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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像,粉絲勿噴,我是xx音樂學(xué)院研二學(xué)生,剛發(fā)給導(dǎo)師了,我和我導(dǎo)師都覺得像。” “都是小提琴,一樣的譜子,能差多少感覺?” “像不代表是,這么講吧,一個是瘋批貴族,一個是鄰家青年,你品品?!?/br> “保護我方狼藉太太!狼醬獨美!” 謝銳言整理樂器和錄音設(shè)備,抱著筆記本電腦,從貓房大搖大擺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到韓嶠的身邊,無形的尾巴幾乎要翻上天。 “大家都很滿意,還接了兩個小提琴恰飯推廣。差一萬點擊,我就破之前的記錄了!” 同款的心情,韓嶠也從自己身上見過,他每畫一張自己滿意的成品稿,就會關(guān)起書房門來,用高腳杯倒一杯橙汁兒,在杯中搖晃果粒至均勻,默默地自我陶醉,一飲而盡。 看著謝銳言臉上飛揚起來的笑,韓嶠從沙發(fā)上探過去,伸手往謝銳言身后一抓。 “干什么?” “rua你尾巴毛?!?/br> 要是謝銳言真長了尾巴可就太妙了。 “我沒長尾巴?!敝x銳言撅著嘴說完,調(diào)整了一下琴弦,把小提琴放到茶幾上。 他重新買了小提琴,不是之前三百塊的那把,磨合卻費了相當長的時間。韓嶠家的樂器,他都已經(jīng)摸到了最順手的狀態(tài),除了最常用的小提琴外,也沒有再換的打算。 要是能一直住下去就好了。 韓嶠說:“你好像很開心?!?/br> 謝銳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點頭回答:“自信點,把好像去了!” “掉馬也沒關(guān)系嗎這樣?” “沒事,聽眾們不可能覺得狼藉真的是謝銳言,我對我的刻意改變的小提琴曲風(fēng)還有深入人心的二世祖人設(shè)很有信心?!?/br> “也是,你對你的馬甲們都很有信心,好像覺得一輩子不會被人扒下。” “是啊,我的馬甲……們?” 謝銳言晃著的長腿突然就不動了,整個人凝滯住一般,只有眼珠緩緩轉(zhuǎn)動,難以置信地看向韓嶠。 韓總的笑容沉穩(wěn)優(yōu)雅,只是帶著一點點促狹,像馬上就要迎來一場絕佳的好戲。 “你和你的好多個馬甲?!?/br> 這拉響了謝銳言心中的警報器,瘋狂作響,嗚噫嗚噫。 韓嶠發(fā)現(xiàn)了“Alaska”和“狼藉”,謝銳言自己又在韓嶠面前配合地脫了回馬甲,但剩下的還有不少。 特別是“孤狼”,線上論壇維護進不去,線下拐彎抹角試了幾次,但韓嶠都沒有意識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謝銳言早就竭了,沒想到現(xiàn)在又被韓嶠提起。 “你想套我的話,你想扒我的馬。韓嶠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反扒的本領(lǐng)一流,網(wǎng)上無實錘,都是捕風(fēng)捉影,誰都沒有扒成功過,一個都沒有?!?/br> “真的嗎?那為什么你這三年以來cao作過的賬號,我都知道了?” “?” 韓嶠伸出食指,指尖垂落,用空氣畫了個圈兒。 “求錘得錘。我覺得我得提前給你準備好要鉆的洞,以免過會兒場面太過尷尬。你喜歡方狗洞還是圓狗洞?” “????!” 畫個狗頭形狀的圈圈當狗洞后,韓嶠的手指又懟上了謝銳言的臉頰,硬生生地把那個酒窩給勾引了出來。 小謝總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僵硬,比第一次主動躺進韓總的被窩還要無所適從。 “小狗,我揭了你Alaska的馬甲,不是因為佛像和你養(yǎng)的小草。而且,我是想暗示你自己老實交代。給你機會你不用,還拉著我唱歌,你腦回路真清奇?!?/br> 謝銳言脫了力,完全沒有反唇相譏的勇氣。 都說阿拉斯加是雪橇三傻之一,謝銳言曾經(jīng)覺得那是無端的污蔑,污蔑狗也污蔑他。 此時不得不說,狗傻不傻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太聰明,還沒有坦白從寬,就要迎來一波“從重處罰”。 早上韓嶠出門前,他享受了冰火二重天的按摩,這回的懲罰又是什么? 面前人換掉了回家時穿的西裝,身上是那件淺紫羅蘭色的真絲睡衣,有些薄,隱約能看見上身衣料之下明顯的肌rou輪廓,寬闊的前襟前,還有些微的凸·起。 好小。 只能看到一邊,另一邊被韓嶠的長頭發(fā)遮住了,現(xiàn)在的霸總扎了個人妻似的發(fā)型,白皙的耳垂引人去觸碰。 想豎起手指,把它掐紅?;蛘撸醚兰庖残?。 無論韓嶠秋后算賬,問些什么,無論韓嶠要做怎么樣的決定和懲罰…… 謝銳言全身酥麻,抬起頭,露出了害怕又期待的狗狗眼。 韓嶠:“?” 這合理嗎? 這還像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3 第53章 你是狗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謝銳言側(cè)過臉,移開被戳中的酒窩,牢牢捂住泛紅的耳朵尖,頗為心虛地望向韓嶠。 韓嶠一本正經(jīng)扒他馬甲,而他卻在想些十分神奇的內(nèi)容。 最開始想掐的是耳垂,但是……誰讓那個時候,韓嶠脫了睡衣,而在之后的每次沖涼結(jié)束,韓嶠總是十分“坦蕩”地出來? 韓嶠的皮膚有多白,該紅的地方有多紅,謝銳言再清楚不過。 韓嶠認認真真地看著謝銳言,目光與平時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只是多了些說不上來的膠著,和謝銳言的眼神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