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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魔尊別怕,我來干架!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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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別怕,我來干架!

    作者:青色兔子

    文案:

    【本質(zhì)沙雕甜文,快樂最大】

    起初天道說,攻略過程對魔尊來說就是一場夢,夢醒就全忘了。

    姜妙戈便放心大膽上了。

    后來,事實(shí)證明,魔尊大概沒事兒就吃核桃,連她當(dāng)初假公濟(jì)私、偷看他洗澡這種小事都記得一清二楚。

    劇情版文案:

    為了阻止魔尊毀天滅地,姜妙戈必須以大愛攻略魔尊的化身廢帝。

    在外,她是叱咤風(fēng)云的大將軍;在內(nèi),她是廢帝最忠誠的衛(wèi)士。

    成功復(fù)國之后,廢帝忌憚她的秘術(shù)人望,鳥盡弓藏,一柄利劍洞穿了她的心臟。

    姜妙戈:滴,下班卡。

    被干擾的魔尊沒拿到足夠的力量,又開啟了二周目。

    魔尊是還在故國的皇太子玄燼,矜貴高潔,以一己之力保萬民平安。

    姜妙戈是對太子哥哥滿腔孺慕的小帝姬。

    小帝姬自五歲起,就聽到耳邊有個(gè)聲音,一直告訴她,有朝一日太子哥哥會被廢去一身靈力、淪為廢帝……

    小帝姬抱緊太子哥哥大腿,仰頭眼淚汪汪,“哥哥,我陪你一起?!?/br>
    十年后,玄燼再度成功復(fù)國。

    恢復(fù)記憶的姜妙戈不等他動手,自己一杯毒酒釋兵權(quán),留他皇權(quán)無匹。

    玄燼握著手中未及送出的鳳印,一夜白發(fā)。

    回到上界,魔尊望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女孩,知她已全然忘卻前塵。

    提著心的姜妙戈:我沒露餡吧?

    沙雕流女主x一言難盡黑蓮花流男主

    世界本就是一場幻夢,而你是唯一的真實(shí)。

    一句話簡介:魔尊記得我攻略他的全過程

    立意:唯有愛能跨越時(shí)間,治愈傷痛

    內(nèi)容標(biāo)簽:靈異神怪 甜文 爽文

    主角:姜妙戈,玄燼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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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廢帝   姜妙戈:給大家表演個(gè)十米高臺跳……

    初夏,雍國南境的瀲滟河上,畫舫與花船交織,絲竹共管弦齊鳴。

    今日貴人賞臉,各家樓的姑娘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要在雍國皇帝面前爭奇斗艷。

    河中最打眼的花船,要屬宋氏公子掌控的紅粉樓。

    紅粉樓花船足有五層高,最高層放了宋氏公子送給雍國皇帝的禮物——他親手教導(dǎo)、秘密藏了近四年的姑娘。

    那姑娘名喚姜妙戈,據(jù)說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嫻靜淑雅,纖纖惹人愛。

    然而此時(shí)紅粉樓花船最高層,姜姑娘的房門卻正被拍得震天響。

    素來世家風(fēng)流的宋氏公子宋元澈,鬢邊滴下汗水來,手叩門板,嘶聲道:“妙戈,開門?!鳖D了頓,又道:“是我。我放心不下,來看你一眼?!?/br>
    房內(nèi)始終無人應(yīng)答。

    宋元澈使個(gè)眼色。

    下人一擁而上,要撞門而入。

    屋內(nèi)的姜妙戈毫不理會外面的喧囂,一面拆了頭上的七八只點(diǎn)翠簪子,一面同腦海中的天道系統(tǒng)確認(rèn):“我這身體敏捷度拉到最高了,對吧?可以達(dá)到人類極限?”

    天道系統(tǒng)是一道可憐巴巴的男孩聲音,羞愧道:“對不起jiejie。因?yàn)槟闶钱愂澜鐏淼?,我的靈力不能給你用。我只能給你改善一□□魄……不能突破人類的限制?!?/br>
    小天道聽起來可憐兮兮,像只怕被罵的狗狗。

    姜妙戈立刻就心軟了,“安啦安啦。人類極限誒!可把我牛壞了!還要什么靈力?等我試一試啊。”她仰頭,目光落在船頂一道橫梁上。

    這橫梁離這層船板大約有一米五高,大約是用來作為姑娘們練舞系帶用的。

    若是普通人,在不借助工具的情況下,絕無可能一蹦一米五。

    nba球星能躍起一米一到一米二,就已經(jīng)是大神級別了。

    姜妙戈目測著距離與高度,后撤了幾步。

    她隨手把曳地的長裙撈起來,掖在腰間;又?jǐn)]起兩只長袖,露出一雙皓腕。

    她原地小跳了兩下,找了找感覺,目光落在腳上的翹頭繡鞋上,索性一踩一蹬,赤腳踩在船板上,“喲呵,這小姑娘的腳趾甲涂得怪好看的?!?/br>
    深呼吸,握緊雙拳。

    “我跳了??!”

    姜妙戈沖刺助跑了三大步,然后拼盡全力,奔著橫梁,奮力一躍——

    視線往下,只見船屋中的杯盤桌椅、鏡子首飾,還有剛脫下的那一雙繡鞋,全都陷了下去。只有她騰空而起,而視線所及,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又緩慢。

    一瞬間,她雙拳攥緊,雙腿微分,以半扎馬步的姿態(tài),穩(wěn)穩(wěn)落在了橫梁上,就如一只掠起又停歇的春燕。

    一秒,兩秒。

    “我也太牛了吧?。。。?!這身體素質(zhì)!這動態(tài)視力!”

    聽到姜妙戈的吶喊聲,天道系統(tǒng)又冒出來,男孩聲音稍微活潑一點(diǎn)了,“jiejie你沒有生氣呀?!?/br>
    “我沒有生氣?!苯罡旰薏荒茉跈M梁上跳一段踢踏舞,表達(dá)此時(shí)的快樂,“jiejie沒有生氣。jiejie現(xiàn)在特別愛你。”

    天道系統(tǒng)詭異得沉默了一瞬,大約是害羞了,然后小男孩別別扭扭道:“妙戈jiejie,你要感化的是魔尊化身廢帝……那個(gè)、不是我?!?/br>
    姜妙戈被他逗笑了。

    “砰!”

    與此同時(shí),房門終于抵不住眾人的撞擊,轟然倒下。

    宋元澈一步闖進(jìn)來,就望見橫梁上女孩赤足腳趾上的丹霞色,心頭一緊,橫臂攔住下人,“妙戈,不要做傻事?!?/br>
    他大約是怕驚嚇到女孩,緩步走上前來,就像在接近一只膽小警惕的貓。

    姜妙戈目光往下一溜,從原主的記憶中認(rèn)出了他。

    原主戰(zhàn)亂中與親人離散,四年前被宋元澈別有用心收留,養(yǎng)在紅粉樓中,悉心教導(dǎo)。小姑娘如今十三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樓主對她青眼相待,她自然也暗中心許。誰知道宋元澈養(yǎng)出她,卻是為了今日借著盛會,送給雍國皇帝。這也倒罷了,她本已委身煙花之所,只能自憐命薄??墒瞧纸o原主知曉,這宋元澈養(yǎng)著她,是拿她做某個(gè)人的替身,原來這四年來的細(xì)心呵護(hù),也是假的。原主年紀(jì)小,想不開,當(dāng)面只抹了兩滴眼淚,回屋便香消玉損了。

    此時(shí)姜妙戈頂著原主的殼子,卻早不是一樣的性情。

    宋元澈走上前兩步,仰著頭望向橫梁上,就見上方的女孩輕輕巧巧一探身,露出一張過份燦爛的笑臉來。

    她牙齒雪白,眉眼彎彎,沖他笑道:“宋公子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br>
    宋元澈被那笑容晃花了眼,直到女孩飄然下來橫梁,才覺出古怪來。

    他親手教導(dǎo)出了姜妙戈,最清楚她的一舉一動。她從前都按照所學(xué),行動?jì)轨o淑雅,便是笑,也從不露齒。

    與她那晃花人眼的笑容比起來,她輕松躍下近一人高的橫梁,倒成了并不那么吸引人眼球的事情。

    他才從那笑容中回過神來,就又被女孩此時(shí)的模樣駭了一跳。

    一寸一金,外面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灑金銀曳地云霧裙被她胡亂掖在腰間,露出絲質(zhì)銀白的中褲;百名繡娘百日之力才繡出的一對織錦鴛鴦,在她雙袖本該交頸纏綿,隨時(shí)卻被她無情翻折上去,成了一對斷頭鴛鴦。

    “你!”多年來作為教導(dǎo)人的威嚴(yán),讓宋元澈習(xí)慣性得要開口斥責(zé),但話未出口,又想到此時(shí)情形特殊,還是先哄她在雍國皇帝面前露了臉重要。

    宋元澈緩和了語氣,道:“妙戈,來這邊坐下?!彼斑呑呷?,看到地上歪歪斜斜的繡花鞋與桌上橫七豎八的簪釵首飾,又是額頭青筋一跳,到底強(qiáng)忍下去。

    天道系統(tǒng)在姜妙戈腦海中發(fā)出警告,小男孩聲音緊張道:“妙戈jiejie,你小心啊。這個(gè)人要把你送給雍國皇帝雍池。你可不要被他和善的樣子騙了。”

    姜妙戈安撫他,“放心。我有原主的記憶,知道他是誰?!?/br>
    宋元澈是聽不到姜妙戈與天道小男孩交流的。

    他只看到女孩果真依言坐到窗邊的玫瑰椅上,她一臂搭在扶手上,歪著身子,隨意從打開的窗口望出去,看得有些入神。

    宋元澈被她專注的模樣吸引,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就見在這寬闊的瀲滟河之上,爭奇斗艷的畫舫花船之間,最中心的位置,卻有百余丈都無船停泊。

    這方圓百丈的水面上,只停著一葉扁舟。

    舟心只背向坐了一名素衣男子。

    周圍船來船往,女子鶯歌燕舞,天上云走,河中水流,只有他不語不動;近處遠(yuǎn)處的畫舫五顏六色,河岸兩側(cè)的夏花咤紫嫣紅,只有他一襲白衣,就如世間僅剩的一點(diǎn)潔凈。

    姜妙戈望著自己的攻略對象,明知故問道:“那是誰?”

    宋元澈聽她主動開口,又松了口氣,也愿意她把心思挪開,忙道:“那是玄國的廢帝,玄燼。四年前,雍國攻破玄國都城,玄國皇帝玄晦退位,強(qiáng)行要皇太子玄燼做了皇帝,將玄燼作為廢帝,送給雍國求和?!?/br>
    姜妙戈還是有些為原主小姑娘不平的,見縫插針刺了他一句,“宋公子,你原本不也是玄國的重臣嗎?怎得來了雍國效命?”

    宋元澈一瞬大怒,又強(qiáng)行壓住,他的目光遙遙落在舟中素衣廢帝身上,帶了幾分道不明的情緒,不理會姜妙戈的譏諷,又道:“世間靈力稀少,世人只聽聞仙人的故事,卻不曾見過仙人的模樣。玄燼是極罕見的,這百年來唯一生來便有靈力之人,卻被他的親生父親玄晦設(shè)計(jì)暗害,耗費(fèi)他一身靈力,化通天高墻,保住玄國——卻讓玄燼淪為在雍國遭人恥笑的廢帝。”

    “今日畫舫爭艷,雍國皇帝親臨賞玩,下令要廢帝扁舟等候其中……”宋元澈挪開了目光,似乎不忍再看下去。

    姜妙戈懂了。

    雍國皇帝現(xiàn)在破不了通天高墻,只能拿留在自己境內(nèi)的廢帝玄燼出氣,今日要玄燼與煙花女子“同臺演出”,那就是通過羞辱玄燼來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