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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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振將杯子和棉簽放回床頭柜上,“其實這并不是你的錯。事實上,是因為霍嚴冬答應與國家合作了。” 所以他們這些努力的候選者和預備役就被無情的拋棄了,比起他們,霍嚴冬的確更具備這個實力。 “不錯?!彼c了點頭。 “什么不錯?” “落井下石的不錯?!?/br> “還有一件事?!?/br> “說?!?/br> “我要離開東市,到黃海上任。” 黃海,國際化大都市,內(nèi)地經(jīng)濟最繁榮的城市,所有官員求之不得富得流油的地方。 “恭喜你?!蹦雍⑽⒁恍?。 “如果你沒出這事,我還可以為你爭取?!?/br> “用不著了?!蹦雍瓏@了口氣,閉上眼眸靠在床上。 看著莫子涵面無表情的蒼白小臉,白子振深吸口氣,隱隱有些胸口發(fā)悶。 莫子涵勾了勾唇角,以前白子振告訴她,白子諭是不能信任的,而現(xiàn)在看來,不能信任的,真的只是白子諭嗎? 在白子振走后,白子諭便拎著飯盒進門,入目的,便是躺在床上滿臉疲憊的少女。他將飯盒放在桌子上,淡淡道,“怎么聞到一屋子的傷感味?!?/br> 莫子涵淡淡地開口,“鼻子真是比狗來靈?!?/br> “聲音這么沙啞,就少說話。”白子諭將盒子放在桌上拆開。 “我現(xiàn)在不能進食。” 男子的動作就是一頓,然后他轉(zhuǎn)過身坐在白子振剛才坐的位置上,靜靜的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晌,房間里依舊是寂靜無聲,莫子涵轉(zhuǎn)過頭,就見白子諭一身白色的西裝,背脊筆直地坐在木頭椅子上,眸光安靜地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收回目光,與她對視。 “是我讓白子振離開的?!彼亻_口。 莫子涵挑眉。 看著她蒼白疲倦的小臉,他微微一笑道,“他走了,上面的目光就不會盯著這里,你有更多的時間發(fā)展?!?/br> “你指望一個殘廢發(fā)展成什么樣子?”莫子涵唇角勾勒出一絲笑意。 “有關(guān)系嗎?”白子諭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后他的眸光看向莫子涵的手指,好看的眉頭略微蹙起道,“戒指呢?” “扔了?!彼嫔届o地微笑道。 男子就靜靜的看著她,過了半晌微微一笑,“說謊不利于健康?!?/br> “沒有說謊?!?/br> 白子諭唇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也不與她爭辯,似乎認定了她在說謊。 “你是怎么弄走他的?”莫子涵換了話題。 “我有我的辦法?!?/br> “說說看?!?/br> “……” “說吧?!?/br> “……” “不能說的一般都是重要的?!?/br> 男子依舊,“……” “倔驢?!?/br> “你說什么?”這個難聽的比喻令白子諭面色難看起來。 “……” “你再說一次?!?/br> “……” “……” 房間里良久無聲,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最終莫子涵有些乏了,便縮了縮身子躺回到床上,白子諭上前幫她掖好被角。 莫子涵的腿廢了,接踵而來的便是白子振的落井下石?;蛟S落井下石并不準確,只能說白子振很理智,走得也很干脆。 當然,這件事也并非他能全權(quán)做主,他也不過是聽從上面安排罷了。 至于白子諭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將白子振支離東市,莫子涵很好奇。 “他跟京城談妥了,會幫忙讓巴頌的勢力滾蛋,但條件是白子振必須調(diào)任離開東市?!焙偺癫恢獝u地坐在莫子涵身旁胡吃海喝,而病床上的莫子涵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吃。 “你怎么知道的?”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除非我不想。”狐貍挑起狐媚似的眼梢,“饞不饞?” “不饞?!蹦雍塘丝诳谒?,淡淡搖頭。 狐貍繼續(xù)猛吃。 “饞不饞?”她百忙抽閑地抬起頭。 “不饞?!睅滋鞗]有正經(jīng)進食的莫子涵直勾勾的看著她的餐盒。 “還想讓你解解饞呢?!?/br> “我要雞大腿上面的三角部?!蹦雍w快地說道。 狐貍頓時笑得一臉賊像,“就知道你饞。”說著,用塑料袋抓起盤中雞大腿根遞給莫子涵,后者顫巍巍地伸手接過,當雞rou進入口中,莫子涵舒服的差點呻吟出聲。 “真好吃?!彼w快地將整只大腿吞入腹中,甩掉骨頭一臉享受。 待狐貍吃完飯,正在收拾垃圾的檔口,莫子涵忽然腹部絞痛,面色慘白地蜷縮在一起。 狐貍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肚子、肚子痛?!边@一蜷縮,渾身上下還未痊愈的地方都開始扯痛起來。 狐貍眉頭大皺,“醫(yī)生說你不能吃油膩的東西,吃了會出大事的。” 莫子涵抬頭瞪著她,“這么嚴重?怎么不早告訴我?” “你又沒問?!焙偺蘖颂拮约旱闹讣?。 “那你還給、給我吃……”莫子涵痛得倒吸一口涼氣,欲哭無淚,只道識人不明。 “你自己要的?!焙傄贿呎f著,就上前手腳麻利地將莫子涵手上的針管拔掉,“要去廁所吧?耽擱什么時間?” 莫子涵怒氣橫生,瞪大眼睛看著她野蠻粗暴地拔了自己手上針管,只聽狐貍道,“哪有那么金貴?你要這么容易死了,不如直接死我手里免得出去丟人?!?/br> 說著就強硬地拉著莫子涵要下床入廁。 要不是醫(yī)生護士沖進病房攔住她施暴,今晚莫子涵非得掛在狐貍手里不可。 本就傷著,叫狐貍一通戲弄,不過是傷上加傷罷了。而莫子涵并不認為這事怪自己,要是今天躺在這的是白子諭,以他那饞樣肯定也得著道。 冬日的午后雖沒有鳥語花香,卻也陽光明媚。莫子涵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愿動彈,事實上她也沒辦法動彈。 狐貍和虎王乘今天的飛機回去了,莫子涵由衷的高興,高興不用再受狐貍永無止境的折磨。 王鳳英幾乎每天都在醫(yī)院里陪著她,不過近段時間公司開始忙碌,王鳳英能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雖是如此,她也會抽出每晚下班后的時間過來,徹夜的陪在女兒身邊。 莫軍寶依舊音訊全無,孫清盡了最大努力,也沒有得到莫軍寶的消息。在那么大的地方找個人,還是一個在廣州城內(nèi)沒家沒業(yè)的人,可謂是大海撈針一般。 重傷的這段日子,過得格外舒心。莫子涵終是拒絕了截肢的提議,而她的傷勢也在系統(tǒng)的修復下緩緩恢復著。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腿正在愈合,但她拒絕拍x光檢查,也拒絕醫(yī)生診治。只是服用和打一些能夠緩解疼痛,有利于愈合傷口的藥物。 白子諭一直也沒有走,莫子涵每日中午的伙食就靠著他了。 大門從外被人推開,她懶洋洋地道,“今兒怎么這么晚?”說著話抬眸看去,卻見進門的是老六。 “涵姐?!崩狭鶎擂蔚負狭藫项^。 “進來坐吧。”莫子涵對他點頭示意,“有什么事嗎?” “那些黃衣聯(lián)盟的人都滾蛋了!”老六沒坐下,站在門口就興奮地說道。 “嗯?”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都撤了,你看電視了沒?”說著就快步走到莫子涵床頭,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播到遼東衛(wèi)視。 電視上正在播報著泰正集團忽然撤資離開東市的消息。莫子涵皺眉,看來是白子諭在東南亞做了什么手腳,才讓泰正的人突然之間撤離了東市。 閉上眼睛,莫子涵唇角勾勒出一抹神色不明的笑容,她緩緩開口道,“六子,突然就輕松了?!?/br> 老六疑惑地看向她,看著莫子涵蒼白的小臉上帶著令人難以察覺的滄桑,他的心口就有些發(fā)悶,“涵姐,人這一輩子誰能不遇點挫,過去就好了?!?/br> “不是因為這個?!蹦雍瓝u了搖頭,睜開眼睛道,“你還相信一個殘廢能帶起東鷹嗎?” 老六堅定地點了點頭,“涵姐,也不是什么事都需要你披掛上陣,您就安心居中策應,什么事吩咐我們?nèi)プ?,跟以前沒什么區(qū)別。命還在,就比什么都強!” 莫子涵緩緩勾勒出一抹笑容,還是有人相信她的。 “你回去布置一下,從今以后對兄弟們家人親屬的保護要再嚴密一些,不能再跌在這個坎上。”莫子涵抿唇說道。 老六重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涵姐,我跟猴子都商量過了,您安心養(yǎng)傷就行。” 莫子涵欣慰一笑。 人這一輩子哪有順風順水的,懂得吃一塹長一智這個道理就比什么都強。以后幫會還得壯大,她也相信那些拋開她的人,早晚還有求到她頭上的時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是輪流轉(zhuǎn)的。 現(xiàn)在的確輕松了,沒有內(nèi)憂外患,沒有時刻緊盯著她的敵人,也沒有關(guān)注著她發(fā)展的‘自己人’。 莫子涵只需要在醫(yī)院里安心養(yǎng)傷,該報復的,她相信以后一個也跑不了。 而老六等人,只需要繼續(xù)料理公司日常事務,加上在周邊幾座重要的樞紐城市發(fā)展公司和幫派,其他的也無需考慮。 在老六走后,白子諭提著盒子走進門來。 “我都要餓死了?!蹦雍沃查阶鹕韥?,白子諭就快步走上前扶著她坐好,然后將盒子打開,把粥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