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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175節(jié)

第175節(jié)

    令王圖始料不及。他的手剛剛摸到嚴(yán)蕊的胸部。還沒來得及解開她腰間的衣結(jié)。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斷喝:“大膽?!?/br>
    王圖雖然長得又高又帥。而且還是親兵隊長??墒俏渌噮s是稀松平常。根本不夠那兩名親衛(wèi)瞧的。三下兩下功夫。便被撂翻在地。再看嚴(yán)蕊。鬢也散了。衣裙也扯破了??蘅尢涮浔闩芰顺鋈?。那兩個親衛(wèi)如狼似虎。哪容王圖分說。連拖帶拽地將他先押進大牢再說。結(jié)果便碰上了劉欣一行。

    雖然推測出了事情的大概情況??墒强吹介L裙上的那個破洞。馬蕓還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不管怎么說。這個王圖也做了不該做的事。一定要嚴(yán)加懲處?!?/br>
    劉欣知道。她這是要替貂嬋出氣。而他自己也正要尋王圖的晦氣。所以并不點破。笑著說道:“老婆的話那就是金口玉言。你坐著。我這就去安排一下。嚴(yán)懲王圖?!?/br>
    馬蕓提醒道:“他好歹是曹cao派來的人。又是嚴(yán)蕊故意引誘他的。留他一條性命吧?!?/br>
    劉欣原本還真想殺了王圖。大概是由于來鶯兒的緣故。他從骨子里對這個王圖就有一種痛恨。雖然可以肯定王圖是受了嚴(yán)蕊的陷害。不過這些都是馬蕓推測出來的。劉欣完全可以當(dāng)作自己不知道真相。王圖照樣有口莫辨。但是。馬蕓既然已經(jīng)出言提醒了。劉欣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一個刑罰來懲處王圖。

    雖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十年了??梢詫τ谶@個時代的刑罰。劉欣知道的確實不多。因為這些事情基本上都不用他親自處理。他最熟悉的還是“咔嚓”一刀。一了百了。但是?,F(xiàn)在要留下王圖的性命。劉欣所知道的就只有坐監(jiān)和杖責(zé)了。不過這兩項刑罰都太便宜他了??墒瞧渌€有什么刑罰。劉欣確實想不出來。只得命人將沮授找來。

    沮授這兩天正忙著盤查府庫的家底。自從得知劉欣不領(lǐng)俸祿之后。他便坐立不安。主憂臣辱。出現(xiàn)這種情況。沮授覺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他必須幫助劉欣盡快地走出財務(wù)上的危機。

    過去。襄紙、白瓷是財政的兩大支柱?,F(xiàn)在銷售不暢并非因為這兩件商品不受歡迎。而是由于時局不穩(wěn)。從去年開始。設(shè)在各地的墨香齋和瓷器店就陸續(xù)關(guān)門歇業(yè)了。而這種動蕩的局勢顯然還要繼續(xù)一段時間。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接下來只能在稅收上想辦法了。劉欣雖然掌管了荊、益、司、涼四州以及揚州的江南三郡和豫州的潁川郡。但是司、涼二州以及江南三郡、益州的南中四郡、漢中郡今年都不可能有稅收解繳。這些地方不僅提供不了稅收。還需要另外調(diào)撥大筆錢糧。協(xié)助這些地方恢復(fù)生產(chǎn)、重建秩序。

    目前能夠交上稅收的只有荊州、益州大部和潁川郡。這些地方全年的稅收大約在二十億錢左右。比起劉宏那個年代已經(jīng)有了大幅增長了。沮授并不擔(dān)心這些郡縣會出現(xiàn)虧空報上來的這些稅收數(shù)目會有太大的偏差。因為所有的稅收都是解繳到大漢錢莊的。只要將大漢錢莊的帳目調(diào)出來。一查便知。這樣做的好處。既可以防止地方官府虛報、瞞報。又可以增強大漢錢莊的實力。別人不知道大漢錢莊的幕后老板是誰。沮授卻一清二楚。因此他相信稅收進了大漢錢莊比放在各郡縣的府庫中還要安全。使用起來也要方便得多。

    這二十億錢的稅收。若是放在平時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了??梢詫τ趧⑿垃F(xiàn)在要做的這許多大事來說。雖然算不上杯水車薪。也確實不敷支出。

    過去。劉欣的財富還有一個重要來源。那就是“劫富濟貧”。這一點現(xiàn)在用不上了。江南三郡和涼州本就貧瘠。沒有多少富戶可以打劫。而董卓一黨的財富雖然驚人。但也只是勉強可以支持關(guān)中和長安、洛陽的重建。

    沮授左算右算。都拿不出一個好辦法來。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將注意力移到了鹽鐵專賣上來。劉欣執(zhí)掌荊州以后。就一直在考慮鹽鐵專賣的事情。也和沮授提過幾次。但是一直沒有能下這個決心。

    因為在劉欣的印象中。鹽鐵專賣雖然可以為國家提供一定的稅收渠道。卻也是滋生**的溫床。像清朝的那些大鹽商。個個富得流油。他們的錢還不是通過食鹽專營從老百姓身上搜刮來的嗎。就算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鹽業(yè)專賣。也導(dǎo)致超市里買不到廉價的普通鹽。而只能去買價格高得離譜的所謂“營養(yǎng)鹽”。

    現(xiàn)在。沮授也是沒有辦法可想了。才動起鹽鐵專賣的腦筋來。就算一擔(dān)鹽多收五錢的稅。積少成多、聚沙成塔。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畢竟鹽這東西是生活必需品。無論貧富貴賤都離不開它??墒恰_€沒等沮授盤算出該將鹽鐵定個什么價位更合適。就接到了劉欣召他前去的消息。

    沮授聽劉欣介紹完情況。沉思了半晌。說道:“主公要想懲處這個王圖。又不想傷他性命。有三種刑罰可以使用?!?/br>
    劉欣頓時來了精神。連聲問道:“公與。不要賣關(guān)子了。快說說看?!?/br>
    對于劉欣時不時冒出來的那些新詞。沮授已經(jīng)見怪不怪。笑了笑說道:“上古之時有五刑。墨、劓、剕、宮、大辟。大辟就是死刑。主公要留他性命。自然不適用了。墨刑是于額上刺字。刑罰太輕。主公可于劓、剕、宮三刑擇其一?!?/br>
    劉欣沉吟道:“劓、剕二刑是什么意思。”

    劓、剕、宮都屬于rou刑。自文景帝時已經(jīng)逐漸廢棄不用。所以在沮授看來。劉欣對這些刑罰不熟悉也在情理之中。于是耐心地解釋道:“劓刑便是割去犯人的鼻子。剕刑是砍去犯人的雙腳。宮刑是割去……”

    劉欣擺了擺手。說道:“宮刑我知道。這個不用說了。王圖意欲yin污婦女。我看就給他施以宮刑好了。讓他一了百了。以后徹底斷了念想。免得再犯。”

    沮授原本是想建議劉欣對王圖施以劓刑。略施懲戒即可。若是施以剕刑。這個王圖就是廢人一個了。而宮刑對一個男人來說更是莫大的侮辱??墒?。沮授沒想到劉欣居然一下子就選擇了宮刑。不覺一愣。拱手說道:“王圖是曹cao的人。主公若是對他施以宮刑。只怕曹cao面子上過不去吧?!?/br>
    劉欣卻知道曹cao的為人。他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親兵隊長而在這個時候和自己交惡。不由笑道:“公與。曹cao那里你不用擔(dān)心。他還應(yīng)該感謝我才是?!?/br>
    沮授奇道:“他為什么要感謝主公?!?/br>
    劉欣一臉的壞笑。說道:“曹cao家中多嬌妻美妾。他又將這樣一個好色之徒留在身邊。遲早給他弄點那個……”

    沮授沒想到劉欣說的感謝居然是這回事。頓時哭笑不得。不過。他對劉欣決定對王圖施以宮刑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繼續(xù)勸道:“回主公。對王圖施以宮刑也無不可。只是沒有可以施刑的合適人選。”

    劉欣詫異道:“施以宮刑很難嗎?!?/br>
    沮授拱手道:“屬下也沒有見過到底施以宮刑是個什么情況。只是見過古書記載。需要防風(fēng)、保暖、靜養(yǎng)。若是沒有專諳此道的人。受刑之人很容易因此而亡?!?/br>
    劉欣是一心要對王圖施以宮刑了。如果單單是割去他的鼻子。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不過。聽了沮授的話。他還是有些猶豫。想了想。說道:“華先生醫(yī)術(shù)通神。連切開頭顱的事情他都敢做。宮刑應(yīng)該不在話下吧。何不去問一問他?!?/br>
    沮授慌忙說道:“華神醫(yī)一心治病救人。恐怕就算是用死來威逼他。他也不肯做這種事情吧?!?/br>
    劉欣不由一愣。以華佗的為人。沮授說的情況并非沒有可能。再說了。華佗一代名醫(yī)。自己總不能讓他變成專割人蛋蛋的小刀手吧。

    沮授見劉欣沉默不語。知道他內(nèi)心有些動搖。繼續(xù)勸道:“啟稟主公。王圖此人**婦女。確實該當(dāng)嚴(yán)懲。若是主公覺得劓刑太輕。還可以再加上髡、刵二刑?!?/br>
    怕劉欣不理解。沮授繼續(xù)解釋道:“髡、刵二刑雖在五刑之外。卻也是極為嚴(yán)厲的刑罰。髡刑便是剃去他的頭發(fā)。刵刑就是割去他的耳朵?!?/br>
    剃去頭發(fā)在劉欣看來簡直可以不算刑罰。但是當(dāng)時的人認(rèn)為身體發(fā)膚都是不可以輕棄的。在后世清兵入關(guān)的時候才會有留頭不留發(fā)。留發(fā)不留頭的殘酷規(guī)定。就是為了徹底打擊漢人的自尊心。所以在當(dāng)時。髡刑甚至可以與宮刑并列。也算是十分嚴(yán)厲的刑罰了。

    劉欣又深思了一會。問道:“如果同時對他施以這三種刑罰??捎行行讨恕!?/br>
    沮授聽到劉欣的口氣松軟下來。趕緊說道:“這些刑罰沒有宮刑那么復(fù)雜。各郡縣都有人可以施行。襄陽自然也不例外。估計這大牢里就有人會做。”

    劉欣想想也是。不過是割去鼻子、耳朵。剃剃頭發(fā)。應(yīng)該沒有什么技術(shù)難度。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么辦吧。走。你隨我一起去大牢里看看?!?/br>
    第438章鹽鐵專賣

    王圖正在牢房里大聲喊冤。他確實不知道那個美貌婦人居然會和劉欣有什么關(guān)系。否則便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那個婦人的主意啊。就算是那個婦人主動勾引他的。他也絕對不敢。倒不是說他有色心沒色膽。而是這里在襄陽。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他不敢過分放肆而已。若是在濮陽。他自然肆無忌憚了。

    那些獄卒都是些人精。知道王圖得罪的人是劉欣。哪里還能給他好臉色看。聽到他叫喚得兇。就有些不耐煩起來。領(lǐng)頭的獄卒拎起一根水火棍。照著王圖劈頭蓋臉便是一頓好打。嘴里還罵罵咧咧道:“喊什么喊。到這里來的就沒有人一個不說自己冤枉的。給我老實呆著。要不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聽身后有人道:“行了。退一邊去?!?/br>
    那獄卒回頭一看?;琶伭耸种械墓髯?。垂手站立一旁。忐忑地說道:“大人。我……”

    來人正是劉欣和沮授。劉欣擺了擺手。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說了。然后才轉(zhuǎn)向王圖道:“王圖。你可知罪?!?/br>
    王圖一看。是劉欣去而復(fù)返?;琶φf道:“劉大人。小的知罪了。你就饒過小的這一回吧。小的真不知道那是……”

    劉欣冷哼道:“想要我饒你性命也不難。不過。你總要留下點什么東西才行?!?/br>
    王圖一聽可以活命。哪里還顧得上多想。連聲說道:“小的行李都在驛館里。只要大人看得上的。隨便大人拿取?!?/br>
    劉欣哈哈大笑:“去驛館多麻煩。就在你身上取兩樣吧?!?/br>
    王圖聽出劉欣的話里不懷好意。大驚失色道:“劉大人。我是曹丞相的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沮授沉聲說道:“曹cao的人又如何。就算是曹cao本人犯了法。我家主公一樣不會輕饒了他?!?/br>
    劉欣可不想和王圖在這里廢話。轉(zhuǎn)頭問沮授道:“公與。你剛才說的。要對他施以的刑罰叫什么來著?!?/br>
    沮授拱手說道:“回主公。是劓、髡、刵三刑。行刑的人馬上就到。”

    王圖聽說要對他施以這樣的刑罰。不由魂飛魄散。大聲說道:“劉大人。你不能這樣。是你的女我主動勾引我的?!?/br>
    劉欣當(dāng)然沒有必要向他解釋自己和嚴(yán)蕊的關(guān)系。冷冷地說道:“你說是她勾引了你。可有人證?!?/br>
    王圖搖了搖頭。當(dāng)時小巷里只有他和嚴(yán)蕊兩個人。后來突然便冒出兩個親衛(wèi)來。將他抓了個現(xiàn)行。他是有口莫辨。

    劉欣又冷笑道:“那可有物證?!?/br>
    王圖又搖了搖頭。物證當(dāng)然有。他被親衛(wèi)按倒在地的時候。眼睜睜看著那個婦人將自己的長裙在胸前撕開了一個口子。但是這件物證只有對自己更加不利。

    劉欣聳了聳肩。說道:“人證物證全無。你喊的什么冤?!?/br>
    王圖一臉的苦笑。說道:“可是。真是是她勾引我的?!?/br>
    這時。牢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一個衙役打扮的人走了過來。拱手說道:“見過各位大人。小的朱三奉命前來。請問是對什么人動刑?!?/br>
    沮授指了指王圖。說道:“就是他了?!?/br>
    朱三看了一眼王圖那張英俊白皙的俏臉。嘴角浮出一絲邪笑。欠身說道:“原來就是這位小郎君啊。只是回稟二位大人。小的多年不動此刑。下手難免有些生疏。只恐一不小心劃傷的其他地方?!?/br>
    劉欣不耐煩地說道:“你盡管動手就是了。只要不傷他性命。其他的事都無妨。公與。我先回去了。這里交給你吧。”

    他雖然也曾經(jīng)浴血疆場。但是像這樣看著王圖的鼻子、耳朵被當(dāng)面割掉。還是覺得太過殘忍。有些不大適應(yīng)。于是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而沮授對于這種情況倒是不以為怪。非常坦然地拉過一張椅子。在王圖對面坐了下來。

    朱三說他多年沒有動過這種刑罰了。確也不假。不要說劉欣執(zhí)掌荊州以后。就是劉欣之前。這種刑罰也很少使用了。對于罪大惡極的人可以施以車裂、凌遲。而對于罪行較輕的。大多會施以杖刑、徒刑。當(dāng)然了?,F(xiàn)在的襄陽城中。對于罪行較輕的大多會施以“屯田”之刑。

    但是朱三多年沒有行刑不假。但并不代表他手生了。他之所以先對劉欣講明了。只是因為王圖長得太俊。而朱三偏偏對小白臉有種切齒的痛恨。無他。只不過他長得太丑。多少年都沒有能夠討上媳婦。

    王圖很快就被綁在一根粗矮的木樁上面。之所以要選擇矮樁。就是為了方便剃頭。沮授雖然不介意看行刑的場面。卻不喜歡聽犯人痛苦的慘叫聲。于是又吩咐人將王圖的嘴給堵上。

    朱三笑吟吟地從身后取出一把尖刀來。在王圖的頭上來回蹭了幾下。將王圖發(fā)髻上的簪子拔掉。王圖的頭發(fā)頓時披散了下來。朱三手腕輕輕一抖。便落下一縷頭發(fā)。

    王圖看到這一幕。反倒放下心來。因為剛才聽沮授說了。要對他施劓、髡、刵三刑。當(dāng)時王圖已經(jīng)嚇傻了。也沒敢多問。但想必沒有三刑同施的道理吧?,F(xiàn)在頭發(fā)剃了下來。應(yīng)當(dāng)是施髡刑了。剃了頭發(fā)雖說難看。但總有再長出來的那一天。王圖并不是一個多講究禮義廉恥的人。髡刑對他來說實在是無所謂的事情。

    誰知。他剛剛想到這里。便覺得下腹一麻。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額頭上便是一陣劇痛傳來。只聽朱三連聲說道:“哎呀。好好的你動什么啊。瞧。額頭都劃破了。傳出來還道我朱三手藝不精?!?/br>
    其實。王圖好端端的。下腹怎會一麻。分明是朱三趁他不備。用膝蓋輕輕頂了他一下。

    這一個頭剃了足足有大半個時辰。等到王圖變成一個禿頂?shù)臅r候。他臉上也多了七八道“劃痕”。說是“劃痕”也不恰當(dāng)。因為有些“劃痕”深逾半寸。就不能用劃來解釋了。

    此時的王圖血流滿面。顯得格外猙獰恐怖。他拼命扭動身子。想要說話??墒亲炖锶似撇?。只能發(fā)出“哼哼”的聲音。若是平時。這個朱三還要再在言語上嘲諷王圖幾句。不過。今天有沮授在這里。他倒也不敢太造次。

    沮授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墒菍ν鯃D用刑的事并沒有公開進行。所以需要他在這里監(jiān)視著。眼看著朱三單單給王圖剃個頭就用去了大半個時辰。沮授有些坐不住了。沉聲喝道:“朱三。動作快點?!?/br>
    王圖本以為朱三執(zhí)行的刑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痛難忍。突然聽到沮授開口催促。方知道事情遠沒有完。心頭大駭。使勁掙扎起來。

    朱三得了沮授的吩咐。不敢怠慢。見到王圖扭個不停。恐怕這幾刀下去失了準(zhǔn)頭。誤了自己的名聲。不由動起怒來。照著王圖的肚子狠狠地便是一拳。大吼道:“老實點?!?/br>
    這一拳出手極重。打得王圖腹中一陣痙攣。整個人縮成了一個大蝦米。想要嘔吐。可是嘴里塞著東西。卻哪里吐得出來。朱三趁著這個機會。手中尖刀“刷刷”連揮。血光迸起。王圖的身子發(fā)出一陣劇烈的顫抖。喉嚨里“唔唔”連聲。雙眼瞪得溜圓。緊緊盯著掉在他面前的那三個血糊糊的物件。眼神里說不清是恐懼還是憤怒。

    朱三收了尖刀。早有幫手捧了銅盆過來。幫王圖上藥止血。包扎傷口。雖說只是小傷口。但是流血過多?;蛘邔?dǎo)致感染。都會要人性命的。而對于行刑者來說。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等于砸了他的飯碗。他以后也就沒臉再做這行了。

    沮授見行刑已畢。站起身來。說道:“把他送回驛館。連同他帶來的那些士兵一起。趕出襄陽。另外。讓他把這封書信帶給曹cao?!?/br>
    說完這番話。沮授將一封書簡丟給身邊的獄卒。拂袖而去。他要急著去見劉欣。談一談關(guān)于實施鹽鐵專賣的事情。

    劉欣已經(jīng)將如何處置王圖的事情告訴了馬蕓。馬蕓皺起眉頭??傆X得這樣做有些殘忍。她的原意只不過是教訓(xùn)教訓(xùn)他。打他幾頓板子。替貂嬋出口惡氣也就是了。卻沒想到劉欣居然割掉了他的鼻子、耳朵。不過。馬蕓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什么也沒有用。何況這個年代。手握重權(quán)的人真的是一言要人生。一言要人死。割掉鼻子、耳朵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劉欣這樣處理也算完成了當(dāng)初的約定。而且更進一層。既沒有為難王允。還替他出了這口氣。于是。馬蕓非常爽快地將那筆借款捧了出來。她卻哪里知道。劉欣處罰王圖分明是“公報私仇”。

    沮授趕到州牧府的時候。劉欣的面前已經(jīng)放了厚厚一摞銀票。而且全部都是面值一萬兩的那種。整整二百六十張。

    聽完沮授匯報了行刑的情況。又聽他說了鹽鐵專賣的想法。劉欣指了指面前這些銀票。笑著說道:“鹽鐵專賣的事情先放一放。有了這筆錢。支持到明年夏收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只要不開戰(zhàn)。那就絕對夠用了?!本谑诳吹竭@堆銀票。也是兩眼放光。但他還是有些不解。問道。“可是。鹽鐵專賣的事情。主公提過好多次?,F(xiàn)在正是用錢的時候。為什么不趁勢推出呢。”

    第439章假慈悲

    劉欣說道:“鹽鐵專賣這件事。我確實考慮了很久。但是要實行鹽鐵專賣?,F(xiàn)在還不是時候。再說了我想實行鹽鐵專賣的目的。并非為了從中攫取利益。而是因為這兩件東西直接關(guān)系到百姓們的生活。需要將它們的價格穩(wěn)定在一個比較合理的水平。不過。你現(xiàn)在提起鹽鐵專賣。倒讓我想起一件事來了?!?/br>
    沮授一直以為劉欣想要實行鹽鐵專賣。不過是為了解決一條稅收渠道。卻沒有想到劉欣是出于這個目的。不由心生敬佩。連聲問道:“不知道主公想起了什么事?!?/br>
    劉欣沉默了片刻。說道:“如今江南三郡已在掌握之中。那里臨近大海。應(yīng)該可以找到煮鹽之所。今后可以多開辟幾處官辦鹽場。如果出產(chǎn)的鹽足夠多的話。就可以實行專賣了?,F(xiàn)在各地糧價瘋漲。只有荊、益諸州的糧價仍然維持在原來的水平。如果鹽再能維持在一個較低的價格水平。就可吸引更多的人移居過來?!?/br>
    人口是一項重要的資源。而且此消彼長。只要曹cao、袁紹等人治下的百姓大量移居過來。那他們就會征召不到足夠的兵員。也就難以組織起一支強大的軍隊了。

    這個道理。沮授自然是懂的。他點點頭說道:“主公英明。那里是虞仲翔的家鄉(xiāng)。而且設(shè)立鹽場對于當(dāng)?shù)匕傩找彩怯欣麩o弊。依屬下所見。這件事就交給他去辦好了?!?/br>
    劉欣將話題漸漸引到了江南三郡。其實是惦記著二喬。卻又不好追問沮授查得怎么樣了。見他似乎沒有領(lǐng)會自己的意思。只得打個哈哈。說道:“過了年我打算去兩個地方走走。一是江南??纯粗傧柙谀抢锔愕迷趺礃恿恕6俏饔?。必須為襄紙和白瓷打開一條新的銷路?!?/br>
    沮授不安地說道:“主公。眼看著袁紹和曹cao之間就會有一場大戰(zhàn)。而徐州之亂更是就在眼前。襄陽還靠你坐鎮(zhèn)指揮。你可千萬不能離開啊?!?/br>
    劉欣擺了擺手。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徐州的亂局年底前就會結(jié)束。明年春夏之交。袁曹兩家便會兵戎相見。荊、益、司、涼四州暫時不會有事。劉某正該抓緊這個時間到各地走走。對于理清下一步的思路是有好處的?!?/br>
    沮授知道劉欣是個坐不住的性子。那一年為了悄然發(fā)動對益州的攻勢。他隱藏在府里大半年。險些沒有憋出病來。所以聽說劉欣又想出去走走。知道勸不住他。也只有作罷。

    王圖這時候已經(jīng)被趕出了襄陽城。他的傷都在臉上。如今已經(jīng)用了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又包扎得嚴(yán)嚴(yán)實實。遠遠看去。倒有點像后世的阿三。臨行前。那個朱三還嚇唬他。叫他三天之內(nèi)不得拆開。否則會有性命之憂。王圖原以為得罪了劉欣。必死無疑。如今能夠保住性命。已是萬幸。哪里敢不聽朱三的話。這一路上還真的不敢拆開包扎傷口的白布。

    從襄陽往濮陽路程著實不短。幸好王圖的傷都在臉上。并不影響他騎馬趕路。過了三天。這一行人已經(jīng)出了劉欣的地盤。王圖很是松了口氣。叫隨行的士兵拆開包扎的白布。又找了面銅鏡過來一照。頓時大驚失色。他那張原本白皙英俊的臉上。橫七豎八劃著許多刀疤。而且這些刀疤顏色已經(jīng)全變成了黑色。鼻子也被割掉了。漆黑的傷口中間露著兩個黑洞洞的鼻孔。甚是丑陋。

    原來。朱三自己丑陋??床坏脛e人英俊。他在給王圖敷的金創(chuàng)藥里摻了些墨汁。直接將王圖的傷口染成了黑色。就如在他臉上刺青一般。三天一過。現(xiàn)在他想洗也洗不掉了。

    王圖并沒有什么真才實學(xué)。他之所以能夠得到曹cao的寵幸。全賴這張臉。跟在曹cao后面。讓曹cao覺得非常有面子。如今這張臉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王圖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