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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很忙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呵……”端木皇后,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端木太后了,輕輕笑道:“當年他是怎么害得哀家不孕的,哀家就怎么回報,也算全了夫妻一場的情分。”

    誰讓皇帝有個愛吃口脂的毛病呢?每個嬪妃的口脂里面添點好東西,鬼神不知,再用活血的酒催一催,就齊活了。

    至于死因么?都改朝換代了,想死的,就去細細的查!

    當然了,這一切有一半得歸功自己的養(yǎng)子,如今的東羌皇帝,若是沒有他手握重兵震懾京城,必定是天翻地覆的亂子。

    現(xiàn)在好了,一切都平定下來了。

    端木太后換上新做的寬大太后朝服,舒展手臂,進宮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的敞開心胸呼吸,真是說不盡的暢快。她走出大殿,早晨的第一束陽光凌冽而清冷,照耀在那些金線上面,爍爍生輝,令她有一種母儀天下的雍容端莊,儀態(tài)萬方之氣。

    新的一年開始,新的一個朝代開始了。

    對于宇文極而言也是一樣。

    他穿著上玄下赤的金紋龍袍,修身玉立,深沉靜默,旁邊的meimei宇文真兒那樣滿臉興奮,聲音是掩不住的激動,“我簡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

    原本還以為哥哥出去拼命一場,立了軍功,回來封了親王就已經(jīng)是大喜事,就連冊封太子,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沒想到一下子變了天,父親離奇的死去,哥哥借著軍功和端木家的支持,以及嫡長子的身份,就這么順順利利的登基大寶了!而自己,成了東羌皇室里身份最最貴重的公主。

    宇文真兒覺得自己十五年的人生,總算苦盡甘來。

    “你知道當年母后怎么死的嗎?”宇文極忽然聲音清冷問道。

    宇文真兒笑容頓住,“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是端木嫡支?!庇钗臉O目光冷冽而復(fù)雜,像是冰芒,一點點的在碎裂,“他們讓母后小產(chǎn)而亡,好送他們的女兒進宮,如果不是父皇不讓太后生育,今天這個位置也不會輪到我來做?!?/br>
    “可終究還是哥哥登基了?!?/br>
    “是啊?!庇钗臉O嘴角微翹,有著嘲諷,“父皇故意讓太后不能懷孕,不得不把我撫養(yǎng)在身邊,可不是親生母子,還有仇恨,永遠都無法共結(jié)同心。”那些埋葬在深宮里的往事,翻出來,是那樣的骯臟和血腥,“而且父皇還讓太后以為自己不孕,是其他嬪妃下手,讓她無子,讓她惶恐,不停的對后宮嬪妃和皇子公主下手,得罪人不知多少,成功的給端木嫡支豎起靶子。”輕嘆道:“這就叫做殺人不見血?!?/br>
    宇文真兒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褪去,“為什么……,父皇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想想酈邑長公主?!?/br>
    宇文真兒微微蹙眉,“大皇姐?”

    這個jiejie和其他兄弟姐妹不一樣,是父皇的元配所生,后來因為西羌皇帝的出逃,父皇臨時被架上帝位,但是元配慶王妃卻不是端木家的女兒,所以只能降一等,封皇貴妃。這是羌國的祖制了,對于皇帝登基以后,元配不是端木氏的都是如此處置,算是副后尊榮。

    宇文極又道:“皇貴妃曾經(jīng)小產(chǎn)過兩個男胎,最后血崩而死?!?/br>
    “你是說?!庇钗恼鎯耗樕睉K白,喃喃低語,“端木嫡支害了皇貴妃,父皇為了為她報仇,為了那兩個尚未落地的男胎報仇,所以害了母后,害得太后不能懷孕,再讓后宮嬪妃合力對付太后,對付端木嫡支!”她覺得喉嚨被什么東西掐住,“那我們呢?對于父皇來說算什么?仇人的兒女嗎?難怪不論我怎么討好父皇,他都不當一回事,只是心疼大皇姐一個人,……原來如此?!?/br>
    “女人心思。”宇文極微微嘲笑,“父皇這么做,固然有為皇貴妃報仇的意思,更多的還是為了擺脫端木嫡支的控制,不然做個傀儡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其實自己現(xiàn)在也算半個傀儡吧。

    “過去的,都過去的!”宇文真兒發(fā)狠道:“現(xiàn)在哥哥已經(jīng)是九五之尊,已經(jīng)是萬萬人之上,咱們兄妹都活到了這一步,別人……,都應(yīng)該踏在腳下!”

    “meimei,現(xiàn)在說這個還早了一點?!?/br>
    宇文真兒微怔,繼而道:“那就一步一步來?!敝栏绺缯f得是端木嫡支,以及朝中的各種權(quán)貴勢力,遲疑了下,“等二十七天登基儀式以后,冊立皇后就會提上議程,依照太后那邊的意思,多半是二房的端木敏珍了?!?/br>
    還是逃不脫這個怪圈兒啊。

    宇文極笑了笑,沒回答。

    等到以天待月的二十七天孝期滿,新帝登基儀式舉行。宇文極身著明黃色的緙絲蹙金線五爪龍袍,頭戴十二旒冕冠,祭拜天地,祭拜六宗,祭拜山川群神,司禮官在旁邊宣讀駢四儷六的祝詞,代天子宣布大赦天下,改年號,一步步進行繁復(fù)儀式,最后朝下朗聲道:“天子禮成!”

    文武百官一起跪地拜賀,口中山呼“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子們恭賀,新帝宇文極當然也要有所表示,于是各種加封恩賞。臣子們紛紛叩拜不已,除了支持晉王的黨羽被打壓,其余人等都是喜氣洋洋,跟著新朝一起沾光。

    儀式即將結(jié)束,宇文極忽然施施然往前一站,“先皇正當年富力強之際,卻為jian人所害,英年早逝,朕心甚痛之?!彼χ鄙眢w,高聲道:“朕決意,為先皇守孝三年,盡人子之孝,為天下臣民表率!如有違背此誓,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都是愣住了。

    可是新帝說得振振有詞,又發(fā)了誓,且拿著孝道,加上眼下還是登基大典,誰不能在這個時候跟新帝抬杠,怔了片刻,一片山呼海嘯的叩拜,“吾皇純孝,為天下子民表率……”

    消息傳到永壽宮中,端木太后的臉色可就不太好了。

    她雖然是太后,實際上才得二十五、六歲,甚是年輕,原本容色也十分秀麗,此刻陰沉著臉,眉宇間透出幾分凌厲之色,“這才當皇帝的第一天,就知道玩花樣了!”聲色俱厲喝斥,“去請皇上過來說話!”

    宮人去了片刻就回,得到的回答卻是,“皇上去了先帝陵?!?/br>
    端木太后把指甲深深掐進了rou里,冷冷道:“知道了?!边@是要到先帝陵墓前去做一番孝悌的大戲,進一步落實他守孝三年的計劃,這樣就能暫時阻擋婚事,而皇后的位置一天不定下來,其他臣子就會蠢蠢欲動,生出一些癡心妄想,繼而和端木嫡支對抗,此乃借力使力之計!

    好,好樣兒!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兒子!

    ******

    阿沅,你等等我。

    母仇已報,我心牽掛唯一是你。

    宇文極收到了祁明夷派人送來的信,知道慕容沅被囚禁在燕國皇宮,在他想來,自然是派幾個武功高手守護,不讓出門這種幽禁,斷然想不出來,趙煜會給meimei上了鐐銬鎖在密室!他不知道,慕容沅后面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更不知道,當他再見到慕容沅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痛徹心扉!

    新帝登基,宇文極著手辦了幾件大事。

    第一,將成年的兄弟們都分封了出去,但是不給兵權(quán),只榮養(yǎng),地方駐兵由朝廷委派,三年一任調(diào)換,并且將領(lǐng)們的妻小留在京中,用以挾持控制。至于些皇子們的生母和姐妹,也一樣留在京中,免得皇子們不受控制,發(fā)生燕國老皇帝的悲劇。

    第二,宇文極自己為父守孝三年,卻十分體恤兄弟姐妹們,并不讓他們跟著一起守孝,而是奪情,以月待年二十七天的孝期。

    單后將成年的皇子公主們都指婚,不與世族聯(lián)姻,通通結(jié)親寒門,美名其曰天家恩榮,與士結(jié)親。至于宇文真兒,則嫁了外省駐守重鎮(zhèn)的大將向錕,皇帝甚至不在乎對方是二婚鰥夫,且已經(jīng)有了幾個子女。為了這個,宇文真兒哭過、鬧過,最后還是沒有擰過哥哥,只得一句安撫,“待天下平定,必定接你回帝都安享尊榮?!?/br>
    宇文真兒哭鬧不是耍小孩子脾氣,而是談條件,“待我回來,須封國公主,凌駕于其他兄弟姐妹之上,除了哥哥和皇后、太后,不受任何人節(jié)制!”

    宇文極正色頷首,“允之。”

    第三,新帝開始為保皇黨下旨聯(lián)姻,卻避開端木嫡支,然后一點點剪除不安定的各種因素,晉王和安郡王的余黨,其他皇子有做大的苗頭,也一律找機會處置。這些事說來簡單,做起來卻是千頭萬緒,考慮甚多。

    等到宇文極把這三樁大事基本安排妥當,一年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

    而這一年多時間,東羌以外也有大事發(fā)生。

    西羌的朝廷軍不斷潰敗,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被六鎮(zhèn)大軍攻破京城,倉皇逃竄不已,死得死、傷得傷,西羌皇室覆滅。而六鎮(zhèn)大軍人心不齊,為了蛋糕的分配爭執(zhí)不休,甚至還動起了手,倒是幫了端木雍容的大忙。

    經(jīng)過半年苦戰(zhàn),端木雍容終于打散了六鎮(zhèn)大軍,占領(lǐng)西羌皇室。

    手下將領(lǐng)自然是各種恭請稱帝,又不斷發(fā)現(xiàn)各種天命所歸的預(yù)示,各種吉兆,最后端木雍容再三謙讓之后,終于被將領(lǐng)們“強行”推上了帝位。他可不姓宇文,不是羌國皇室的那一支血脈,于是建立新朝,改國號為“秦”。

    新帝登基,很快面臨冊立皇后的問題。

    端木雍容卻暫時拒絕了。

    算算日子,此刻距離當初燕國皇室覆滅,老皇帝死,還差幾天就滿三年了。當初的三年之約,現(xiàn)如今連她的人影兒都不見,自己又要找誰答復(fù)?在小公主走失以后,一直都沒有她的消息,但卻有莫赤衣闖皇宮鋃鐺下獄的消息,以及侍衛(wèi)祁明夷自盡于府中的消息。

    端木雍容早年在燕國呆了一年多,很清楚,這兩個伴讀和小公主的關(guān)系。

    這種種跡象都在說明,小公主還在燕國皇宮里面,被趙煜藏在不得見人的地方,所以莫赤衣和祁明夷各種營救失敗,才會落得一個入獄,一個慘死的結(jié)局。

    想必宇文極正是心里清楚這個消息,所以才會三年不立后!

    自己也想問她一個答案。

    “皇上?!甭欨P翔已經(jīng)封了候,可還是不太習慣各種禮節(jié),行得不太標準,低眉斂眉也不像那么回事,“燕國出亂子了?!睂⒓蛹泵苷圻f了上去,“各地謠言四起,說趙煜不是燕國老皇帝親生,是前朝駙馬之子,各省都不斷有小股勢力的動亂?!?/br>
    端木雍容飛快翻閱了一番,靜默不語。

    聶鳳翔繼續(xù)道:“趙煜這些年勵精圖治、勤于政務(wù),燕國一直都在休養(yǎng)生息,這些小小動亂,想來不過是癬疥之疾,估計成不了大氣候的?!?/br>
    端木雍容沉吟了一陣,“再停一停,想來……,宇文極那邊會有動靜的?!比绻麑ρ鄧袆屿o的話,那么就更說明小公主還活著了。

    果不其然,十幾天后宇文極果然有了動靜。

    當初燕國曾經(jīng)配合東羌攻打西羌,后來戰(zhàn)爭失敗,東羌一直沒有賠償,直到不得不索要大皇子宇文極時,才將甘河、逑川、箜平三城割讓出去,用以作為賠償。而現(xiàn)在宇文極并不找趙煜索要三城,而是直接以燕國詐騙東羌國土為名,發(fā)兵二十萬大軍攻打燕國,立誓奪回屬于東羌的三座城池!

    這就純粹是有意找茬了。

    不說當初本來就是給燕國的賠償,便是現(xiàn)今覺得吃了虧,也該先問問人家還不還再動刀子,哪有二話不說就開架的?再加上最近燕國各地的小小動亂,趙煜可以算得上是內(nèi)憂外患,便是他再能隱忍內(nèi)斂,也忍不住將奏折重重甩在地上!

    “這個禍害,當初就該讓他死在燕國!”

    然而令趙煜沒有想到的是,禍害不止一個,在東羌開始發(fā)兵之后,不到半月,新建立的大秦也同樣發(fā)兵,……理由?人家根本就沒有提。

    “皇上,東羌和大秦這是合著攻打燕國啊?!?/br>
    “國中還有叛亂未平,要是再被兩路外賊夾攻的話,朝廷如何分派得出那么多兵力去應(yīng)付?皇上,此乃燕國從未有過的危機……”

    “都給朕滾出去!”趙煜大袖一揮,御案上面的奏折嘩啦啦掉落于地,卻無法消除這位年輕帝王的怒火,外憂內(nèi)患,三路大敵,讓他的額頭開始脹痛起來。他回到寢宮的密室尋找安撫,看著那個臉色蒼白、身體羸弱,好似秋風里一片殘葉的meimei,再想起她和東羌新帝、大秦新帝的關(guān)系,不由一陣沉思。

    或許……,自己這里還有一個解憂法寶。

    ☆、110何處是歸鄉(xiāng)?

    東羌和大秦分兩路進攻燕國,宇文極率先打下了箜平城,然后扎營休整,做出一步一個腳印,穩(wěn)扎穩(wěn)打的派頭。畢竟燕國那點內(nèi)亂動靜很小,即便姬暮年努力策劃,也只是讓趙煜多一層煩惱,而不能讓燕國滅亡。自己攻打燕國,順便引得端木雍容出兵,目的只有一個,逼得趙煜不得不出面和談,交出阿沅!

    依照趙煜的性子,meimei……,還是比不得江山的。

    果不其然,戰(zhàn)事只持續(xù)了一個多月,趙煜便讓人送來了國書,希望和談,并且告知宇文極,端木雍容也要求參與和談。

    情況和自己預(yù)料的一樣。

    畢竟燕國有內(nèi)亂,東羌國內(nèi)一樣不太平,至于新建立的大秦就更不用說,各自國中都有一本爛帳,不到萬不得已,暫時都還不想大動干戈。最后三位帝王商量敲定,將和談的地點設(shè)在甘河城,各自帶二十萬大軍隨行。

    彼時已經(jīng)是十一月,冬日寒氣凌冽,空氣里,有菱形的六角雪花在飄飛,從萬丈高空紛紛揚揚灑下,給甘河城鋪上一層潔白棉絮,讓整個城更加靜謐肅穆。當燕國、東羌和大秦的三方軍隊,整整六十萬人馬集結(jié)在城外時,給這座古老城鎮(zhèn)帶來從未有過的威壓,空氣低沉壓抑,讓人喘息都變得艱難起來。

    宇文極身著一襲玄色長袍,厚重寬實,滾寶藍色的掐牙邊兒,與身上的東羌紋飾相得益彰,明黃、寶藍,耀目的顏色都壓在黑色之中,隱隱的莊嚴神輝。他的眼神像是利劍一般清冽明亮,目光流轉(zhuǎn),放佛能夠破開皚皚白雪一般,明年就是二十歲,已經(jīng)褪去少年的青澀,長成為沉默寡言的年輕帝王!

    他伸手,接住一片六出飛雪,雪花在溫暖的掌心無聲融化。

    阿沅……,我讓你等了整整四年。

    日頭漸漸升起,正午時分,就是三方一起和談的時刻。和談的地點不在城內(nèi),而是在城外臨時搭建了一個高臺,高臺有棚,但是下面沒有遮攔,這樣就不會影響各國駐軍們的視線,臺階步步而上,三位帝王終于走到了高臺中央,都停下了腳步。

    趙煜的眼眸深黑而冰涼,優(yōu)雅一笑,“近日三國會晤盛況,雖不說是空前絕后,但想來也是百年不遇。”他以主人的身份,招呼宇文極和端木雍容坐下,“二位入坐。”

    三人從前就是舊相識了,彼此了解,沒有多余廢話。

    端木雍容一向是坐姿穩(wěn)如泰山,居左邊,宇文極沉默內(nèi)斂,居右邊,趙煜一身深紫色寬大龍袍,居正中,他很是悠閑的端茶飲了一口,“閑話少敘,我先來說說燕國和談的誠意?!毕瓤聪蛴钗臉O,“歸還東羌的甘河、逑川、箜平三城,再加黃金十萬?!痹俎D(zhuǎn)目與端木雍容道:“燕國國土不多,割來割去可是割不起。聽說大秦經(jīng)歷幾年戰(zhàn)事,百廢待興、急需休養(yǎng),所以除了同樣的黃金十萬,另外奉送粟米八萬、蕎麥六萬,以及上等戰(zhàn)馬一萬匹,軍備兵器一共十萬份?!?/br>
    不打仗,就能討要回割讓的城池,就能白得這么多東西當然不錯,可是宇文極和端木雍容都還有心事,異口同聲問道:“沁水公主呢?!”

    趙煜“哧”的一笑,他容顏俊美,即便嗆了一下,也不影響他豐神如玉的風姿,搖頭輕嘆道:“這可有點麻煩了?!弊旖俏⒙N,目光灼灼問道:“阿沅的確在我這兒,可是meimei我只有一個,你們兩位……,要怎么分呢?”

    端木雍容不耐煩跟他?;?,打斷道:“讓她自己選?!?/br>
    宇文極心頭一緊,阿沅她……,不會選擇端木雍容吧?自己什么都努力過了,全都用盡全力做到了最好,這一點卻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墒沁@個辦法最公平,且不說強搶會引起兩國戰(zhàn)事,單是阿沅本人,要跟誰走,自己也不能不罔顧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