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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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謀奪家產(chǎn)的賤人? 莫子涵唇角劃過一抹令人心悸的冰冷。 她會在乎所謂的莫氏家產(chǎn)?如果為的是那份家業(yè),她還何苦背叛詹斯?背叛那個組織? 為了莫家,為了那所謂的父母,她所付出的遠不止生命這么簡單,還有她長久以來的信仰、忠誠!但到頭來,按在她頭上的卻是意圖謀取莫家家產(chǎn)的賤人? 莫子涵忽然笑了,聲音沙啞。 看著身旁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少女,白子諭不自覺地蹙了蹙好看的眉頭。 此刻的莫子涵讓他有些陌生,她的身上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但他可以感到那股冷漠之中的無盡憤怒……甚至還帶著一絲絕望。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他忽然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莫子涵依舊看著窗外,無聲無息。哪怕身子栽歪在白子諭的懷中,姿勢很不舒服。 她忽然開口,聲音沙啞而清冷,“怕不怕我謀奪你們白家的家產(chǎn)?” 白子諭眸光微閃,想到了莫初所言,但那跟莫子涵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怕?!彼曇羟謇淙缛?,卻好聽悅耳。 莫子涵似乎牽了牽唇角。 “管飯嗎?”白子諭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稀粥咸菜管夠?!蹦雍擦伺采碜?,換了個舒服的角度。 “就這么定了?!?/br> “定不下來?!?/br> “嗯?” “我太小了,萬一過幾年看不上你了,咱倆關(guān)系不好了,我還得拍屁股滾蛋。到時候多傷感情?!蹦雍]上眼睛。 “……” “先定下,等你想走再說?!卑鬃又I好看的眼睛里露出些許笑意。 莫子涵笑了,好看的小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你什么時候非我不嫁的?” “還沒到那個程度?!卑鬃又I黑了臉。 “問你話呢?!?/br> “不知道?!?/br> “那你為什么非我不嫁?” “……” “問你話呢?!?/br> “回去再說?!?/br> “為什么?” “……” “說?!蹦雍酶觳仓馔屏送扑?。 “有人?!卑鬃又I的聲音如蚊子般大小。 前方開車的黎平已經(jīng)不自在地縮了縮身子。 回到別墅,二人吃了個夜宵,莫子涵沒問白子諭跟信社尼談了些什么,那是他的私事,她沒必要知道的太多。 夜宵是稀粥咸菜,白子諭告訴她管夠,這叫莫子涵心里咒罵不已。不過她確實餓壞了,本以為去參加舞會能吃飽回來,沒想到熟人一個接著一個,整個過程她連喝水都未來得及,別說是吃飯了。 莫子涵喝了兩碗粥,此時她一邊擦嘴一邊說,“在醫(yī)院喝粥都要喝吐了?!?/br> “明天想吃什么?”白子諭放下勺子,抬眸問道。 莫子涵想了想,忽然皺眉問道,“怎么咱倆除了吃沒別的話題了?” 白子諭面色平靜地看著她。 “例如說說剛才的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呢。”莫子涵用手拄在桌子上,支著腦袋問道。 白子諭側(cè)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黎平,后者識趣地抬腿離開。 而后白子諭轉(zhuǎn)過頭來靜靜的看著她,“問吧?!?/br> “問過了?!?/br> “為什么非你不娶?” “嫁?!蹦雍嫔届o地強調(diào)道。 白子諭想了一下,“其實還沒到那個程度?!?/br> “真?zhèn)??!蹦雍瓏@了口氣。 白子諭看著她露出笑容。 “其實很簡單,兩性相吸都是從探索開始,如果我對你覺得好奇,就會投入更多的關(guān)注?;蛟S是緣分,或許是你的某方面吸引了我?!卑鬃又I坦誠地說道。 莫子涵有些失望,“真的不是被我的美色迷惑了?” “不是?!彼嬲\的搖了搖頭。 “我發(fā)現(xiàn)你還真是誠實的不招人喜歡?!?/br> “我當這是夸獎。”白子諭面色淡然,將背脊靠向椅子。 “你還真是好脾氣。” “并不是對每一個人?!彼戳斯创浇?。 “我也是?!蹦雍疤搅颂缴碜樱Σ[瞇道,“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感恩?!?/br> “我很感恩?!?/br> “真乖?!蹦雍瓍s忽然收斂了笑容,沉吟片刻,從兜里翻出戒指,“不過這東西我還是不能收,還給你?!闭f著也不管白子諭是否接下,就放在了桌面上。 白子諭目光沉靜的看著她,忽然開口道,“我教你玩?zhèn)€游戲。” 莫子涵感興趣地挑了挑眉,“想怎么騙我?” 白子諭微笑道,“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然后兩手中指向下彎曲,其他四對手指指尖對碰?!?/br> 莫子涵狐疑地看著他,在白子諭真誠的目光中她挑眉照做,將兩手中指向下彎曲,另外四對手指兩兩對碰指尖,這是個奇怪的姿勢,就跟武俠小說中做法似的。 “分開兩個大拇指?!卑鬃又I淡淡地勾起唇角。 莫子涵照做,兩個大拇指分開。 “大拇指代表父母,現(xiàn)在合上大拇指,分開兩個食指?!卑鬃又I神神叨叨地。 莫子涵照做,分開兩根食指,狐疑地看著他。 “食指代表兄弟姐妹,現(xiàn)在合上食指,分開兩個小拇指。”白子諭越過了無名指,繼續(xù)裝神弄鬼。 莫子涵依舊照做,“那無名指呢?” “小拇指代表子女?!卑鬃又I淡淡說道,“現(xiàn)在合上兩根小拇指,嘗試分開無名指。” 無名指根本無法分開。 “無名指代表夫妻,你會神奇的發(fā)現(xiàn),它們是分不開的?!卑鬃又I自認為很神妙地道出這個事實。 莫子涵黑著臉,稍微懂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無名指是人類最不靈活的指頭,以現(xiàn)在這個姿勢,無名指是動不了的。 “玩完了?” “玩完了?!卑鬃又I輕輕頷首。 shit!讓他給耍了。 莫子涵要摘下戒指,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摘不下來。她皺眉用力,而后抬頭看向白子諭,“你動手腳了?” 白子諭淡淡道,“做完這個神圣的儀式,你會發(fā)現(xiàn)戒指摘不下來了?!闭f罷,他從懷中摸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戒指,微笑著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莫子涵瞪著他,這戒指當初住院以后就在白子諭的手里,來到泰國才再次塞到她的手里,她才不相信什么儀式,怕是白子諭早就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腳。 “糟了,我也摘不下來了?!卑鬃又I象征式地拔了拔手上的戒指,皺眉說道。 莫子涵黑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 “既然摘不下來,就戴著吧。”他自說自話。 “你在上面涂了什么?”莫子涵皺眉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倒是固定得死死的,戴上的時候也沒什么粘感。 白子諭認真道,“你剛剛完成了儀式,所以摘不下來?!?/br> 狗屁。莫子涵忍不住暗罵出聲。自己竟然讓他給耍了。 低頭打量這戒指,莫子涵忽然皺了皺眉,然后用指甲在指環(huán)紋路的縫隙中摳了摳,半晌,她將指甲遞到白子諭的眼前,只見指甲上有著一個小到rou眼幾不可見的圓形球體,“人體貼合感應(yīng)裝置?內(nèi)含無線定位系統(tǒng)?” 說罷她輕輕一笑,將指環(huán)輕松摘下放在桌面,“雖然把戲過時了點,不過挺有趣的。”說完就自己推著輪椅朝外走去。 白子諭靜靜的坐在那里,盯著桌子上那細小的圓球。當莫子涵遇到危險時,他只需要將自己手上的定位裝置卸下放到電腦芯槽中,便可以找到她的位置。 一直站在大廳角落里的黎平見此搖了搖頭,有時候聰明人和聰明人在一起,再浪漫的事都變得不浪漫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莫子涵每日鎖在房間中為自己雙腿按摩,不時走上那么一會。開始的時候走上幾步便疼得滿頭大汗,但漸漸的,已經(jīng)可以走上五分、十分、甚至長達半個小時的站立。 半個月的時間,莫子涵只在吃飯時間才下去跟白子諭一同進餐,她也不再有意的玩笑,兩個人就都顯得異常沉默。 對于白子諭,莫子涵雖然有些好感,也感動于在這種時刻他樂意陪在自己的身邊、愿意在這個所有人都認為她變成殘廢的時候依舊送她這枚戒指。 甚至在某些時候,她真的決定卸下防備, 或許是她天性涼薄吧,從懂事起成長至今,所接觸的東西也讓她過于戒備。一旦真的面臨,她還是善于選擇退縮。 因為她知道,一旦選擇,不止是要卸下防備,更要交付信任。 而這東西,是她這輩子最缺乏的。 何況這樣的照顧,來的太突然,即便從未表現(xiàn),心中依舊會無所適從。 莫子涵有個習(xí)慣,為難的事情不去繼續(xù)剖析,放一放,自然就會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