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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寫心流年在線閱讀 - 第396章 責(zé)任

第396章 責(zé)任

    譚紅塵有些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思忖道:“說起碧佳,似乎從那次聯(lián)誼之后,她就再未出現(xiàn)過。你忽然提她干什么?莫非這事與她還有關(guān)系?”

    顧銘冷笑一聲:“她只是沒在你眼前出現(xiàn)過。難不成你以為你碰巧看到我們聚餐的那一次,就是我們唯一一次聚餐?她只是那一次沒來而已。”

    譚紅塵只覺喉嚨干澀,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顧銘又道:“史懷瑜和趙大峰都對碧佳有想法,所以他們都看對方不順眼。而他們忽然都看動畫的原因,也不過是想借此靠近碧佳?!?/br>
    譚紅塵錯愕道:“不會吧。懷瑜和晨雨在交往,大峰也差不多和禹盼盼好上了。他們怎又忽然瞧上碧佳了???這豈不成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混蛋了?”

    顧銘道:“因為世上大部分男人都是混蛋。”

    譚紅塵不知該說什么,便只好苦笑。

    顧銘沉吟片刻,又說:“不過我相信這個世界總歸是美好的。因為不管怎樣混蛋的男人,在成家之后都會稍稍收斂一些,因為那時他們肩上已經(jīng)有了責(zé)任。換句話說,年少時稍微荒唐一些,未嘗就是壞事?!?/br>
    譚紅塵從顧銘的話里聽出了異味,腦中靈光一閃,不假思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也曾荒唐過?”

    顧銘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覺得你忽然問別人這樣的問題,本就是非?;奶频氖??!?/br>
    譚紅岑干笑一聲,忙道歉:“對不起,我的確不該過問你的私事。”頓了頓,又道:“顧銘,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br>
    顧銘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我雖不是寬宏之人,卻也不會為這樣一句話較真。你也不用向我道謝,我告訴你這些,只不過是想保持我們幾個室友的正常相處罷了。”

    譚紅塵不解道:“莫非你不告訴我,我們就不能正常相處了?”

    顧銘咧嘴一笑:“同樣一件事,同寢室的所有人都知道,卻唯獨你不知道。當(dāng)你知道之時,你心里會好受嗎?我想,你會覺得你被孤立了,進而產(chǎn)生一種‘算了算了,他們的事與我何關(guān)’的心理。那時我們還能正常相處嗎?”

    譚紅塵睜大了眼,忍不住多瞧了顧銘兩下。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好生聰明,連這么深層次的問題都能想到。他還發(fā)現(xiàn)這個人真的非常溫柔,只有溫柔的人才會顧及身邊之人的感受。

    譚紅塵深吸一口氣,再度道謝:“顧銘,謝謝你,能有你這樣的室友,我很幸運。另外,我知道你說的那種現(xiàn)象,心理學(xué)上稱之為孤獨效應(yīng)?!?/br>
    顧銘驚訝道:“你還懂心理學(xué)方面的知識?”

    譚紅塵微笑道:“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過一本關(guān)于心理學(xué)的書。不過書上寫的很簡略,我雖認真看了,但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br>
    顧銘來了興致,問:“那你看到過一個關(guān)于‘集體冷漠’的心理學(xué)效應(yīng)嗎?”

    譚紅塵點頭道:“那叫責(zé)任分散效應(yīng)?!?/br>
    顧銘輕嘆一聲,目中有了思憶之色,片刻之后,輕聲說道:“我讀高一的時候,在城市里遇到過人販子,差點被拐走。那時,我滿大街呼救,卻沒一個人伸以援手。在最緊要的關(guān)頭,是我的一個老同學(xué)帶著人來救了我?!?/br>
    譚紅塵道:“因為大街上路人很多,他們都想著‘我不救,自然有別人去救’。那種心理層次的責(zé)任被分散了,均攤了,不會有‘見死不救’的負罪感與愧疚感,最后就沒人會出手救人?!?/br>
    顧銘道:“可我的老同學(xué)卻救了我?!?/br>
    譚紅塵笑道:“因為路人都是陌生人,而你的老同學(xué)卻是你熟悉的人。那些陌生人可以視若無睹,袖手旁觀,你的老同學(xué)卻不行。若你真的在他眼中被人拐走,他會愧疚一輩子。所以他有救你的責(zé)任?!?/br>
    顧銘點頭道:“的確如此??v使那時我和他之間還有矛盾,若交換立場,我也會毫不猶豫去救他?!?/br>
    譚紅塵道:“或許當(dāng)一個人認識另一個人之后,兩人之間便產(chǎn)生了心理層次的責(zé)任,誰也無法對誰見死不救?!?/br>
    顧銘笑道:“和你聊天還挺愉快的。你總能說出哲理性極強的話。”

    譚紅塵再次否認:“這都是我隨口胡謅的歪理?!?/br>
    顧銘的神色變得有些低郁。他沉聲道:“但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不錯,我也曾荒唐過。我很對不起一個女孩,就是特別愛聽古風(fēng)歌的那個女孩。從我認識她起,我就已經(jīng)對不起她了。因為那時我就有了責(zé)任,只不過我一直在逃避責(zé)任。我欠她的,永遠沒機會還了?!?/br>
    譚紅塵知道顧銘口中的女孩不是風(fēng)雪,而是另一個遠在天涯之外的未知女孩。他無權(quán)對這事做出評價,便識趣地閉上嘴。

    顧銘說著,忽而一笑,笑得有些凄涼。他說:“她教會了我責(zé)任,所以我絕對不會背叛小雪。”——最諷刺的便是她教會了他責(zé)任,他卻把這份責(zé)任放在了另一個“她”身上。

    譚紅塵感覺空氣變得好生凝重,似乎天地間都彌散著nongnong的哀傷感。他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變得艱澀濃重。

    這樣悲傷的氛圍實在令人不快。

    好在,救場的電話來了。

    譚紅塵的手機響起,鈴聲是《伶仃謠》的副歌。雖是救場的電話,但這鈴聲同樣悲傷——誰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誰在笑啊觸目的蒼涼誰的眼啊嘲笑這浮華誰安靜地不用再說話……

    興許這首《伶仃謠》把眼下的氛圍襯托得更為悲傷,譚紅塵竟安靜聽了好幾段歌詞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到來電顯示是王樂樂,便知道時間不早了,忙對顧銘露出一個歉意的笑,接著往邊上走幾步,點下接聽鍵——

    王樂樂:“喂!譚紅塵!你在哪里!”

    ——樂樂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譚紅塵:“我在宿舍區(qū)這邊和顧銘聊天。”

    王樂樂:“你說什么?。俊?/br>
    ——我說錯話了嗎?怎么聽著樂樂更加生氣了?

    譚紅塵:“樂樂,你怎么了?”

    王樂樂:“你問我怎么了?。课以谛iT口等了你快半個小時了!最初我還想著,你被人潑了飯菜,洗澡要多費一點時間,便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你這笨蛋!我一直在外面等著你,你還好意思陪那些狐朋狗友聊天???”

    ——對哦,我回來都好一段時間了,還沒去校門口與樂樂碰頭,她當(dāng)然會生氣啊。不過生氣歸生氣,罵我就好,不能罵顧銘。

    譚紅塵想著,連忙解釋道:“樂樂,你聽我說。顧銘不是狐朋狗友,他是……”

    王樂樂:“啊啊啊??!你真的!真的可以把人氣瘋?。 ?/br>
    譚紅塵:“樂樂,你……”

    王樂樂:“你什么你?。拷o你五分鐘,趕緊給我滾過來!”

    譚紅塵:“不是,你聽我……喂、喂喂喂?”

    譚紅塵苦笑一聲,對著顧銘輕聲說一句“顧銘,我有急事,先走了”,轉(zhuǎn)身便往西門的方向跑。

    宿舍區(qū)距離交職院西門挺遠,步行一般要十分鐘左右,譚紅塵一路疾馳,短短兩分鐘便抵達西門門口。

    他看到了王樂樂,她正兩手叉腰,橫眉立目眺望著這邊。她也看到了他。

    這會,她眼中的怒火莫名消散了,還露出甜美若玫瑰花蕾的笑顏,遠遠地往這邊招手。

    譚紅塵來之前就聯(lián)想到她的怒容,也花了點心思準備解釋的腹稿。怎知事實與想象不同,她似乎并沒有真的生氣。

    譚紅塵大步跑到王樂樂跟前,沒喘息兩聲,便急著道歉:“樂樂,對不起。我先前和顧銘聊得太投入,忘了時間,你可別生氣啊?!?/br>
    王樂樂抿嘴一笑,忽然挽住他手,蹦跳著往外走,顯然是心情好極了。

    這整個過程中,她都沒說半句話。

    譚紅塵驚疑,恍惚抬眼,看到路邊停著一輛奔馳車,車窗半開著,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一個非常討人厭的人。

    譚紅塵看到他,忽然明白之前王樂樂怎會生氣了,因為這個人是遲小軍。

    想來這位貴族公子哥是故意把車停在交職院西門用以炫耀的,而他炫耀的對象正是王樂樂。

    譚紅塵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子怒意,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他完全無視車上的遲小軍投來的挑釁目光,非常淡定地往前走,直到路口一轉(zhuǎn),走進交職院后街。

    到這時,王樂樂終于說話了。她嘟著嘴抱怨道:“紅塵,你下次不準比我后到了。你不知道,我在校門口被遲小軍盯得一身都起雞皮疙瘩,快被氣死了!”

    譚紅塵當(dāng)即點頭:“我決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王樂樂噗嗤一笑:“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就當(dāng)真了?”

    譚紅塵道:“你說的話,我都當(dāng)真。”

    王樂樂腦袋一歪,斜斜地盯著他,輕嘆道:“這原本是一句非常感人的話,但從你的嘴里說出來,就好像變了味?!?/br>
    譚紅塵沉聲道:“因為我是認真的。認真的話不一定感人,甚至在很多時候都顯得沉重?!?/br>
    王樂樂眨巴著大眼,莞爾道:“你又說了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話?!?/br>
    譚紅塵跟著疑惑起來:“怎么你和顧銘都這樣說?。亢芏嘣捨叶际且粫r想到便說,并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你們卻覺得它具備哲理。”

    王樂樂笑道:“大概因為你是個笨蛋吧。笨蛋想的事情、說的話,往往與正常人不同。思想上的反差導(dǎo)致我們很難聽到你所說的話,便覺得你說的話很有哲理。”

    譚紅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道:“樂樂,我決定報駕校了?!?/br>
    王樂樂愣了一下,問:“怎么忽然想學(xué)車了?”

    譚紅塵道:“想開車,就得先學(xué)車。我們學(xué)校有駕校,學(xué)車挺方便的。我聽人說,考駕照最快的一個月就能拿到證。我笨手笨腳的,可能不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學(xué)會并考過,但一學(xué)期肯定夠了?!?/br>
    王樂樂何其聰明,聞言立馬就懂他的意思了,當(dāng)即搖頭道:“沒必要的。別說遲小軍開了一輛不到百萬的奔馳,就算他開一輛高逼格的千萬保時捷,我也對他不屑一顧。你實在不用為這種事情與之較勁。”

    譚紅塵搖頭,非常認真地說:“我不是和他較勁,我們家的條件也沒闊綽到隨便就能買一輛奔馳。事實上,我爸開的車也只是很普遍的大眾。我想學(xué)車,只是覺得以后到哪都能自行開車,會方便很多?!?/br>
    王樂樂吐吐舌頭,嘀咕道:“你這么老實的人,也學(xué)會繞彎子了?”

    譚紅塵微笑道:“好吧,我如實說。我雖不是好面子的人,但出門在外,有面子總歸是好事。而有一輛車,我們多少會有點面子?!?/br>
    王樂樂不勸了,而是笑問:“那你準備買一輛什么車?”

    譚紅塵道:“其實我對車子品牌并不了解,到時候由你決定吧?!?/br>
    王樂樂甜笑著“嗯”了一聲,此刻她的心情與她的笑靨一樣甜——無論怎樣的女孩,遇到一個愿意如此待她的男孩,她的心定然是甜蜜的。

    今天周三,不是周末,天色也還尚早,他們并不急著去賓館開房,而是去了網(wǎng)吧。

    開機時,王樂樂從兜里摸出很大一疊、目測超過二十張的毛爺爺,隨手抽出兩張,給她和譚紅塵的身份證各充了一百塊。

    譚紅塵這才驚訝發(fā)現(xiàn),王樂樂有錢,至少她手頭這些錢足夠支撐她正常學(xué)習(xí)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且她的穿著也非常時髦,同樣是美感俱佳的連衣褶裙,卻不是譚紅塵為她買的那一件。

    似乎她那時說的“我的衣服多得衣柜都裝不下了”,并不是謊話。

    譚紅塵有疑慮,并不問。

    王樂樂卻主動解釋道:“這兩千多塊是我這一整學(xué)期的生活費?!?/br>
    她沒對連衣褶裙做解釋。這個大概也無需解釋,畢竟同樣款式的服裝,價格可能是云泥之別。

    他們玩了數(shù)局《英雄聯(lián)盟》,輸多贏少,大部分對局還是因為王樂樂才輸?shù)摹?/br>
    隊友罵她,他袒護她,然后隊友就罵他們倆。

    罵著罵著,時間就過去了。

    晚上十點,他們下了機,一起去了賓館。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了,她沒醉,他也沒走。

    這一晚,他看到了她光潔如玉的身子。

    這一晚,他從男生變成了男人。

    這一晚,他的心中有了責(zé)任,這一生都將守護她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