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沒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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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找我來,又是為了什么呢?”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厲城久冰冷的眸子落在厲靖宇的身上,嘴角的冰冷越發(fā)的凝重,看在厲靖宇的眼中,卻是布滿了冷漠和憤怒。 “我叫你一聲二叔,是因為我們有著血緣關(guān)系,可不代表你的所作所為,我都認可,也不會默認?!?/br> 今天,厲城久就是要和他開誠布公,將所有的事情都挑開了說。他可以對自己動手,也可以不擇手段,但是卻不能因此傷害到路曉和孩子。 這兩人,現(xiàn)在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軟肋,他的禁區(qū)。 觸碰一下,都不可以。 厲靖宇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嘴角的戲謔越發(fā)的濃郁。 “我好像并沒有做錯什么事,怎么你這樣暴躁?難道是公司上的事情不大順心嗎?” 厲靖宇的嘴角處有著nongnong的笑意,看向厲城久的目光充滿了譏諷。 “二叔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不用再讓我把你的所作所為再復(fù)述一遍了?!?/br> “哦?你這樣說的話,我還真是有些好奇呢,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br> 男人的眼眸逐漸變得陰翳,滿臉戲謔的看著厲城久。 厲城久瞇起眼睛,閃爍著異常冰冷的目光。 “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難道都忘了嗎?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幫你一件件數(shù)一數(shù)?!?/br> 男人的聲音頓了頓,伸出一只手掌,每說一件事兒,就會收起來一根手指。 “你和喬俏俏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還想不到嗎?” 厲靖宇突然譏諷的笑了出來,十分的坦蕩并沒有任何的心虛,既然厲城久能夠主動問出這些話,顯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就算是自己想要再次隱瞞下去,也不會再有任何的結(jié)果。 還不如直接承認下來,先來現(xiàn)在就來看看厲城久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打算直接攤牌了么? “為什么?難道就是為了報復(fù)我?” 厲城久咬牙切齒的說著,瞳孔里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報復(fù)你?你還真不配?!?/br> 厲靖宇笑了笑,譏諷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你不就是出身比我好么?我的母親是小三出身又能怎樣?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我就比你們低賤嗎?” 厲靖宇的聲音中有著nongnong的顫抖,好像小時候受到的遭遇再一次浮現(xiàn)在眼前,每一次想到都會讓他覺得痛恨。 如果老爺子小的時候,能夠更多的疼愛他一點,恐怕他也不會變成現(xiàn)如今這幅模樣。 厲城久的眼眸逐漸瞇成了一條縫隙,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任何話來。 不知為何在自己眼前,居然浮現(xiàn)起厲逸遲的身影。 厲靖宇對他控訴的內(nèi)容,簡直和厲逸遲的遭遇一模一樣。 可是為什么厲逸遲并沒有變成厲靖宇這樣? 說到底不也是因為本心嘛? 怪不得爺爺從一開始就防范著厲靖宇,說他早晚有一天會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 當時的厲城久認為老爺子憂慮過多,現(xiàn)在看來卻是十分的有先見之明。 “不要用你的遭遇來說事情,厲逸遲不是也和你有同樣的童年?可是為什么你們兩個人的人生卻是天差地別?” 男人的聲音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說到底,就是因為你的本事如此,一旦遇到不公平的對待,就會變得怨天尤人,自怨自艾,認為憑什么自己受到這種待遇?為什么其他人可以過優(yōu)越的人生,可是比你過得不好的人有太多,就算是你想要的東西通通給你,你也不會知足,還是會抱怨?!?/br> 厲城久唇角的肌膚越來越濃郁,身子輕輕地朝前靠了過去,平緩的腳步聲在空蕩的房間里響起。 “你就是一個白眼狼,永遠都不知感恩的畜生,就連我的未婚妻都能下得去手,又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呢?” 厲城久的聲音中有著一絲憤恨,之前一心一意的對喬俏俏,甚至為了她不惜傷害路曉,可是那個女人卻又做出了什么事? 為了厲靖宇,幾次三番在公司里做手腳,更是費盡心思,把她的所作所為推卸在路曉的身上。 白眼狼?畜生? 這兩個詞落盡厲靖宇的耳朵里,只見后者的嘴角有著nongnong的譏笑,戲謔的目光投向了厲城久。 “我當時就在想,如果你知道這些真相之后會是什么模樣?是不是會氣急敗壞?一想到你有可能要養(yǎng)育我的兒子,就會讓人覺得激動,之前怎么就不知道這種痛快的感覺呢?” 厲靖宇的臉頰上有著一絲猙獰。 厲城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突然在他的嘴角處有著一絲笑容。 “其實我在知道這些事的時候,不光沒有覺得憤怒,甚至還有些覺得可笑,尤其是知道喬俏俏對我和路曉所作所為之后,在心里頭對她居然沒有任何的愧疚?!?/br> 厲城久的臉上有著一絲釋然,一步步的靠近厲靖宇,將唇角放在他的耳邊。 “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做的那些小動作通通都知道,既然你想要和我競爭,那么最好就要拿出本事來,否則你將會一無所獲。” 既然當初沒有競爭過自己的父親,難道真的以為現(xiàn)如今就可以贏過自己嗎? 厲城久臉上自信的笑容越來越濃郁,他就是要告訴厲靖宇,既然當初贏不了自己的父親,那么現(xiàn)如今也絕對不會贏得過他。 失敗者永遠都是失敗者,即便是不擇手段也依舊取不到任何的成效。 厲城久的臉上并沒有任何的憤怒,反而有著一絲釋然,其間甚至還夾雜著躍躍欲試。 厲靖宇的眼眸逐漸瞇起來,童紅麗閃過一絲疑惑。 他這是什么樣的表情?難道他不是應(yīng)該覺得憤怒么?他不是應(yīng)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憂傷么? 喬俏俏肚子里的孩子甚至都不是他的,這件事情就會這樣輕易地度過? 厲城久并沒有去理會厲靖宇臉上的疑惑,說完所有想說的話之后,便轉(zhuǎn)身笑盈盈地離開了房間,留下厲靖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