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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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莫城抓住她的胳膊朝一旁走去,順著后方的通道一直來到熒幕一側(cè)的安全通道出口。 莫子涵詫異地挑了挑眉,莫城竟是與他們的輔導(dǎo)員相識? 她站起身快速追著他們的身影離開,悄然地打開了安全通道的門,踏入之后將門關(guān)上,里面就是一片漆黑。 前方是又一扇門,打開那扇門便是逃生走廊,莫子涵聽到細(xì)碎的說話聲從面?zhèn)鱽怼K叩介T邊扒望了一下,見月光從小窗戶照射進(jìn)來,這一層的走廊上并沒有人。 她又悄聲無息的打開門進(jìn)入走廊,站在上方朝下面望去,就見到了站在下半層緩步臺上的魏琴。 “你干嘛呀,這是學(xué)校!”魏琴正往后面竄了一步。 莫城就逼上前,將她摟進(jìn)懷里親吻她的耳朵,“我不是想你了么?我都等不及了,就在這給我吧?!?/br> “你瘋了!你快讓開!不然我叫人了啊!”魏琴的聲音有些嚴(yán)肅和刻板。 “你叫吧。”莫城將她按在墻角,伸手去撩她的套裙,一邊撕扯著她的絲襪。 滋拉一聲,似乎是襪子破裂了,魏琴驚呼一聲開始掙扎,“你這個瘋子,你給我讓開!這是學(xué)校!??!我有老公,我求求你了!” 她死命地推拒,那一次是她喝多了,才跟這個男人糾纏不清,她可不想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 莫城高大的身子死死地?fù)踝∷娜ヂ?,抬手就將她纖細(xì)的身子給抱了起來,一只手伸到底下去剝她的小褲,“別鬧了,我都想死你了,噓,小心讓人聽見?!币贿呎f他一邊解開自己的褲鏈。 “嗯~”魏琴被他進(jìn)入了,接下來就是一連串地?fù)糇猜暋?/br> “你可真緊啊,真的生過孩子了?”莫城將她抱起坐在樓梯扶手上,魏琴亦是開始舒服地叫出聲來,似乎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有意地壓制著。 “我比你老公怎么樣?嗯?”他按著她的后腦,吐氣在她耳邊問道。 “誰更棒?說!”他加快了。 “嗯、啊!你、你更、更棒?!蔽呵儆行尚叩貍?cè)過頭,放聲說道。 一輪激戰(zhàn)過后,魏琴將絲襪脫掉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然后踩著高跟鞋快步離去。 莫城高大的身軀就緩緩地蹲在了樓梯間的緩步臺上,他有些迷茫地用手拍了拍腦袋。就在這時,啪地一聲輕響,樓梯間的燈被人打開了。 他驀地轉(zhuǎn)過頭,就見到樓梯間上那道抱胸靜立著的身影。 “是你?”莫城站起身,皺眉看著莫子涵。 只見她忽然輕笑出聲,“我看就算是失憶了,你的取向也沒怎么改變么。專挑年齡比你大的下手?還是說你本身就是熟女控?” 說著她緩緩走下來,站定到他面前。 莫城瞇著眼眸看著她,忽地逼近了一步,雙手按在墻壁上,令她圈于自己與墻壁中間。 “你為什么一直跟著我?看上我了?其實(shí)我不止喜歡跟年齡大的玩,年紀(jì)小的照上不誤。尤其是你這種身材好臉蛋好的……”說著就低頭想去親她。 啪!地一聲脆響,莫子涵眸色冰寒地?fù)]手給了他一巴掌,然后一腳踹向他的腹部將他踹倒在地。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她沉聲盯著他。 “我怎么了!”他擦著嘴角,一臉怒容地盯著她低吼。 “瞧瞧你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她單膝蹲下,目光沉靜地盯著他。 莫城怒道,“為的什么女人,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莫子涵捏住他的下巴,后者想躲,卻覺得對方的手如同鐵鉗一樣,最終能只得被迫與她對視。 “你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她瞇著眼睛靜靜地看著他。 “我為什么要騙你!我騙你有什么好處?你以前認(rèn)識我對不對?那個男的也說他認(rèn)識我,不過我不想跟你們走,我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莫城冷冰冰地看著她。 莫子涵挑眉,“既然記不得自己是誰,難道不想找到自己的親人?不想恢復(fù)到以前的生活?不想知道你自己是誰?” 見她手勁有些松了,莫城就一扭頭掙脫開她,“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很排斥。” “只能說明你不是個男人?!蹦雍従徠鹕?,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你太讓我失望了。” “輪不到你來失望?!蹦菑牡厣吓榔鹕?,揉了揉疼痛的腹部,扭頭就朝樓下走去。 莫子涵看著他的背影,“如果有需要,你可以來找我?!?/br> “不需要了!”男人的聲音從拐角傳來,令莫子涵眸子沉了沉。 剛回到自己的座位,魏琴就疾步走來,“這個同學(xué),你是八班的吧?你剛才干什么去了?”她正好見到莫子涵從安全通道的方向走來,洗手間可不在那個位置。 而她的座位在這里,她去那邊干什么?剛做完虧心事的魏琴有些緊迫感。 莫子涵就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發(fā)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 魏琴心中就是一沉,就像是什么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了似的。一般學(xué)生可不敢對她這種態(tài)度,除非是她看著了什么才瞧不起自己…… 魏琴胡思亂想,莫子涵卻沒心思理會她。 宋鈴就湊上前來,“聯(lián)歡會也沒什么意思,要不咱們先走吧?” 莫子涵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然后搖了搖頭,“你們?nèi)グ?,我不去了?!?/br> “都說好了!”宋鈴瞪著莫子涵,“你這人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呀!” 莫子涵垂眸,忽然站起身就往外走,魏琴想叫住她,猶豫了一下卻裝作沒有看見,然后面色平靜地看著舞臺上。 外面,日落西山,天色昏黃漸沉,徐徐的清風(fēng)刮碰著面頰,莫子涵就將雙手插進(jìn)褲兜里,朝著學(xué)校外面走去。 今天早晨,白子諭欲言又止,然后靜靜地盯著她說了一句,“你今天好好想想,我希望今晚能得到答案。” 莫子涵知道他指的是包括尼克的一系列事情,其中她為什么跟莫家有仇?她與莫初有什么過節(jié)?為什么莫初和巴頌都會覺得她長得像一個人?那個人是誰…… 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如此親密了,他應(yīng)該得到答案。如果連他愛著的人,他甚至都不清楚她的身份,那對他的確不公平。 莫子涵一面這樣想著,又一面不愿將自己的過去剖析開來,完完全全地呈現(xiàn)在別人面前。狐貍和老虎對她的過去知道也就罷了,但面對白子諭,她該從哪里解釋? 她有些懊惱地閉了閉眼睛,再睜眼,就見到了站在對面不遠(yuǎn)處的白子振。 他靜靜地迎風(fēng)而立,站在莫子涵的對面不遠(yuǎn)處的cao場上,西裝筆挺,氣勢壓人。 “那天晚上……”兩人并肩走在塑膠跑道上,白子振雙手垂在褲線兩側(cè),緩緩開口。 莫子涵微微一笑,抱胸?fù)u了搖頭,“我很好?!?/br> 白子振側(cè)頭望向她精美的側(cè)臉,眸子有些失神地道,“你跟他……” “很好?!蹦雍敛谎陲椀攸c(diǎn)頭。 白子振微微抿唇,看著她,垂了垂眸,“嚴(yán)門的勢力已經(jīng)進(jìn)入黃海了?!?/br> “我沒收到消息?!蹦雍櫫税櫭?,又挑眉側(cè)頭看著他,“來通風(fēng)報信?不怕成了國家的叛徒?” “我欠你一次?!彼ǘǖ目粗?,“我認(rèn)識你那年你才十四歲,我們第一次相見你還記得嗎?” 這兩日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形,他不敢想象如果因?yàn)樗λ懒怂?,他將怎樣的?nèi)疚。事實(shí)上他比誰都更愿意護(hù)著她,依稀記得二人當(dāng)年合作之時,她的一顰一笑打動了他塵封的心。 就像戀愛…… “不記得了?!蹦雍沽舜鬼?。 “是在蘭城商業(yè)中心的那家四星級酒店,我和黃渤南見面,碰上了你們一家人?!卑鬃诱竦捻油蜻h(yuǎn)方的天空,那時候的女孩又瘦又小,一點(diǎn)也不引人注意,哪里想到五年之后,竟然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耀人眼球。 莫子涵牽了牽唇角,那一次白子諭打擊了莫軍寶脆弱的心臟,高人一等的白市長和黃老板絲毫沒將他們一家人放在眼里,三言兩語吵翻了,竟是誰也不結(jié)賬就離開了。 但她沒有心情和白子振憶往昔。 為什么嚴(yán)門的勢力進(jìn)入黃海她卻沒有得到一絲消息,難道南方的勢力當(dāng)真成脫離了她的掌控,以至于這么大的事情莫子涵卻分毫不知? “你們內(nèi)部有jian細(xì)?!卑鬃诱袼坪蹩闯隽怂男牟辉谘桑部闯隽怂谙胄┦裁?。 “我知道。”莫子涵眸子閃了閃。她知道在周陽之上必然還有一個jian細(xì),一直隱在暗中。 兩個人一直走到學(xué)校門口,就見到了站在梧桐樹下筆直而立的白子諭。 莫子涵微微一笑,走上前,他將她攬入懷中,輕吻她的唇角。 白子振站在校門口,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然后冷硬的面頰上,眸子緩緩垂了下來,雙手依舊緊緊地貼在褲線兩側(cè),轉(zhuǎn)身離開,坐上了停在校門口處的轎車。 白子諭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拉著莫子涵的手上了車。 車子開進(jìn)別墅的倉庫,白子諭忽地笑了笑,“住女人的房子,我倒像是吃軟飯的了?!?/br> 莫子涵就側(cè)頭斜眼看他,“長得確實(shí)有點(diǎn)像?!?/br> 小白臉么。 白子諭的眼角就緩緩挑了起來,那樣子風(fēng)情撩人得緊,莫子涵嘆了口氣,“我要是個男人,現(xiàn)在保證就是小腹一熱?!?/br> “我已經(jīng)熱了?!彼麎蛏锨叭ハ胍獎邮謩幽_。 莫子涵打開車門閃身下車,緊了緊衣領(lǐng)瞥著他,“以后你住客房,別以為爬上我的床就能隨隨便便毛手毛腳?!?/br> 他打開車門,單手支在車頂笑看著她,“事實(shí)上是你爬上了我的床?!?/br> “那床是我的。”莫子涵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多少女人想往我的床上爬,你該感到榮幸?!彼退闪怂梢骂I(lǐng),風(fēng)sao一笑。 莫子涵不服氣的嗤笑道,“多少男人想爬上我的床,要不是你以死相逼我會睡你?”說罷哈哈一笑,閃身出了車庫。 白子諭挑眉輕笑,快步邁出車庫。下一刻,他的腳步就緩緩地頓住了。只見車庫外,無數(shù)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自己和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莫子涵。 白子諭瞇了瞇眼,看著這些手持槍支將自己二人包圍起來的人,臉上閃過一抹沉冷。 緩緩地,人群讓開了一點(diǎn),一個高個男人緩緩踏了出來,他的屬下則是押著一名雙手被綁的男子,將其推倒了人群的最前方。 被綁住的人竟是黎平。這讓白子諭的眸子凝了凝。 “少爺。”男人沖著他恭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沉著地看著白子諭。那樣子看上去是恭敬的,不過他們綁了人,又如此派頭,可就看不出是如何的恭敬了。 天色在這時已經(jīng)緩緩地沉了下來,一陣清風(fēng)卷著花香飄過,夜幕緩緩降臨。 莫子涵和白子諭一前一后地站在車庫前,她回頭看向他,“你認(rèn)識?” 白子諭面色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不難從中看出一絲薄怒。 莫子涵就后退兩步,退到他的身旁,“這些人是誰?”叫白子諭少爺,難道是他家里的人?可白子諭在白家的地位,如何會有人敢這樣綁著黎平來見他? “少爺,夫人想請你和這位莫小姐到印尼走一趟?!鄙碜斯P挺地男人沉靜開口,聲音清晰刻板。 白子諭便緩緩地,拉住了莫子涵的手掌,站在前方的黎平就有些生氣地掙扎了一下。 “先放開他。”白子諭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