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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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dāng)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的時候,她完全都沒有想到,也有很大的不甘心,她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都沒有完成。 她沒能給竹寨的孩子們報仇,也沒有給原主的母妃報仇,也沒有給夕顏報仇…… 這么多的事情她都沒有完成,怎么甘心就這么的離開了人世間! “將軍你先不要再擔(dān)心了,云行他……已經(jīng)重新去前線探尋情況了,要是有了王妃的消息一定會盡快傳遞消息回來的?!弊又窀鴮m錦川在院子里來回的走著,他知道宮錦川是在擔(dān)心慕容飛雪的安危。 “要是當(dāng)初我去了,飛雪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要是我去了,這一切的事情也都不會發(fā)生了。”宮錦川停下了腳步,自責(zé)道。 “將軍,這不怪你。”看著宮錦川如此自責(zé)的樣子,子竹的心里也著實不太好受。 “對,這不怪我,要怪的話,就只能怪段熠暄,是他……是他沒有照顧好飛雪,要是飛雪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段熠暄的!”宮錦川雙手緊握著,嘴上自喃道。 當(dāng)初,為何他就不狠狠心把慕容飛雪給帶走,要是他早點把慕容飛雪給帶走了,這一切也都不會發(fā)生了。 想來想去,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慕容飛雪怎么會回答段熠暄的身邊,怎么可能跟著段熠暄又去了前線。 “你怎么來了?”慕容飛月見來人是劉全,便將視線給挪開了,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作為朋友,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嗎,看你的樣子最近氣色好了不少啊?!闭f著,劉全就坐在了慕容飛月的對面。 “你的未婚妻都死了,看你倒是一點都不傷心的樣子,好像死的不是你的未婚妻一樣。”慕容飛月忍不住的對著劉全翻了一個白眼。 “你知道我在乎的人并非是她,所以她是生是死,與我而言,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劉全一如既往的盯著慕容飛月說道。 只要有慕容飛月在的畫面里,劉全的眼神始終都會在慕容飛月的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慕容飛月還會去說他,但是久了,這些仿佛變成了一種習(xí)慣,她變得也沒有那么在意了。 慕容飛月心里自然是知道劉全在說什么,也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她自己,但是她也告訴過劉全她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上他的,“你在乎誰,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你不在意沒關(guān)系,我在意就夠了,對了,你被關(guān)禁閉的日子快沒有了吧,要不要讓我?guī)愠鋈ス涔洌糠潘梢幌滦那槟??”劉全笑了笑,繼續(xù)問道。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有這個心情出去逛,要去你自己去吧,再說了,你爹應(yīng)該又在幫你相親吧,你還有這心思到處跑,就不怕你爹抓你回去跪祠堂嗎?”慕容飛月鄙視的說道。 劉全沒有說話,只是面帶這一臉笑意的看著慕容飛月。 之前為了慕容飛月,他被罰跪祠堂,自從認(rèn)識慕容飛月之后,他被罰跪祠堂的次數(shù),他早就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了。 但是他就是愿意啊,因為慕容飛月被罰跪祠堂,他也是很高興的。 “過陣子我就要請父皇給我賜婚了?!背聊嗽S久的慕容飛月突然開口對劉全說道。 “賜婚?你要打算好要嫁給我了嗎?”劉全有些激動的看著慕容飛月問道。 “我要嫁給熠暄哥哥了。”慕容飛月回過頭來,十分認(rèn)真嚴(yán)肅的看著劉全說道。 “段熠暄?月兒你別開玩笑了,這怎么可能?!眲⑷珴M是不相信的笑了笑,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是真的,我要嫁給熠暄哥哥了?!?/br> 但是劉全看著慕容飛月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的樣子,也不得不去相信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慕容飛月為何會這么執(zhí)迷不悟。 “你明明就知道段熠暄根本就不愛你啊,可是你為什么還是要這樣?”劉全輕嘲道,這輕嘲是他嘲笑自己的。 因為他在慕容飛月的身邊待了這么久,愛了她這么久,她還是無動于衷,一直愛著那個根本對她一點感覺,對于滿是不在乎的段熠暄。 他想不明白,對于慕容飛月來說,段熠暄難道就真的這么重要嗎? “我知道他不愛我,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會愛上我的,我有這個信心讓他愛上我!”慕容飛月自信的看著劉全說道。 “自信?呵,你以為有了自信段熠暄就可以愛上你嗎?那我也同樣有這個自信,我一直堅信著,只要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就一定會愛上我的,可是你呢,不一樣對我沒有感覺嗎!” “這不一樣?!蹦饺蒿w月別開臉去,不再看劉全了。 “這都是一個道理,是你自己不去承認(rèn)罷了……” “夠了,我不想聽了,你走吧,我自己想靜一靜?!彼?,要是劉全再繼續(xù)多說兩句的話,她也許會被動搖,所以她不能再繼續(xù)聽他講了。 她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期待就是慕容飛雪死了,段熠暄能夠聽從她父皇的旨意娶了她。 即使段熠暄是一座千年的、萬年的冰山,終會有一天,她會用自己的真情實意將這座冰山給徹底的融化的。 “怎么樣,今日皇上召喚你進(jìn)宮去,對你又說了什么令你不高興的話了?”聽聞段熠暄回來了,顧宏見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 “也沒說什么,就是問了問飛雪的事情。”段熠暄坐下身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向顧宏見答道。 “皇上竟然會問飛雪的情況?我沒有聽錯吧?”顧宏見著實感到有些驚訝。 唉,一個外人都覺得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皇帝老爹是真的這么問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非常的違心,但是皇帝老爹的厚臉皮不是一般人可以去比較的。 “那他都說了什么,問了什么?”顧宏見跟著坐下身來,好奇的向段熠暄問道。 “你說……飛雪現(xiàn)在怎么了?”段熠暄沒有回答顧宏見的問題,而是望著遠(yuǎn)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