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頁
江翡玉總被人說理工男,各種暗示內(nèi)涵,但他在樂望江這,才是真的見識到什么叫理科生的神轉(zhuǎn)折:“你現(xiàn)在的重點是投資會。” “邀請函背后肯定是有樂家的身份,”江翡玉淡淡道:“國主想抬你一手,但問題是樂家在商業(yè)已經(jīng)算是獨大了,國主為什么還要抬你一手?” 樂望江忽然懂了:“……該不會要重現(xiàn)政/權(quán)大戰(zhàn)吧?” 當年四大家并不成立,樂家雖也是集團,但沒有到掌控經(jīng)濟鏈的程度。 而整個國家,最獨大的不是國主,是江家。 江家黑白兩吃,恰逢國族一脈動蕩,國主之位就像是一個香餑餑一樣,誰都想坐上去,江家本身就主次分明了,但國族一脈更加保留了封.建本質(zhì)。 無數(shù)人都覺得江家會借此變天,然而江家只是將國族主家流落在外的幼子送上了國主之位,親手斷掉了自己通天的手。 先是挑中了樂家占據(jù)經(jīng)濟鏈,后是拉了一把岌岌可危的蘇家,占據(jù)醫(yī)療業(yè)。 最后當年被江家壓了一頭的岑家也沒有被他們趕盡殺絕,甚至江家還將其推舉給國主,這才有了今天的四大家。 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是記載在歷史上的。 高中就會學到的東西。 都說男人永遠都有一顆小孩子的心。 樂望江也不例外。 老實說他要是能穿越,他真的想回到當年那個動蕩的年代。 多酷啊。 “你想的有點遠?!?/br> 江翡玉又是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如今不可能會重現(xiàn)當年的歷史,只是讓你去,肯定和未來的政策有關(guān)系?!?/br> “你接下這個邀請函,無疑是拉住了國主的手,和他上了同一條船。” 樂望江想了想,只問了一個問題:“會和你為敵嗎?” 江翡玉靜靜的對上他的眸子。 樂望江薄荷綠的眼眸讓他始終保持著少年感。 哪怕他已經(jīng)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也渡過了一個大學,參與了不少酒局,但這雙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像是夏日里的一眼就能望見底的小溪。 里頭石頭上的青苔都格外的清晰。 這其實是個很危險的問題,但樂望江就像是在問他待會晚飯吃什么一樣。 而在這份平靜下,江翡玉也懂他的潛臺詞。 “如果要和你做敵人,那我寧愿讓國主記恨我” 所以江翡玉垂首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你大概是沒有拒絕國主的機會了?!?/br> 不會。 江家生生世世都將效忠于國主。 為什么? 樂望江腦海里一閃而過疑惑,但很快就被他拋到了腦后。 因為他在江翡玉起身欲要離開時抬手勾住了江翡玉的脖子,把人往自己這里帶,直接貼上了他的唇。 于是這個久久沒有落下來的深吻也就終于有了個開端。 最后又免不了成了在沙發(fā)上的一場廝混。 樂望江整個人都快要卡進沙發(fā)縫里,身體被打開的徹底。 小黑被驚醒,喵喵叫著踏上沙發(fā)。 大概是覺得江翡玉在欺負樂望江,伸出自己的爪子想要幫忙。 樂望江倒是想讓愛子解救一下自己,然而愛子終成逆子,江翡玉只是順手抽出了抽屜里的凍干還有零食條往遠處一丟,小黑就沒了蹤影。 等到黃昏的余暉灑落進屋內(nèi),將白色的鍍上一層色彩。 江翡玉才終于點頭同意換個地方。 但是是 繼續(xù)。 (二) 雖然樂望江大三的時候就畢業(yè)了,但江翡玉不僅讀完了大三,還在大四的時候思考起了讀研的事。 樂望江也總是想讓江翡玉讀研。 所以在江翡玉拿了報名表回來的時候,樂望江眼睛都亮了亮:“你要讀研么?” “還沒想好?!苯溆衲罅四笊礁?,明顯是在實驗室待得太過疲憊了:“是輔導(dǎo)員非要塞給我的,讓我好好考慮?!?/br> 他們化學系所有的老師和教授,都希望他繼續(xù)走這條路深造下去。 江翡玉很有天賦,他就像是老天爺賞飯吃。 不僅頭腦聰明記憶力好,學什么都很快。 最重要的是 他能自己舉一反三,甚至反四五六七□□十都行。 到了大四,可以考研了,江翡玉每次去上課就像是被群狼猛獸環(huán)繞。 一個個巴不得把他叼進自己的窩里。 田老好幾次都說還好他眼光獨到,提前收了他。 不然這一把老骨頭怕是搶都搶不動。 今天都還有人說反正他家里有個開公司的,不缺這點錢了,讓他專注學術(shù)研究就好。 樂望江咬著口里的糖:“你到底為什么猶豫?” 他沖江翡玉勾了勾手,等到江翡玉走近他時,便一把吻了上去,把嘴里西瓜味的糖換了過去:“反正有爹養(yǎng)你,你就算一輩子泡在實驗室里都行?!?/br> 雖然說上次見識到了江翡玉的小金庫,但樂望江就是堅信是自己養(yǎng)他。 反正江翡玉也不知道他看了,他不提,他不說,那就當做他沒看見。 再說現(xiàn)在刷卡也都是刷的他的。 沒動用江翡玉的錢,那就是他養(yǎng)他。 樂望江暗暗磨牙,他就不信他一個搞資本的還沒有一個搞學術(shù)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