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水經(jīng)注》中記載,陰陽石是一種能夠預(yù)測天氣的奇石,平時看起來只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白色石頭,如果哪天有雨的話,石頭便又會提前變?yōu)樯钌群笫赖奶鞖忸A(yù)報還要準(zhǔn)。 后世科研機(jī)構(gòu)還曾證實過陰陽石的真實性。 推測這種石頭的主要成分應(yīng)該是碳酸鈣,只不過還蘊(yùn)含了一些其他不為人知的奇特成分,晴天空氣濕度小,這種奇石就會呈現(xiàn)白色,而雨天空氣濕度大,這種奇石便會因為吸取了空氣中的濕氣變?yōu)樯钌?/br> “如果真是陰陽石,倒也是個非常實用的東西,收了。” 雖然暫時沒有辦法驗證這塊“陰陽石”的真?zhèn)?,但這并不妨礙吳良將它帶去慢慢研究,于是便將其藏在了典韋懷中。 免得一會出去被白菁菁發(fā)現(xiàn)…… …… 這回是真的可以離開了,此行異常的順利。 一顆照明用的神秘寶珠,一塊能夠預(yù)測天氣的陰陽石,都是日后進(jìn)行考古研究的神器,對于這樣的收獲,吳良表示非常滿意。 但當(dāng)他與典韋心滿意足的走出內(nèi)室時,卻又立刻遇上了一個令人驚疑的狀況! “唉?白菁菁人呢?” 吳良一愣。 只見在內(nèi)室之外,原本倒在地上的白菁菁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堆依舊保持著人形的干癟衣物! 就好像原地蒸發(fā)了一般! “會不會是醒來之后提前出去了?” 典韋下意識的問道。 “不可能,褻衣都在這里,難道出去裸奔?” 吳良從衣物中撿起一個尚有體溫的紅色小肚兜,十分肯定的說道,“更何況我們還在這里,她要留下來監(jiān)督我,沒有自行離開的道理。” “那是怎么……” 典韋一臉疑惑,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好說?!?/br> 吳良也是一樣,環(huán)顧空無一人的墓室,皺起眉頭道:“如果不帶她一起出去,守墓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場血戰(zhàn)在所難免,可是這里就這么點地方,她又能去哪呢?” 說著話的同時,吳良心中忽然有些后悔,后悔剛才不該將白菁菁一人丟在外面,甚至后悔第二次進(jìn)來之前不該給白菁菁松綁。 見識過梁孝王墓中的犼之后,墓中再出現(xiàn)多么詭異又或是可怕的事物,都已在他的心理接受范圍之內(nèi)。 第八十二章 可怕的暗示 “若真要開戰(zhàn),韋定會拼盡全力維護(hù)司馬周全?!?/br> 典韋還以為吳良在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當(dāng)即拍著胸膛鄭重說道。 “典韋兄弟武力高強(qiáng),對付外面那些宵小自是手到擒來?!?/br> 吳良搖了搖頭,凝神沉吟著道,“總之先找找看吧,但愿不要出什么太大的岔子,否則我之前的那番唇舌就全都白費(fèi)了?!?/br> 說著話,兩人便在殿室之中小心搜索起來。 其實這間殿室并沒有多少可以藏人的地方,僅剩的幾個死角就是位于殿室邊緣的那幾間龕室。 但在那幾間龕室中,吳良與典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菁菁的身影,那些擺放在其中的陪葬器具也都原封未動,完全看不出一丁點有人活動過的跡象。 從龕室里面出來,吳良再次環(huán)視殿室,心中更加沒底。 這么大個活人到底能去哪呢? 難道真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蒸發(fā)”掉了? 可就算是“蒸發(fā)”也總得有個原因吧,這搞不清原因的“未知蒸發(fā)”,才是最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詭事好么? 這到底是…… 吳良的眼睛不自覺的瞟向位于殿室中央的那二十多個“妙齡少女”,試圖借助這香艷的畫面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就是這一眼…… 久等麻袋! 吳良忽然想到一種剛才忽略掉的可能性:白菁菁如今也是不著一絲,若是與這群“妙齡少女”站在一起,豈不是很容易便能融入其中? 只可惜吳良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特意去清點這些“妙齡少女”的數(shù)量,一時之間沒有辦法確定“妙齡少女”到底有沒有多出一個。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白菁菁這么做的理由,完全沒有動機(jī)可言??? 再加上白菁菁留在地上那保持著人形的干癟衣物,從任何角度去考慮,貌似都是“蒸發(fā)”比較靠譜的說…… 不過既然想到了這種可能,吳良自然還是要查探一番。 “典韋兄弟,保護(hù)我?!?/br> 于是回頭對典韋囑咐了一句,吳良又小心翼翼的向那些“妙齡少女”摸了過去。 其實想要分辨這些“妙齡少女”與真人還是比較容易的,只需要仔細(xì)觀察身上是否有被制作成藥尸時留下的小圓洞即可。 第一個不是。 第兩個不是。 第三個也不是…… 這些“妙齡少女”有些晃眼,尤其是那些青黑色的小圓洞,簡直又白又圓。 好在吳良作為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完全不會受到這種這些不相干的因素干擾,只是睜大了眼睛細(xì)心的觀察分辨,最多偶爾吞咽一下口水潤潤嗓子而已。 反觀典韋,則是恪盡職守的護(hù)在吳良身邊,一雙眼睛最多只會掃過這些“妙齡少女”的臉龐,絕不向其他地方多看一眼。 非禮勿視? 呸!心里肯定很臟! 吳良心中暗忖,心里骯臟的人才會刻意回避,這完全就是欲蓋彌彰,只有像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才能做到視而不見,這是一種超然物外的賢者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