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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這段網(wǎng)戀不靠譜(1V1)在線閱讀 - 39.久旱逢甘霖

39.久旱逢甘霖

    席若棠第一次覺得,放小長假是件挺痛苦的事。

    她憋了足足五天,一到十月六日,她老早就收拾東西,趕回了慕遠(yuǎn)小區(qū)。

    門一開,她猛地?fù)溥M(jìn)了從淮懷里,雙臂掛在他的脖頸上,雙腳離地,夾著他的腰。

    從淮防不勝防,后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身體,抱住她的腰肢。

    “從淮,我好想你!”她嚷道,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從淮啞然失笑,幾步上前,關(guān)上門,回她:“我也想你?!?/br>
    他話剛說完,轉(zhuǎn)身將她抵在了墻上,低頭,強(qiáng)勢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小嘴,雙手在她的腰背上來回?fù)崦獊y了她的襯衫。

    沉悶的陰天,因這個吻而變得愈發(fā)濕熱。

    席若棠在這一記法式濕吻中淪陷,背靠僵硬冰冷的墻壁,手臂圈住他的脖頸,情至深處,身體扭動著,貼近他。

    “嗯~”她不自覺漏出一聲呻吟。

    修身的A字裙被他揉皺,撩到了腿根。

    他的手似有魔力般,所經(jīng)之處,勾起她身體的癢。

    癢進(jìn)了骨髓里,一尺一寸地嚙啃她的理智。

    “要~”她含糊地說出這個字。

    他親吻著她的耳朵、脖頸,留下淺淺的曖昧紅痕,附耳低語:“寶貝,我也很想要你?!?/br>
    她媚眼一瞇,心旌蕩漾,“你有多想要?”

    他沒說話,長指靈活地解著她襯衫的紐扣,手繞到她身后,輕易挑開了排扣。

    胸衣散開,雪白軟rou晃了晃,他雙手握住,肆意把玩,忽而用舌尖舔弄艷紅的蓓蕾,再張口含入。

    他的動作看似兇猛張狂,卻沒弄疼她。

    反而叫她性欲高漲,濕得一塌糊涂。

    他吮得咂咂作響,席若棠忍不住笑:“阿姨的nainai好不好吃?你看起來吃得好香哦?!?/br>
    從淮嘬吸著她的草莓尖兒,扭扭捏捏地回:“好吃?!?/br>
    她笑了笑,摸著他扎手的短發(fā),“從淮寶寶真乖~”

    “……”他的牙齒不小心磕了下軟rou,疼得她“嘶”了一聲。

    他褪下了她的安全褲和內(nèi)褲,大掌覆上彈軟的蜜桃臀。

    長指掠過縫隙,蹭到了濕漉漉的蜜液。

    她已是泥濘不堪,嬌嫩的小花怯怯一縮,迫切地渴望能得到他。

    席若棠一把拽下他的休閑褲,隔著內(nèi)褲撫弄粗大的欲龍。

    他手忙腳亂地翻出一枚安全套,撕開包裝,褪下內(nèi)褲,套上。

    她只來得及看那龐然大物一眼,下一秒,就被他掰開雙腿,懟了進(jìn)去。

    “??!——”她亢奮地大叫,卻被他用一個吻堵住了嘴巴。

    他的雙臂穿過她的腿彎,在她的驚詫和惶恐中,猛然將她抱了起來。

    她“唔唔”兩聲,表示抗議。

    他卻不予理睬,蠻橫地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

    她被他頂上風(fēng)口浪尖,瀕死時刻,又被他拖拽下墜,沒入浩瀚深海。

    要死了。

    她雙眼失焦,雙手扒著他的臂膀,抓撓出條條指痕,兩條腿顛顛顫顫,勾住他緊繃發(fā)力的勁腰。

    “嗯?。”她被他抱著,反復(fù)cao干,大腦一片空白,只余下最簡單直白的生理和心靈上的快感。

    她顫抖著抵達(dá)巔峰,春水打濕了兩人的下腹,滴到地板上,留下一灘水漬。

    他貼著她的唇,低聲道:“鄰居們可都在家呢,這會兒,大家都還醒著,你別瞎嚷嚷,教壞小朋友?!?/br>
    席若棠噘嘴,親了親他的唇,咕噥著:“但是,太爽了,人家忍不住嘛~”

    她撫著他肌rou僨張的后背,眸光一垂,瞥到他淌著汗水的胸膛,和兩肋的鯊魚肌。

    她看直了眼,色欲熏心,吻著他的唇,徑自扭動起來,故意夾他。

    從淮爽到頭皮發(fā)麻,孔武有力的手臂抱緊了她,用自己不算豐富的性經(jīng)驗,賣力取悅她。

    他在玄關(guān)抱著她射了一回。

    然后,他打橫抱起她,回了房間,找出新的安全套,又用后入的姿勢干她。

    兩人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嗯……啊!~”她抻長了天鵝頸,任由他親吻她的后頸,搓揉她的柔軟,在她身體點起一簇簇yuhuo。

    她微張著紅唇,嬌喘吁吁。

    “從淮?!彼兴?。

    “嗯?”

    “這叁天,哈啊~就我們倆,在家?!?/br>
    “所以?”

    “我希望,你可以,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彼溃熬薄傲Α倍指怯昧酥匾?。

    從淮要是連這都聽不懂,那他的腦子可真就是白長了。

    他用力一頂,直搠她的G點,“好?!?/br>
    他們的動作太過激烈,大床搖晃,唧唧作響。

    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做了一上午,吃過午餐后,癱在沙發(fā)上看電影。

    電影沒怎么看,不知不覺間,竟又?jǐn)嚭驮诹艘黄稹?/br>
    她四肢著地,高高翹起屁股。

    他扶著她的細(xì)腰,在她身后發(fā)了狠地頂弄。

    她哼哼唧唧地吟叫著,爽到流出了生理性淚水。

    一陣手機(jī)鈴聲突兀響起。

    從淮把她送上高潮,便停下了動作,問她:“你要不要先接電話?”

    “嗯?”她沉浸在浩渺無垠的快感中,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嘟囔著,“還要~”

    他繼續(xù)聳動,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話。

    席若棠“嗯嗯”應(yīng)兩聲,卻沒要去接電話的意思。

    電話鈴聲戛然而止,過了不到一分鐘,再次響起。

    從淮無奈,兩指伸進(jìn)沙發(fā)縫里,夾出她的手機(jī)。

    看到來電顯示是“程妤”,他蹙了下眉,把手機(jī)遞到她面前,“程妤的電話,接不接?”

    “什么?”她懵懂地接住手機(jī),定了定神,接通了電話,“喂?”

    從淮還在她身后動作著,溫溫柔柔,刮擦著濕軟嫩rou。

    她瞇縫著眼,極力忍耐,才沒哼哼出聲。

    手機(jī)那頭只傳出嘈雜的背景音,沒人說話。

    席若棠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誤撥了,才勉強(qiáng)聽出她的抽泣聲,隱約還聽到有男人說:“小妤,你聽我解釋……”

    “棠寶……”程妤嗚咽道,“你現(xiàn)在有空嗎?”

    “怎么了?”席若棠心里一陣兵荒馬亂。

    身后,從淮重重一撞,終于射了出來。

    席若棠險些叫出聲來,倉皇間,不慎咬到了舌頭,疼得她皺起了一張臉。

    程妤沒察覺到她的異常,哭著說:“我等下發(fā)個定位給你,你過來幫我搬點東西回去,好不好?”

    “好,你等我?!毕籼膽?yīng)下,掛了電話,匆匆忙忙地溜去洗手間,簡單地清潔了一下,就光著身子,跑回主臥,找衣服換上。

    她走出主臥時,從淮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

    “她把定位發(fā)過來了嗎?”他問。

    席若棠抬眼,恰巧對上他的視線。

    他們之間,不知何時起,多了一種無需多言的默契。

    “嗯。”她應(yīng)了一聲。

    兩人在玄關(guān)處換鞋,下樓,上車,前往程妤現(xiàn)在所在的小區(qū)。

    程妤就站在小區(qū)門口,腳邊是她的行李箱和儲物箱。

    齊越像根柱子杵在她身旁,衣衫有些凌亂,臉色黑沉,兩條眉毛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

    兩人顯然是吵過一架。

    席若棠一下車,就掄著兩條略感虛軟的腿,奔向程妤。

    從淮緊隨其后。

    程妤見他倆來了,眼眶一酸,竟又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淚,“棠寶,從淮……”

    席若棠抱住她,輕拍她的背,哄著:“不哭了不哭了,我來了……”

    從淮從兜里掏出包紙巾,遞給席若棠。

    席若棠接著,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齊越。

    從淮心領(lǐng)神會,走向齊越,想找他問個清楚。

    齊越?jīng)]搭理他,撂下一句“程妤,你自己想清楚”,轉(zhuǎn)身進(jìn)了小區(qū)。

    程妤哭了好一會兒,才抽噎著說:“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跟別人相親了。”

    席若棠跟從淮具是一愣。

    從淮不怎么會哄人,沉默著,把程妤的東西搬上車。

    席若棠則用紙巾給程妤擦眼淚,溫聲細(xì)語地哄她。

    一行人回了住所。

    程妤坐在沙發(fā)上,抓著一大包紙巾,邊掉淚,邊擦淚。

    席若棠聽她磕磕巴巴地說,她是如何發(fā)現(xiàn)貓膩的,在她的質(zhì)問下,齊越又是怎么解釋的——

    說白了,無非是齊越的父母發(fā)現(xiàn)她父母不答應(yīng)這門親事,而且齊越現(xiàn)在歲數(shù)不小,他們不想他再耗下去了,所以給他找了幾個相親對象。

    現(xiàn)如今,齊越跟其中一個相親對象打得火熱,另一邊,又舍不得就這么跟程妤結(jié)束關(guān)系。

    他猶猶豫豫,搖擺不定,妥妥一個腳踏兩條船的渣男。

    程妤哭得傷心欲絕,席若棠聽著,又急又氣,恨不得將齊越胖揍一頓。

    那么多年的感情,就換來這種結(jié)果。

    換誰誰不氣?

    從淮端了兩杯水出來,置于茶幾上。

    席若棠端起眼前那杯,“咕咚咕咚”牛飲而盡,卻還是滅不了心頭的火。

    從淮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fā)上,字正腔圓道:

    “刑法第二百叁十二條規(guī)定,故意殺人,處以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jié)較輕,則處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席若棠斜他一眼,眼神充滿殺氣。

    從淮摸了摸鼻尖,鉗口結(jié)舌。

    這一晚,大家都沒怎么睡。

    往后兩天,天空飄起了小雨。

    程妤因渣男劈腿而傷心,從淮的臉色隨天氣變化而變化。

    席若棠忽然成了這叁人小團(tuán)體里的主心骨,哄哄程妤,陪陪從淮,逗逗泥煤,簡直是個溫暖的小太陽。

    她心累不已,無意間,同從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我不了解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也無法感同身受。但是,從淮,難道今后幾十年的陰雨天,你都要這樣嗎?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絕走出來,也拒絕任何人走進(jìn)去?!?/br>
    從淮沉默良久,合上筆電,轉(zhuǎn)動轉(zhuǎn)椅,看向倚著衣柜,站得歪歪斜斜的她。

    他說:“我不知道怎么走出來?;蛟S,也沒必要走出來。如你現(xiàn)在所見,我就算不出門,也能工作……”

    席若棠:“這跟工作無關(guān),而是……”

    “席若棠,”他打斷她,眼瞼垂下,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攥成拳頭又松開,“我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過得很好了?!?/br>
    “現(xiàn)在這樣,哪兒好呢?”席若棠說罷,想了想,換了種說法,“從淮,我想跟你過得更好?!?/br>
    他眨了下眼,緘默不言,宛若一顆頑石。

    席若棠敗下陣來,“慢慢來吧。今晚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棠……棠棠寶貝,”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叫住她,頓了下,忸怩道,“說好一下雨,就要給我一個吻的?!?/br>
    席若棠一怔,她的確說過這話,可這兩天因為程妤的事,她給忘了。

    她上前兩步,俯身,捧起他的臉,給了他一個吻。

    他沒動,乖乖仰著頭,由她索取。

    這個吻并沒持續(xù)多久。

    她正要抽身,他卻猝不及防地站起來,抱住她,弓著背,低著頭,唇瓣貼著她的唇瓣,軟舌在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

    席若棠癱軟在他懷里,結(jié)束時,腦子還暈乎乎的。

    “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你很想揍那混蛋一頓嗎?”他悄聲道。

    席若棠面頰上的潮紅還未褪去,點點頭,說:

    “你不是說,下雨天,你不出門嗎?要不是我一個人會害怕,我就自己去了。艸!他要是欺負(fù)我,我還沒那么氣,居然敢欺負(fù)我閨蜜!枉我以前還在你面前,說過他的好話?!?/br>
    “欺負(fù)你也不行?!睆幕凑f道,“那……今晚,你要我陪你一起去嗎?我也想揍他。”

    她訝異地看著他,“今天晚上也在下雨哦!”

    “我知道。”他沒好意思對上她的視線,“我和你一起去。”

    席若棠盯著他微紅的帥臉,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

    她踮腳,伸手摸摸他的頭,“從淮,跟著我?!?/br>
    跟著我,從過去,走出來。

    這是席若棠這二十多年來,做過最出格的事。

    她跟從淮把齊越從他家里揪出來,堵住他的嘴,摁著他,把他暴打了一頓。

    她沒揍過人,下手不挑地方。

    從淮在旁邊指點她,什么地方不能隨便碰,什么地方打著比較安全。

    席若棠由衷佩服,為他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