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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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公司,只有猴子一人在。老六依舊帶人去聯(lián)系公司廣告推廣的活動,楊明負責跟在他身邊跑腿。 “涵姐?!币姷侥雍みM辦公室,猴子就笑著叫了一聲站起身來。 “坐吧?!蹦雍瓟[了擺手,徑直側躺在沙發(fā)之上。 “劉凱那邊有沒有什么動靜?”她慵懶的閉上眼眸,開口問。 猴子笑著道,“沒什么消息,大伙都等著晚上大干呢?!?/br> 莫子涵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睜開眼,“把老六他們叫回來吧,昨天的兄弟也都叫上。” 猴子應了一聲,卻又眼珠一轉,“涵姐,秦樂真沒事?” 莫子涵頓時輕輕一笑,“秦樂有沒有事我不清楚,我要的,是結果?!?/br> 猴子一愣,隨即恍然道,“您其實就是想把云國帆給逼出來!秦樂被抓走了,要是人家想弄死他,估計早死了。要是沒弄死他,現(xiàn)在咱們也不需要擔心?!?/br> 莫子涵點了點頭。 夜晚,冷月如鉤。 莫子涵等人來到空地,早已等在此處的劉凱就走上前來,“莫姐,咱們酒吧今天還好沒營業(yè),門口一直晃蕩著云國帆的人?,F(xiàn)在依舊有人監(jiān)視呢?!?/br> 莫子涵點了點頭,看著空地上滿面紅光的眾位大漢,她露出一絲笑容,淡聲道,“怎么樣,昨天砸得痛不痛快?” “痛快!”大漢們紛紛笑應。此處雖然是光輝酒吧附近的空地,但距離光輝酒吧還有十分鐘的路程,所以有點動靜,很難引起他人注意。 莫子涵便笑道,“今天繼續(xù),如果不出預料,兩三日下來,總會逼出他云國帆來的。” 眾人更是齊刷刷的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莫子涵眼尖的掃到公路旁似乎伏著一道身影,正悄悄起身準備從公路下方離開。 她瞇著眼睛,對猴子揚了揚下巴。 后者馬上會意,步履極輕且速度極快的沖了過來,那人見狀撒腿便跑,猴子快步追上。 沒幾分鐘,猴子便拎著那人回來了。卻見那人已是被打得鼻青臉腫,正神色憤慨的瞪著空地上的劉凱。 劉凱皺眉,“這是云國帆的人?!?/br> 那人頓時呸了一聲,“一群王八蛋,在這搞事算計我們云幫!也不看看你們自己幾斤幾兩!” 莫子涵抬了抬眉,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云國帆派你過來跟著我們的?” “對付你們還用驚動我們老大?”那人冷笑一聲,倒也硬氣。 莫子涵就輕輕地笑了笑,“云國帆在哪?” “不知道。”那人冷冷的搖了搖頭。 下一刻,他便慘叫一聲跌坐在地,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掌,死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莫子涵。 地面,一根斷指沾滿泥土。莫子涵的指尖,明晃晃的刀片,在月光下泛著清幽的光澤。 手指是從筋骨處斷開的,可見其刀法精準。 莫子涵悠悠一笑,從褲兜中掏出一張紙巾,將刀片擦拭干凈。 男人的嘴里,爆發(fā)出一聲哀嚎。全場寂靜無聲,三十多名大漢齊刷刷的看向莫子涵,看著臉色漠然一刀削下男人一根手子涵的女孩。 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莫子涵是如何出手的。 楊明咧嘴抖了抖,忍不住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斷指。當初就是因為得罪了莫子涵,這根手指被她削下。 現(xiàn)在他感到慶幸,起碼莫子涵對他只是小懲大誡。 比起那晚來光輝搗亂,后被莫子涵飛刀斷頭的男人,他已經幸運得多。 地面上的男人發(fā)出滲人的哀嚎聲,臉色痛苦極致,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指根,臉上已經因為痛苦,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刀片在莫子涵手指尖靈活的翻飛,她蹲下身子,單手拄在一條腿上欺近男人,掀起唇角淡笑道,“還是不說?” 說罷,她的眼角瞟向男人下身,淡淡笑道,“再不說,斷的可就不是手指了?!?/br> 男人嚇得向后滾去,面色痛苦的搖頭道,“云老大去了老夫人的七十大壽,派我來監(jiān)視你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消息放出去了嗎?”莫子涵淡淡的看著他。 男人頓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莫子涵說的是他們在這里聚眾準備出擊的事情。他面色痛苦的搖了搖頭。 莫子涵瞇起眼眸,對著猴子揚了揚下巴。后者很快反應過來,蹲身對男人進行搜身,而后將他的電話給搜了出來。 撥通最后一個撥打過的號碼,對面很快就傳來一道男聲,“喂,事情怎么樣了?” 沒有聽到回應,那邊又道了一句,“喂?聽到了嗎?” 猴子看向莫子涵,莫子涵就沖著地面上的男人抬了抬下巴。猴子頓時將電話放于男人耳側。 看著莫子涵手中那泛著清幽光澤的刀片,男人聲音有些嘶啞的道,“是我。” “怎么回事?半天沒有聲音。你先撤回來,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焙镒訉㈦娫挿帕藬U音,莫子涵聽得清清楚楚。 她頓時輕笑一聲,眸色危險的看了男人一眼。 猴子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男人瞳孔收縮,向后瑟縮著企圖躲避莫子涵眸中的殺機。 莫子涵冷冷一笑,看來他們準備趁其不備的計劃是泡湯了,現(xiàn)在對方得到消息,必定再次抓緊戒備,這樣砸場子,豈不是沒什么意思了。 她挑著眉看向地面上的男人,“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不過我要知道,今日這七十大壽,擺在哪里?” 男人面色已經蒼白起來,不僅僅是嚇得,更多的是流血過多。 他掃向身后那群虎視眈眈的大漢,還有地面上殘留的斷指,他知道今日并不是過家家,一個不慎,小命許就搭了進來。先前張楠到光輝搗亂,不就被人給削了腦袋? “在、在華南維納斯夜總會里?!闭f完,似是怕誠意不夠,男人又道,“那是云老大的夜總會,不過今天兄弟們都分布出去,那的人力只能算是一般?!?/br> 莫子涵就輕輕的笑了笑,抬腳將她腳下的斷指踢飛,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悠悠道,“人呢,總是在失敗以后才能認清事實,如果你早些配合,這手指豈會如此下場?!?/br> 男人面色慘白,已經開始有些頭昏。 莫子涵對著劉凱淡淡道,“交給你了,想怎么處置隨便你?!?/br> 跌坐在地面的男人霍然瞪大眼眸,眸中流露出一絲懼色,更有一絲怒色,“你說話不算!你剛才說放了我的!” “我是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他卻沒說?!蹦雍鹗种福噶酥竸P。然后挑眉一笑,轉身朝著公路走去。 劉凱眸帶怒氣的看向男子,看在秦樂還在云國帆的手上,云國帆的人就是他們的敵人。 “你們兩個先把人帶走,等我回來處置!”他冷聲說完,就追著莫子涵的背影快步走上前去。 打從心里,他對莫子涵是服氣的。更欣賞這少女對待敵人時的果敢和狠辣。 “莫姐,咱還去不去了?”劉凱猶豫著問道。剛才他也聽到了,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說不定人家已經撒好網等著他們來鉆,所以現(xiàn)在只怕是無法再去了。 莫子涵挑唇,露出一個近乎玩味,又帶著三分冷酷的笑容,“去,為什么不去?” “???”劉凱一懵。 莫子涵淡淡一笑,“不過這次,我們是去維也納。” 劉凱停住步伐,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背影,不敢置信的張了張嘴巴。 去維也納?云國帆母親的七十大壽? “既然云老大母親過壽,我們也必要送上一份賀禮才行。叫兄弟跟上?!蹦雍瓚醒笱蟮穆曇暨h遠地傳了過來。 華南區(qū)維也納國際夜總會,名頭響亮,裝修也很是氣派。站在夜總會的門前,莫子涵抱胸笑了笑。 此刻的莫子涵,亦如當初跟著白子諭到曼谷比賽時的男子打扮,臉上稍作修飾,顯得整個人英氣十足,面色黝黑。 她走到夜總會門前,就被門衛(wèi)給攔了下來。今天夜總會可不接待客人,因為云爺?shù)哪赣H今日七十大壽! “今天不開門?!遍T衛(wèi)瞥了她一眼,見是一個黑瘦的窮小子,哪里會放在心上。 做他們這行的,看人眼力也是有幾分的,從莫子涵的穿著打扮看,可不像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孩子,所以自然不會是今天的客人。 “老夫人今天七十大壽,我父母已經進去了。”莫子涵放沉聲音,抬眼瞥了門衛(wèi)一眼。說罷,她從褲兜里翻出手機,“看來得給我爸媽打個電話來接我才行,狗眼看人低的東西?!?/br> 門衛(wèi)看到莫子涵掏出手機,再聽她的口氣,頓時知道自己是瞎了狗眼,當即笑著道,“別別別,三樓宴客廳的客人吧,我送您上去?” 莫子涵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門衛(wèi)對著她的背影呸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 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自然不會被人放在心上。 莫子涵走進夜總會,便將里面的格局牢記在心,而后一邊走,一邊數(shù)著著走廊上的云幫人馬。 來到三樓,防守顯然更加的薄弱了,莫子涵徑直走人宴會廳,倒也沒有什么人注意她。 宴會廳內燈火輝煌,今日來了許多的客人,人頭攢動間,莫子涵的目光注視在了場子中央一位穿著白色西服,正與人微笑談話的男人身上。 她走上前去,聽人稱他為云爺。以莫子涵的眼力,一看便知這男人是主非客,再聽人如此稱呼,哪里還不曉得他的身份? 云國帆看上去不到五十,身材高大,此刻正紅光滿面的陪客人說笑飲酒。 就在這時,莫子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走到一旁接聽,里面?zhèn)鱽韯P急促的聲音,“莫姐,光輝酒吧被人放火給燒了!” “云國帆的人?!蹦雍p笑一聲,不是問句。 “是云國帆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咱們怎么辦?”劉凱急切地問道。他現(xiàn)在帶著兄弟埋伏在這夜總會的四周,剛收到手下人的通知,知道了據(jù)點著火。如果現(xiàn)在不趕回去,只怕光輝就要廢了! 莫子涵抬目輕掃了一眼云國帆,唇角挑起一絲笑容,“按兵不動,任他們燒?!?/br> 其實她與李博的交易很簡單,李博的人手幫她拿下東市的黑道勢力,而她為李博在東市的人手撐起保護傘。 如果東市成了她的大本營,那么她自然可以保證李博的銷路不受影響,除此之外,莫子涵收取他每月盈利的百分之十作為‘保護費?!?/br> 獅子大開口,李博也只得答應。 現(xiàn)在,莫子涵是利用李博手下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據(jù)點燒了,倒是助她一臂之力。 而劉凱聽聞莫子涵的話后,只是略微頓了頓,便點頭應下。在他看來,莫子涵是有辦法救出秦樂的,而且從莫子涵本身來看,她也是有這個能力的。所以他聽從她的安排。 “三分鐘后,帶人沖進來,照計劃進行?!蹦雍罂戳丝幢?,然后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云國帆站在那里,與人談笑風生,好不快意,舉止間從容不迫,不時大笑出聲。 就在這時,一位老人被人扶著從正門走進,場內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云國帆笑著上前,為母親獻上壽禮。 這一切,就像是慢鏡頭般,在莫子涵的眼眸中緩緩上演。 下一刻,門外傳來巨大的吵雜聲,云國帆面色一變。一名西裝男子快步走到了云國帆的身旁,對他低語幾句。 云國帆趕忙吩咐手下將老夫人出宴會廳,似乎是走向了其他房間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