要給對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