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 本文內容由【枯葉難燒】整理,海棠書屋網()轉載。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穿到古代去搞基》 作者:風中蝴蝶 文案: 這是個綁匪和人質意外同時穿越到架空古代搞基的故事,嗯,請大家不要誤解,這個基是基礎建設的基,他們是穿到古代去搞基(礎建設)! ☆、第 1 章 2013年的正月初六上午八點多,蘇州的天空是陰沉沉的,鄭鈺銘開著他的2012新款大切諾基越野車從一幢別墅駛出,開到一家大型超市時,鄭鈺銘讓越野車拐進了超市地下停車場,他今天的目的地不是這里,而是離蘇州一百多公里遠的農村,那里有鄭家承包十幾年的花木基地,基地離最近的城市要一個小時車程,鄭鈺銘每年大部分時間都呆那里,他不想為添加生活用品專門開一個小時的車去選購,準備在蘇州超市多購買點日常用品帶去備用。 鄭鈺銘今年二十八歲,五年前大學畢業(yè),在大學修的是機械設計制造專業(yè),不過鄭鈺銘畢業(yè)后找工作投了簡歷沒來得及去面試,就因為家中變故,沒能成為大都市的白領,而是去了離家一百多公里的農村,成為一名花木種植大戶。 鄭鈺銘棄白領成花農,全是因為鄭父在兒子畢業(yè)后,心臟病發(fā)作,到醫(yī)院做了心臟搭橋手術,手術后的鄭父虛弱的身體不能勝任去管理一百多公里外的花木基地,鄭家的花木承包地面臨沒人去經營的境地。 鄭父經營那個花木基地已經十年,收益不錯,鄭家因此躋身千萬中產階級,這千萬家產不是以銀行存款來算的,而是以基地上種植的花木價值來計算,鄭家在那時如果把花木基地轉讓,基地上的花木就得賤賣,那樣的話,鄭家就得損失幾百萬。 鄭鈺銘覺得,自己在城市里做白領,不知道多少年才可以賺到幾百萬,既然給別人打工不知道多久才能賺到這么多錢,還不如自己直接去接父親的班,把自家的花木基地繼續(xù)經營下去。鄭鈺銘如此打算后,也沒有跟自己在學校的女友商議,就直接包袱款款離開大都市,去了百公里外的農村。 鄭鈺銘還在大學沒有畢業(yè)的女友得知這事后,一是生氣男友的不聲不響徑自決定,二是不喜歡農村生活,感覺鄭鈺銘到了花木基地,一天到晚和泥草木打交道,實在算不上多么體面的工作,在去花木基地探望看到男友穿著沾滿泥的工作服,像環(huán)衛(wèi)工人一樣在修剪花枝、樹枝后,沒有停留就返回學校,返回后就給鄭鈺銘打去了分手電話。 那時的鄭鈺銘剛到自家花木基地,一要學習花木手藝,二要管理基地雜物,天天安排基地工人修整花木,應付花木銷售業(yè)務,忙得沒有時間傷感失戀,等鄭鈺銘對花木基地熟悉上手后,那段象牙塔戀情也不放在心上了。 鄭鈺銘老家就在那花木基地附近,鄭鈺銘小時候是被農村的爺爺奶奶帶大,對農村親切而有好感,因為經常跟著爺爺上地頭,鄭鈺銘對土地有種奇異的好感,他覺得,黑幽幽的土地是神奇的,是魔幻的,一種顏色能生長出萬紫千紅,各種各樣的植物,是大自然最奇妙的存在。因為對土地有種由衷的熱愛,鄭鈺銘在花木基地待得很開心。 鄭鈺銘經營花木五年,現(xiàn)在不但已經掌握了花木種植和養(yǎng)護技術,還擴大了自家花木銷售,把花木資產從五年前的千萬,經營到如今近億,兩年前在蘇州為父母買了套千萬別墅,去年自己又花了七八十萬換了輛大切諾基越野車。 經濟富裕了,可是終身問題卻沒有解決,剛開始還可以說年紀小,先創(chuàng)事業(yè),婚姻問題等等再說,去年鄭鈺銘二十七歲,鄭母看到親戚朋友的孩子都在這個年齡以前結婚生子后,不淡定了,等兒子回蘇市過春節(jié),就安排兒子到處相親。 說句實在話,鄭鈺銘如果不套上工作服到花木地指揮工人工作,穿上會見花木客戶的那套行頭,整個人看上去就是高富帥,這樣的好條件,爭相給鄭鈺銘介紹對象的親友爭先恐后,以至于鄭鈺銘在蘇州過了七天春假,趕了十場相親,相親對象看得鄭鈺銘眼花繚亂,初五晚上,鄭鈺銘又連趕兩場相親宴,把相親對象送回家后,拖著疲憊身子返回父母別墅的鄭鈺銘發(fā)誓,明天要早早離開蘇州,返回自己的世外桃源。 初七下午有位花木商要去鄭家花木基地談生意,鄭鈺銘以此為借口,說服父母讓他初六上午返回花木基地。 鄭母雖然不舍兒子離開,可是自家的花木基地是鄭家的根本,心有萬般不舍,也只得為兒子張羅去基地的生活用品,后備箱被鄭母塞得滿滿,那里面最主要是各種年貨,后座也被鄭母放滿衣物,這些衣物都是鄭母在年前幫兒子買的。 鄭母塞到兒子車上的東西雖然很多,但鄭鈺銘還是缺少許多生活用品,年底回蘇州時,花木基地的牙刷、牙膏和洗發(fā)劑將要告罄,基地附近的鄉(xiāng)鎮(zhèn)上沒有鄭鈺銘習慣使用的那種牌子的生活用品,大切諾基越野車開到一家大型超市時,鄭鈺銘便拐了進去。 超市地下停車場的車很多,鄭鈺銘瞄到角落有個空車位,連忙打方向盤轉了過去停好,車子熄火拉了手閘后,鄭鈺銘打開車門,鼻子嗅到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地上周圍沒什么異樣,鄭鈺銘心想,大概是誰家的車窗沒有關好,買的生rou味道飄了出來。 鄭鈺銘只拎著車鑰匙,空著雙手就從車上下來,下了車,他徑自走向停車場的電梯,他的大切諾基滅車后,車在一定時間內會自動落鎖,鄭鈺銘已經習慣不用車鑰匙遙控鎖車,只等大切諾基自動落鎖,鄭鈺銘走到電梯前按上行箭時,身后也傳來大切諾基的落鎖聲。 正月初六的超市人群涌動,有些是購買禮品拜年的,有些是準備買食材招待客人的,鄭鈺銘推著購物車四處尋找自己需要的物品,很多東西保質期長和沒有保質期的物品,被鄭鈺銘大把大把扔車里,轉到賣農產品的地方,鄭鈺銘覺得這里沒他需要的東西,便推著購物車準備離開,準備離開時,一位站在玉米堆前的老太太,不小心把這堆玉米揮到了地上,玉米正好掉在鄭鈺銘購物車前,鄭鈺銘停下車,蹲下身和老太太一起把玉米撿到貨柜上。 “這種玉米也拿出來賣啊,都可以做種了!”老太太邊撿玉米邊嘀咕。 鄭鈺銘瞧了瞧手中撿的玉米,果然,玉米棒上的玉米黃橙橙的,是很老的那種,不是嫩玉米。 “哎呀,這位大娘,這個玉米是降價處理的,老是老了點,可價錢便宜很多啊。”旁邊的超市導購員見這里出了狀況,連忙也跑過來撿地上散落的黃玉米。 “再便宜也不是嫩玉米吧?這種老玉米,煮了吃可不怎么好吃?!编嶁曘懼钢鴥r位牌提意見。 “嘻嘻,不好吃不是可以做種嗎?反正買回去也有用處不是?現(xiàn)在買一根,明年變一筐嘛。”這位導購員看著手中的老玉米也樂了,竟和鄭鈺銘開起玩笑。 鄭鈺銘購物車里東西很多,但他記得自己絕對沒有往購物車里扔過老玉米,當收銀員拿過一袋稱過重量的玉米刷磁時,鄭鈺銘愣了愣,難道他真要帶一袋玉米回花木基地去種出幾筐來么? “那玉米不是我的?!编嶁曘憣χ浙y員說明。 “一共是九百七十八?!笔浙y員面無表情。 “那玉米我不要?!编嶁曘懺俅紊昝?。 “九百七十八?!币廊皇敲鏌o表情。 收銀員面無表情,站在鄭鈺銘背后的顧客不滿了,他們等著結賬呢,紛紛出口催促鄭鈺銘快點付錢離開。 “....”鄭鈺銘一臉無奈掏出銀行卡給收銀員,顯然收銀員怕麻煩,不肯退貨,反正一袋玉米也不值幾個錢,買就買了吧,也許木頭會喜歡吃老玉米。木頭是鄭鈺銘?zhàn)B在花木基地的看門狼狗。 鄭鈺銘一掏出銀行卡,收銀員不再木木無表情,她快速刷完卡,還對鄭鈺銘擠了個笑容,那笑容把鄭鈺銘后背滲得起了雞皮疙瘩,這收銀員快成機械人了,見顧客先說你好,然后刷磁,刷完收銀,收完擠個笑臉丟開,面對下位顧客再次重復程序。 鄭鈺銘刷卡結賬時郁悶了下,推車乘電梯又郁悶了下,他的肩膀被從電梯里沖出來的一位壯漢撞了一下,腳跟又被壯漢后的同伙踩了一下,鄭鈺銘還沒來得及和這兩人評理,這兩個滿身煞氣的男子就走遠了。 “什么人?趕著投胎嗎?”鄭鈺銘朝著走遠的那兩名男子淬了一口,瘸著腳進了電梯,他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沒看今天屬牛的是不是不宜出門,鄭鈺銘是85年生,生肖正是屬牛。 停車場里的車依然滿滿,不過讓鄭鈺銘奇怪的是,有好幾個大漢在停車場走來走去,仿佛在尋找什么,那幾個人看到鄭鈺銘推著購物車過來,盯了幾眼就不再注意。 鄭鈺銘直覺這停車場有古怪,心里想著快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開了駕駛室的車門,把一部分購物袋扔到副駕駛座上,剩下的直接從駕駛位上扔到后座。購物車里東西拎清,鄭鈺銘便火速發(fā)動越野車,快速駛離了這個超市地下停車場,朝著郊區(qū)高速口駛去。 鄭鈺銘的車離開超市地下停車場后,過了大概十幾分鐘,一直在停車場尋找什么的大漢,走到鄭鈺銘越野車停放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車位上有兩塊不顯眼的血跡。 ☆、第 2 章 鄭鈺銘的越野車要放開速度跑的話,在高速公路上可以輕松拉到二百碼,但在蘇州市區(qū)的街道上,任你是飛機的速度,你也只能跟烏龜去賽跑。 經過無數(shù)個紅綠燈,越野車總算開上了高速公路,上了高速公路,鄭鈺銘的越野車終于可以像脫韁的野馬撒了下野,開了半小時,鄭鈺銘看到前方有座加油站,瞄到自己油箱標示已經過大半,便轉進加油站,準備把油箱加滿。 車加滿油,鄭鈺銘搖下車窗,遞給加油小妹人民幣。 “什么味?”加油小妹鼻子嗅了幾下,接過四張百元鈔票,麻利的找零給顧客。 “不是汽油味?”鄭鈺銘開了車窗,直覺得汽油味更重,這個加油小妹難道還可以聞到汽油味以外的味道? “不是汽油味,怪怪的?!奔佑托∶谜彝炅?,便轉身朝后面等待加油的車走去。 鄭鈺銘重新啟動車子,搖上了車窗,現(xiàn)在是冬天,開了下車窗,車里溫度都下降了不少,車窗一關上,越野車里溫度迅速回升。 鄭鈺銘把車往前開了幾步就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車廂里真有股怪味,是什么東西?是自己老媽把年貨放到車后座上了嗎? 鄭鈺銘想看下后座到底被自己母親塞了什么東西,隨著車內溫度升高發(fā)出異味,當他回身看向后座,突然被自己駕駛座椅后冒出的一個男子腦袋嚇了一大跳。 “別動!”這人聲音低沉,眼神犀利,外貌看起來三十出頭,鄭鈺銘光一看這種眼神,心里就警報長鳴,這不是普通百姓有的。 “你誰?”鄭鈺銘這句話條件反射般問出來。 “回頭!給我繼續(xù)開車,放心,我只是搭個順風車。”如果真是搭順風車的也就罷了,可這人手中握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車主呢。 “你要到哪里?”回過頭去的鄭鈺銘身體哆嗦了一下,他長到二十八歲還沒有跟人打過架呢,這沒做過暴力之事的良民,一下對上殺人兇器,說不害怕可就不正常了。 “去你的花木基地?!表橈L車客人看著鄭鈺銘邊顫著身子邊啟動車子,不由輕笑一聲:“放心,我就借你的地方避避,不會傷害你性命的?!?/br> “這位大哥,花木基地太遠,開到那要兩個小時,我到下個路口把你送下去好不好?!编嶁曘懸宦犨@劫持他的人要到花木基地去躲避,心里十分著急,后悔在越野車上刷什么廣告,讓綁匪一下就摸清自己的底細。 “是不是送我下車你就可以報警?”順風車綁匪用手槍頂了下rou票的腰。 “不!哪里會報警!絕不報警!你要不相信,可以把我手機搜走。”鄭鈺銘心底倒是想這么做。 “開去花木基地,今天要麻煩你招待我一下?!?/br> 順風車綁匪閉了閉眼睛,他的右小腿被仇家的消音手槍擊中,幸好子彈是穿過肌rou而出,沒有留在小腿里,在超市地下停車場爬上鄭鈺銘的越野車后,用車里的毛巾把小腿包扎住,傷口被扎緊,流血不再厲害。這樣處理也只是讓自己擺脫失血過多死亡,失去大量血液還是影響到了身體,順風客人感覺自己精力在下降,他必須找個地方休養(yǎng)一下,這位被他劫持的越野車車主,一看就不是特別膽大,也不是特別膽小,正適合做他的人質。 順風車綁匪如此思量是因為,特別膽大的人會想法反抗,特別膽小的人會嚇得六神無主,無法給他當車夫帶他逃離,所以順風車綁匪鑒定完鄭鈺銘的性格,當即改變半路下車的主意,決定綁架鄭鈺銘直到他體力恢復。 悲催的rou票不知道自己既不膽大也不膽小的表現(xiàn),受到綁匪的親睞,才讓綁匪打定主意緊跟去花木基地,心里還在琢磨怎么在路上擺脫這人。 “車開快點!”看著一輛輛居家車從后面超過越野車,綁匪不滿了,又用手槍頂了下鄭鈺銘腰部。 鄭鈺銘磨工做不成,索性死踩油門,把速度拉到了二百碼,就指望著在高速上如此的超速能吸引來交警注意,這樣也許能借助警察的幫助,從綁匪手中逃脫。 可惜高速公路上沒有巡警,鄭鈺銘的超速除了惹來被超車司機的國罵,沒有起任何作用,反倒縮短了到花木基地的時間。 要不要搞個車禍出來脫身呢?撞大貨車?只怕撞了大貨車,不但把綁匪撞暈撞死,自己可能也要同去。撞欄桿?自己這樣的車速撞上肯定是車毀人亡。 就在鄭鈺銘左思右想之際,轉向鄭家花木基地的路牌出現(xiàn)了,看著路牌上全國最大花木市場歡迎您的標語,鄭鈺銘死心了,這綁匪今天看來是去定他的世外桃源。 越野車拐上了岔道,鄭家花木基地附近就是個全國最大的花木交易市場,在交易市場周圍十幾公里的土地里,到處種植的都是花木,田地里基本看不到糧食。 “這里風景不錯。”綁匪坐在后座的衣物上,頭靠著鄭鈺銘的駕駛椅背上,拿著槍的右手一直頂著鄭鈺銘,大概覺得目的快到了,竟然有閑心打量車窗外面,看到田里里,即使在冬天,也處處郁郁蔥蔥,不由開口贊嘆。 “額,這里是國內最有名的花木之鄉(xiāng)?!编嶁曘憻o法擺脫綁匪,就得想法保證自己的安全,而和綁匪套近乎,可使綁匪對他有好感,也許綁匪達成自己心愿,會就此放他安全。 “你家的花木基地蠻有名吧?我看車身上的廣告語口氣挺大。”鄭鈺銘越野車上的廣告詞是,花木之鄉(xiāng)信譽最佳的花木批發(fā)。 “一般,一般!”鄭鈺銘謙虛,自己好歹算得上億萬富翁,可別被這綁匪知道自己有點資產,去躲避變成綁架要贖金,那可就是倒霉加不幸了。 說話間,越野車出了高速匝道,開上了一條四車道的柏油馬路,再往前開個二十分鐘就要抵達鄭家花木基地。 “那前面花木地里的別墅就是你的房子?”綁匪看到路邊一塊寫著‘鄭家花木場’的指示招牌,箭頭直指花木蔥中一所灰磚紅瓦的三間二層半高的別墅,別墅外圍著水泥院墻,院墻對著馬路有個大院門,大院門口有條水泥路連通柏油馬路。 “是的?!编嶁曘戨y受,為什么指示招牌要弄得那么醒目,讓人想視而不見都做不到。 鄭鈺銘回蘇州過春節(jié),花木基地就委托鄭家一位遠房親戚照看,這位親戚比鄭鈺銘父親還大三歲,可輩分卻和鄭鈺銘同輩,鄭鈺銘見到這位頭發(fā)花白的親戚,只要稱呼聲老哥,這位遠方老哥是花木基地的固定工人。 鄭鈺銘的越野車拐上了水泥路,鄭鈺銘的遠方老哥從院門里閃了出來,一看堂弟老板的車開過來,連忙把院門拉開,這院子大門是不銹鋼材料做的,很牢固,鄭鈺銘的車子一向都是直接開進院子。 “小銘,太巧了,我正要回家,你就來了?!编嶁曘懙睦咸酶鐚χ衍嚧皳u下來的堂弟說道。 “謝謝你啊,老哥!您回去吧?!编嶁曘懴塑?,卻沒有下車,他的腰還被搭順風車的綁匪頂著呢,綁匪要求鄭鈺銘把他老堂哥打發(fā)走。 “到你老哥家吃午飯吧,咦,你還帶了客人來,那就一起去?!爆F(xiàn)在的已經是午飯時間,鄭鈺銘的堂哥邀請鄭鈺銘和綁匪去前面村子自己的家中吃午飯,現(xiàn)在是正月,家家飯菜都豐富。 “不了,我們就在別墅里吃。”鄭鈺銘腰間又被綁匪頂了一下,連忙出聲拒絕。 “那好,我先回家了,木頭我已經喂過飯了?!编嶁曘懙奶酶缤砩献≡趧e墅看護,早上就回自己家,到午飯時候端來飯菜喂給鄭鈺銘?zhàn)B的那只看門狼狗,這只叫木頭的棕黃色狼狗,自鄭鈺銘車子拐進水泥路就開始叫喚,它對主人車子的聲音非常熟悉,眼見主人進了院子卻不去看它,木頭不高興了,左右亂跳,掙得栓它的鐵鏈叮當作響。 等鄭鈺銘的遠方堂哥離去后,,綁匪自己先從后座下車,并用手中的手槍指揮著鄭鈺銘從駕駛座出來。 鄭鈺銘一下車,才發(fā)覺綁架他的綁匪個子很高,有183厘米的樣子,綁匪上身是件黑色羽絨外套,下身是深藍牛仔褲,右小腿用車上的一根毛巾包扎著,白色的毛巾上已經滲紅。 被鐵鏈拴住的木頭狂吼,畜生有時比人靈敏,它聞到了血腥,即使木頭已經習慣來來往往的陌生人,但動物的本能讓它認為,這個腿上有血跡的高個子人類對它主人有威脅。 “木頭!不準叫!”鄭鈺銘怕綁匪不耐煩狼狗叫喚,直接給木頭一槍,下了車后,鄭鈺銘更不敢亂動了,一是綁匪個高身體強健,二是綁匪手槍上竟然裝著消音器,惹怒綁匪給自己和木頭一槍,遠處的人根本就聽不到聲音。 木頭被主人責備,不再對著陌生人狂吼,但它依然警惕,喉嚨發(fā)出低沉的威脅聲。 “這條狗不錯?!苯壏艘驗橛彝仁軅呗酚悬c瘸,他跟在鄭鈺銘身后進了別墅?!坝袥]有傷藥,給我包扎一下,包扎好休息一下我就離開,放心,你和我無怨無仇,我不會要你性命,只是我走的時候得把你綁起來?!?/br> “我這里有急救箱?!编嶁曘懸宦犞灰獛徒壏藗谔幚砗镁涂梢悦撋?,態(tài)度立刻熱心起來。 鄭鈺銘別墅藥物很多,又以外傷藥最多,因為基地工人干活總會不小心弄出傷口,這些小傷口都懶得去醫(yī)院包扎,都是自己清洗下傷口,灑點藥粉包扎了事。 鄭鈺銘乖乖把急救箱拿出來,(不乖不行,綁匪的槍口始終對著他呢。)用剪刀把綁匪傷口處的褲子剪開,用酒精清洗后,看著深深的槍眼,鄭鈺銘打了個寒戰(zhàn),這傷口看看都覺得疼,可是綁匪在鄭鈺銘用酒精消毒時,眉頭皺都沒皺一下,可見綁匪性格堅毅有熬勁,這樣性格堅毅的人在要求得到滿足后,會不會守諾放過自己呢?鄭鈺銘心里又開始彷徨,這人負的傷是搶傷啊,不管是被警察還是仇家射傷,都說明一件事,這位槍口脫身的綁匪經歷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