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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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涵張了張嘴,卻沒有吐出字來。忽地她幽默一笑,“怎么搞得我像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法西斯?!?/br> “你就是?!鄙蛐ζ沉怂谎?,雖然看不清。 莫子涵就笑了笑,抬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好好休息,東鷹需要你?!?/br> 沈笑驀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略微抬起了上半身,這樣他才能將她的臉看得清晰。 “你呢?”他面色冷峻地認真問道。 莫子涵心頭一跳,站起身皺眉笑道,“笑笑你搞什么?!?/br> 沈笑跌躺回床上,沒什么表情地閉上眼睛,“我覺得我們之間無需太公式化。” “除非你不想在我手下干了。”莫子涵淡淡地道,然后見沈笑睜開眼睛,她轉(zhuǎn)身朝外走去,“好好休息,我們都需要你?!?/br> 看著莫子涵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中,房門緊緊地關上,沈笑抿唇,唇角牽起一抹惆悵的笑容。 宿命酒吧的后門外,莫城緩緩睜開眼眸,入眼的就是酒吧后門處那掛在房檐底下的昏黃燈泡。 燈泡的光有些刺眼,他側(cè)了側(cè)頭,適應了一下光線。 再看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倒在地面上。他慌忙回頭看向巷子盡頭,好在沒什么人。再轉(zhuǎn)過頭來,就見到了站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男人。 那男人一頭金黃色的短發(fā),高鼻梁薄嘴唇,眸子散發(fā)著湛藍的色澤。他靜靜的闞澤自己,抱胸靠在墻角。 莫城晃了晃頭,站起身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 “莫家的大少爺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蹦腥说穆曇艉寐牰鴲偠拖袷且磺烂畹臉氛?,舒緩而有彈性。 “你到底是誰?”莫城皺眉看著他。此刻他身上一絲不掛地站在男人面前,這讓他有些羞惱。 “你不認識我?”男人緩緩站直身體,然后走到燈光下。 莫城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 “你以為你能騙得過姓莫的小丫頭,但你卻騙不了我。像個男人似的承認自己的身份有那么困難嗎?”男人輕笑,優(yōu)雅的笑。 莫城雙拳緊握,冷冷的看著他,“你到底在說什么!我真的不認識你!” “那你想不想知道自己是誰?”男人再次靠近了一步,雖然在笑,卻氣勢逼人。 “不想?!彼乱庾R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知道我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我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你們不要再打攪我了?!?/br> 男人唇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兩年前你的女人死在你母親的手里,你從船上跳了下去,就此沒了蹤影。莫城,難道你要我相信你是被水嗆失憶的?” “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失憶的!這跟你都沒用關系!”莫城低聲咆哮,面色有些猙獰和恐懼。 男人便再次抱胸一笑,“不,這和我有關系。我受你父母雇傭,尋找你的下落?,F(xiàn)在看來,任務完成了。” “我不想回去?!蹦菂s忽然放松了下來,淡漠地搖了搖頭。 “是不想?還是不敢?”男人的唇角帶起一抹慵懶迷人的弧度。 莫城淡淡地看著他,“你誤會了,我并沒有想起自己是誰,只是不想回去,除非,你把我的尸體帶回去?!?/br> “如果真的是失憶了,那你的怨念還不淺呢?!蹦腥松钣X玩味地勾了勾唇角。 莫城便抿唇淡淡地道,“你剛才說我的女人死在了我母親的手里?” 男人聳了聳肩,沒有答話。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我不知道,但我只想過好現(xiàn)在的生活,我叫莫方?!彼蛑斓?。 “芳妮的方?” “芳妮……”莫城眸子略微渙散、恍惚。 “不過,你還有一點時間料理你現(xiàn)在的事情,因為我暫時不想離開黃海。”金發(fā)男人突然笑道,舒緩的聲音就如撒旦的奏章,符合他的外號。眾所周知,他算得上那個組織首席的撒旦軍師。 “不要想逃跑,在我手中,你是跑不掉的?!?/br> 莫城微愣的抬起頭來。 但是男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不時何時離去的,似乎只在片刻之間,沒有一點多余的聲響。 轟! 天空一聲炸雷,照亮了漆黑如墨的深夜。 莫子涵忍著困倦回到家中,今晚她沒有去寢室,因為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寢室怕是早已封寢。剛進家門,莫子涵就接到董沐奇的電話,其意思是他今日已經(jīng)將邀請函下發(fā)了出去,明日那些主事者便會收到。 后天就是會面了。 掛掉電話,莫子涵將廊燈打開,入眼就發(fā)現(xiàn)鞋柜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今日并沒有傭人來打掃衛(wèi)生,她的屋中可不該有人。 而在她的眼皮底下,任何異樣都無所遁形。 脫掉鞋,莫子涵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緩緩走向一樓的房間,靜靜聆聽,并未有任何的聲響。一樓沒人。 莫子涵緩緩踏上二樓,心中猜測是不是白子諭又悄然來了。 但他如果來了,門口為什么沒有他的鞋子。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雷電交加,暴風雨不由分說地席卷而來,豆粒大的雨珠兒砸在窗戶上,帶起噼噼啪啪的脆響。 莫子涵緩緩踏上二樓,手中的槍支已經(jīng)上膛。 就在這時,大門驀地開啟,一道身影忽然閃現(xiàn)在她的眼前,這叫莫子涵先是一愣,再是一驚,“你怎么在這?” “來看看我們的大學生,這東西不錯,在哪搞的?”女子一頭火紅的秀發(fā)輕輕甩動,手中拋起一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你這屋子里可都是好東西,也不弄個固體保險箱或者暗道?小心讓人給盜了。” “除非盜賊有你這兩下子,房間窗門布置的都是防盜系統(tǒng),想進來可不容易?!蹦雍瓕⑹謽尨нM腰間。 “你看看你,都成大學生了還隨身帶著手槍,大學生呦~”她嘲諷地湊近莫子涵笑道。 “閉嘴吧,除非你想頂著大雨被踢出門。”莫子涵脫掉衣衫走進洗手間。 狐貍也不嫌棄,就站在門口,看著莫子涵脫得赤條條的踏進浴缸,然后打開淋浴沖澡。 她打了個口哨,“說真的,你這副身材比原本那副更讓我著迷?!?/br> “什么時候轉(zhuǎn)了性向,我對你可沒意思?!蹦雍蛄讼窗l(fā)膏,將一頭棕長的卷發(fā)揉成一團。 狐貍就抱著胸靠在門上看著她,“你就是這么接待老友的?” “你每次突然出現(xiàn)準沒好事?!蹦雍盟畬㈩^發(fā)沖干。 “尼克來了?!彼Σ[瞇地盯著莫子涵,準備看她的窘迫。 可莫子涵卻只是頓了頓,“我見過他了?!?/br> “嗯?”狐貍詫異地瞪了瞪眼睛,快步走到浴缸前,“你什么時候見過他的?怎么沒聽他提起?” “沒提過?那可糟了?!蹦雍跉獾氐?。不過她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按理說尼克在見到莫子涵與老鷹長相相似之后,應該回去詢問老虎和狐貍,畢竟他們都曾接受過與莫子涵有關的任務。 但事實上,他并未詢問任何人,只能說他的心里已經(jīng)在打著什么小九九了,甚至已經(jīng)打了兩年之久。 狐貍皺眉,“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尼克受雇尋找莫城,現(xiàn)在目標找到了他卻沒急著離開黃海,你覺得他是為了什么?” 莫子涵的手臂緩緩放了下來,“他受雇尋找莫城?”這令她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不過有一點令她覺得不錯,狐貍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可與先前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牢不可摧的忠誠似乎也在一點點的瓦解。 狐貍瞇起眼睛,“你快告訴我,你們到底什么時候見過?!?/br> “兩年前在海南,我的事你應該聽說了?”莫子涵將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扯過架子上的圍巾將自己包裹起來。 聽到這事,狐貍頓時嘿地笑出了聲,“只身端了切爾登的窩點,你可一點也沒變?!?/br> 莫子涵挑眉,“我指的不是這個?!?/br> “那場大火?”狐貍后知后覺。 莫子涵聳肩向外走去,“所以說你永遠不是居中策應的料子?!?/br> “你在諷刺我的智商?”身后傳來一道勁風,莫子涵彎腰躲過,若無其事地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水,“那切爾登和那場大火前,我和尼克都參加了莫問東的那場宴會,尼克是作為莫初的男伴出席,我們遇上了?!?/br> 狐貍挑眉,“然后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阿富汗只身端掉一個窩點、被中尖部的人埋伏不知所蹤,你就是想不引起他的注意都難了。” “說的就是,現(xiàn)在尼克盯上了我的事情,而你們見過我,之前竟然只字未提,這不是更有疑點?”莫子涵一杯水進肚。 狐貍頓時面色一變,“糟了糟了,他的腦子可不是漿糊!一點蛛絲馬跡他都不會放過,何況這么多大漏洞?” 莫子涵就笑著坐在椅子上,“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在外面監(jiān)視著你的一舉一動呢。這叫什么?拋磚引玉。” “我是磚頭你是玉?”狐貍明顯偏移了重點,有些不服氣地問。 莫子涵抬了抬眼,“如果你非要這么理解的話。” “不可能,我的伸手也不在他之下,想跟蹤老娘?沒門?!焙傆肿园恋乇乜吭谧澜?。 莫子涵就笑著點了點頭,手捧著熱水陷入沉思。 狐貍走后,門鈴再次急促地響了起來,莫子涵走到門邊一看,竟是白子諭,而且…… 她慌忙打開大門,將滿身是血的白子諭拉進屋中,“怎么回事?” 后者虛弱地搖了搖頭,“先進去。” 莫子涵將房門帶上上前掃視了一下房屋四周,見無人跟蹤這才關上房門從內(nèi)上鎖,更是將墻壁邊側(cè)的警報系統(tǒng)拉開。 白子諭步伐趔趄地走向二樓。 莫子涵皺著眉頭上前攙扶,“傷在哪里了?” “沒事?!彼]上眼睛搖了搖頭,走進房間后仰面倒在大床上。 莫子涵趕忙回身用盆子打了溫水,拿毛巾替他擦拭臉頰,然后撕開他的衣服,將他滿身的鮮血擦拭干凈。 只是從正面沒有看到什么傷口,她將他身子翻過去,仔細檢查他的背部,也沒見到什么傷口。 “沒有受傷?”莫子涵挑眉問道。 “別人的血?!彼D(zhuǎn)過身來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畔。 莫子涵就用手沾了點血放在鼻尖,接著面色就變了變。她臉色陰沉地盯著他,“不要告訴我你剛剛跟一頭豬生死搏殺然后沾了滿身豬血虛弱不堪?!?/br> 白子諭埋頭在她枕頭上低笑出聲,像個jian計得逞的孩子。 莫子涵有些無奈地用手摸了摸額頭。 白子諭就從枕頭下面露出一只眼睛,聲音平淡地道,“我擔心你不讓我進門。” 莫子涵甩掉手上的毛巾,面色不好地道,“所以你就弄臟了我的被子和地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