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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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弱秦強,世所公認(rèn),可這個時候趙國還要搶占上黨,這不是虎口奪食嗎?秦國焉能不戰(zhàn)?” “三哥哥,當(dāng)時趙國已經(jīng)成為秦國統(tǒng)一大業(yè)之上最大的阻礙了,兩國必有一戰(zhàn),不管趙國愿不愿意,這一仗都必須是要打的。這與占不占上黨,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相反,趙國搶占了上黨,雖然將戰(zhàn)事提前了,但卻還占據(jù)了幾分地理優(yōu)勢呢?!?/br> “那就如你所說,趙國有了地理優(yōu)勢,秦國又是倉促出兵,如果不是臨陣換將,這一戰(zhàn),趙國說不得就能贏。正是因為趙括的紙上談兵,才讓秦國一戰(zhàn)而勝?!绷_綱道。 “不是這樣的?!笔掛綋u頭:“這一仗,還沒有打,趙國已經(jīng)輸了大半了。三哥哥且聽我分說。趙國,因為地理問題,糧食一直是一個問題,是以趙國重商而輕農(nóng),國家的糧食儲備是有大問題的,根本就耐不得持久戰(zhàn)。二來,明明知道與秦國必有一戰(zhàn),可是趙國卻不去合縱連橫,不能讓其它諸國明白他們要與秦國決一死戰(zhàn)的心意,自然就不可能讓其它諸國決心出兵,以趙國的實力,實際之上已經(jīng)輸了大半了?!?/br> “這話說得再理?。 笔捳\攤手對羅綱道。 “可如果是廉頗,必不至此?!?/br> “換誰也不行!”蕭旖斷然道:“戰(zhàn)事初起不是廉頗指揮得嗎?不照樣連吃敗仗,迫不得已堅壁清野,死守城池?” “如果堅持廉頗的策略,秦國還能久屯堅城之下不去嗎?”羅綱搖頭。 “三哥哥,問題是誰更能堅持得久一些呢?是趙國嗎?”蕭旖嘆道:“都說秦人使反間計讓趙王撤換了廉頗,那趙王又不是傻子,哪有這么容易上當(dāng)?shù)摹嵲谑撬麤]有辦法,單純以軍事計,堅守自然是良策,但如果以國家計,趙王就必須要速戰(zhàn)速勝,否則,趙國內(nèi)部就先垮了。與其說是趙王中了反間計,不如說是趙王必須要尋找一個能夠速戰(zhàn)速決的將領(lǐng)來替換堅持己見的廉頗?!?/br> “這也不能解釋趙括不是紙上談兵啊?” “趙括的確是不該踏進(jìn)白起的陷阱。但三哥哥可曾看到,他在中伏被圍之后,可是堅守了數(shù)月而沒讓白起得手的。長平之潰敗,幾十萬趙軍被俘,都是在趙括指揮突圍而戰(zhàn)死之后的事情?!笔掛降溃骸叭绺纾绻w括真是無能之輩,他能在如此絕境之下還能控制住部隊嗎?他還能組織起一次又一次的突圍?這一仗,秦國是贏了,但秦國付出的代價,可也是十分慘重的,這一點,相信三哥哥是能查到史料來佐證的。這一戰(zhàn),就算是換作廉頗,也只不過拖得時間稍長一點而已,而且趙國的下場必然更慘?!?/br> 羅綱頓時張嘴結(jié)舌。 本朝在對陣遼國之時,常有大敗,而這些大敗,下頭人死得多,指揮大軍的主要將領(lǐng),死得倒還真是少。往往是下頭軍隊稍受挫折就會一觸即潰。論起這些大宋朝的將領(lǐng)控制軍隊的本領(lǐng),比起趙括來還真是不如。假如趙括是紙上談兵,那本朝的那些人算什么? 這可就不好說了,因為這些人還有不少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呢! 看著面紅耳赤的羅綱,蕭誠不無同情。 這家伙平常看書走馬觀花,焉能是將歷史研究得極其透徹的蕭旖的對手?這個小meimei,還經(jīng)常將自己問得張口結(jié)舌呢!自己這幾年來,光顧著研究八股文這敲門磚了。要不是還有些底蘊,早就被這小丫頭虐得不要不要的了。 “雨亭兄,你輸了!” 羅綱無奈地拱拱手:“心服口服。” 江映雪看著羅綱有些難堪的模樣,笑著一拉蕭旖:“三娘子,你不是說要給老夫人挑香水的嗎?剛剛出了一些新品,我?guī)闳タ匆豢矗茨切┖弦???/br> 兩個女的離開了正堂,羅綱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我妹子如何?”蕭誠笑問道。 “崇文言下無虛。”羅綱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回去不說錐刺股,頭懸梁,但起早貪黑看來是必須的了,這才十二歲呢,照這個勢頭下去,只怕日我中了進(jìn)士,也得繼續(xù)奮力讀書才成!” 蕭誠大笑:“有這個心便好了,這小丫頭咄咄逼人,回頭我會訓(xùn)她的。顯擺什么呢?” “可別。”羅綱連連搖頭:“我喜歡這種性子的。溫吞的有什么好?這才有意思呢,崇文,你想想,七年過后,我中了進(jìn)士,迎娶了你meimei,仍然可以在內(nèi)室之中辯論一番,豈不是另有一種意境?大嫂二嫂就只知道些針頭線腦的事情,要是小妹也這樣,那日子豈不是悶得很?” “看不出你雨亭兄還有受虐傾向?。俊笔捳\打趣地道。 “七年之后,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羅綱豪氣干云:“今日一席談,我也算摸著小妹的脈了,她啊,往往就是別出機杼,只消往這個方向入手就可以了?!?/br> “那我祝你早日學(xué)有所成?!?/br> “當(dāng)然會有所成。對了,你準(zhǔn)備的好文章呢?回去還要跟母親交差的?!绷_綱伸出了手掌。 蕭誠從懷里摸出一篇文章遞給了羅綱。 掃了一眼,羅綱有些狐疑:“這不是岑夫子布置給我們的作業(yè)嗎?該不是你自己寫的吧?崇文,臉皮不該如此厚的。” “這不是我寫的,是小妹寫的。”蕭誠道:“你看仔細(xì)一些,這是我的筆跡嗎?” 蕭誠的書法是典型的館閣體,沒有什么鮮明的個人風(fēng)格,但這種字體,在考試之時,卻是極有優(yōu)勢,極得考官喜歡的,手中的這一篇,字跡明顯要娟秀許多,而且個人風(fēng)格極其明顯。頗有書圣字體的意境在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