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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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子目光幽冷的將手中的書一頁一頁撕碎,做這一切他皆是只用了右手,垂在身側(cè)的左手直直的掛在腰際,門被人推開有太醫(yī)進來,垂首道:“殿下,微臣給您換藥?!?/br> 皇長子沒動,任由太醫(yī)將他肩上包著的棉布解開,重新擦洗換藥,他一點聲音都未曾發(fā)出。 太醫(yī)余光瞥了眼落了一地的碎紙屑,目光微微一動屏住了氣息飛快的做完該做的事情,又道:“殿下閑了可以試試輕微活動手臂,這樣有助于早日康復(fù)?!?/br> 一道陰冷的目光投來,太醫(yī)便是一怔,隨即垂著頭道:“微臣明日此時再來給殿下?lián)Q藥,微臣告退?!辈桓叶嗾f一句,便退了出去。 皇長子側(cè)目看著自己的手臂,額頭上的汗一點一點落了下來。 可那手臂卻是紋絲不動…… 他恨意滿滿的握緊了右拳,蕭四郎,蕭四郎……這一箭一定是他干的。 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門外有人輕聲敲門,三長兩短,皇長子眼中一喜站了起來:“進來?!?/br> 房門被推開,一位穿著雅青直垂的男子躬身進來,那人給皇長子行禮,道:“殿下,小人是沈府護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奉命前來探望皇長子?!?/br> “母后和祖母可好?”總歸只是孩子,聽聞母親和祖母的消息便露出急切的思念來,那人看向皇長子,打量他的面色和舉止,回道:“京中一切安好,只是皇后娘娘和太夫人念著殿下?!?/br> 一別仿佛數(shù)年,皇長子眼睛便模糊起來,那人看著一驚安慰道:“殿下休要著急,還有幾日的路程就能回京,到時候就能見到皇后娘娘和太夫人了?!闭f著一頓又道:“殿下的傷勢如何?”說完去看皇長子垂在一側(cè)的手臂。 皇長子目光一動,將眼淚咽了下去,搖頭道:“我沒事,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了?!辈⑽慈鐚嵪喔?。 那人仔細(xì)看了一眼,算算時間傷勢也恢復(fù)的了一二,他起身站起來:“小人常在外走動,略懂醫(yī)術(shù),容小人給殿下看看。”說完走了過去。 “不用?!被书L子搖著頭,這是他最后的底線,他不能讓人知道他的手臂廢了。 那人伸出去的手一頓,就狐疑的去看皇長子,想到自己奉命前來,若不將確切的將他傷情回稟回去,太夫人那邊不好交差,想了想他道:“殿下還是讓小人看一眼,小人回去回稟皇后娘娘和太夫人,也好讓他們放心?!闭f完動作很快的扶住了皇長子的左手臂。 “滾!”皇長子身體一側(cè)避開他的手:“你按我說的話回稟,我的傷勢不用你察看?!鼻榫w有些激動。 只是這一個動作,那人便看出端倪,他震驚的道:“殿下,您的手……” 皇長子臉色巨變,冷鷲的看著他:“你已見到我,可以走了?!蹦侨孙@然還想再說什么,皇長子卻是又道:“不要以為你是祖母身邊的人,我就不敢殺你?!?/br> 那人頓了頓,又看了眼皇長子的左右臂,想了想還是后退了一步,抱拳道:“殿下保重,小人告退?!北阃肆顺鋈?。 宮中,析秋吃了藥迷迷糊糊睡著,沈太夫人進去瞧過,就見她不停的說著夢話,喊著敏哥兒的名字,她緊緊蹙了眉頭回了鳳梧宮。 析秋一人躺在床上,原本紅潤的唇瓣此刻干裂的起了皮,待房里人悉數(shù)退了出去,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眼中露出疲憊的樣子,轉(zhuǎn)頭看了眼桌上的茶盅,想撐著起來卻有無力的倒了下去。 她嘆了口氣,又試了試,正在這時一只茶杯遞了過來,她歪頭去看,就見毛姑姑面無表情的端著茶盅扶著她起來,喂她喝水,析秋心底疑惑,想要說話可嗓子已經(jīng)干啞的說不出話來,毛姑姑低聲道:“您不要說話了,喝了水好好睡一覺?!?/br> 析秋就著她的手喝了水,還是干干的說了聲:“謝謝?!泵霉妹虼叫πκ裁匆矝]有說,放了析秋躺下又給她蓋了被子出去。 “祖母?!敝烁鐑簲Q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太夫人:“娘什么時候回來?”娘已經(jīng)出去了一天一夜了,這會兒怎么還沒有回來。 太夫人想到敏哥兒沒了的消息,又想此刻析秋還在宮中,便紅了眼睛,摸著炙哥兒的頭安慰道:“娘有事去辦,明天就會回來的,炙哥兒乖乖在祖母這里?!?/br> 炙哥兒嘟了嘴,有些落寞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睕]有再說析秋的事情,垂著頭出了房門,站在門口對太夫人道:“祖母,我出去玩兒?!?/br> “去吧,別亂跑?!?/br> 待炙哥兒出去,便撐著要起來喊紫薇道:“給我換衣裳,我要親自去一趟宮中?!弊限币徽?,有些緊張的道:“太夫人,您的身子……” 太夫人擺著手:“不去一趟我不放心。”說著讓紫薇扶著起來幫她穿衣裳。 正好大夫人進門來,見太夫人著了正裝,便問道:“娘,您這是做什么?”說著過去扶著太夫人:“我不放心析秋一個人在宮里,我遞了牌子進去看看她?!?/br> “娘?!贝蠓蛉朔鲋蛉俗拢骸岸芩麄冏蛱煲辉缇腿チ?,聽二弟的意思,是四弟妹讓他們暫時不要動,等她的通知,也不知道四弟妹有什么打算,您這會兒去不是……” 太夫人一怔,看著大夫人道:“她真的這么說?”大夫人就點了點頭,道:“宮中內(nèi)侍去通知二弟和佟閣老的,應(yīng)是不假!” 太夫人就坐了下來,露出沉思的樣子,她看著大夫人道:“秋丫頭要做什么?” “不知道?!贝蠓蛉藫u了搖頭:“不過四弟妹做事一向穩(wěn)妥,想必她這么說一定有她的考究?!?/br> 太夫人沒有說話,略微沉默了一刻后,她道:“不管她什么意思,你立刻差了人去打聽打聽,她這會兒人怎么樣了,不知道她的情況我不放心?!?/br> 大夫人就應(yīng)是:“我立刻讓胡總管去辦?!?/br> 第 二日大夫人才得到了消息,析秋自進宮第二日就病了,一連昏睡了兩日,她找了蕭延亦商量,蕭延亦沉聲道:“朝中的事也在著手準(zhǔn)備,沈家這些年在外做的所有的 事情,都已規(guī)整妥當(dāng),只待四弟傳信回來……”他們在等著蕭四郎的通知,御史臺的人寫本彈劾,自私開鹽礦到偷漏漁業(yè)稅煽動漁民暴動,暗結(jié)黨羽到陷害忠良,事 無巨細(xì)都已列證在目! 最重要的事,當(dāng)初三皇子陷害福建沈氏和暗害大哥的事情,沈太夫人雖不是直接禍?zhǔn)?,但也間接的參與其中,所以,四弟這次才令沈安將和沈季會面的的地點安排在青陽坡, “那四弟妹。”大夫人想到析秋獨自在宮中生死不知,心里也緊著:“會不會有危險?” 蕭延亦想到析秋在宮中生病的情景,心也沉了下去…… 佟析硯硬是上了轎子,語氣固執(zhí)的道:“去佟府?!碧мI子的婆子聽夫人這么說,只得去看周博涵,周博涵嘆了口氣就朝他們點了點頭,默默的跟在轎子后面護送佟析硯回娘家。 一到府里,她就直接去了大老爺?shù)臅?,在書房里很意外的見了一家人,佟慎之,江氏,夏姨娘和羅姨娘,佟敏之都在其列,她也不看眾人,就焦急的問道:“父親,六妹怎么會被留在宮中了,皇后娘娘到底什么意思?” 佟析硯挺著肚子走路又快,看的江氏一陣心驚rou跳,趕忙過來扶著她:“別著急,先坐下再說?!辟∥龀幾讼聛?,緊接著周博涵也進了院子,羅姨娘就默默的扶著臉色難看的夏姨娘避出去。 周博涵在椅子上坐下,大老爺才開口道:“你們都不要著急?!闭f著,將析秋托內(nèi)侍傳話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佟析硯就亟不可待的道:“皇后娘娘不會拿四妹的安慰來威脅我們和宣寧侯府吧?”沈季的死她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不等大老爺說話,佟敏之就開了口:“不會,沈太夫人要為沈國舅報仇有很多手段,完全不必如此激進,他們做的一切都是為皇長子將來考慮,若真如此做了豈不是自斷了退路?!?/br> 大老爺贊賞的看了眼佟敏之,佟析硯又追問道:“那你說,她們到底想干什么?” 佟敏之就搖了搖頭,看了眼大老爺和佟慎之:“我就是想不到皇后娘娘和沈太夫人的目的,所以心里才擔(dān)心不已?!?/br> “父親?!辟∥龀幊罄蠣斂慈?,大老爺濃眉深鎖回道:“若是所料不錯,她們留住六丫頭在宮中,只怕是為了暗示蕭督都自動退出,這樣才能解釋她們的所為?!?/br> 周博涵和佟慎之都沒有說話,佟析硯和江氏聽著卻露出驚怔的表情,江氏問道:“那也就是說,如果六妹威脅不了姑爺呢,皇后會不會索性將六妹……震懾姑爺?”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大老爺看了眼房里面露擔(dān)憂的眾人,淡淡的道:“不會,你們休要胡思亂想,圣上就快回京了,皇后和沈太夫人不會胡為的。” 這句話的信服度不高,佟析硯身體晃了晃,周博涵立刻托住了她的腰:“析硯,你沒事吧?!?/br> “我沒事?!辟∥龀幖t了眼睛:“就是擔(dān)心六meimei?!?/br> 佟敏之也緊緊攥緊了拳頭,眼中皆是不憤和擔(dān)憂。 現(xiàn)在只有等,等合適的時機! 房間里靜悄悄的,佟析硯抹了眼淚四顧去看,輕聲問江氏道:“八meimei沒回來?” “沒有?!苯陷p輕搖了搖頭,佟析硯眉頭一擰露出厭惡的樣子。 這邊佟析玉正準(zhǔn)備好晚飯,親自去書房請婁二爺回房:“二爺,用飯了?!闭f著走過去去,就見婁二爺正低頭寫著東西,見佟析玉也探頭來看,便道:“你先回去吧,我正有事,不用等我了?!庇值皖^繼續(xù)。 佟析玉看出來是一封奏折,她就笑著道:“相公在寫奏章嗎?妾身給您磨墨吧。” “你也不懂,不用在這里待著?!闭f完又隨意的看了眼佟析玉,眉頭一擰問道:“我聽說你四姐回去了,你怎么沒有回去看看?” 佟析玉一愣有些不明白婁二爺?shù)囊馑?,婁二爺便語氣有些冷的道:“你六姐進了宮里這會兒還沒有出來,又生了病,你不擔(dān)心?” “?。俊辟∥鲇耦D時紅了臉:“我……我原是想等伺候爺吃了晚飯再和您說一聲回去看看的?!?/br> 婁二爺放了筆,不悅道:“不過一頓飯,我稍后去娘那么吃就是,再不濟祖母那邊也可以,你這人……”搖了搖頭:“本末倒置了?!闭f完就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奏折合上:“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吃吧?!北愠隽藭康拈T。 佟 析玉站在原地,看著婁二爺迅速消失的背影,心中就一點一點悲涼起來,他不是對她不好,關(guān)心的時候也會噓寒問暖,但僅限房中的事情,除此之外他一概不讓她過 問,更不要說問她的意見,比如前些日子唐家和錢家下了小定,因為唐老夫人身子一直不好,所以兩家商議將婚事提前辦了,這種兩府里來往隨份子的事情,在府里 各房都是單獨隨一份,而后公中另出一份。 可她帶著人進庫房挑選要送去的禮時,才知道,唐家的禮婁二爺早就送去了。 她當(dāng)時就愣住了,因為她事先根本沒有聽婁二爺提過半句,晚上她見婁二爺心情不錯才小心提起來,誰知道他卻輕描淡寫的道:“正好順手辦了。” 這是內(nèi)宅中的事情,他招呼不打一聲就辦了? 這件事也就罷了,還有和大房合伙在福建投客棧和酒樓的事情,他從房中取了八千兩銀子送去了福建,她還是從大嫂口中才知道的…… 她當(dāng)時當(dāng)著大嫂的面,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今天又是這樣,仿佛她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件衣服,穿在身上的衣服,只要外觀好看有保暖的效果,至于別的事情,則與這件“衣服”毫不相干…… 她委屈的在書桌后面坐了下來,看著門外就發(fā)起呆來。 * 佟析言一巴掌扇了面前女子的臉,對面的人頓時臉上紅腫了一片,佟析言卻是余怒未消,道:“你本分過你的日子,我要如何做不需要你過問!” 對面女子立刻跪在地上磕頭道:“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 佟析言看也不看她,擺著手道:“你下去吧,老三的婚事我心里有數(shù),至于嫁什么人家許什么人,就不用你cao心了?!闭f完一頓又道:“下去吧?!?/br> 佟析言端茶吃了一口,想到析秋在宮中生死未卜,她冷冷笑了起來:“站的多高就摔的多重,我在等著你是怎么死的?!?/br> 門外有敲門聲傳了進來,佟析言目光一轉(zhuǎn)問道:“什么事?” 丫頭隔著門回道:“夫人,外面有人……有人來找您。”房門被打開,佟析言站在門口,問道:“什么人。” “好……好像是東街的錢老板,說……說他愿意出了一千兩的聘禮,求娶三小姐?!毖绢^害怕的看了眼佟析言,低聲道:“正站在院子里等著您呢。”她想到那個錢老板滿臉橫rou的樣子就雙腿發(fā)軟,三小姐若真的嫁過去,這以后日子怎么過啊。 佟析言滿意的笑了起來,道:“走,去瞧瞧?!?/br> 眾人心思各異,佟府和宣寧侯府對與析秋被無故留在宮中養(yǎng)病的事生出不滿,不但他們便是朝中眾臣也是議論紛紛,甚至已有不知情的人,寫了奏折要求皇后出面解釋此舉,一時間朝堂議論聲此起彼伏…… “真是一群廢物?!被屎鬂M面怒容:“不過是個風(fēng)寒高熱,治了四天也不見好轉(zhuǎn),還越加漸重?!彼粗媲肮蛑奶t(yī),就道:“我給你們半日的功夫,她若是不能清醒過來,你們?nèi)慷夹读藶跫喕丶胰?。?/br> 一眾太醫(yī)有苦難言,這四日他們什么法子都用過了,就是不見好轉(zhuǎn),就是再有半日他們也不見得有什么辦法。 可盡管如此,他們也不敢出言反駁,具點了頭退了出去。 “真是氣死我了?!被屎笳f完便捂住胸口咳嗽起來,一咳便停不下來,毛姑姑聽見動靜便掀了簾子進去,拍著皇后的后背順著氣道:“娘娘,奴婢給您倒杯水?!?/br> 皇后來不及說話,毛姑姑扶著她喝了口水進去,還不待下咽便又吐了出來。 毛姑姑變了臉色,飛快的喊人去請?zhí)t(yī)。 “娘娘。”毛姑姑也不敢再喂水,只能等太醫(yī)來,不待太醫(yī)回來門外便有女官回稟:“皇后娘娘,雯貴妃來給您請安了?!?/br> 話 語落,雯貴妃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殿中,聽見皇后接連不斷的咳嗽聲,她面露焦急親自打了簾子進去,問道:“娘娘,您這是怎么了?!币埠兔霉靡黄鸾o她順著后 背,皇后強忍著咳嗽看了眼雯貴妃:“本宮還死不了。”說完拿帕子捂住嘴角又咳了兩聲,指了指遠(yuǎn)處的杌子,道:“坐吧?!?/br> 雯貴妃目光一轉(zhuǎn),松了原本扶著皇后的手,朝她行禮步履輕盈的走過去坐下。 皇后靠回迎枕上,接了茶喝了一口,又是咳嗽了幾聲,問道:“有什么事?”自從她病了之后,宮中妃嬪就免了晨昏定省,雯貴妃一般無事便不會過來。 “是 這樣的?!宾┵F妃接了女官奉來的茶,捧在手中回道:“這兩日朝中對后宮非議頗大,說您留住了四夫人分明就是干政,讓娘娘將四夫人送出宮去?!彼f完果然見 皇后臉色一變,她話鋒一轉(zhuǎn):“臣妾也知道您和四夫人一向私交甚好,適巧四夫人正陷喪子之痛,又病倒在床,你留了她在宮中照拂一二,是您和她的情分也是四夫 人的福氣?!?/br> 皇后面色轉(zhuǎn)好,看著雯貴妃:“你來就是要說這些的?” “不是?!宾┵F妃就笑著道:“臣妾就是來問問皇后娘娘,若是您不方便,臣妾原為代勞?!闭f完掩面一笑,又道:“畢竟臣妾受圣上所托,將后宮交由臣妾代為打理,這期間若是出了什么亂子,圣上回來定是要怪罪臣妾的?!?/br> “你!”皇后臉色驟變:“你好大的膽子,你是在拿圣上和鳳印來壓我?” “臣妾不敢。”話雖如此說,但面上卻無半分的惶恐:“臣妾不敢對娘娘不敬,可也請娘娘體諒臣妾,若是四夫人在后宮真出了事,圣上問起來臣妾也不知要如何和圣上交代呢?!?/br> “四夫人的事情,你不用管,只管拿穩(wěn)了你的鳳印別摔了才是?!闭f完去看毛姑姑:“送雯貴妃出去?!?/br> 毛姑姑垂著頭應(yīng)是,余光卻掃了眼雯貴妃,四夫人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日了,她早不來晚不來恰好此時來……她打算做什么? “娘娘,你可要鄭重考慮啊,四夫人的身子一向不好,聽說去年小產(chǎn)后一直未曾康復(fù),只怕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還請您三思啊。”說著一頓又道:“再說,朝中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娘娘身為一國之母,可千萬不能連累了我們的名聲啊?!边@話已經(jīng)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