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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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鶴生的金丹界域雖然強橫,但金丹界域終究也有其極限,白勝這一招以力破法,七十二道飛焰劍光須臾就增長至黃鶴生金丹界域所能化納的極限。 轟然一聲爆響,黃鶴生全身碎衣化氣,須發(fā)亂飛,登時顯得狼狽不堪。 白勝收了金霞幡,傲然掃視左右,舉步就上了真水寶座,一屁股坐下,便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白勝這一劍實在太過煊赫,黃鶴生居然被生生撐爆了金丹界域,讓周圍的銅爐派弟子都忍不住暗暗吃驚。他們不是沒想過還有這種辦法能破去金丹界域,而是想不到有誰人能夠在煉罡級數(shù)修煉出來如此雄渾的法力。 縱然星斗小世界都是以法力雄渾著稱,但除了極少數(shù)天縱之才,大家的法力在煉罡的層次,都有一定標(biāo)桿。白勝明顯超乎了尋常人甚多,非是有天大奇遇,就是天資橫溢,超出尋常。 一劍敗下黃鶴生,銅爐派眾位弟子,再也不敢小覷了他,最后一天也沒人敢來挑戰(zhàn)白勝。至于其余的幾位真?zhèn)鞯茏尤诉x,白勝根本就漠不關(guān)心。 時候一到,又有一名長須藍袍的道人飛身而出,他特意瞧了白勝一眼,這才宣布道:“此番入選的十名真?zhèn)鞯茏?,可以入本門藏經(jīng)閣學(xué)習(xí)真?zhèn)鞯婪ǎ部梢匀ゲ卣溟w挑選一件得力的法器。你們這就跟我來拜見本門掌教吧!” 白勝對銅爐派的掌教真人,到?jīng)]什么在意,心下微微有些遺憾,暗暗忖道:“若是能見一見潘岳老祖,倒是我一番機緣。以有心算無心,我有七八成把握能刺殺了這位老祖,潘岳一去,再也無人能阻攔我得到星斗劍了?!?/br> 白勝跟隨眾人一起飛起,一路上暗暗盤算,如何才能夠接近潘岳,他此番來星斗小世界,就是為了這件事,自然要謀劃周詳。 九百零五、胖大道人 白勝隨著眾人一起,飛入了龍龜島上的一座大殿,這座大殿宏偉之極,足有數(shù)百丈高下,任何人在這座大殿之前,都會忍不住生出渺小之感。 白勝本身也是陣法的行家,登時瞧出來,這座大殿就是龍龜島諸多禁法陣法的樞紐,也只有掌教華陽真人才有資格坐鎮(zhèn)這座龍龜?shù)睢?/br> 若是白勝想要奪得龍龜島,只須煉化了這座大殿,便可收全功。只是他并非是來謀求銅爐派的基業(yè),而是要尋回仙羅派的鎮(zhèn)派仙劍,故而也只是微微贊嘆,就不再放心上。 龍龜?shù)钪?,?shù)百童子兩邊列開,這些童子盡皆身形高大,有數(shù)丈之高,顯然是修煉過某些秘術(shù),才會長的如此高大。 這些童子手持各色兵刃,身披金甲,看起來高大威武,不過這些只有凡俗武功,看起來最多先天修為的童子,對白勝來說,只有擺設(shè)的作用,并無威懾之力,他反而不大瞧得起。 不旋踵,一輛云輦飛出,華陽真人端坐,倒也有幾分氣派。 在銅爐派諸位弟子眼中,這位華陽真人自是了得之極,讓人不敢仰視,但對白勝來說,只覺得這種作派無聊。他暗暗忖道:“這位華陽真人雖然也有脫劫的修為,但若是我出手,十有八九可以當(dāng)場鎮(zhèn)壓。只是鎮(zhèn)壓了他,卻又沒用?!?/br> 華陽真人可不知道,下面的十位弟子中,還混有白勝這等心狠手辣的貨色,只是哈哈一笑,雍容大方的說道:“爾等皆為本派才俊,此番論劍大會名至實歸,這便賜了你們真?zhèn)鞯茏用?,可選本派功法一部,入藏珍閣一次。” 華陽真人一揚手,便有十道金光飛出,白勝探手捉住了面前的那道金光,細細一瞧,卻是一道煉制五毒煙嵐的法術(shù),他不由得微微皺眉。雖然他瞧不上銅爐派的法術(shù),但這五毒煙嵐明顯跟他表現(xiàn)出來的法術(shù)路數(shù)不符,且沒什么進境的余地,華陽真人顯然有些猜忌之意,這才不肯把上乘法訣傳授。 白勝隨手收了這道法術(shù),沉默不語,華陽真人特意瞧了一眼,見白勝并不聲張,不由得微微一笑,暗暗忖道:“此子來歷古怪,也許是想投入我銅爐派,也許別有目的,但縱然他有些本事,區(qū)區(qū)一個煉罡的散修,又如何能夠折騰起風(fēng)浪來?” 華陽真人哈哈一笑,一拂袖,催動了云輦便自走了,自然有人帶了他們,去往銅爐派的藏珍閣挑選法器。 白勝跟著一眾人,倒也并不顯得突出,到了藏珍閣之外,他見別人往里走,便也跟著往里走,卻沒想到,看守藏珍閣的一名胖大道人,忽然呵呵一笑,攔住了白勝,說道:“師弟!你要做什么?” 白勝一挑眉頭,說道:“自然是尊了華陽真人掌教之命,去藏珍閣挑選法器?” 胖大道人笑呵呵的說道:“他們是真?zhèn)鞯茏?,進去無妨,你卻不能進去?!?/br> 白勝不動聲色的問道:“這卻是為何?” 胖大道人還未說什么,他手下的幾個童仆卻喝道:“哪里有甚為什么?叫你滾開,便趕緊滾開,莫要啰嗦,不然就把你捆綁起來,吊在藏珍閣外吊打?!?/br> 白勝瞧了一眼胖大道人,見他并無呵斥童仆的意思,五指一抓,也不見什么法力波動,說話的童仆已經(jīng)全身爆成了粉渣,一蓬血霧,散于無形。 白勝瞧了胖大道人一眼,冷冷說道:“欲死乎?” 胖大道人被白勝瞧了這么一眼,忽然心底發(fā)寒,他自忖也是金丹的修為,穩(wěn)穩(wěn)壓過了白勝一頭,但卻說什么也不敢動手。他臉色變化數(shù)次,忍不住有些沉聲喝道:“師弟難道不怕我告上本派長老,對你重重責(zé)罰?藏珍閣乃是本派重地,可不容人來搗亂!” 白勝淡淡說道:“只要我不死,必然殺你。你想要于我為敵,可想好了身死道消,數(shù)百年苦苦修煉的道行一遭滅盡么?” “你安敢如此?” 白勝哈哈一笑,一拂衣袖,徑直走入藏珍閣去了。胖大道人有心想要攔阻,卻說什么也不敢,他是得了人教唆,想要為難白勝。但白勝可是能為難的?他什么唇槍舌劍也不用,什么智謀也不提,就是憑了一股殺意,硬生生的碾壓了過去。 胖大道人縱然有背后靠山,縱然有許多毒計,但也耐不得白勝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你為難我,我就殺你,這股無匹的兇橫。 不管挑唆他的那人,出了多少好處,胖大道人都絕不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來換。白勝如斯兇橫,他權(quán)衡利弊,真就不敢再多為難。 白勝出身的赤城仙派,雖然也是天下大派之一,但是門派中人數(shù)甚少,除了朱商老祖,就是他座下的徒兒,羅神君都不在赤城山修煉。故而他并未有感受過,這種人口繁盛的大派,門人弟子互相傾軋,派頭林立的事情。 只是南蟾部洲各大派,縱然門派中有些齟齬,但也絕不敢做的太過分。星斗小世界比閻浮提世界安逸的多,修煉起來也容易的多,故而才有這等道心不凈,也能修煉到深厚修為之徒。 白勝對胖大道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進入了藏珍閣,瞧見那些同為十大真?zhèn)鞯茏拥男聲x,不由得冷笑一聲,這些人瞧他的眼神各有許多不同,但有三個人的眼神,卻表明了,他被胖大道人為難,他們不但知情,可能還頗有些關(guān)聯(lián)。 白勝一樣不屑跟這些銅爐派的弟子一般見識,他在藏珍閣中兜了一圈,隨手挑揀了一套仙甲。他這邊才選了這套仙甲,就聽得有人不高興的叫道:“這位師弟,為何取走我預(yù)先選定的法器?” 白勝扭頭看去,卻見是一名白衣道姑,看起來也不過二三十歲,修道人真實年齡也無人理會,外貿(mào)如何跟年歲從來無關(guān)。這位白衣道姑,生得鳳眉入鬢,美貌非常,而且頗有英氣。 白勝忍不住問道:“何以見得,此物乃是師姐選選定的?” 白衣道姑伸手一指,說道:“我留下的真?zhèn)鞯茏拥奶柵疲y道還會因此誆你?” 九百零六、踩人 白勝瞧了一眼,這套仙甲下面果然有號牌一塊,他松手放回了仙甲,轉(zhuǎn)身就去選另外的法器。 白勝也不在意這套仙家,既然人家果然有先來,他亦不會不講道理,跟人硬搶此物。若是星斗劍,白勝肯定就不惜出手了,但這么一套仙甲,白勝自己愿意,隨時都能祭煉百事套出來,自然不介意讓出去。 他繞了半圈,又復(fù)挑選了一套長幡,這一次又有人來喝道:“此物我已經(jīng)選了,你快些放下!” 白勝瞧了一眼,見是另外一人,不由得問道:“我已經(jīng)瞧過,這套長幡下并無號牌,為何師兄說你是選定了?” 那名弟子冷笑道:“我瞧過了,在心里選定不成么?” 白季子遠遠的瞧見了,不由得微微一笑,拉住了經(jīng)過身邊,剛才跟白勝爭奪那套仙家的白衣道姑,說道:“裴師姐,你猜林師兄此番下場如何?” 白衣道姑冷冷說道:“你們聯(lián)手起來,欺負(fù)新人,莫要弄到我身上來?!?/br> 白季子呵呵一笑,正要跟白衣道姑說話,白勝已經(jīng)毫不猶豫探手一抓,登時把那名真?zhèn)鞯茏用婺孔プ?,然后信手將之倒轉(zhuǎn)過來,往地上狠狠一慣,登時把他摔的氣暈八素,腦袋都砸破了,獻血長流。 藏珍閣內(nèi)有法陣禁制,不能動用法力,當(dāng)然這種法陣威力也有其極限,若是白勝真想要蠻干,只須強行運使法力,就能連整座藏珍閣一起震破。這些禁制也受不住他的強橫法力。 只是他亦不能提前暴露身份,故而并不使用法力,而是用上了武功,把此人小小教訓(xùn)一頓。白勝當(dāng)年,便是赤城仙派武功最強之輩,他修道數(shù)十年,武功不但沒有落下,還因為修成了龍象如意神禁的緣故,身子強橫無匹,蠻力足以扛山架海,反而更有精進。 此時出手,登時把這名真?zhèn)鞯茏哟虻倪€手都不能。 白勝伸足一踏,把還在地上哼哼的這名弟子踩暈了過去,這才從容選了那套長幡,徑直出了藏珍閣。他也不管別的弟子,怕自己錯失了最合用的法器,縱然已經(jīng)選定了,可也還在徜徉,一旦遇上更為合乎心思的法器,就把手中的更換了出去。 白勝出了藏珍閣,便把選的這套長幡一抖,登時就有九九八十一面長幡飛出,每一面長幡都吞吐黑氣,八十一面長幡首尾銜接,化為了一條三百丈長短的天蛇。 這套長幡名為鐵旗幡,九九八十一面合一,能化為一條天蛇,吞日吐月,頗具妙用。 最主要的是,白勝選擇此寶,是因為這套鐵旗幡和五毒煙嵐頗為相陪,用五毒煙嵐祭煉,這套鐵旗幡所化天蛇,就能噴吐五毒煙嵐,威力更勝一籌。白勝自己是沒什么心思祭煉法器,也不想修煉銅爐派的法術(shù),但有了這么一套法器,他日后在銅爐派內(nèi),也就算的強橫人物了,會少有人趕來招惹,免去許多麻煩。 白勝悄然引動了九空天軌·混沌,無數(shù)法力落下來,開始洗練這套鐵旗幡,并且把五毒煙嵐的法術(shù)重新用鳥語言編制,也祭煉到鐵旗幡之中。 大約五六個時辰之后,進入藏珍閣的弟子陸續(xù)都走了出來,他們瞧見白勝就這么當(dāng)眾祭煉法器,也不由得有些好奇。 白衣道姑裴梨,見別人都不喜跟白勝兜搭,就主動走了近來,喝道:“你怎么在此祭煉法器?” 白勝此時已經(jīng)把鐵旗幡祭煉的七七八八,內(nèi)蘊的禁制都洗練過了,五毒煙嵐的符箓也祭煉了一套,便把鐵旗幡一收,笑吟吟的說道:“新得了合用的法器,便忍不住先祭煉起來,師姐的那套仙甲可要也祭煉?” 裴梨搖了搖頭說道:“我沒選那套仙甲,那套仙甲雖然威力不凡,卻不合女孩兒家用。我另外換了一面寶鏡,倒也不忙現(xiàn)在就祭煉。” 白勝也不記恨,裴梨阻攔他取走那套仙甲,最后自己也沒取的事兒。只是笑了笑,說道:“這卻是可惜了,我本來也頗看好那套仙甲,有了這套仙甲,跟人斗法時最少也要增長六七成的殺力,可以把法武雙修的法門運使到極致?!?/br> 白勝剛才踩暈的那名弟子,他最后才走了出來,遠遠的瞧見了白勝,登時怒不可遏,飛身過來,也不理裴梨,只是喝道:“你居然搶我的法器,還敢出手打我?莫要以為有幾分武藝,就能耀武揚威。我等仙道之士,都是仗著法術(shù)贏人,武功又有什么用?你剛才掃我面皮,現(xiàn)在可要輪到我來教訓(xùn)你了?” 這人把手一張,就有數(shù)十團雷火飛出,白勝隨手一招,八十一面鐵旗幡飛出,化為天蛇,只是一口就把這數(shù)十團雷火吞了。 那名弟子一招失手,連放雷光,轟轟大作,白勝頓足飛起,藏入了鐵旗幡所化的天蛇之中,須臾間就跟此人惡斗在了一起。 白勝初次駕馭鐵旗幡,尚有許多不熟,但他仗著這套法器,一時間跟這名出手的弟子斗了個不分勝負(fù),倒也讓許多人瞧的目瞪口呆。 白勝擊敗黃鶴生,許多人都覺得,黃鶴生若非太過托大,怎么都不會輸給一名煉鋼弟子。又因為某些別的緣故,白勝搶奪真?zhèn)鞯茏又?,實是阻了許多人的路,這才惹惱了某些人,非要難為他。 這名出手的弟子,也是金丹的修為,但是他的法術(shù)可比黃鶴生厲害多了,一手雷法更是驚天動地。他被白勝在藏珍閣里掃了面皮,被生生踩暈了過去,心頭憋悶無比,此時出手,已經(jīng)是竭盡全力,把獨門秘傳雷法運使到了極致。 只是他的雷法再厲害,也奈何不得白勝,白勝甚至連自身的法力也沒有使,就憑著鐵旗幡,就把對方的雷法牢牢抵擋,不能逾越雷池半步。這套鐵旗幡乃是五階法器,威力本來不俗,只是銅爐派的弟子所學(xué)道法跟這套鐵旗幡不合,這套法器本來也不是銅爐派的長輩祭煉,而是跟別派沖突的時候,殺了別派的高手奪來。 這種別派法門祭煉的法器,除非肯花極大苦功,重新用本門心法祭煉,根本都不能運用,就算重新祭煉,也要跌落品階。 也只有白勝,仗著有九空天軌·混沌,這才不怕洗練法器的麻煩。 九百零七、順我者昌,逆我者嫖/娼 成套的法器,往往比同階法器強橫的多,甚至可以超越一兩個品階,這乃是修行之士的共識。 鐵旗幡總計九九八十一面,都是五階的層次,差不多可以等若一件六階上品法器,若是在得用的人手里,修行的功法相合,能把這套法器全數(shù)發(fā)揮威力,說不定可以媲美七階下品。 白勝恰好就是這種“得用的人”,他雖然修行的功法跟鐵旗幡沒甚相通,但是他有九空天軌·混沌,直接洗練這套法器的禁制,將之洗練成了赤城真符祭煉的法器,他再以十方如意百變千幻大神通催動,那其實得心應(yīng)手可以形容的? 出手的這名弟子,也不過就是金丹的級數(shù),白勝雖然故意顯露的道行,只在煉罡層次,但配合鐵旗幡,就穩(wěn)穩(wěn)壓住了對手一級。若非他初次運用這套法器,還打算順帶熟悉一番,盡悉其中妙用,早就把這個對手干掉了。 饒是如此,兩人斗法了大半個時辰之后,白勝隨手一抖,把自己的金霞幡飛出,化為七十二道劍光,只是一擊,就破去了對手的護身界域。七十二道劍光一磨,嚇的此人肝膽俱喪,差點以為白勝要順手殺了他。 好在白勝雖然心狠手辣,卻非是壓不住火氣之輩,他存身銅爐派,又是有大圖謀的,如何好所以殺人?若是尋常弟子也就罷了,這等成就了金丹的真?zhèn)鞯茏?,卻不是好隨便殺的。 白勝也只是嚇唬對手一回,便輕輕收了金霞幡,一拂衣袖,冷笑一聲,便自駕馭了遁光離去。 被白勝險些斬殺了的那名弟子,氣的全身發(fā)抖,脖子都紅了,但他還真不敢追上前去,剛才跟白勝一戰(zhàn),他已經(jīng)被殺寒了膽子。 白勝飛出不遠,就聽得背后遁光之聲,他扭頭看去,卻是裴梨趕來。 他含笑問道:“師姐意欲何為?” 裴梨當(dāng)胸稽首,說道:“師弟可知道升仙之地?” 白勝微微點頭,說道:“自然是聽說過的!” 裴梨這才把遁光跟白勝合到了一處,并肩而飛,耐心說道:“都傳說升仙之地通向另外一處大世界,只是誰人也沒法通過此地,就算溫養(yǎng)老祖都不能。但升仙之地卻偶爾會爆發(fā)天地元氣潮,從里面噴吐出許多好東西來。這一次我聽說,升仙之地噴出了一座上古宮殿,已經(jīng)有許多同道去探查究竟,不知師弟可有興趣?” 白勝搖了搖,直接回絕道:“我并無興趣!” 他來銅爐派是為了刺殺潘岳老祖,好把星斗劍奪回手中,日后遇上擁有法寶的敵人,也好能爭的一日短長,哪里有心思去探究什么上古宮殿? 裴梨亦不曾想到,白勝回絕的如此干脆,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忍不住勸說道:“師弟縱然想要一心苦修,總要有幾件趁手的法寶,有些符錢壓手,有些丹藥備身。這一次探險若是能有什么結(jié)果,便足矣讓師弟苦修到金丹了?!?/br> 白勝還是搖了搖頭,仍舊一口拒絕,他笑道:“莫要說什么外物,就算真有這些東西,有沒有命去享用也還是兩說。我聽說升仙之地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何況我精煉金丹,也未必需要什么外物?!?/br> 白勝這一次回絕之后,便不再停留,徑直飛往龍龜?shù)?。他既然身為真?zhèn)鞯茏?,便有資格在龍龜島潛修,之前他裴環(huán)住在亂星島,是因為沒有機會來龍龜島,現(xiàn)在既然有了機會,白勝當(dāng)然不會再回去亂星島了。 龍龜?shù)畈坏倾~爐派掌門所居,亦有無數(shù)主持本派事務(wù)的實權(quán)長老,平時分派門中資源,傳授法訣,記錄功績,這些事情,便有這些長老來做。這些長老修為未必有多高深,資質(zhì)不凡,修為高深的長老,都閉關(guān)潛修,圖謀再有突破,更上層樓了,但權(quán)力卻都極大。 白勝在龍龜?shù)钋霸俅伟绰涠莨?,按照門中規(guī)矩,通秉了自己來意,不旋踵便有以為童子請他進去。 白勝到了一處偏殿,卻見一個須眉皆白的長老,瞧了他一眼,頗為倨傲的說道:“你雖然身為真?zhèn)鞯茏?,卻沒什么功績,按理說,來不得龍龜島,也不能擁有一處洞府。不過我這里恰好有一個任務(wù),你若是能夠在三年內(nèi)煉出一爐龍虎補天丹來,我就可以做主分配你一處洞府?!?/br> 白勝微微皺眉,他可不善煉丹,不過這件事兒對他來說,畢竟也不算難,有九空天軌·混沌,他手中幾近百萬修士,總有懂得煉丹之輩。 當(dāng)下他就點頭說道:“這件事我可應(yīng)承,不知煉丹的材料,丹爐,火種,法訣,這些都該哪里領(lǐng)???” 長老嘿然一笑,喝道:“這些當(dāng)然要你自己尋找,難道門派還把這些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不成?若是這些都有,還須你煉什么丹?” 白勝微微一挑眉頭,不由得嘿然冷笑道:“這么一爐丹藥,光是藥材就須數(shù)萬符錢,我積蓄百年也那不出來,長老莫不是故意為難我?” 這位須發(fā)皆白的長老哈哈一笑,指著白勝罵道:“小畜生,我就是為難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