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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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一笑:“我猜二弟一定會讓你沖著那老虎大吼大叫,公然叫板,比方說喊幾聲:來吃我啊,來吃我?。 ?/br> 羅綱臉一紅:“崇文的確是這么說的,他說這樣可以死得英雄一點,有尊嚴一點?!?/br> 蕭定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在戰(zhàn)場之上也是這樣嗎?” 蕭定認真地想了想,道:“如果還有一絲可能,自然是要想辦法逃跑的。先存己身,才能尋機報仇嘛。如果實在是途窮,只余死路一條,那自然是要拼死一搏,縱然打不過對手,咬對方一塊rou下來,也是不錯的?!?/br> 羅綱頓時打了一個寒噤。 兩人說話間,下頭兩人已經(jīng)轉(zhuǎn)了十七八個圈子了,大概是覺得怎么也找不出對方的破綻,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一聲喊,向著對方撲去。 砰砰的拳腳相碰之聲,在校場之上響起。 第五十七章:輸贏 對于蕭誠這個兄弟,真要說起來,蕭定對于他的了解,大部分時間還停留在十歲以前的時候。 蕭定十六歲時從軍而去,至今已經(jīng)快要七年了。而在這七年之中,他對蕭誠的了解,便基本上依靠著兄弟兩人的信件往來了。 從最開始自己單純的鼓勵,蕭誠的噓寒問暖,慢慢地發(fā)展到了自己開始跟蕭誠說一些軍中的事務,而蕭誠也在信中跟兄長說一些自己的見解。到得現(xiàn)在,蕭定已經(jīng)跟蕭誠無話不談,而自己每每遇到一些難以解開的難題,總也是習慣性地跟蕭誠述說,而蕭誠,總是能給出一些出人意料但卻又針對性極強的解決辦法。 看著場中打斗的激烈的二人,蕭定驀地心中一動。 這些事情是如何發(fā)生的呢? 似乎是在不知不覺之中便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了。 眼下細細回想起來,卻是察覺到了其中的許多怪異之處。 自己麾下的廣銳軍,如今是北疆當之無愧的第一軍,但軍中許多練軍之法,管理之法,包括訓練、作戰(zhàn)、后勤管理及轉(zhuǎn)運,蕭誠的建議竟然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 而幾年的實踐,卻又驗證了蕭誠的這些法子,都是行之有效的。 廣銳軍有今天的精銳,其中卻是有蕭誠極大的功勞的。 可是兄弟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軍旅的人,是怎么如此了解軍中的弊端并能設(shè)計出一系列的解決辦法的呢? 難不成書中竟然真有解決之道? 可天下讀書人何其多也,也不見得他們想出了什么法子。 擺了擺腦袋,蕭定將腦子中一些不合適宜的想法給甩了出去。 大概是被稱為讀書種子的這位二弟,已經(jīng)將書給讀透徹了的緣故吧。 讀書,跟讀死書、死讀書還是區(qū)別很大的。 蕭定瞇著眼睛審視著場中二人的較量。 二弟自小便極其注重鍛煉體魄他是知道的,自己還在家的時候,他便愛跟著自己一起習練一些基本的功夫,而且他還自己弄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訓練方法。用他的話來說,身體之上的每一塊肌rou,都有著他不同的作用,而練習他們的方法也是不一樣的。 自己當時是一笑了之,渾沒有在意。 至于二弟的目標,是什么穿衣顯瘦,脫衣有rou,他也權(quán)當是一個笑話罷了。 如今看來,二弟似乎并不是說笑。 穿上文士長袍,二弟壓根兒就看不出來是一個武技很不錯的家伙,文質(zhì)彬彬的。 不像自己,一看就是一個習武的。 而一旦脫了衣服,就會發(fā)現(xiàn),二弟的肌rou相當有輪廓,那種蘊含的力量,似乎隨時都能賁涌而出。 現(xiàn)在二弟與張誠對壘,手法也極其古怪,與家傳的拳法壓根兒就不沾邊。反倒是極多的用肘,用膝,相當?shù)年庪U,這要是挨上一下,可夠人受的。 “大哥,他二人旗鼓相當??!”羅綱此時已經(jīng)從震驚之中回過魂兒來了,直看得眉飛色舞。 蕭定輕輕地擺了擺頭。 “不是嗎?我看他們二人打得有來有往,誰也奈何不得誰?。俊绷_綱訝然道。 “不一樣的?!笔挾ǖ溃骸岸芙K究是在武技之上浸yin的時間并不長,不像張子明,以后是要靠這個吃飯的?!?/br> “您是說張子明要贏嗎?”羅綱再仔細地看了幾眼,仍然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蕭定點了點頭:“耐力,氣力,還有與人對敵的經(jīng)驗,張子明是要高出二弟一個檔次的,眼下只不過是摸不準二弟的路數(shù),一旦他習慣了二弟的招數(shù),那這場比斗,也就結(jié)束了?!?/br> 似乎是在映證著蕭定的判斷,場地之上,張誠的攻擊已經(jīng)愈來愈猛烈,而蕭誠,已經(jīng)開始節(jié)節(jié)倒退了,而場下,張府家丁們的歡呼之聲,也更加熱烈了一些。 “崇文要輸了!”這個時候,羅綱也能看出來了:“大哥,要是你對陣張子明,勝負如何?” 蕭定瞟了一眼場上的爭斗,笑道:“那要看是定勝負,還是決生死了?” 羅綱一怔:“這有區(qū)別嗎?” “區(qū)別大了?!笔挾ǖ氐溃骸叭绻皇嵌▌儇?,張子明可以在我手下?lián)紊弦恢愎Ψ?,如果是決生死嗎?三五招也就夠了?!?/br> 羅綱頓時呆了:“這,差別怎么這么大?這說不通啊!” “你沒有上過戰(zhàn)場,自然不知道這內(nèi)里的區(qū)別。定勝負和決死生,完全是兩碼事啊!”蕭定端起茶杯,一口飲盡,道:“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