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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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張超,夏誡也是松了一口氣。 自己重新拿下了安撫使一職,而張超的到來,又讓河北路接下來的保衛(wèi)戰(zhàn)的最后一塊拼圖也完整了,剩下的事情,只需按步就班即可。 遼人有可能打到大名府來,但也僅此而已了,想要再向前走,那可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更何況,從各處匯集起來的情報,充分表明了遼軍的攻擊已經(jīng)出現(xiàn)頹勢了。 “學(xué)士!”徐宏從外面急步而來。 一看他那模樣,夏誡就知道有事。 “長生,又出了什么事?”他皺起了眉頭。 崔昂當政的時候,他巴不得下頭多出一些事,現(xiàn)在嘛,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有人通過一些不正當?shù)氖侄?,辦了不少的路引和身份證明?!毙旌甑?。 “這些人的身份有很大的問題嗎?”夏誡一聽就知道不簡單,像這樣通過賄賂或者其它的不正當手段獲得身份的事情,一直都存在著,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如果連徐宏都知道了而且還拿到自己面前來說,事情就絕對小不了:“是誰?” “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毙旌甑溃骸稗k這事的人,是秦寬以前身邊最得用的一位幕僚。” 夏誡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還有呢?”他知道徐宏辦事,這事兒肯定還有下文。 “因為辦的路引有些多,光是在一處,便有十好幾份,所以我就讓人跟著去查了一下,結(jié)果讓我大吃了一驚,您猜去跟蹤的人發(fā)現(xiàn)了誰?” 不等夏誡出言,徐宏已經(jīng)接著道:“是秦敏,秦寬的兒子,傳言在白溝驛戰(zhàn)死的秦敏。” 夏誡端起茶來喝了一口,不動聲色地問道:“還有呢?” “發(fā)現(xiàn)了秦敏,我自然是吃驚不小,然后順著這條線摸下去,卻有了更大的發(fā)現(xiàn),秦敏的周圍,聚集了四軍的不少人。” 徐宏所說的四軍,自然便是指被崔昂收拾了的那四支邊軍了。 “秦敏既然沒死,按道理來說,他應(yīng)當是要回來報道的,現(xiàn)在他不回來,是想干什么?”夏誡慢條斯理的道。 “他當然不會回來,只怕一回來,崔樞密又要對他下手了!”徐宏道。 “那能猜出秦敏想干什么嗎?” “以我看來,只怕這秦敏是想要去京中告狀!”徐宏道:“這也是他們要弄這些路引和身份的原因所在。他們原本的身份,是走不出去的。秦寬他們的死,終究是……” 將杯子里的茶一口氣喝完,夏誡道:“這件事情,不必理會,告訴查這件事情的人,把這事兒給我爛在肚子里?!?/br> 徐宏一驚道:“學(xué)士,真要讓秦敏去了汴梁,鬧將起來,學(xué)士臉上也無光……” “我有什么無光的!”夏誡哼了一聲:“真無光,那也是某人臉上無光?!?/br> “學(xué)士,這件事,可是牽扯到荊王,姓崔的那一個,為了保全自己,可是在往死里坑荊王,我們何必插足其中?” “誰說我們插足其中了!”夏誡悠悠地道:“我們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秦敏他們真去了汴梁,做出什么事來,與我們有什么相關(guān)?” 徐宏沉默片刻,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他已經(jīng)明白了夏誡的心意。 荊王在河北多年,與夏誡終究還是有些情誼的,或者夏誡在內(nèi)心深處,更希望荊王趙哲獲得勝利吧?現(xiàn)在趙哲處于絕對的下風,夏誡是想幫一幫的。 想想也是,夏誡與楚王可是什么交情都沒有。 “被拘役的那些軍士,多給一些遣散費,讓他們卸甲歸田吧!”夏誡揮揮手:“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跟張?zhí)菊f了,你來籌經(jīng)費,然后送給張?zhí)?,讓他?jīng)手辦理,我們就不沾了!” “明白!”徐宏點頭道。 幫忙是可以的,但能不沾因果,就不要沾因果。 反正學(xué)士也不需要這些事情來討好某些人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狠辣 如果說現(xiàn)在誰是大名府中最失意的人,那一定是非崔昂莫屬了。 當然,這得把那些死了的人排除在外,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不存在失意這個問題了,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談失意或者得意。 半個月前,他還是河北路安撫使,主管著河北路上二十幾個州以及十幾個軍的禁軍,無數(shù)人的榮華富貴前途命運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而現(xiàn)在,他變成了與遼人談判的特使。 地位自然是一落千丈。 現(xiàn)在遼人咄咄逼人,兩路兵馬正向著大名府合圍而來,現(xiàn)在自然不是談判的時候,只有在雙方再大打一場,確認誰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戰(zhàn)爭的節(jié)奏再一次回到以前的僵持的階段的時候,雙方才會坐到談判桌上。 夏誡接任了安撫使,但夏誡在大名府有他自己的府邸,而且那座府邸夏誡經(jīng)營了多年,住得自在舒坦,自然不會搬到安撫使府來。 但這并不代表崔昂就還可以住到這里,所以在接到詔命的第二天,崔昂就很自覺地搬出了安撫使府,帶著一幫子人,住到了官驛之中。 安撫使是本地的最高長官,而談判特使,就變成了臨時差遣,他當然只能住官驛了。 崔昂現(xiàn)在的日子是相當?shù)牟缓眠^。 這一點,他的兒子崔瑾可謂是體會最深。 崔昂當不成安撫使了,他當然也不可能是安撫使府管勾機宜文字了。在他還是安撫使衙內(nèi),管勾機宜文字的時候,在這大名府中的公子哥兒們,自然就以他為首。拋開這一層,光是管色機宜文字這個官,也足以讓大名府絕大部分的官員在他的面前低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