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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摁了摁自己的手關(guān)節(jié),沖黃崖露出了一個微笑:“你死纏爛打來的點頭還好意思炫耀?” 不明白他殺氣為何如此之大的黃崖:“……那也是要到了!樂哥!俗話說得好,烈女怕郎……” “你再多一句我就棄賽。”江翡玉面無表情的停下筆看黃崖:“故意的?” 他實在是不太明白黃崖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之前就看見過他抱樂望江了,怎么就沒有想偏過一點? 江翡玉頂了頂牙尖,心說和小望玩得好的這幾個,一個比一個直。 黃崖:“啊?” 江翡玉沒理他,只把手放到了底下去勾脾氣已經(jīng)在要炸的邊緣了的樂望江。 他的食指勾住了樂望江的拇指,讓樂望江微微消了點火。 樂望江也知道黃崖就是口不擇言,也純粹就是朋友間的玩笑,但他就是不允許這種帶了任何曖.昧的字眼被用在江翡玉和別人身上,所以他回握住了江翡玉的手,仗著他們是最后一排,在桌子底下悄悄牽手:“長跑?!?/br> 他頓了頓:“江翡玉報什么我就報什么。” 黃崖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另外一個爸爸:“那會長,你還要報什么?” “再說。”江翡玉對校運會也沒什么興趣,高中連著兩年辦了四次,他就沒有參加過,連開幕式他都是站在主席臺:“看他?!?/br> 黃崖:“……” 他怎么就覺得他們在踢足球呢。 不過他也沒有糾結(jié)太久,轉(zhuǎn)頭繼續(xù)問其他人了。 而樂望江沒松手,江翡玉也沒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只是動了動手指,換了個姿勢。 他將自己的五指擠入樂望江的指縫中扣住,隨后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做題。 樂望江感覺到自己手上傳來的力量和溫度,注視著試卷上的幾何題許久,老半天才抬起自己的左手去模擬輔助線。 但畫著畫著他就畫不動了。 因為尺子在試卷上留下來的淺淺痕跡隱隱約約能形成一個字。 艸。 樂望江蓋住試卷去看黃崖和侯遠組織校運會,心說自己怕是真的中毒已深無藥可救。 腦子里明明想著題目,畫出來的卻是…… “江” 樂望江不過是走了一下神,他就察覺到自己手上的力度重了重。 他在心里暗罵了一聲,想要甩開江翡玉的手,江翡玉卻不讓了。 兩人在暗中較著勁,最終樂望江敵不過,壓低了聲音罵了句:“你有病嗎?松手,我要做作業(yè)了!” 江翡玉沒第一時間撒手,只是警告著又捏了捏他的手:“男朋友?!?/br> 他語氣平淡:“你看別人的時間有點長。” 今天第二聲了。 樂望江心說,這老狗是非得讓他在今天把命交代在這。 他要是再這樣喊幾聲,樂望江覺得覺得自己的心臟遲早要炸。 至少現(xiàn)在他耳邊就開始不斷的回蕩著自己的心跳聲。 他的心臟像是被人丟進了回音谷,不斷地發(fā)出回響共振。 樂望江深吸了口氣,輕輕磨了磨牙,想要罵句臟話,但話到嘴邊卻是:“誰他媽看他們了?他們有什么好看的?” 他頓了頓,徹底放棄了掙扎:“牽牽牽,你有本事給爹一輩子都不松手。” 江翡玉“哦”了一聲,淡淡道:“好?!?/br> 樂望江:“……” 靠,這人真他媽有病??! 口嗨歸口嗨,江翡玉也不可能真的拿502把兩人的手黏起來。 他只是逗了一下樂望江,在樂望江無語至極到把筆擱下去看黃崖跟站街拉客一樣不斷地游說班里的書呆子們參加校運會時,江翡玉就悠悠的松開了樂望江。 “做題?!?/br> 江翡玉說:“別看了。待會你刷不完?!?/br> 樂望江呵呵一笑,給了他一個禮貌而又和藹慈善的微笑:“到底是誰不讓我刷?” 江翡玉偏頭:“你心不靜,不能怪我?!?/br> 說完這話,江翡玉就動了動手,換到左手寫字,在樂望江的草稿本上寫了一句靜心咒。 江翡玉:“念?!?/br> 樂望江:“……” 他懷疑江翡玉這老狗在嘲諷他。 樂望江不想理他,但視線落下去看到草稿紙上有些飛揚的字跡,登時又有點移不開了。 他知道江翡玉左右手都能寫字,小時候他就看見過江翡玉練左手字,他不是左撇子,練起來其實很吃力。 那時候樂望江還嘲笑過江翡玉寫字丑。 而現(xiàn)在…… 樂望江垂眸看著,忍不住在心里嘟囔。 這老狗在很多時候的確很坐得住,也很有耐心。 想要什么都能做好。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 當然啦 感謝在2021032511:44:19~2021032514:26: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怎么就上班了呢??!1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第五十四次暗鯊 在黃崖和侯遠的堅持不懈下,樂望江和江翡玉身上又掛了跳高和校運會最后一天的不計成績娛樂項目之一,雙人三足。 雙人三足每班都要選三組出來,男女不限,主要是為了娛樂。 用唐不平的話來說就是,其實主要是為了方便超哥抓早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