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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到了下午兩點多才散,葛叔被人扶著,大著舌頭說:“下……下午睡覺,關(guān)門……不賣東西了。” 王奶奶拍他,說:“他嬸子快從你大兒子家回來了,知道了肯定得打你。” 葛叔笑呵呵的說:“她不敢……” 溫語寄和黎頌收拾桌子,王小妞想留下來幫忙,在碎了兩個盤子之后,被黎頌趕走了。 第26章 兩個人收拾了小半個小時,等黎頌把大門關(guān)好,回來的時候溫語寄已經(jīng)躺在炕上快要睡著了。 黎頌拖鞋上炕,叫他:“小語兒?!?/br> 溫語寄打了個哈欠,側(cè)躺著看他:“恩?” 黎頌趴在他邊上,下巴墊著胳膊瞧他,說:“今天吃了好多?!?/br> 溫語寄抬手捧他的臉,像是這一周的許多次那樣,對他張嘴“啊——”了聲,黎頌乖乖的張嘴,溫語寄湊近了些,漂亮的眼睛看進他的口腔,問:“今天吃了不少辣,有疼嗎?” 黎頌合上了嘴巴,用臉輕蹭著他的手,輕聲說:“不疼?!?/br> 溫語寄躺回了枕頭上,明澈的眸子瞧他:“等到過完年就拔了,太折騰了?!?/br> 黎頌沒說話,漆黑的眸子看著他,突然撐起身來,把溫語寄壓在了身下。 他低頭咬了一下溫語寄的唇,聲音有些被某種欲望暈染的啞,哄著有些懵的溫語寄說:“親會兒,寶貝,快把嘴張開?!?/br> 溫語寄心跳的厲害,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手,無論黎頌親他多少次,他都有這種心慌氣短的感覺,那種從心里溢出來的歡愉讓他根本拒絕不了黎頌。 他閉上了眼睛,緩緩張開了嘴巴。 下一秒,他的唇上多了另一個人的溫度,濕熱的唇舌在他的齒間徘徊,舔過他的上顎,又勾住他的舌頭溫柔的舔吮,溫語寄覺得他親吻自己舌頭的時候,就像是在吃一支棒棒糖,吞噬著交融的口水,溫語寄甚至都能聽到他輕微的吞咽聲音,當(dāng)然,也能聽到自己的。 阿貍趴在窗臺上曬太陽,沖著屋內(nèi)的小腦袋轉(zhuǎn)向了窗外,打了個大哈欠。 黎頌的胳膊撐在溫語寄的身側(cè),手撫著他的臉,等到他呼吸有些不暢,輕推了他一下的時候,他微微從他的唇上離開,然后用牙齒輕咬著他的唇瓣。 溫語寄喘息著,嗓音被潤的帶了水汽似的:“你怎么又咬我?。俊?/br> 黎頌貼了一下他的雙唇,有些無賴的說:“我喜歡?!?/br> 溫語寄眼睛里暈著笑,懶洋洋的說:“困嗎?” 黎頌起身,從柜子里扯了毛毯和枕頭下來,把自己和溫語寄兜頭罩住。 溫暖的陽光被隔絕在毯子外,漏下一片迷蒙的光暈,毯子下有輕微的動作,阿貍尋聲抬起了頭,聽到了曖昧的水聲。 它墊著腳悄無聲息的沖著那個細(xì)細(xì)索索的大毛毯走過去,瞅準(zhǔn)方位,抬爪,用rou墊兒迅速的拍了下去。 動作一滯,溫語寄喘息著問:“怎么了?” 黎頌咬牙:“阿豬拍我頭?!?/br> 溫語寄笑了起來,低笑聲戛然而止,不多時,好聽的□□聲從下邊傳出,阿貍爪子向前,伸長身體抻了個懶腰,又爬上了窗臺。 王小妞最近經(jīng)常蹲在溫語寄廚房門口,又胖了不少,按說這姑娘也到了知道美丑的年紀(jì),可她絲毫不在意自己即將胖成球的身材,黎頌說了她好幾回,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 小年前一天是立春,東風(fēng)解凍,蟄蟲始振,風(fēng)和日暖,萬物開始悄悄生長,這段時間溫度都不低,明天就是除夕,溫語寄和王小妞被黎頌看著學(xué)習(xí),到了今天才給倆人放了假,王小妞,從溫語寄那兒順了些吃的,跨越墻頭回家了,等著她爸媽從城里回來,她一年和她爸媽也就見這么一回,因此格外珍惜。 黎頌跟著溫語寄去超市采購,臨近過年了,超市和生鮮市場人滿為患,兩個人擠著人群去買了春聯(lián)和紅燈籠,又買了今年的生肖牛的掛墻吉祥物。 生鮮都是按著黎頌的喜好買的,還有一些水果、糖果的年貨,兩個人拎不動這些東西,花了運費叫人送到了家門口,往屋里搬東西的時候,黎頌突然看到了什么,他往小菜圃的角落走過去,看著雪里漏出一小部分的鐵塊兒,他之前從來沒注意過,最近雪有些融了,才漏出來一小塊兒。 沖屋里的溫語寄喊:“小語兒。” 溫語寄出來,問:“怎么了?” 黎頌指了指那個類似銹紅色的鐵塊兒,問這是什么? 溫語寄歪了歪頭,看清他指著的東西,說:“井啊。” 黎頌大概是從來沒見過這東西,覺得新奇,挖了挖井周圍的雪,露出了一部分井身。 這是很早以前,自來水還沒有進入家家戶戶的時候,這邊的人普遍的吃水方式——是壓水井,上邊有一個活塞,下邊是閥門,壓動手柄的時候,下邊管子里的空氣被抽上來,水在大氣壓的作用下被抽出,是干凈的地下水,即便是最炎熱的夏日,被打上來的水都是澄澈冰涼的。 溫語寄說:“夏天的時候可以用水冰西瓜吃?!?/br> 黎頌盯著瞧了會兒,下意識帶入了物理公式,回屋的時候溫語寄正在準(zhǔn)備打掃衛(wèi)生,黎頌現(xiàn)在對這些已經(jīng)很熟了,他接過溫語寄手里的抹布,擦著桌桌椅椅、瓶瓶罐罐,溫語寄進廚房里拆買回來的年貨,黎頌問:“明天我們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