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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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觀瞧的白勝,雖然也吃驚麻九陰老祖的法力,但是此刻卻悄悄松了一口氣。麻九陰果然道法高明,出神入化,但卻仍舊在煉氣級數(shù),并非元神真仙的手段。白勝最擔(dān)心的就是麻九陰仍舊擁有元神真仙的法力,若是真?zhèn)€如此,麻九陰憑借一己之力,就足以橫掃整個閻浮提世界,什么魔門圣門,都要被生生鎮(zhèn)壓。 “瞧來這位老祖道法雖然深不可測,但終究是被血神子沾染了本源,以至于道行滑落,再不復(fù)元神真仙的級數(shù)??v然他的道法淵深如海,但只要不曾躋身元神,總有可對付的辦法。” 白勝身份蕪雜,并非是真正的玄冥派弟子,故而他對這位麻九陰老祖,總是提了三分戒心,把麻九陰當(dāng)作最大的敵人來看待。此時知道這位“未來可能的大敵”,并未有強橫的超出了想象,白勝心底自是輕松許多,看兩人斗法,也多了幾分超脫的眼神。 八百四十、麻九陰(三) 葉翔雪在這樣的危機關(guān)頭,雖然她仍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這樣一位老祖來,不但修為深厚,而且蠻不講理,但仍舊鎮(zhèn)定如恒,一雙素手輕輕捏了法印,輕叱一聲,無數(shù)龍虎巨象,蠻荒兇獸都從一方小天地中沖霄飛起。 麻九陰的白骨幻陰神爪只略略支撐了片刻,就被葉翔雪的法術(shù)變化撐破,巨大的白骨魔爪被生生震碎。 這一刻就連白勝也忍不住微微吃驚,葉翔雪居然修煉大荒經(jīng),到了演化生靈的地步,這一方小天地就如一個小世界,能自生天地,生靈,氣象,萬物……這種修為,放眼天下,也可以稱得上驚世駭俗四個字。 就算是孫無妄,火王赤天心之流,也就不過跟葉翔雪相等。 麻九陰的白骨幻陰神爪被葉翔雪一招衍生萬物破去,不但不怒,反而大喜,厲聲喝道:“宗陽孫兒,你倒是指點的好徒弟!” 葉翔雪微微吃驚,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未有出現(xiàn)的麻宗陽輕飄飄的飛起,深色復(fù)雜的瞧著自己的麻九陰老祖,躬身施禮道:“老祖宗怎么竟然回來了?” 麻九陰把袍袖抖開,放了白勝出來,嘿然喝道:“是你這個徒兒,居然毀了血神子,讓我得以暫時脫身。不過我傷了本源,時日已然無多,交代幾句后事,也就要大歸去了。” 白勝也暗暗吃驚,他雖然覺得麻九陰被血神子反噬,縱然脫身也不能無恙,但卻也沒想到麻九陰這位老祖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麻宗陽倒是并無意外,靜靜一躬身,麻九陰伸手一拍,無數(shù)法力符箓飛出,都涌入了麻宗陽的體內(nèi)。當(dāng)初麻宗陽跟老龍梵馱迦惡斗時,被冥河劍派掌教嚴師我暗算,所受的重創(chuàng),在麻九陰老祖的法力之下,盡數(shù)驅(qū)除。 白勝催動了幽冥真瞳法,可以清楚的看到麻宗陽體內(nèi)的白骨舍利上纏繞了一道黑氣,那是他被冥河劍典所創(chuàng),久久不能驅(qū)除,這才導(dǎo)致壽元有損,法力亦復(fù)衰減。麻九陰把自身法力和種子符箓灌注過去,麻宗陽的本命法器,那一枚白骨舍利漸漸恢復(fù)晶瑩雪白,幽冥鎮(zhèn)獄神禁的九十九種法術(shù),被在麻九陰的祭煉之下,一一填補完善,把原來不盡完美的地方都重新祭煉了一番。 只是十?dāng)?shù)個呼吸之后,麻宗陽一聲長嘯,精神氣息登時變得于前不同,一身氣息飄渺無常,似乎隨時都能破空飛去。麻九陰卻變得身形虛淡,若有若無,看起來不復(fù)之前的堅凝。白勝這才瞧得出來,原來麻九陰之前已經(jīng)非是rou身,只是這位老祖的法力實在太過厲害,他居然并未瞧破。 麻九陰把七成以上的法力灌注給了麻宗陽之后,瞧了一眼葉翔雪,微微一笑,喝道:“這女娃娃不壞,只可惜老祖我的道法跟你修煉的大荒經(jīng)不合,這里有一件東西,應(yīng)該合乎你用,日后好好修煉,廣大我玄冥派門楣?!?/br> 麻九陰大袖一揮,登時飛出了一道烏光,落在葉翔雪的手里,化為一冊天書,上面氣象萬千,無數(shù)山川樹木,江河湖海,上古荒獸,幽冥群妖的形象在書頁上飛出,絡(luò)繹不絕。白勝也算是見聞不俗,兼且他在麻宗陽手底下也聽聞了不少秘辛,知道此物乃是玄冥派三大典籍之一《大荒經(jīng)》的原本,這卷大荒經(jīng)原本亦是一件九階法器,只差一點就能突破至法寶的級數(shù),落在葉翔雪的手里,正是相得益彰。 這卷大荒經(jīng)原本,在南蟾部洲的本宗早就失傳,沒人想到居然是在麻九陰的手里。白勝嘖嘖稱奇,他眼瞧麻宗陽和葉翔雪都得了好處,心底也不妒忌,也不羨慕。對白勝這種人來說,他若是換在麻九陰的位置,亦愿意把最后一點傳承交給更為信任的人手中,而不是交給他這樣來歷含混,有許多不明的“內(nèi)jian”手里。 白勝自己想得開,麻九陰卻并未有真?zhèn)€給他如此冷遇,這位老祖交代過葉翔雪之后,招手把白勝喚了過去,施展法力傳音道:“我知道你來歷有些奇異,但剛才麻宗陽孫兒也跟我說過,他亦知道你的事跡,也說起你對本宗傳承有大功。你這一次又把我放了出來,若是我薄待你,不是老祖氣象。日后玄冥派都要交在你們手里,老祖我又疑神疑鬼作甚!我把最后一點法力,都祭煉到這枚白骨舍利之中,一并贈送給你了。” 麻九陰一聲長笑,笑聲之中極為歡悅,大喝道:“老祖被血神子侵蝕,念念不忘便是本宗傳承。今日見得本宗仍在,門中晚輩弟子強爺勝祖,便是即刻大歸,亦不覺遺憾?!?/br> 麻九陰喝罷,長聲做謁道:“一入紅塵幾千年,白首窮經(jīng)若等閑;不能問道登天闕,總有后輩傳人間!老祖我去了……” 麻九陰厲喝聲聲,全身崩散,化為無窮流螢,億萬符箓。他新祭煉的那一枚白骨舍利,晶瑩流轉(zhuǎn),吞吐元息,把這些元氣法力,種子符箓一起吞吸。白勝瞧了一眼,心底也有些惻然,他穿越到了閻浮提世界,見過修道之人死去的不少,親手也殺過,但卻還是頭一次瞧見有人道行修煉到了最后,窮途末路,不得飛升,身死道消,一身道行崩散,天地大歸,反本復(fù)原。 縱然是溫養(yǎng)老祖,不證元神,終究是不得長生。 之前萬千辛苦,窮年累月閉關(guān)苦修,行走天下感悟天機,妙悟大道至理,種種天份機緣努力,只要過不得這一關(guān),就一切成空。 麻宗陽把袖袍一抖,長嘯呼應(yīng),一身法力發(fā)如雷霆,九霄震蕩。 葉翔雪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感慨,只能瞧了白勝幾眼,卻見這位師弟探手虛虛一抓,把那枚白骨舍利攝入虛空。葉翔雪度過三重劫數(shù),法力已然深不可測,但瞧看白勝的時候,居然生出這位小師弟深不可測之感,一時間也有些駭然。 白勝把這一枚麻九陰留下的這枚白骨舍利,攝入九空天軌·玄冥之中,法力潛運,將之跟九空天軌·玄冥中原本那枚白骨舍利煉化為一,頃刻間突破了九階…… ps:縱橫兩千萬挖作者,我雖然投了強哥一票,但私心里還是很希望煙雨江南能來縱橫滴,但是我投不了第二票了,兄弟們也有煙雨粉的,去幫俺投一票吧,就在縱橫首頁 八百四十一、閻浮提世界劍術(shù)第一 白勝九空天軌·玄冥之中,原本的那枚白骨舍利就有六十八重幽冥鎮(zhèn)獄神禁,核心法術(shù)更高達八階。除此之外,當(dāng)年的三百六十五頭金兜母蟲和三千金兜蟲,也早就繁衍得成千上萬,還有七十口十八泥犁地獄劍,煉化了冥河分支,更有無數(shù)地獄部眾,尤其是這些地獄部眾之中,金丹道基之輩都有數(shù)人。 這還不說,當(dāng)初白勝曾用這枚白骨舍利鎮(zhèn)壓太獄,雖然后來那頭太獄被抽去祭煉太古魔山了,但卻被白勝借助太獄之力,在白骨舍利中開辟無數(shù)小空間,這些小空間又被金兜蟲,這種能夠cao縱虛空的異蟲持續(xù)擴張,幽冥地獄已經(jīng)隱然成型。 當(dāng)白勝把麻九陰所賜的這枚白骨舍利煉入其中,無數(shù)符箓煉化一體,這枚白骨舍利的禁制層層激增,九十九種法術(shù)一一進階,幽冥鎮(zhèn)獄神禁晃眼就突破六十八重禁制,然后便是六十九重,七十重,七十一重,直到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圓滿。 幽冥鎮(zhèn)獄神禁核心的玄冥通幽法,在白勝法力的催動下,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合一,化為了一道天罡法力。 接下來就是十八泥犁地獄劍的種子符箓,這七十道十八泥犁地獄劍禁制重數(shù)高低各有不同,之前白勝為了便于驅(qū)使,他的劍術(shù)也更傾向于同時驅(qū)動甚多劍光,這才一直都沒有將之祭煉合璧,此時他卻一鼓作氣,將最弱的十余道劍光一一崩碎。 每一道劍光崩碎,最強的那一道十八泥犁地獄劍種子符箓就強橫一分,待得第七道劍光崩滅,這道十八泥犁地獄劍劍光驟然大盛,無數(shù)絢麗光華匯聚為一道沖天劍氣,竟而突破了天罡級數(shù)。 白勝歡喜之下,便開始祭煉第二道劍光。 白勝最善劍法,雖然赤城仙派道法之中,龍形劍箓和千影游絲劍箓都有數(shù)十道劍箓修煉到煉罡巔峰,但限于本身道行境界,最多能修煉到金丹道行配合的級數(shù),想要突破至天罡級數(shù)那是絕無可能。器修法門卻可以讓他躲過道行限制,修成天罡禁制的劍訣,憑此一道天罡禁制的十八泥犁地獄劍,他的劍術(shù)便可以穩(wěn)穩(wěn)居于閻浮提世界第一人,世上再無人能夠在劍術(shù)上挑戰(zhàn)他。 白勝穿越到了這個仙俠世界,無日或忘的就是想要修成縱橫天下的手段,隨著眼光見識越來越高,也從只要有煉罡的道行就好,慢慢到了要不懼一切對手。 麻九陰是把七成以上的功力都傳給了麻宗陽,又把最重要的大荒經(jīng)給了葉翔雪,留給白勝的白骨舍利不過麻九陰的一小半功力所化。實際上這位玄冥派老祖還是有些厚此薄彼,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讓白勝的法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須臾之后,第二道天罡級數(shù)的十八泥犁地獄劍光也絢爛起來,白勝大喜之下,便催動了第三道劍光。縱然白勝積累雄厚,又有麻九陰老祖的小半功力,但是當(dāng)?shù)谌朗四嗬绲鬲z劍突破天罡的時候,白勝漸覺潛力垂盡,知道不可能再有突破,微微思忖之后,便把剩下的法力都轉(zhuǎn)注到了元神幡上。 想要把幽冥鎮(zhèn)獄神禁的九十九種法術(shù)一起祭煉到天罡級數(shù),實在太過艱難,縱然他得了麻九陰所賜的這一枚白骨舍利,也只能把幽冥鎮(zhèn)獄神禁的九十九種法術(shù)一起提升到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圓滿,最多把幾種核心法術(shù)祭煉到天罡禁制,不能臻至九階神禁法器的無上級數(shù)。 所以白勝先是選擇了把七十道十八泥犁地獄劍合練為三道天罡級數(shù)的十八泥犁地獄劍,然后就選了最能提升他戰(zhàn)力的元神幡。 元神幡在玄冥派諸多法器之中,僅次于白骨舍利和奈何橋。尤其是阿鼻元神印修成之后,不但可以凝練外道元神,而且仗著陰陽幻真法,來去如電,身法快捷無雙,還快過了許多劍遁法門。白勝身法上再有進步,劍術(shù)必然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白勝其余的法器,不是熔煉了別的法器,就是祭煉了甚久,就只有這桿元神幡品質(zhì)甚弱,無數(shù)玄冥真符灌注下來,這桿元神幡迅速晉升。只是一個呼吸間,就突破了四階,然后便是五階,六階,知道突破了五十五重禁制,這才后繼無力。 麻宗陽長嘯之聲漸漸止歇,瞧了白勝一眼,忽然笑道:“沒想到老祖還是沾了你的光,若是沒有你解救了麻九陰老祖,為師我最多再支撐三五年就要大歸?!?/br> 白勝連忙躬身施禮,他許久也未回來,倒也有些內(nèi)疚,低聲說道:“還是老師道德深厚,這才有如此福緣,可惜麻九陰老祖還是未能成就真仙,就這么去了?!?/br> 麻宗陽搖了搖頭說道:“九陰祖師當(dāng)初被血神子侵染,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再登仙道。不過九陰老祖臨去的時候不也說了:不能問道登天闕,總有后輩傳人間!你我?guī)熗蕉际抢^承老祖衣缽之人,只要把玄冥派發(fā)揚光大,也算是圓滿了老祖的愿望。” 葉翔雪收了大荒經(jīng),這才微微蹙眉說道:“白勝師弟,你怎么一去這么久才回來,究竟哪里去了?就算你流落到了水晶宮,也早就該回來?!卑讋賹@件事,當(dāng)然是支吾過去,說什么也不肯吐露實話的。好在葉翔雪縱然有師姐的身份,卻也拿他無可奈何,就連麻宗陽都不愿意管這個徒兒有甚秘密,她如何能夠逼問的出來? 白勝擺明了有些敷衍,葉翔雪也只能在逼問了幾句之后,自家找個臺階下。 麻宗陽得了自家祖爺爺灌頂傳授法力,沉荷盡去,也不愿意浪費時光,跟兩個徒兒說了兩句,便自去閉關(guān),好鞏固修為。葉翔雪把白勝迎入了苦毒山之后,便微微蹙眉說道:“如今天下第一大派,已經(jīng)是冥河劍派,非是我們玄冥派了。冥河劍派在嚴師我的調(diào)教下,連續(xù)出了幾個天才弟子,尤其是賴天衣。他雖然師從嚴師我,卻沒有修煉冥河劍典,而是修煉的幽冥血河神禁,如今已經(jīng)是道基的修為,甚至有傳言,他極有可能獲得幽冥血河旗的認可,成為幽冥血河旗的主人。若是如此,就算麻九陰老祖尚在,我們玄冥派也難免覆亡,此事大是頭疼。” 八百四十二、獨掌世界 白勝微微一笑,他道法修成,心情大暢,并不怎么擔(dān)心玄冥派的事情。且不說幽冥血河旗畢竟是十階仙器,正宗法寶,沒有那么容易被收伏。就算幽冥血河旗真的認了賴天衣為主,白勝也有信心把這件法寶困住,畢竟他現(xiàn)在有朱雀劍,還有赤陽鏈和五燈神主麻月堯相幫,幽冥血河旗雖然是個大威脅,卻并非是毫無辦法。 白勝對葉翔雪說道:“師姐無須憂慮這些事情,我此番……游蕩,已經(jīng)尋得了一個辦法,可以離開這個小世界,回去閻浮提世界。若是我們可以舉派遷回閻浮提世界,還管這個小世界的冥河劍派作甚?” 葉翔雪大吃一驚,一雙美目輕挑,忍不住說道:“師弟你越來越是厲害,居然連離開這個小世界的辦法都能找到。若是我們果然可以回去閻浮提世界,確實再也不須擔(dān)心冥河劍派的威脅了?!?/br> 白勝哈哈一笑,說道:“這法子說來也不出奇,從閻浮提世界可以進入九幽之地,從我們這里也可以進去。只要中間轉(zhuǎn)折一下,便可以回去閻浮提世界了。只是之前我們沒有閻浮提世界的座標(biāo),進入九幽之地后,只能是迷失在無盡地獄,根本尋不到出路在哪里??v然我們玄冥派的法術(shù)最合在九幽之地修煉,但那個地方畢竟不是生人可以呆的,尋不到出路遲早要死在九幽之地?!?/br> 葉翔雪忍不住問道:“難道師弟你這些年,就是去九幽之地尋找路徑?咱們玄冥派也不是沒有前輩想要在九幽之地尋找過進入閻浮提世界的門戶,但都是無功而返,還搭上了不少前輩性命。畢竟九幽之地危險重重,有許多九幽之民,天生就懂得修持,法力之強并不輸給我們閻浮提世界的仙道之士?!?/br>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我也只是僥幸,這件事我還不拿準(zhǔn),還需要請師父定奪。師姐你切莫跟別的同門提起,待得師父有了決斷,我們再說此事。雖然我們玄冥派在這里每況愈下,但師父是希望以逆境來磨練弟子的,未必還想要回去較為安逸的閻浮提世界?!?/br> 葉翔雪想了一想,也不知道麻宗陽怎么想,暗暗忖道:“閻浮提世界只有兩家門派比我們玄冥派強橫。一個是靈嶠仙派,一個是東皇二老的大吉嶺,蓋因為這兩家門派各有兩位溫養(yǎng)老祖,比我們玄冥派只有麻長生老祖一人獨自支撐門戶要強的多。若是麻宗陽祖師也回去南蟾部洲,我們玄冥派還懼怕誰來?” 葉翔雪在“五號位面”玄冥呆了甚久,并不知道閻浮提世界現(xiàn)在也不甚安生,圣門的勢力早就滲透的無孔不入,還有魔門的勢力在虎視眈眈。她更不知道,白勝是打算徹底把“五號位面”玄冥納入掌握,不光是玄冥派,就算是冥河劍派,他也打算驅(qū)逐出去。 只要玄冥派和冥河劍派被驅(qū)走,剩下的天妖宗和洞極真教,白勝并不怎么在乎。他有九空天軌·混沌,又在“三號位面”蛇魔神和“四號位面”水晶宮建立了龐大的實力。師父朱商已經(jīng)突破溫養(yǎng)級數(shù),又有老龍梵馱迦這個溫養(yǎng)老祖,橫掃“五號位面”玄冥絕無問題。 待得這五個小世界都納入了掌握,白勝就打算再去探索其他的小世界,讓九空天軌·混沌再次增長。 實際上白勝和仙羅,如意,神通三艘飛仙金舟兜搭上之后,就對九空天軌更多了幾分期盼,甚至他隱隱覺得,閻浮提世界沒有人能夠突破元神,很有可能跟九天仙闕和九空天軌有關(guān)。掌控九空天軌又是一個需要時間的長期工程,所以白勝現(xiàn)在就打算著手準(zhǔn)備了。 他突破金丹,也補完的十方如意百變千幻大神通,接下來只要閉關(guān)潛修能踏入道基的境界,至于脫劫這一層,對白勝這樣法力勝過道行的人來說,也不算太難,溫養(yǎng)更是沒甚難關(guān),他如今修行已足,只需要按部就班,故而現(xiàn)在白勝想的更多的是,能否突破元神,而非是該如何奠定道基,度過劫數(shù),溫養(yǎng)仙氣。 不過想要驅(qū)逐玄冥派和冥河劍派,也非是一朝一夕可辦,白勝跟葉翔雪約略提起之后,便轉(zhuǎn)而問起了玄冥派的情況。他雖然有九空天軌·混沌,但對許多細節(jié)仍記不能全數(shù)掌握,多問一些,也有助于他更多了解玄冥派現(xiàn)狀。 葉翔雪不疑有他,對白勝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末了葉翔雪說道:“別的事情都還不急,只是冥河劍派時常來攻打苦毒山,白勝師弟你最近可別走了,留下來幫本派撐個場面罷。師父雖然沉荷盡去,只怕也還要潛修幾日,下次未必能夠出手。”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此事也好!正該給冥河劍派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我們玄冥派才是本界第一大派?!?/br> 白勝這句話說的信心十足,葉翔雪微微蹙眉,也覺得白勝的口氣太大了。但是白勝漲的是本派氣勢,她也不好勸阻,只好微微提醒白勝,介紹了冥河劍派最厲害的幾個弟子,讓他勿要大意。 葉翔雪自是不知,白勝雖然才只是金丹的修為,但憑借九空天軌·玄冥,足以匹敵任何溫養(yǎng)之輩。畢竟他九空天軌·玄冥之中,有白骨靈車,血神子,白骨舍利三件九階法器,這就相當(dāng)于三位溫養(yǎng)老祖。更不消說其他奈何橋,幽冥血河旗,元神幡,黑煞劍,幽冥尸皇等法器。 若是換了別人有無數(shù)法器在手,也未必就能匹敵道行相當(dāng)?shù)拇髷常前讋賾?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劍術(shù)無雙,足可以把這些法器的威力發(fā)揮到極致。雖然嚴師我也是溫養(yǎng)老祖之中極厲害的人物,非是普通角色,但白勝仍舊有七八分把握,可以戰(zhàn)而勝之。 連嚴師我他都不怕,自然更不懼冥河劍派的其他人,若非有幽冥血河旗鎮(zhèn)壓冥河劍派的根基,白勝甚至有獨自前去,把冥河劍派的山門連根拔起的沖動。 白勝回到苦毒山不過半日,冥河劍派倒是還沒來,但他體內(nèi)的朱雀劍忽然震鳴起來…… 八百四十三、朱雀有托 白勝對朱雀劍可說的上是又愛又恨,畢竟朱雀劍也是一件法寶級數(shù)的仙劍,珍貴非常,但這件法寶級數(shù)的仙劍,卻是魔門所有,他甚至都不敢跟赤城仙派的同門照面,生怕被瞧出來什么破綻。他本來也不想跟玄冥派的人照面,但是當(dāng)時被麻九陰老祖跟在身邊,他也無從選擇。 本來白勝還覺得朱雀劍甚是老實,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時候朱雀劍又清醒了過來。 “小子!你對南蟾部洲倒是很熟悉,能否幫我尋找一件東西?” 白勝本來擔(dān)心朱雀劍揭破他的身份,卻沒想到朱雀劍忽然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忍不住問道:“前輩想要尋找什么東西?” 朱雀劍化形而出,元靈顯化為一頭小小的朱雀,撲扇了幾下翅膀,就落在了白勝的肩膀上,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是一個叫做仙羅的小女孩,她的本相應(yīng)該也是一件法寶,只是當(dāng)初我元靈初生,還有許多懵懂,故而瞧不破她的來歷?!?/br> 白勝有些訝然,問道:“前輩為何要尋她?” 朱雀劍元靈沉吟半晌,這才淡淡說道:“因為她可能是閻浮提世界唯一的一件真形法寶,我想要問問她,如何才能突破虛靈,晉級真形。閻浮提世界被人以極大/法力切斷了和九天仙闕的聯(lián)系,也斷絕了此界的飛升之路,除了我們這幾件被遺棄的法寶,再無元神真仙之輩。我有預(yù)感,也許過不了多久,閻浮提世界就要有一場大災(zāi)劫。這場災(zāi)劫魔門的幾個老家伙是知道的,但是我們幾件鎮(zhèn)派法寶卻還不知道,只能隱隱約約有些琢磨?!?/br> “大災(zāi)劫?” 白勝訝異的問了一句,朱雀劍嘿嘿笑道:“不然為何魔門非要統(tǒng)一整個閻浮提世界!你道是魔門就爭強斗狠到了這種蠻不講理的地步了么?誰能夠在這場大災(zāi)劫之前逃出閻浮提世界,修成不死之身,又或者證道元神,就能脫劫不死,剩下的就只能與世同焚?!?/br> 白勝也不是特別相信朱雀劍的話,只是他一想到仙羅,如意,神通,千方百計想要溝通九天仙闕,寧可跟自己化解仇怨,也不由得微微心動。閻浮提世界莫名其妙的就沒了元神之輩,說起來也是一件極其古怪的事情。 “既然前輩想要尋找這位仙羅前輩,我必然全力幫忙!” 朱雀劍嘿然笑了一聲,說道:“你若是能幫我找到仙羅,我可以指點你去尋找當(dāng)年仙羅派的三口飛劍以作交換。” 白勝心頭微微一震,他把斬云和裁云煉化到了金霞幡里,手頭就沒什么合用的飛劍了。雖然金霞幡也能發(fā)出劍氣,但畢竟跟實劍不同,鋒銳稍弱,威力也次。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再無心力去祭煉這兩口飛劍,這才做出忍痛割愛之舉。 若是能夠得到仙羅派當(dāng)年的三口鎮(zhèn)派飛劍之一,白勝在這一界幾乎就已經(jīng)無敵了,就算元始魔主,得了九韶流音劍的妙音鸞,也都不在話下,更不消說各派溫養(yǎng)老祖,又或者魔門修成十大神魔法門的那幾個人物。甚至就算被冥河劍派的賴天衣得了幽冥血河旗,對他來說也不算的什么,縱然他未必一劍在手,就能橫掃天下,但至少在閻浮提世界也再沒人能奈何的了他。 “可惜我修煉的道法跟朱雀劍格格不入,不然也不須費心什么了,只消把朱雀劍祭煉到得心應(yīng)手的地步,閻浮提世界縱然廣大,也沒有能奈何的了我的人物。如今還得去尋仙羅派的三口仙劍,縱然能夠找到,只怕也難一時降服,更有許多變數(shù),不能當(dāng)作準(zhǔn)數(shù)。” 白勝的心思打了幾個轉(zhuǎn),便笑嘻嘻的對朱雀劍說道:“這些事兒暫且不提,就算我們要尋那位仙羅前輩,也該當(dāng)須有些準(zhǔn)備。不然遇上這等真形級數(shù)的法寶元靈,萬一對方翻臉,我們豈不是都要完蛋?” 朱雀劍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你小子詭詐心思正多,我也不耐煩理這些俗務(wù),一切都有你來拿捏主意吧。我要先沉睡幾日,運煉元靈,沒事兒不要打擾?!?/br> 朱雀劍元靈收攏雙翅,猶如沒入白勝體內(nèi),白勝微微沉吟了一會兒,知道這件事非是自己可以思忖明白,只怕勾連了當(dāng)年道門許多祖師爺關(guān)系,所以也就不在多想,默默運煉法力,等待冥河劍派來人尋釁,同時也暗暗籌劃,如何把玄冥派和冥河劍派驅(qū)逐出“五號位面”玄冥的事情。 白勝回來不過三五日,苦毒山外就忽然生出異兆。 一條燦爛血河,橫貫千百里,從冥河劍派方向飛來。血河之外更有十余道遁光,每一道遁光都囂張至極,絲毫也無遮掩。 白勝有九空天軌·混沌作為耳目,故而他微微皺眉,立刻就看到了這十余道遁光之外,還有一條若有若無的劍氣盤繞虛空。這道劍氣滔滔大勢,宛如冥河,游走生死,貫徹虛無,不時在虛實之間轉(zhuǎn)換,飄渺至無可琢磨。若非白勝有九空天軌·混沌,還真就查知不覺。 “這是嚴師我!沒想到他一派老祖,居然做這等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白勝冷冷一笑,心底已經(jīng)揣摩的**分。嚴師我駕馭冥河劍典,潛藏虛空之中,為的不但是給自己這些徒兒保駕,更是打算若能引出玄冥派長老級的人物,甚或就是麻宗陽來,就忽然出手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