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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聲的話其實已經(jīng)有了破綻,但沈恪只當是他說開啟另一面創(chuàng)作的“第一次”。 林聲看著他笑:“所以我應(yīng)該感謝你。” 說著,林聲拿起酒杯,碰了碰沈恪面前的杯子:“遇見你真好?!?/br> 人生之中的一些相遇是值得感恩的,哪怕再短暫,也救人于水火。 沈恪看著林聲,想的是: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 跨年夜的這個晚上,兩個人都喝醉了,半夜三點從酒吧出來,在紛飛的大雪里接吻。 酒吧門前沒什么人,路燈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們,林聲整個人都趴在沈恪的懷里,雙手圈著對方的脖子。 沈恪比林聲稍微清醒一點,背靠著冰涼的樹干支撐著兩人。 林聲閉著眼睛,仰著頭,接吻的時候雪落在了他的臉上睫毛上。 沈恪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怕林聲冷,還敞開大衣衣襟裹著對方。 之前林聲一直害怕自己會在沈恪面前喝醉,怕自己酒后失言,但事實上,他真的喝醉之后就幾乎不再說話了,只是一直粘著沈恪,一刻也不要分開。 這個時候的林聲暴露了自己的本質(zhì),他之所以如此渴求與對方親熱,是因為渴求溫暖,渴求愛。 沈恪帶著他到附近的賓館開了房,兩個醉醺醺的男人都沒什么力氣做更多的事,進了房間連洗漱的心思都沒有,相擁著倒在床上,激烈地親吻一會兒后就擁抱著睡著了。 或許是因為前一晚喝多了酒,也或許是因為懷里人的體溫撫慰了自己的心情,這一個晚上兩人睡得都非常踏實,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很久沒睡得這么好了。 上午七點多,沈恪先一步醒了過來。 他睜眼的時候覺得稍微有些頭疼,但看見身邊睡著的人時還是笑了。 昨晚進屋之后他們倆只脫了外套,就這樣穿著衣服睡了一宿,這會兒林聲睡得毛衣下擺卷到了肚子上,褲子也擰巴著。 沈恪知道自己的形象也沒好到哪里去,應(yīng)該在林聲醒來之前整理一下,可他不想動,只想跟對方這么躺著。 新年的第一個早晨,有林聲在自己身邊陪他迎接這一天,沈恪覺得之前那種幾乎窒息的壓迫感終于被緩解了一些。 他就這么看著,等著林聲睡醒。 林聲八點多才睜眼,他看到眼前的人時恍惚了好半天意識才歸位。 “早上好。”沈恪笑著看他,“新年第一天,第一個吻?!?/br> 說著,沈恪微微向前,親了一下林聲的嘴唇。 林聲還蒙蒙的,被親了之后笑得有些靦腆。 他把臉湊過去埋在沈恪懷里,含含糊糊地說:“頭好疼。” 沈恪輕撫他的頭發(fā):“喝酒喝的,我也一樣?!?/br> 林聲在他懷里點頭,知道頭疼的不是自己一個,突然就覺得沒那么難受了。 這種想法是真的有點可笑。 “怎么樣?睡得好嗎?”沈恪問。 “嗯,好久沒睡得這么踏實了。”林聲在那群租房里很少有機會能睡一個完整的好覺,人多且雜,半夜三點吵吵鬧鬧都是家常便飯,也難怪鄰居會投訴。 林聲說完,長長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新年第一天就嘆氣?” 林聲苦笑:“什么都挺好,就是醒了頭疼好痛苦?!?/br> 沈恪沉默了兩秒鐘,對他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說出來合不合適。” 林聲抬起頭看他:“什么?” “我聽說做//愛能緩解疼痛,”沈恪一本正經(jīng)地說,“正好咱們倆都頭疼?!?/br> 林聲低頭笑了,笑得耳朵通紅。 其實他們倆之間最無需避諱的就是這個話題,畢竟打從一開始他們發(fā)生的就是rou//體關(guān)系。 林聲笑過之后,手伸過去解沈恪的腰帶,他已經(jīng)很熟悉這套動作了。 腰帶被解開,褲子的拉鏈被拉下。 林聲說:“那就試試吧,頭疼好難受?!?/br> 兩人相視一笑,都知道彼此在笑什么。 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倆做//愛也需要找借口了?難道不應(yīng)該是一個眼神就能達成共識的嗎? 賓館的窗簾沒有拉上,他們也不在意。 外面雪還在下,從昨晚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有沒有停下過。 冬日上午的八點多,已經(jīng)天光大亮,房間亮堂堂的,兩個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了一起。 林聲很喜歡跟沈恪做//愛,他覺得這不僅僅是身體互相滿足生理欲//望的過程。 因為從前沒有過跟別人的經(jīng)歷,所以林聲不是很確定所有的性//愛都是這樣還是只有當他跟沈恪在一起時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感覺。 每一次跟隨沈恪沉浮,他都仿佛能看見很多生命力蓬勃的畫面。 像是教堂前的一群鴿子突然隨著鐘聲起飛。 像是老屋窗臺的一盆曇花突然在夜里綻放。 像是汗水滴落在奔涌的大江大河,像是燃燒著的火焰中央竟然出現(xiàn)了一朵紅色的蓮。 林聲總覺得自己在跟沈恪做//愛的過程中,精神和身體都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他的靈和rou都在升溫,全面開放,更加開闊。 所以,他擁抱著沈恪,在起起伏伏間問對方:“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 沈恪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自我的世界,他睜開眼看林聲,看著汗珠順著林聲的額頭滾落到了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