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五十二節(jié) 香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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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溫泉的古詩詞眾多,其中最有名的一首就是白居易的長恨歌: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yǎng)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cè)。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 這首詩此時還未誕生,但是用來形容當(dāng)時的場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張昌宗不愧為男兒中的國色天香、絕代佳人,他現(xiàn)在又脫得干干凈凈,讓紹輝看了一個明明白白。 只見他唇紅齒白、嬌艷欲滴,水翦雙眸、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膚似櫻花,輕輕一動,滿頭黑發(fā)就像二月垂柳搖曳多姿。 “還不快點下來,上面多冷??!”紹輝見張昌宗還在那發(fā)呆,就抓住他的手腕拽了下來,只聽“撲通”一聲,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輕點!”張昌宗驚呼了一聲。 “六郎,你這是怎么搞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苯B輝現(xiàn)在和張昌宗的關(guān)系非常好,幾乎是鐵哥們,當(dāng)他看到張昌宗如此秀美的身材,不禁產(chǎn)生憐惜之情。他很好奇這淤青是怎么來的。 “沒什么?!睆埐诘恼f了一聲,然后瞟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承山。 承山裝作沒聽見,繼續(xù)撩水洗身體,他知道那是誰干的好事,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撐,不可能向張昌宗認(rèn)錯道歉。 紹輝還是有些不解,因為張昌宗渾身上下潔白如玉,算得上是完美無瑕,只是在這幾個部位出現(xiàn)了淤青和抓痕,雖然顏色已經(jīng)非常淡了,但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受過重創(chuàng)。 紹輝的眼珠一轉(zhuǎn)?!半y道,你們玩的那么狠?” “你胡說什么?”張昌宗拍了一下他的光頭?!澳氵@個和尚滿腦子壞心眼?!?/br> 紹輝哈哈大笑,他知道這種玩笑應(yīng)該適可而止,因此就拉著張昌宗坐下,一起泡著溫泉品著美酒。 有張昌宗陪著,氣氛就沒那么尷尬了,突然紹輝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看著張昌宗問道?!澳銈冞@里有沒有按摩推油?” “按摩我會,推油是什么?” “都一樣,就是抹上油的按摩。”紹輝覺得張昌宗既然侍奉武則天,肯定學(xué)過這些技巧,因此他也很好奇,想嘗試一下。 “不如你給我按摩按摩,幫我搓搓澡,如何?”他笑嘻嘻的看著張昌宗。 “好吧。”張昌宗答應(yīng)了,他看承山一直沒說話,就想離開水池避免尷尬。 “承山,你要不要也來試試?”紹輝本來好意邀請承山,但是沒想到承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那好,我先請六郎幫我推拿搓澡,一會兒再輪到你。” 承山心里暗罵?!罢媸莻€糊涂東西,他是武則天眼前的紅人,你竟敢讓他給你搓澡?真是不想活了!”但是低頭一想,自己也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說別人。 紹輝跟著張昌宗出了溫泉水池,來到旁邊一處白玉床上坐下。張昌宗把頭發(fā)挽在頭頂,讓紹輝趴到白玉床上,手里擠了些潤滑油脂,輕輕的在紹輝的身上涂抹。 “這是什么?怎么會這么香?”紹輝從來沒有聞過這種味道。 “這是用海中的人魚脂、龍延香和珍珠粉,配合名貴的中草藥搭配而成,名叫七寶香肌膏?!睆埐谝贿吔榻B,一邊按摩?!斑@是專供陛下使用的,今天你們來了,我才偷偷的拿一點出來,出去可不要亂說?!?/br> “六郎,你對我們真好?!苯B輝就像一個大男孩,那健壯結(jié)實的肌rou富有彈性、充滿了活力,張昌宗需要微微用力才行。 “六郎,你可真漂亮,比女孩還漂亮!”紹輝微微閉著眼睛,趴在白玉床上。張昌宗長發(fā)飄飄、身材曼妙,加上他精致的面龐,如果不聽聲音,還真以為是一個漂亮的美女。 張昌宗臉上微微一紅?!按髧鴰煟闶裁磿r候練得一身腱子rou?還真結(jié)實!” “我以前經(jīng)常鍛煉。”紹輝回應(yīng)著?!耙f結(jié)實,還是大學(xué)士最結(jié)實,他可有勁兒了!” 張昌宗不說話了,他能說什么呢,前些日子他剛剛體會過。 擦完了背部,張昌宗讓紹輝轉(zhuǎn)過身來,仰面朝上,又從上到下仔細(xì)的擦洗著。 “你這手法跟誰學(xué)的,真舒服!” “少廢話,不是今天心情好,我才懶得理你們。”張昌宗用力拍了一下紹輝的腹部,讓他打了一個激靈?!昂昧耍镣炅恕D闳_洗一下吧?!?/br> “多謝!”紹輝一個鷂子翻身,從白玉床上下來,他伸展了一下胳膊?!罢媸娣?,要不要我來幫你擦?” “不用了,我自己來。”張昌宗知道紹輝毛手毛腳的,肯定會弄疼自己。 紹輝用流動的溫泉水沖洗干凈后,回到了水池中,他看承山還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于是就說?!澳悴蝗ピ囋噯??可舒服啦!” “走開?!背猩接行┎荒蜔?。 “你干什么這么兇?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六郎待我們這么好,你為什么不領(lǐng)情?” “滾!”承山噴出一個字來。 此時張昌宗也已經(jīng)擦洗干凈,正準(zhǔn)備回水池中浸泡一下,聽到承山兇巴巴的一聲,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紹輝見此情景有些著急,趕忙走到承山的身邊低聲說道?!澳惘偭耍克潜菹律磉叺募t人,你干嘛要得罪他?而且也沒有幾天了,你就不能忍忍?” “我管他是誰!你少來煩我!”承山不耐煩的瞪了紹輝一眼,他以為張昌宗不在,所以才敢吼紹輝,但他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張昌宗尷尬的站池邊,看樣子他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六郎,我剛才的意思是說國師多事!我們一介草民,怎敢勞煩六郎動手?”承山客客氣氣的說道。 “無妨,我也是閑著沒事,如果大學(xué)士有興趣,不如來試試下官的手法。”張昌宗這是在邀請承山,讓承山覺得非常驚訝,他難道不恨自己嗎? “快去吧,快去吧!”紹輝在旁邊慫恿?!傲啥嘟o面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承山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磨磨蹭蹭的從水池里站起來,懶懶的上了岸,隨著張昌宗來到白玉床旁,趴了上去。 張昌宗也不說話,擠出七寶香肌膏,輕輕地在承山身上涂抹。他涂抹的非常仔細(xì),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手法更加輕柔,就像一雙嬰兒的手臂在輕輕撫摸,搭配著七寶香肌膏,感覺非?;?,如同觸電一般。 承山突然回味起那天瘋狂的感覺,那是一種從未經(jīng)歷過的體驗,至今想起來仍然驚心動魄。雖然都是一樣的清肌瘦骨,長驅(qū)直入的感覺也似乎有些相似,但那卻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和女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簡直妙不可言! 他當(dāng)時雖然處于盛怒之中,但是身體接觸帶來的感官刺激,讓他飄飄然忘乎所以,配合著憤怒的心情,又象進(jìn)入了異度空間!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體會,完全不同于他和婉兒在一起的浪漫,承山甚至有些恍惚,覺得這種味道才更合他的心意。 “好了,擦完啦!轉(zhuǎn)過身來吧。”張昌宗輕輕的拍了拍承山的肩膀,承山身上的肌rou結(jié)實富有彈性,由于他平時堅持運動,因此輪廓分明、線條優(yōu)美,張昌宗也不免輕輕的多摸了幾下,他已經(jīng)涂了好幾遍七寶香肌膏,應(yīng)該翻過身來了。 但承山此時卻有些尷尬,它已經(jīng)一.柱.擎.天,如果就這樣面對張昌宗,確實有些難為情。不過承山似乎鐵了心,反正干都干了,還怕這些嗎?于是他非常坦然的轉(zhuǎn)過身來,仰面朝天躺在床上。 張昌宗見了微微一驚,但是他看到承山閉著眼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也就放松了。又開始從上到下,給承山涂抹七寶香肌膏,而且涂抹到某些特定部位時,他也沒有刻意回避,而是直接用手抓住,上下涂抹,絲毫沒有害羞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承山也有些意外,但是他也沒說什么,而且一直堅挺無比,只不過呼吸微微有些加速,胸口慢慢起伏不定。 這確實太刺激了! 完成了推拿按摩后,承山應(yīng)該去沖洗干凈,再回到水池中浸泡,這樣才能更加舒暢。 “好了,大學(xué)士請起身?!睆埐谳p輕的拍了一下承山的腹部。 “哦?!背猩秸两谑娣耐颇冒茨χ?,心中的火焰已經(jīng)被點燃,似乎越燒越旺,如果就這樣離開,會非常難受。但是他又不可能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帶著一種欲罷不能的心情,慢慢的坐了起來。 “多謝六郎!”承山準(zhǔn)備從白玉床上下來,但他腳底被抹了厚厚的一層七寶香肌膏,雙腳著地時沒有站穩(wěn)。 承山有些驚慌,本能的伸手到處抓扶防止跌倒。 “小心!”張昌宗輕聲提醒,趕忙伸手扶住了承山,原來挽在頭頂?shù)陌l(fā)髻,也因為劇烈的晃動而散亂開,就像黑色的綢緞,瞬間垂了下來。 “沒事吧!”張昌宗低聲問著。 此時,兩人四目相對,都感覺到了對方急促的呼吸,此時的承山渾身發(fā)熱,就像炭火一般灼人,而張昌宗卻是玉潔冰清、楚楚動人。 此情此景,確實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