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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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巨響,那人被莫子涵一拳打下床去,狠狠砸在了地上。 房間中猛地一靜,下一刻,屋內(nèi)燈光大亮!莫子涵灑然盤膝坐在床上,勾起唇角,看著床下滿滿當(dāng)當(dāng)站著十來個蒙面男人,眸中頓時閃過一層冷色。 沈笑和劉勇似乎被燈光和聲音驚醒,二人只覺腦中一片混沌,意識抽離,又緩緩聚集。 “房間被人散了迷藥。”莫子涵的聲音忽然傳來,沈笑和劉勇都是心中一驚,趕忙屏住呼吸。 “賴子!”矮胖男人趕忙上前,抱起倒在地上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男子頭部,那人頭部磕在地面,早已摔昏過去,地面上一灘血漬赫然醒目。 “臭丫頭,下手夠狠的!”早先與沈笑對話的那名長發(fā)男子頓時 莫子涵緩緩私下衣襟一角,然后綁在鼻下,“還用得著遮遮掩掩的?也不知道你們這幫人干了多少齷齪事?!闭Z罷,便單手一支床面,身體騰空一躍。 下一刻,莫子涵兩腳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地。 長發(fā)的瘦高男子頓時眉色一狠,“還會兩下子?”說罷便出手去扣莫子涵的肩膀,后者微微一動閃身躲過,還手去拿他的手腕! 瘦高男子一擊不成,猛然縮回手腕,另一只手握拳而上,竟是與莫子涵過上招了! 莫子涵面無表情地眼眸一瞇,動作迅捷抬手格擋還擊,幾個閃身間,手指便襲向男人的脖頸! 那長發(fā)男人瞳孔緊縮,竟是就勢向旁一滾,堪堪擋住莫子涵的手勢! 俗話說得好,行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男子自知惹上了硬茬子,當(dāng)即大吼一聲,“一起上!” 圍觀男人們頓時一擁而上,莫子涵亦是面色一狠,抓住一名男子頭部,猛然擊在自己膝間,咣當(dāng)一聲巨響,她將那男人向前一推,擋住敵人攻勢,轉(zhuǎn)身飛腳膝向另一男人臉頰,將其橫踹出去! 再轉(zhuǎn)身,莫子涵已經(jīng)噔噔噔抬腳爬上欄桿,雙手抓住床上欄桿飛身躍起,一腳卷起一名男子頭部,膝蓋一彎,便將那人頭部卷得撞在欄桿之上! 幾名外圍男人頓時從懷里拔出匕首,面色狠厲的緩步上前,莫子涵則是一手抓著床位,一腳站在爬床的梯子上,另一只腳懸空緩緩旋轉(zhuǎn)。 看起來,一名女孩緊靠在床欄桿旁,神情戒備。而下方,一群餓狼般的男人手持匕首,緩緩圍了上來。更又幾人面上閃過陰狠yin邪之色。 可他們就沒有奇怪,少女為什么直到此刻都沒有喊叫出聲。 只見莫子涵忽地綻放了笑容,單手緩緩從腰間摸出一把漆黑的大口徑手槍,而后她單腳勾住梯子便站得穩(wěn)穩(wěn),雙手舉槍上膛,瞄準(zhǔn)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男人。 “媽呀!”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后退,拉起身旁大門便狂奔出去。 氣氛僵持,莫子涵轉(zhuǎn)移槍口,眾人頓時爭先恐后地朝外跑了出去。 他們中不是沒人有槍,可在這面積如此狹小的屋子內(nèi),若是不幸被這女孩開槍打中,可就得不償失了!逃跑,只是條件反射。 長發(fā)男子見狀,也一骨碌爬起身來,飛快地跟著兄弟跑了出去,雜亂的腳步聲引得走廊四周房門接連打開,不少人探頭觀望,皺眉疑惑。 怎地這群人瘋了似的從房間了出來? 慢慢地,走廊上便圍滿了人,有人向著莫子涵的房間張望,只見一名小女孩似乎剛從床上跳下來,然后快步走到窗沿旁,將窗戶打開。 然后女孩又走到床邊,呼喚躺在床上的同伴。 走廊上的人就探頭觀望,好奇地議論起來。而地面上還有一談血漬,更有幾名男子昏迷不醒地倒在那里。 旅館老板匆匆趕來,連忙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莫子涵哪里有空理他,徑直爬上床去呼喚李蓉,而李蓉此刻睡得死死,全無動靜。 莫子涵抬手掐住她的人中,微用手勁,李蓉頓時深吸口氣,驀地瞪大眼眸。 她擴散的瞳孔緩緩聚焦,看著面前的莫子涵,起身道,“怎么了?”剛起身,卻覺得手臂有些無力。 “有人在房間里放撒了迷藥?!蹦雍_口說完,便跳下床去。 就在這時,門口處響起幾道熟悉的腳步聲,而后田秀和周禮等人紛紛沖了進來。 “呵!牛倒粉?”周禮不停地用手在鼻前扇風(fēng),皺緊眉頭,這東西可是地面上最常見的迷藥,用量大可以迷倒一頭壯牛,故稱牛倒粉。 語罷,周禮快步上前去查看劉勇是否有礙,田秀亦是趕忙上前去看沈笑。此刻二人都已經(jīng)緩過勁來,而剛剛莫子涵與人毆斗,他們也是看在眼中,只是那時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些都是什么人?住在這屋子里的?”田秀見沈笑沒事,站起身來憤怒問道。 莫子涵抱胸道,“是的,應(yīng)該是有四個人是住在這屋子里,剩下都是一伙的。” 旅館老板站在一旁,頭上頻頻冒著冷汗,此刻他小心翼翼地說,“我去把咱門村大夫請來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br> 周禮皺著眉頭上前查看幾人傷勢,莫子涵則是在旁淡淡道,“死不了,讓他們躺著吧?!?/br> 旅館老板頓時搓手,“這、這……” 這時,門口處響起一道腳步聲,伴隨著清朗的話語聲傳進房間,“朋友,你們剛才得罪的可是梨花幫的人?!?/br> “什么?”還不待莫子涵反應(yīng),田秀已經(jīng)面色一變。 “梨花幫是什么人?”莫子涵感興趣的勾起唇角,轉(zhuǎn)目看向站在門口的瘦高男子。這男子身形瘦高,只穿著一件白汗衫和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腳踏一雙平板鞋,年紀(jì)不過二十六七歲的模樣。 田秀走到莫子涵身旁,低聲說道,“梨花幫是湘西一帶出了名的盜墓團伙,他們的設(shè)備比國家文物保護所還強,武器裝備也遠(yuǎn)在執(zhí)法隊員之上,據(jù)說幫眾有兩千多人,算是國內(nèi)最大的盜墓團伙之一?!?/br> 莫子涵聞言挑眉,笑道,“今次到達這里的大型盜墓團伙,恐怕不止這梨花幫一個吧?” 田秀點頭,“那是一定?!?/br> 而此刻,站在門口的男子見莫子涵一行人悄聲說話,竟是誰也沒有回應(yīng)他,便自顧自地保全一笑,“我叫施毅,今次過來的目的和諸位大概相同。” 說完這話,他轉(zhuǎn)頭將房門關(guān)上,“今次來到天爐山的同行少說有二十伙人,少的或許三兩人同行,大一些的數(shù)十人分批前來。我這里一共有十三名兄弟,剛才我看幾位得罪了梨花幫,說不定要被他們報復(fù),我提議,咱們結(jié)伴同行,到時勝算也能大一些?!?/br> 莫子涵皺了皺眉,這人做法會不會有些唐突。 田秀卻搭訝道,“施毅?你爺爺是掘了秦公大墓的那個施兲?” “正是在下祖父。”男子打扮休閑素凈,看起來不像是什么有大來頭的樣子,但卻滿是江湖氣,說話時神態(tài)語氣干凈利落。 “年少出英雄??!”田秀打量著他,不自覺地連連點頭贊道。這個施毅是崛起不久的小型盜墓團伙頭人,但他的爺爺來頭可是不小,74年帶人當(dāng)先掘了秦公大墓,轟動業(yè)界。 而這個施毅,出道幾年間也做了幾起大案,現(xiàn)在公安極力搜捕的頭號在逃犯名單上,便有他的名字。 這些,莫子涵此刻還不知曉。 “我剛才的提議老先生覺得怎么樣?”施毅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說罷,他又笑道,“我手下的人裝備也算精良,個個能打,相信就算真的對上,也不會叫那梨花幫討了便宜。只是我們十幾人到這難成大事,如果能夠合作,到時若真找到黃金,大家也可以多抬出去一些不是?” 后半句話似乎是開玩笑,但田秀仔細(xì)琢磨,也確實是這個理。今次來的人實在太多了,這么大的動靜,難保不被官家知道。 且不說官家,就說二十多支盜墓團伙,哪有一個是好對付的?若到時混亂起來,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現(xiàn)在再從長沙調(diào)人顯然不趕趟了,如此多人已經(jīng)聚集,今晚再不進山怕是什么都晚了。 自己這邊三十人,加上施毅那邊四十幾人,倒也絕對稱得上不小的勢力。 如此,田秀便笑道,“你手下十三人中也帶了專家來?” 施毅謙虛一笑,似是有些靦腆,“不才,這方面我恰好精通一二,以前也都是自己帶著兄弟們做的。” 田秀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眼中露出贊許。這個施毅,很容易給人好感,且盜墓挖墳這個行當(dāng),難就在于尋找墓xue,這需要懂看風(fēng)水,講究望聞問切,關(guān)天看土缺一不可。 這施毅小小年紀(jì),做了幾起大案,沒想到都是經(jīng)自己之手。 待沈笑一行人緩過勁來,夜幕已經(jīng)漸沉,約晚上七八點鐘,一行人便拿著東西進山了。 這個行當(dāng)從來就不是白天可做的,尤其這里地處村鎮(zhèn),若是白天大批量的有人進山,難免不引起察覺,到時太過招搖引人注意怕是不好。 待田秀聚集分批前來的手下,便伙同施毅一伙人共同進山。 約走了一個鐘頭,一行人才進入天爐山內(nèi)。進山后,能否找到葬位,便要看各家本事了。 莫子涵親眼見到有幾伙人分別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行進探查,也有人在進山后捏土探色,亦或是用儀器搜查,當(dāng)真是百家爭鳴各顯其道。 “后有靠山、左有青龍、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墳xue藏風(fēng)聚氣而令生人納福納財、富貴無比?!笔┮悱h(huán)視四周,念念有詞。 莫子涵挑了挑眉,看來這施毅還真是個風(fēng)水行家。 李蓉就在旁驚訝道,“找墓地還真的要看風(fēng)水?” “風(fēng) 水之術(shù)也是相地之術(shù),即是人們對埋葬環(huán)境進行的選擇,以達到趨吉避兇的目的。古語有云,葬者,乘生氣也,氣乘風(fēng)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 止,故謂之風(fēng)水,風(fēng)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fēng)次之。說的便是這個道理了?!敝芏Y瞥了施毅一眼,不甘落后地賣弄說道。 “看來周老先生對葬書極有研究,佩服?!笔┮阄⑿聪蛑芏Y,后者倨傲地輕哼一聲。 李蓉便皺眉說道,“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早該被破除了?!?/br> 周禮頓時嗤笑道,“小丫頭,前人道理總是沒有錯的,我中華五千年的歷史,總結(jié)出來這些風(fēng)水之道,你能說它有錯?以風(fēng)水術(shù)指導(dǎo)尋找墓xue,幾乎百發(fā)百中。” 李蓉輕哼一聲,表示并不放在心上。 施毅便微笑說道,“周老先生說得不錯,但這些風(fēng)水之術(shù)的確可以用科學(xué)解釋?,F(xiàn)代科學(xué)已初步察證,人體有場氣,植物有場氣,建筑物有場氣、萬物之間皆有場氣。恰如萬有引力一樣,場氣也是萬有的。一幢建筑可以無足輕重,但如組成建筑群,場氣就可能發(fā)生劇變?!?/br> 李蓉聽得懵懵懂懂,周禮卻緩緩頷首道,“后生說的不錯,風(fēng)水學(xué)的五大要素龍、xue、砂、水、向,其本質(zhì)是氣。尋龍,捉xue,察砂,覓水,定向,是在于察尋適于人體的吉氣,避開不利于人體的煞氣,趨吉避煞,在于對氣的趨避,倒的確相通。” “不敢在老先生面前賣弄。”施毅微笑抱拳,而后命屬下拿出探測儀和雷達聯(lián)絡(luò)裝置,而后一眾人分散開來。 一邊向山內(nèi)行進,周禮和施毅一邊檢查著土質(zhì)。 這時,周禮蹲下身來用小鏟將泥土翻開,約一寸有余,而后捏起一抹泥土放在鼻下輕嗅。 半晌,他瞇著眼睛說道,“如此風(fēng)水,必定是寶物繁多的大xue。” 李蓉頓時撇嘴,這還用他說?今次過來的,哪個不是沖著漢王陵來的?漢王陵能沒有寶貝?而且這么一嗅就能嗅出什么了? 莫子涵見她神色,便在旁解釋道,“盜墓有專攻此道的行家,望聞問切中的‘聞’便是專門嗅土以猜測墓地朝代方位,這些都是經(jīng)過專門訓(xùn)練的?!?/br> 李蓉聽來覺得有些神乎其神。 “前面有莊家的痕跡!”有人快速跑來匯報,聽聞此言,周禮、施毅和田秀等人紛紛神色大振,快步朝著那處走去。 而后面亦是有幾伙人跟了上來。 果然,前方約五十米遠(yuǎn)處,有一個莊稼地,但似乎已經(jīng)收成,只剩下一些谷粒。 “五花土遭到破壞,這一塊必定有墓?!敝芏Y蹲下嗅了半晌,站起身來點頭說道。 然后一眾人就是圍繞這一塊莊稼地察看起來。 “據(jù)說有古墓的地方由于自然的地質(zhì)五花土在埋葬過程中遭到破壞,一般莊稼的長勢會比周圍地區(qū)要差一些?!蹦雍卦谂越忉?。 “而且若有盜墓人發(fā)現(xiàn)大墓,預(yù)估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工程,也會以開荒種地為名,在墓葬周圍種農(nóng)作物,以青紗帳掩蓋其一兩個月的盜掘活動,這些都是正常事情。在這里發(fā)現(xiàn)莊稼地,很可能早就有人來過了。”莫子涵淡淡地開口說道。 李蓉便轉(zhuǎn)目詫異的看著她,她是不是懂的太多了一些?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聲大叫!黑漆漆的夜幕下,四周都是手電筒光,這叫聲顯得格外滲人。 【082】真假漢墓,巧遇老友 “什么事?”田秀沉聲問道,同時全身亦是緊繃起來。 現(xiàn)在顯然還沒進入到深山之中,在這里發(fā)現(xiàn)有人耕地本是離奇,若是這陵墓這般好找,豈不是早已被人盜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