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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出柜后我撿了個死對頭在線閱讀 - 第174頁

第174頁

    “但是啊。”

    “但是什么?”

    “我就是做電子樂器的,沒有人比我更懂,機器也是有溫度的?!?/br>
    謝銳言的眉頭越皺越緊。人人都是雙標狗,都有瘋起來不在乎自己的時候。

    “再杠一句,我就讓你感受下什么叫做直·腸的溫暖。你本來就打不過我,現(xiàn)在是個病人,更加打不過我?!?/br>
    話題突然就歪了,二人都回想起了那時在首都酒店的不眠之夜,感受到了彼此的“溫暖”。

    輸液之后,韓嶠問:“你剛才說的話,是要搞強·制嗎?”

    “你的表情為什么帶著問號?搞強·制就是我的風格,言總非常喜歡強取豪奪?!?/br>
    韓嶠被謝銳言逗得笑了一聲:“我在思考……要橙x的話,那我很歡迎?!?/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感受你的……噫,我的就我的,送溫暖也可以,反正都一樣。”

    “銳言,你怎么從來沒和我爭過上下?”

    “為什么要爭?雖然我是喜歡做1沒錯,可是看你做1真的,又厲害又煽情,看不到就太可惜了。”

    韓嶠讓謝銳言的話弄得一愣:“原來你是這么想的,我還以為你喜歡做0?!?/br>
    “做0特別羞恥,還是被你,坦白地說,恥上加恥,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說喜歡,但也不能說討厭??傊?,公平公正公開,不吵架不打架,挺好的。”

    “嗯,是很好?!?/br>
    “睡覺,你還病著,休息好了才能早點康復,早點回去奮戰(zhàn)?!?/br>
    “你又要去那張床睡?”韓嶠握住謝銳言的手臂,“今天和我擠擠不好嗎?”

    病床太擠了,比酒店的單人床還要擠,大熱天的,二人熱出了一身汗。

    “我回我那張?!?/br>
    韓嶠緊緊纏住:“不可以,你答應(yīng)了陪我?!?/br>
    “啊……”謝銳言撓撓頭發(fā),“你不介意聞臭汗就聞吧?!?/br>
    韓嶠又把薄被裹緊了一些:“不會,你汗是甜的。”

    謝銳言嫌棄地皺起鼻子:“就算是彩虹屁,也不能瞎吹,誰的汗是甜的啊?!?/br>
    他邊說,邊去吻韓嶠帶汗的額頭。

    好像還真有點奶味的甜。

    生病了和喝醉了一樣,都是超大號的黏人精。

    韓嶠虛心接受了謝銳言的一切提議,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與依賴。

    “嗯……睡得口渴,銳言,我想喝水?!?/br>
    謝銳言起身去倒水。

    “銳言,我想噓噓。”

    謝銳言把韓嶠攙進衛(wèi)生間。

    “銳言,我想吃蘋果?!?/br>
    謝銳言把蘋果塊上的皮削出了紅紅的兔耳朵尖尖。

    “銳言,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謝銳言的手掌貼在韓嶠額頭,拍拍拍,拍狗頭似的,把韓總顱頂?shù)念^發(fā)一下一下地給拍塌了。

    “醫(yī)生不放行,我這里也不可以?!?/br>
    三天不到,韓嶠的燒徹底退了,支氣管還沒好透,偶爾咳嗽。

    頭完全不疼,身體也恢復力氣,可以下床隨意蹓跶。

    韓嶠哪兒都沒去,半夜從床上坐起來,借著小夜燈的光,去看隔壁床謝銳言的臉。

    分明沒有真的睡著。

    謝銳言的裝睡很好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閉得太緊,呼吸也放不開,要知道他真的睡著后,呼吸聲會變沉變粗重,和大型犬睡著的鼻息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韓嶠很喜歡聽那個聲音。

    韓嶠下了床,雙腳踩在謝銳言從家里帶來的柔軟的兔頭拖鞋上,去洗了把臉和手,走到謝銳言床畔,吻了下自己的手指指腹,發(fā)出一聲明顯的“?!甭?,然后用指尖貼上了謝銳言的嘴唇。

    瞇著眼睛裝睡的謝銳言:“?!?!”

    被親了,被韓嶠沾過嘴唇的手指頭給親了。

    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韓嶠貼著他耳朵,用氣聲對他說:“我愛你,寶貝?!?/br>
    近段時間感覺良好的謝銳言自食苦果,支棱了一整晚。

    這晚,謝銳言做了個神奇到不行的夢,夢里什么都有,比過去的任何腦補都要過分。

    他微博里的那些句子在夢里輪番上演。

    有過經(jīng)驗的人到底不一樣,從前是朦朦朧朧的夢,點到為止,如今點到之后……

    謝銳言醒來,第一時間去洗了褲子。

    韓嶠問:“要我?guī)兔幔俊?/br>
    謝銳言羞憤大喊:“不要??!”

    劉嶺帶來了先前給韓嶠和謝銳言求的符。

    “早就想給你們了,誰知還搞分手這一出。”

    “我們沒有分手。”

    “沒有分手。”

    二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還牽過了對方的手。

    劉嶺把符挨個遞了過去:“好吧,你們沒有?!?/br>
    他轉(zhuǎn)頭,認認真真地對韓嶠說:“你身體不舒服要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新冠?!?/br>
    “抱歉,我知道了,下回一定說?!?/br>
    “又是下回一定。說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短暫昏迷的時候說的什么胡話?謝銳言有沒有和你講?”

    “沒有。我說了什么?”

    在謝銳言憋著酒窩的忍笑中,劉嶺拿出手機,按下播放。

    韓嶠的胡話也開始了:“劉嶺……”

    “韓嬌嬌你堅持一下,你可別死了?。 ?/br>
    “嶺子,謝銳言……”

    “啊啊,知道了,謝銳言也在,你放心,我不揍他,也不嘴炮他,我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鐵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