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佳麗三千,當自己是皇帝嗎
喬皓親自把紀晴送到了訓練營。 許麗麗看著先生幾次三番的對這個叫陳婧悅的小丫頭破例,原本猜測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肯定,只是她是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要把自己喜歡女人送到這里。 白毓知道她一晚沒回來,著急了一晚,看到她,立馬上前,“你昨晚去哪里?” 紀晴給了她一個眼神,她看到紀晴身后的喬皓,心里有一百個疑問想問她。 “你們還站在這里干嘛?快進去?!痹S麗麗喝斥。 他們進去后,許麗麗才問喬皓,“喬先生,陳婧悅……” 喬皓沒等她說完,轉(zhuǎn)身上車就走了。 留下一個黑衣人對著許麗麗說,“喬先生的私事,希望你不要多問?!?/br> “婧悅,你昨天是和喬先生過了一晚嗎?” “婧悅,你和喬先生之前認識嗎?” “婧悅,你和喬先生發(fā)生了什么嗎?” 白毓一連串的問題,讓紀晴不知道先回答哪個。 “首先,我昨天只是回家了,和我媽睡了一晚,然后我和紀先生以前并不認識,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其實我也不知道。最后沒有沒有沒有,你所想的都沒有!”紀晴擺手,無奈的答到。倒不是說她多想回答白毓這些問題,只是與其讓她們亂猜,不如自己先說清楚。 “好的好的,哎呀,我不逼你啦,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卑棕褂蒙碜庸傲艘幌录o晴,對她挑眉道。 什么心照不宣……讓她有種越抹越黑的感覺… “對了,許麗麗說,下星期要給我們分任務(wù),每人都去不同的領(lǐng)域。”白毓把昨天晚上許麗麗和她們說的轉(zhuǎn)達給紀晴。 “哦…“紀晴從不擔心自己學習方面的問題,隨便哪個領(lǐng)域?qū)λ齺碚f,都不是特別困難。 回到訓練營的日子就和以前一樣,天天需要她踩著巨高的高跟鞋,不能吃太多,要保持身材,瑜伽課也是,不過說回來,這么久的瑜伽課上完,她確實感覺整個人rou更緊實了,而且原本沒什么的形體好像確實比以前要好看很多。 “陳婧悅,聽說你是喬先生養(yǎng)的情婦?”穿著小禮服,大眼睛尖下巴的女生對著她說。 “楊倩,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白毓聽了急忙反駁。 紀晴拉了她一下,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站她身后,“怎么?楊小姐,你懂什么是情婦嗎?” 上次吵架好像是在學校里的事情了,久遠的她都快忘了怎么吵架了。 “哈哈,你不就是?” “看來你沒什么文化,喬先生又沒老婆,怎么叫情婦了?”紀晴聽著她的話,左右不舒服,挑釁的回答。 “喬先生看得上你?”楊倩在她身邊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著。 “不然呢?看上你嗎?”紀晴反問,“他眼光應該沒這么差吧?!?/br> “說的對,他連我都看不上,怎么會看上你?!睏钯蛔詥栕源?。 “真是對不起了,喬先生還就是我男朋友。”紀晴傲嬌一笑。 身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信?那等他下次來接我的時候,你問一下好了?!奔o晴說完就拉著白毓走開了,“哦,差點忘了,就你這樣子的,阿皓根本不屑于和你說話?!边€不忘補充了一句。 楊倩好看的巴掌臉氣的幾乎沒有了血色。想自己當初也不是沒有勾引過喬皓,可不管她怎么做,他都無動于衷,她都覺得他喜歡的是男人,還把自己扔進他的訓練營。 白毓一臉驚訝的被她拖到房間。 “婧悅……你和喬先生……” “笨蛋!當然是假的!不這么說怎么堵得住她的嘴?!奔o晴打了一下白毓的腦袋。 白毓也舒了口氣,剛想問什么,紀晴又先開口。 “你說這個喬皓到底在搞什么,什么訓練營,搞得跟他后宮選妃一樣?!庇柧殸I全是女孩子,而且學的都是什么禮儀行為,體態(tài)身形,當自己皇帝了嗎! 白毓搖了搖頭,她也不懂到底是為什么。自己當初來,就是因為喬皓長得帥,當然,她確實也覺得,這是喬皓在為自己選老婆。 “那你呢?你為什么會來?”白毓看她一臉對喬皓沒興趣的樣子,那她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哎……一言難盡,我現(xiàn)在不能全部告訴你,以后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只要知道,我對喬皓這個人一點興趣都沒。”紀晴來這里確實也只有白毓這么一個朋友,她不希望白毓誤會她。 “好啦!我又不查你家底,你干嘛這種表情,快走吧,下來是樂器課?!卑棕估€坐著的紀晴,現(xiàn)在換她拖著她走了。 這里的樂器倒不少,琵琶,古箏,鋼琴,架子鼓,小提琴…… “白毓,你學琵琶。陳婧悅,古箏。楊倩,鋼琴……”許麗麗一個個報著名字。 一人學一種樂器,一對一的教學。 教紀晴古箏的老師,穿著旗袍,典型的中國古典美人,姓谷。 “我不需要你們一個個都成為大師級的音樂家,但是至少,每個音符都給我搞清楚了,看到譜子能彈出來,就好了。當然,起碼要會23首經(jīng)典歌曲?!痹S麗麗說著要求,“這樣子不難吧。” 女生們點了點頭,乍一聽,這要求確實不過分。 “好了,從明天開始,你們有三天的學習時間,第四天,我會對你們進行考核,不通過的,將承包我們這里兩個月的衛(wèi)生工作。” 三天?。。。考o晴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可能!自己還被分到了古箏,她可是完全的古箏小白,應該說,五線譜她都看不大懂,現(xiàn)在要讓她在3天內(nèi)學會古箏,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可一想到,又要打掃衛(wèi)生……怎么說都要硬著頭皮上。 晚上紀晴躺在鋼板床上,怎么都睡不著,才睡了一晚高床軟枕,現(xiàn)在睡這個硬邦邦的東西,怎么都不舒服,背還有點疼。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天還沒亮,天花板的喇叭就開始叫她們起床。紀晴看了一下時間,才5點多,她皺著眉,瞇著微睜的眼睛,又睡了過去。 直到白毓將她搖醒。嚇人,白毓本以為她是醒著坐在床上發(fā)呆而已,誰知道她居然睜著眼睛睡著了。 “快起來吧,許麗麗說今天我們要先做2個小時的晨練,不完成的人不能吃早飯。”白毓掀開她的被子。 紀晴打了個冷顫,晃晃悠悠的開始洗漱。 等她下樓已經(jīng)是20分鐘之后的事了,白毓她們連拉伸運動已經(jīng)做完了,紀晴才開始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