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勝利回歸(1)
“天啊……”孫麗榮尖叫一聲,癱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龍炎桀飛步下樓,一把抱起龍小蝶,大喊,“快叫司機!” 龍小蝶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人躺在醫(yī)院,她呆呆地看著坐在床邊哭的孫麗榮,伸手拉住她,“母親?!?/br> 孫麗榮驚喜地拉著她,“小蝶,沒事就好,不要害怕啊,母親一直都會是你的母親。絕不會不要你的,沒有了腿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去德國裝假肢?!?/br> “你說什么?什么假肢?”龍小蝶驚愕地問,猛然感覺到不對勁,腳下怎么沒感覺,她呆呆地看向蓋在身上的被子,大腿以下似乎是空的,一抹上去,的確是空的。 她尖叫著掀開被子,一雙抱著紗布的腿呈現(xiàn)在她眼前,她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腿! “不我在做夢!我在做夢!對吧?母親,快掐我,把我掐醒?!饼埿〉罂薮蠛爸?。 孫麗榮滿心歉疚,忍不住對著她狠狠煽了一巴掌,見她驚愕地呆呆的摸著臉,“不是做夢,我的腿沒了?沒了!我不活了!”她瘋了似的要站起來,可哪里站得起來,整個人跌下床,嚇得孫麗榮抱著她邊哭邊叫,“護士……護士快來啊。” 聞聲趕來的醫(yī)生護士一起上前壓住她,打了一支鎮(zhèn)定劑,立刻就睡了過去。 醫(yī)生嚴肅地說,“龍小姐不能過度受驚嚇,這對她的康復(fù)不好?!?/br> 孫麗榮哭得淚人一樣,已經(jīng)不知所措了。 龍炎桀推門進來,對醫(yī)生護士說,“都出去!”他將手里的兩份報紙遞給孫麗榮,“母親,你好好看看,看看晉君城是個什么樣的人!” 報紙頭版頭條便是宛家的公告,孫麗榮驚呆了,“這……這太可怕了,他竟然販賣槍支大煙,還道歉一萬兩銀票,一萬兩,天啊,那不就是昨天他用來求婚用的嗎?原來,他是這樣的人?!?/br> “所以,我說過今天會爭相大白的!”龍炎桀冷笑,“真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出這些事情,還不簡單啊。母親,你等著,還有好戲?!彼哪抗饴湓谔稍诖采夏樕线€掛著淚珠的龍小蝶身上,心底一酸,只是,龍小蝶太可憐了,還不知道她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吳莽走進來時,一看眼神便知已經(jīng)得手。 龍炎桀立刻站了起來,對孫麗榮說,“我去為小蝶報仇!” 督軍府的地牢里,晉君城臉色煞白地盯著像獵豹一樣走進來的龍炎桀。 他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握著油光錚亮的馬鞭,一雙皮靴踏著地板咯吱響,晉君城忽然趴在地上,“副都督,我是被逼的,都是木村逼的!我要是不做,他們就會殺了我和我娘,我沒有辦法啊?!?/br> 龍炎桀勾唇冷笑,“哦?!泵腿伙w起一腳,堅硬的皮靴狠狠地朝著他的下巴踢了去,一聲慘叫,一口鮮血飛濺出來,跟著飚出兩顆白色的牙齒,腦袋被重重的砸向硬冷的石墻上撞了去,頓時,人一軟,像條死狗一樣攤在地上。 龍炎桀走過去將皮靴在他身上蹭干凈,冷冽地說,“我動手,那是臟了我,晉君城,你私販軍火和大煙,就是死罪,先麗都警察局已經(jīng)通緝你,我會讓你死在你的家鄉(xiāng)的,而且,我會修書一封,讓警察局用吊死法處死。不過,死之前,為宛佳、為小蝶,我要你好好嘗嘗害人該受的滋味!” 他扭頭對身后的軍官說,“給我好好伺候這位晉少爺,每種刑具都要用到,而且,要用到十足,沒有享受完九九八一種刑具,就不能讓他死了,而且,要保證他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享用!聽清楚了?” 軍官啪的一聲,行了軍禮,“是?!?/br> “抓了兩個島國人,果然是想盜取我們的行車路線,恐怕想讓都督的事情重演一遍!”吳莽跟在龍炎桀身后,低聲說。龍炎桀故意將一張寫著和談方案的東西放在書房的桌子上,并假意透露給晉君城知道,晉君城果然就中計,約見了島國人,可是,狡猾的木村沒有出現(xiàn)。 “很好,殺了!”龍炎桀冷冽地說。 吳莽一怔,“他們是島國人,如果殺了會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不殺才是把柄,他們已經(jīng)亂了陣腳了,就讓他們亂下去,將我去和談的路線消息放出去?!?/br> “放出去?那會防不勝防。” “他們知道我們警惕了,一定不會那么輕信我們的消息的,所以,反而是最安全的,到時候,我會拉上特派員一起,就算真的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我看看島國人敢不敢殺總統(tǒng)府的人,一旦殺了,總統(tǒng)大人定會惱羞成怒,他們想撈得好處,也得掂量掂量了!”龍炎桀冷眸射出兩道銳利的光芒。這次不僅是和談,不僅是和島國人較量,還是和總統(tǒng)府玩太極,所以,既要玩得逼真,又要玩得狠辣。 宛佳看到龍炎桀發(fā)來的電報,總算松了一口氣。只是,龍小蝶的意外是她想不到的,這個女孩前世和自己并沒有太多的交織,不過也是充當(dāng)著龍炎桀制衡自己的一枚棋子,沒想到到了今世,依舊無法避開和龍家的糾葛,更沒想到她會遭此厄運。 她捏著電報,目光看著遠方,龍家,似乎總是會有很多很多說不清的事情,糾葛著,插在她和龍炎桀之間,讓她忽然有種迷茫的感覺。她是否錯了?不該陷入一時情迷之中,讓自己迷失了方向? 還有就是桀星,他是否會回歸龍家,而他是否會接受這樣的家庭?她不由嘆氣,命運似乎總是不能一帆風(fēng)順。 桀星看著她沉思的樣子,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當(dāng)她在思念龍炎桀。 他走到宛佳身后,低聲說,“龍炎桀不是一般的人,他總能逢兇化吉,這次他用了十天的時間布置周密,定是勝券在握了,你不用擔(dān)心?!?/br> “后天,便是他們和談的日子嗎?”宛佳掩蓋著眼底瘋涌的思潮,平靜地扭頭問。 “是的?!?/br> “萬一和談只是個局,他會怎么做?” 桀星一笑,“那設(shè)局的一定是他。” 宛佳也笑了,自從認識他開始,就知道這個人城府極深,善于運用謀略,一般人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