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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張飛一拍胸脯:“大哥放心,家里有這么好的媳婦,我哪會再去搶別的女人,就是有送上門來的我也不會要。”

    劉欣一陣惡汗,張飛這樣說,他老婆還不死心塌地跟著他?沒想到粗線條的張飛還有這一套,唉,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劉欣默然半晌,無話可說。

    張飛將莊子交給幾個老仆人,自己收拾了些細軟,帶了夏侯涓,跟著劉欣一行前往河間。這一來一回,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月了,劉欣不由感慨起來,現(xiàn)在這年代交通還真是不方便啊。

    一進入河間境風,景色就大不相同了。田野里放眼望去,一片片綠色,百姓們在地里辛勤地勞作,似乎干旱并沒有造成太大影響。路過縣城、鄉(xiāng)村,人們生活安逸,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雖然也經(jīng)常有人談到今年的旱災(zāi),但幾乎所有人都相信太守劉大人能夠帶著他們順利度過難關(guān)。此時,張飛終于對典韋、許褚的話深信不疑,河間在劉欣的治理下,有如人間仙境。不過,劉欣自己心里明白,如果再不下雨的話,河間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也許是老天被人們的執(zhí)著感動了,竟然飄來幾片云朵,漸漸地遮住了日頭。

    趙云看了看慢慢陰沉下來的天色,說道:“大哥,好像要下雨了,咱們走快點吧?!?/br>
    劉欣也抬起頭,臉上滿是喜悅:“下雨好啊,如果來一場大雨旱情就會得到有效緩解了。百姓今年的日子會好過許多?!?/br>
    天空果然淅淅瀝瀝地飄起了小雨,無論是田野里勞作的百姓,還是與劉欣隨行的士兵都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歡呼起來。就連馬兒也受到感染,快樂地嘶鳴著。

    然而現(xiàn)實總是無情的,公元一八三年的第一場雨就如匆匆過客一般,來得快,去得更快。眾人的歡呼聲還沒有落地,太陽公公的那張笑臉又從云端露了出來,雨點稀稀拉拉,一會兒功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咱們還是繼續(xù)趕路吧?!眲⑿罒o奈在搖搖頭,蒼天無眼啦!眾人均深表同感,一齊催馬前行。

    來到河間郡城時,已是黃昏時分,城門還沒有關(guān)閉。聽說是太守大人遠行回城,許多正忙著進出城門的百姓自發(fā)地讓開道路,分立兩旁,發(fā)出陣陣歡呼,張飛再一次感受到了劉欣在當?shù)匕傩罩械耐?/br>
    腆著個大肚子的馬蕓幾乎每天都要到太守府門前翹首等待劉欣的歸來,今天終于如愿以償。劉欣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舉行一次結(jié)拜儀式,心情一直不佳的徐晃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晚宴張飛、典韋、許褚三個自然要痛痛快快地大喝一場,平時不大好酒的徐晃、張郃也是開懷暢飲,劉欣還是不允許趙云喝酒,他也樂得一溜煙地找樊娟去了。

    劉欣獨自一人回到后宅,卻見馬蕓滿臉不快地坐在床邊。

    第33章手足與衣服

    劉欣奇怪地問道:“老婆,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歡迎我回來???”

    馬蕓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沒事學劉備搞什么桃園結(jié)義。是不是也要學他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縫;手足斷,安可續(xù)?”

    “這個大耳賊,我最煩他了,一肚子假仁假義?!薄⑿酪贿叴蠛粼┩?,一邊坐到她身邊說道,“在我眼里,兄弟如蜈蚣的手足,老婆是過冬的衣服。”

    馬蕓“啐”了一聲:“就知道貧嘴。”卻早露出了笑容,依偎在劉欣的懷里。

    劉欣順手將她攬住,誕著笑臉道:“話說回來,這衣服是不是該多準備幾套了?!?/br>
    馬蕓聞言用力在他腳上狠狠地跺了一下,劉欣“嗷”的一聲慘叫,如兔子般的逃了出去,身后傳來馬蕓“咯咯”的笑聲和下人們異樣的目光。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北方的旱情不斷加劇?!叭硕▌偬臁弊⒍瞬贿^是一句笑話,大自然的力量是無情的,雖然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在那個靠天吃飯的年代,河間郡夏季的收成還是大受影響,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開挖的水井保證人蓄的飲水。其它各郡就沒有這么幸運了,夏糧幾乎絕收,許多村莊連飲水都出現(xiàn)了困難,大量的流民出現(xiàn)了,而隨著流民的增多,疫病也開始流行起來。

    張角期盼已久的機會終于來臨了,他一方面,組織道眾,在旱災(zāi)嚴重的各郡施粥救災(zāi),人們皆稱他為張大善人。另一方面張角又根據(jù)他找到的幾個古方,搜集藥材,煎熬成汁,用瓶裝了,稱是圣水,為人治病。

    病人喝了張角的圣水,有人仍然不治,也有人卻得痊愈。按照太平道的說法,沒治好的病人,自然是因為他的心不誠。于是,許多流民都把張角當做神仙下凡,輾轉(zhuǎn)宣揚,以至每天到張角這里求藥的人多則數(shù)百,少則幾十。

    這樣一來,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人民,沒有不知大賢良師張角之名的,交相傾慕,甚至棄賣財產(chǎn),爭赴門下,奔波跋涉,雖死不辭,徒眾竟多達數(shù)十萬名。至此,張角私自分設(shè)的三十六方,大方已有萬余人,小方也有六七千人。張角見信徒日多,人心歸附,暗自搜刮糧草,cao演軍馬,只待時機成熟便要舉旗造反。

    雖然河間本地百姓衣食無憂,但大量涌進來的流民還是引起了劉欣高度重視。田豐、沮授整天忙碌奔走于各縣,趙云、徐晃等人也分別領(lǐng)兵分赴各地維持秩序。因為干旱,夏播已經(jīng)無法開展,許多閑居在家的青壯年也被發(fā)動起來。除了幫助維持秩序,流民聚居地的環(huán)境衛(wèi)生也要有專人負責。劉欣十分重視防疫工作,所有死亡的牲畜、家禽也都被集中焚燒后加以掩埋,并覆蓋上石灰。

    由于河水幾近干涸,而河間郡的人畜飲水全部依靠各地開挖的水井,反而防止了水源受到污染而導(dǎo)致疫病在河間大范圍地流行。經(jīng)過連續(xù)數(shù)十天的努力,河間的局勢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

    在太守府里的劉欣,心并沒有放下來,他此刻正在焦急地在房門外走來走去,房間里不時傳出馬蕓那撕心裂肺的喊聲,每一聲傳來,他的心都要揪一下。

    劉欣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陣陣冷汗,終于房內(nèi)傳來“哇”的一聲嬰兒的啼哭。響亮的哭聲直透云宵,接生婆滿臉喜氣地走了出來道:“恭喜大人……”

    “夫人怎么樣?”劉欣不等她說完,便爭著問道。

    接生婆一愣,她給人接生已經(jīng)幾十年了,所有人第一句話都會問“是男是女”,而像太守大人這樣開口先問夫人的,還是頭一回遇到,不由神情一呆,說不出話來。

    劉欣看接生婆神情有異,頓時緊張起來,一把抓住接生婆,將她拎了起來,厲聲喝道:“夫人到底怎么樣了?”

    這個大人一向和藹,從來沒有見他這么大聲說話,接生婆嚇得渾身發(fā)抖,顫聲道:“夫人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劉欣這才舒了口氣,手一松,接生婆摔在了地上,渾身癱軟,爬不起來。

    劉欣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馬蕓,虛弱的她臉色蒼白,沒有了往日的紅潤。劉欣柔聲說道:“老婆,你辛苦了?!瘪R蕓朝他露出幸福的微笑。劉欣又問道:“是男孩女孩?”

    馬蕓有臉上越來越紅,終于忍不住吼道:“你干什么去,怎么現(xiàn)在才問!出去,我要給兒子喂奶了。”

    離黃巾起義的時間只有半年了,劉欣很想擴大軍隊的規(guī)模,但朝廷對各郡的兵馬建制都有規(guī)定,弄得不好就有謀反的嫌疑。劉欣只得將重點放在軍隊的訓(xùn)練和裝備上,利用大旱之機,又陸陸續(xù)續(xù)地收購了一批馬匹。

    流民們已經(jīng)被集中安置起來,但一日三餐只有稀飯,只能保證不被餓死,想要吃飽是不可能的??粗眢w越來越虛弱的流民們,田豐想出了一個主意——以工代賑,他將流民中的青壯年組織起來,投入到各縣修繕城墻。因為河間是內(nèi)郡,多年安寧的生活,大多數(shù)縣城的城墻均已年久失修,不少地方已經(jīng)殘破不堪。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既解決了流民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又可以使一部分流民能夠吃飽肚皮。聽了田豐的建議,劉欣馬上下令實施。

    與此同時,上報朝廷請求賑災(zāi)的奏章也如雪片般地堆在了劉宏的面前。賑災(zāi)是要花錢的,這對一錢如命的劉宏來說,簡直是強人所難。劉宏的批示是嚴令各郡太守自籌錢糧,救濟災(zāi)民,由各州刺史予以監(jiān)督,朝廷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是今年的稅收減半,這已經(jīng)讓劉宏心疼了好幾天。

    各郡太守接到命令,都是哭笑不得,今年一粒糧食的收成都沒有,朝廷不僅分文沒有下?lián)?,還要收一半的稅。于是太守們各顯神通,有的向大戶們攤派,有的向百姓強取豪奪,弄得是怨聲載道,更加方便了太平道行事。

    河間的情況就要好得多,今年畢竟百姓還有一部分收成,而且劉欣免了百姓的稅收,上交朝廷的部分全部由郡府來出,但這樣一來,去年稅收增加的部分今年也就全部消耗一空了。

    入秋后,降水反而漸漸多了起來,各地的旱情有了明顯的緩解,但是百姓們已經(jīng)錯過了耕作的時機,今年注定是沒有收成了,許多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年冬天。所幸的是,河間郡有太守劉欣組織放糧,其余各地也有太平道組織放糧,餓死的人倒不是太多。不同的是,只要在河間參加以工代賑的流民,一家人都可以吃飽,而其它的人也就是只能保證不餓死罷了。

    然而,隨著旱情的緩解,已經(jīng)有不少流民開始陸續(xù)返回家鄉(xiāng),畢竟大多數(shù)中國人的觀念都是故土難離。河間郡最近也清靜了許多,其他各郡的官府也終于開始開倉放糧了。在河間郡,人們都是稱頌太守劉欣的功績,而在其它地方人們傳頌的卻是“大賢良師、太平道人”張角的仁德,許多百姓都在家中侍奉大賢良師張角的名字。這兩人,一個是冀州河間太守,一個是冀州巨鹿郡人。于是,負責監(jiān)督地方職責的冀州刺史韓馥上了一道奏章,頌揚這二人的功德。

    這次前所未見的大旱災(zāi)終于過去了,劉宏心情也大好起來,看到韓馥的奏章,便吩咐交群臣計議,擬予褒獎。

    司徒楊賜知道后,上了本奏章,說道:“河間太守劉欣初任未久,能體恤百姓固然可嘉,但也不過是份內(nèi)之事耳,應(yīng)當觀其日后所為,再行褒獎不遲。至于張角等人誑惑百姓,必為后患,但如今他的勢力已經(jīng)蔓延開來,如果立即命令州郡前往緝捕討伐,恐怕他馬上就會造反。臣請皇上任命他做一州刺史,將他的徒黨各使歸鄉(xiāng),等到他的黨羽散去,張角獨自一個,那時再派官吏前去捉拿,毫不費力!”

    楊賜的這條計策其實相當厲害,劉宏如果采納,黃巾起義能不能爆發(fā)就很難說了。他的設(shè)想是先用一個刺史虛職籠絡(luò)住張角,表明朝廷對他的嘉獎,百姓聽說了自然會說朝廷的好話。如果張角這時就造反,他前面的美好形象就自然被破壞了。如果不急于造反,只要他做了官,總有辦法尋他個差錯,到時就可以名正言順在將他捉拿。如果劉欣看到這份奏章,一定會想到太白金星誆騙孫悟空上天那一段故事。

    但是楊賜這樣做對劉欣是很不公平的,天下那么多受災(zāi)的郡縣,只有河間郡做得最好,卻不能得到褒獎。其實,這是因為楊賜聽說劉欣和張讓交情不淺,雙方常有來往,而將劉欣劃入了閹豎一黨的緣故。

    劉宏見到楊賜的奏章,和自己想的大相徑庭,便擱置多日不予施用。楊賜一時覺得羞慚,便稱病乞休。

    過了幾天,又有掾吏劉陶上奏說道:“張角的陰謀不是一天兩天了,四方都有謠言傳出,說張角等人偷偷進入京師,窺視朝政,欲圖不軌,州郡互相忌諱,不敢上報朝廷,還請皇上下詔,捉拿張角,有敢回避,與賊同科?!?/br>
    第34章籌劃未來

    劉宏見了劉陶的奏章,更加不高興,就與張讓等人商議此事。

    “皇上,老奴以為,這張角乃一小民耳,不用理他。那河間太守劉欣卻是漢室宗親,系居巢侯劉般的后人,同樣大旱,各郡太守皆處置不力,唯獨劉欣將河間治理的井井有條,宜大加褒獎?!?/br>
    張角與張讓毫無關(guān)系,張讓自然不會為他說話,劉欣對張讓則多有孝敬,張讓對劉欣也是頗有好感。而且上次在居巢,張讓收了劉重一份厚禮,答應(yīng)過劉重一件事,便想乘此機會幫劉重辦下來。

    “我記起來了,劉欣去年抄了一個罪官的家,還將抄獲的錢財全給朕送過來了,果然忠心可嘉,好像他還是朕的堂弟?!眲⒑耆粲兴嫉卣f道。

    張讓趁熱打鐵地說道:“皇上說得甚是。奴才還有一事啟奏,這居巢侯無后,劉欣有一幼子劉濱,為表孝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繼與劉重,被劉重認養(yǎng)為孫。奴才以為,陛下可降旨立劉濱為居巢侯世子,另外給劉欣封侯以示褒獎,請陛下恩準?!?/br>
    劉宏聽了張讓的話,想了想,封一個侯出去,那一年要少多少稅收啊,這可不行,于是沉吟道:“這個……既如此,就下旨立劉濱為居巢侯世子,至于劉欣嘛……就不要封侯了,這張角不是也沒有褒獎嗎。這事就這么算了,反正劉浜也是他兒子,現(xiàn)在就讓他做世子已經(jīng)是特例了。你去擬旨吧?!?/br>
    皇帝金口玉言,這就等于圣旨了,張讓也不敢再說什么,于是分別傳旨與劉重和劉欣,并曉諭群臣知道。劉重接到圣旨自然喜出望外,劉欣卻是目瞪口呆。

    說實話,劉欣早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還有劉濱這么個“兒子”的事情,知道這事情的只有劉重、張讓,其實這個劉濱是劉重的親外孫,所以,劉重的女兒、女婿也是知道的?,F(xiàn)在圣旨一下,朝野俱知,眾說紛紜,有人認為劉欣幫這個叔父續(xù)了香火,孝心可嘉,也有人認為皇上對他一家太過寬容,應(yīng)該由劉欣繼任居巢侯。

    馬蕓一邊哄著兒子,一邊氣呼呼地說道:“這個劉重真是個小人。早知道一縣的稅收全歸侯爺所有,誰愿意來河間做個太守。他倒好,終于如愿,我們卻什么獎勵也沒有?!?/br>
    劉欣伸出一個指頭,逗弄著兒子的小手,說道:“算了,我是真心希望河間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他獎不獎勵,我還不放在心上,只要你和孩子平安就好了?!?/br>
    看到兒子的小手緊緊握住劉欣的指頭,正沖著劉欣“咯咯”地笑,馬蕓不由醋意十足地說道:“到底是和老子親。我辛辛苦苦將他生下來,天天喂他吃奶,也不見他這么笑的歡。”

    劉欣哈哈笑道:“哪有爹娘兩個為兒子吃醋的。算來,兒子出生也有兩個多月了,這名字你又不讓我取,總不能一直拖著吧?!?/br>
    馬蕓白了他一眼說道:“名字我早想好了,想和你商量,你卻一直不著面?!?/br>
    原來,劉欣這段時間是真忙了,連兒子滿月都沒回來。今年夏收減產(chǎn),秋收無望,各縣的百姓都等著接濟。周邊郡縣的流民雖然陸續(xù)返鄉(xiāng)了,但他們曾經(jīng)聚居的地方還要小心處理,防止引發(fā)疫病流行。偏偏前段時間田豐、沮授都相繼累倒了,劉欣只得親自上陣,直到最近他們兩個人完全康復(fù)了,各地的事情也比前陣子少了,劉欣才漸漸清閑下來。

    馬蕓繼續(xù)說道:“我的兒子要有知識有文化,做人還要堂堂正正,就叫劉文正。”

    劉欣不高興地說道:“你是不是嫌我是個小偷,小學都沒畢業(yè)。而且人家給孩子取名都是一個字,你還弄出兩個字?!?/br>
    馬蕓臉一紅,說道:“你呀,多什么心啊,你就算是個小偷,我還不是嫁給你了。我這是給孩子取得字,名我還沒想好。”

    劉欣也為自己的小心眼不好意思起來:“哪有人一歲就取字的。其實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你原先的想法也只是讓我靠自己的勞動來養(yǎng)活家人,我們的孩子只要能豐衣足食也就夠了,不如就叫劉裕怎么樣?”

    馬蕓點點頭說道:“劉裕,劉裕,還不錯,那就叫劉裕好了,不過文正這字可得依我?!?/br>
    其實劉欣和馬蕓走到一起既偶然也必然。馬蕓本就對劉欣暗戀多年,而且她是個比較要強的女孩子,突然來到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讓她嫁給別的男人做個小女人,她恐怕永遠也適應(yīng)不了這樣的生活。而對劉欣來說,選擇的余地當然大了許多,但是能和他有共同語言的,除了馬蕓,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孩子來得這樣快,原以為好幾年都生不出孩子來的。

    劉欣看著熟睡中的兒子,對馬蕓說出了自己一直在為她懷孕的事感到擔憂,因為在這個醫(yī)療條件極度落后的年代,生孩子確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尤其對于已經(jīng)習慣陪腹產(chǎn)的現(xiàn)代人,而且還是生第一胎的時候。當知道以前劉欣在自己面前一副興奮的模樣都是裝出來時,馬蕓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憂與愛總是一對雙胞胎,因為有了憂才更體現(xiàn)出了愛,從這一刻起,她才真正感受到了劉欣nongnong的愛意。

    兩口子非常自然地擁抱在一起,好不容易見回面,除了商量給兒子取名,自然少不了要親熱一番,房間里又傳出了令人耳熱心跳的呻吟聲……

    巨鹿的張角心中正十分惱火,他將張寶、張梁和幾個親信都召集過來商議。

    “大哥,這皇帝老兒真是昏庸。那劉欣賑濟一郡災(zāi)民,份所當為,兒子竟然封侯,大哥拯救四州百姓,卻不得絲毫褒獎,真正是沒有天理!”張寶脾氣暴躁,第一個跳了出來。

    “這劉欣是個什么東西,三番五次與大哥作對,這次竟敢搶了大哥的風頭,咱們即刻起事,先拿他河間開刀!”張梁也是不忿。

    “還請上師稍安勿躁。馬某曾聽說那劉欣與張讓相交甚厚,這狗皇帝寵信宦官,一定是張讓那廝在皇帝面前為他說話?,F(xiàn)在上師要圖謀大事,還當交結(jié)宦黨,作為內(nèi)應(yīng)?!边@說話的人也是張角的一個親信,姓馬名元義,是一個大方的渠帥。

    “元義所言有理。你設(shè)法派人輦運些金帛,到京師賄通諸中常侍,以為后援。事情如果成功,記你首功?!睆埥撬尖馄蹋瑳Q定讓馬元義進京交通宦黨。

    劉欣如果聽到張角的議論,一定大呼冤枉,自己與張讓只見過一面,何來相交甚厚?逢年過節(jié)送點東西又怎么了,又有幾個地方官員不給張讓送禮呢?

    當然了,劉欣并不知道,無論朝廷官員還是太平道人,都將自己劃歸了閹豎一黨,他此刻正忙著為自己的兒子劉裕百日這天舉行宴會做準備。滿月的時候沒有慶祝,百日這天自然要大大熱鬧一番。不僅田豐、沮授和他的那六個兄弟,就邊張俊、王磊、陳進這些河間大小官吏,下屬各縣縣令,以及全郡的士族大家都受到了邀請。

    受到邀請的人自然都覺得面上有光,紛紛給劉欣送來厚禮。有許多沒有受到邀請,又覺得自己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得知消息后便開始托關(guān)系,走路子,想方設(shè)法擠進送禮的行列。

    張角在河間也是有不少眼線的,劉欣這次在擺宴席,自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于是,張角也讓人送來了禮物。張角現(xiàn)在和劉欣的關(guān)系比較微妙,劉欣當然知道張角的底細,而張角也已經(jīng)明白這一點,他需要和劉欣維持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確保他不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見到了張角派人送來的禮物,劉欣坐不住了,現(xiàn)在馬蕓已經(jīng)生下了孩子,不用再擔心影響她的情緒,這件事可以和她好好商量一下了:“老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月了,明年二月就會發(fā)生黃巾起義了。張角現(xiàn)在派人送來禮物,他打的什么主意呢?”

    馬蕓想了想說道:“他肯定是想穩(wěn)住你。唉,戰(zhàn)事一起,不知道多少人要生靈涂炭,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只希望我和兒子能平安度過這場劫難?!?/br>
    劉欣不由笑了:“這有什么好擔心的。我這六個兄弟,哪個不是勇冠三軍,現(xiàn)在河間的城防也經(jīng)過重新修繕,你我又能未卜先知,他張角再厲害,黃巾軍也休想在河間討了好去?!?/br>
    馬蕓推了他一把,說道:“我不是光擔心我們母子。戰(zhàn)亂一起,遭殃的還不是老百姓,你平時總以愛護老百姓自居,怎么就不想想辦法去阻止黃巾起義的發(fā)生呢?我記得接下來的幾年好像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災(zāi)害,如果沒有黃巾起義,百姓還是可以過上幾年太平日子的。”

    劉欣不由笑道:“難道你以為我們可以改變歷史嗎?”

    馬蕓白了他一眼:“你難道沒有改變歷史嗎?沒有你,李誠叔侄現(xiàn)在一定還活得很滋潤,劉重的封地說不定馬上就要被收回了。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籌劃過未來呢?”

    第35章算計

    “怎么可能不籌劃呢?”劉欣不假思索地說道,“你看啊,我現(xiàn)在當了太守,又在河北的地盤上。明年會發(fā)生黃巾起義,然后再過五年,漢靈帝死了,群雄割據(jù),三國鼎立。河北將會屬于曹cao的地盤,一直到晉朝都不會有大的戰(zhàn)亂,到時候只要依附曹cao,做個太平官就行了?!?/br>
    馬蕓搖搖頭說道:“你想得太簡單了。在曹cao完全占據(jù)河北之前,河北還是戰(zhàn)亂不斷的。先是黃巾起義的中心就在河北,然后袁紹占了河北與曹cao幾番征戰(zhàn),在這段時間,你拿什么保護我們母子的安全?”現(xiàn)在身逢亂世,馬蕓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劉欣沉思了片刻,說道:“算了,不要考慮那么遠了,我現(xiàn)在手下有文有武,還怕?lián)尾贿^去嗎,實在不行,我也爭天下得了?!?/br>
    馬蕓趕緊捂住他的嘴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出去可不得了。你還是趕緊想個辦法將張角的事上奏朝廷吧?!?/br>
    劉欣嘆了口氣:“唉,可惜上次抓住的那些馬賊,我沒有好好審問一番,只想著息事寧人,現(xiàn)在上奏朝廷,還真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br>
    馬蕓想了想說道:“你不是經(jīng)常騙他們說有個金甲神人托夢嗎?能不能從這上面想想辦法。”

    劉欣和馬蕓在這里算計張角的時候,張角也在那里緊鑼密鼓地做著起事的準備。

    密室里,張角、張寶、張梁、管亥、程遠志、馬元義、波才、彭脫、張曼成等太平道主要首領(lǐng)濟濟一堂。

    “諸位將軍,今日把大家都找過來,是想商量一下反抗官府的大事?!睆埥窃缇头Q呼各方首領(lǐng)為將軍,其反意已是昭然若揭。

    “當今皇上荒yin無道,閹豎當權(quán)誤國,百姓民不聊生。仙師多行仁義之舉,天下歸心,現(xiàn)我各方人馬已有數(shù)十萬之眾。屬下以為起兵時機已到?!闭f話的是潁川太平道首領(lǐng)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