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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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崇尚這樣的比賽,在比賽中也會開盤設(shè)賭,每局賭金都高額的驚人。 莫子涵曾經(jīng)作為嘉賓看過一次摔跤比賽,年齡規(guī)定也是十五歲以下的孩童,雖然很有趣,也很能滿足人們的某種獵奇心理,但不得不說,那都是些血腥殘忍的比賽。 當(dāng)然,槍賽想來沒有那樣殘忍,但她卻沒什么興趣。 白子諭見到莫子涵似乎在沉思,就靜靜地在一旁吸煙,沒有說話。 半晌,他看向莫子涵,后者也在看著他。 兩人對視了半晌,莫子涵忽然開口,“還有什么想說的?” 白子諭看著她,緩緩將煙頭掐滅扔在了地面,伸出黑色干凈的皮鞋將其踩滅。 “還是沒興趣?”白子諭看著她問。 莫子涵就抿唇一笑,抱胸道,“早就說過了?!闭f著,眼角瞟向地面上的煙頭。 “東鷹運輸生意還算紅火?”白子諭挑了挑眉。 果然,莫子涵皺著小眉頭轉(zhuǎn)過頭來,瞥著他問,“你監(jiān)視我?” “不然你以為誰讓你順利辦下營業(yè)執(zhí)照?”白子諭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眼神微閃地說道。 莫子涵瞇了瞇眼,東鷹運輸白子諭是否知道她不關(guān)心,她關(guān)心的是他是否清楚她的底牌。如果她在云南走私的事情他也知曉,她就要考慮是不是要在蘭城做掉他了。 “就當(dāng)還我一個人情?!卑鬃又I挑起唇角。 莫子涵瞇著眼睛不語,心里卻是在思考別的事情。 “兩百萬?!卑鬃又I也緩緩抱胸,面無表情的開口。 莫子涵搖頭。 “美金?!蹦凶臃鄞捷p啟,淡淡的吐出。 莫子涵頓了頓,輕舔干澀的唇瓣,“需要多久?” “半個月。” “身份保密措施?” “讓你滿意。” “六百萬?!焙敛豢蜌獾莫{子大開口。她想,事情需要進一步確認。如果有其他人掌握了她私底下的動向,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 風(fēng),拂動著發(fā)絲。靜謐,無聲。 白子諭眼眸輕輕閃動,眼前的小不點,開口就敢要近五千萬人民幣,她的膽子有熊那么大嗎? “別跟我裝什么深沉,六百萬美金,不但讓你輕松賺回來,而且面子里子都有,你有什么可猶豫的?”莫子涵有些不屑的側(cè)過身去,若是前世,半個月的任務(wù)只出六百萬美金,小心她一腳將他踹回東南亞吃白粉去。 白子諭瞇起眼眸,他不是出不起這個價格,而是在一個孩子身上出到這樣的價格,傳出去別人會以為他瘋了的。 “放學(xué)我來接你?!卑鬃又I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明天,帶著錢來?!蹦雍D(zhuǎn)過身,似有些倔強的冷哼一聲。 白子諭眼角一跳,“帶著錢來?” “先付錢,不然我憑什么跟你走?萬一你賴賬怎么辦?”女孩似乎有些小家子氣的瞥了他一眼。 白子諭勾起唇角,“好,明天我?guī)е眮怼!?/br> 莫子涵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晶亮的挑眉道,“六百萬,一個子也不能少。東鷹正好缺錢買車?!?/br> 白子諭眼角再次輕跳,唇角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說到底,不過是個孩子。平日里裝得再深沉,接觸下來也難免露出些孩子氣來。 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能有這樣的心機,故意流露如此表現(xiàn)?白子諭卻是不怎么相信的。 看著白子諭離開的背影,莫子涵緩緩瞇起眼眸。 比賽?就比吧,她需要時間來確認白子諭到底了解自己到了什么地步,她跟李博的關(guān)系如果暴露…… 暴露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莫子涵輕輕瞇起眼眸,眼底閃過一抹凝重的深思。 白子諭離開后,莫子涵也轉(zhuǎn)身走回教學(xué)樓。陳可洋此刻等得有些著急,就出門來尋,正遇上面色凝重往教室走來的莫子涵。 “子涵,他找你什么事?”陳可洋皺著眉頭走上前來。 莫子涵抬眼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走向教室。 在教室門前,手剛剛觸到門把手,莫子涵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幫我請二十天假。” “不行!”陳可洋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莫子涵請假一定是因為剛才那個白衣男子,不管她請假要做什么,陳可洋都覺得不穩(wěn)妥。 “謝謝?!彼坪鯖]聽到他的話,莫子涵推門走了進去。 陳可洋僵在原地,深深的皺起眉頭。 一下課,陳可洋就將莫子涵拽去了辦公室。 此刻辦公室里只有兩名老師,但在陳可洋走進來后,許多剛下課的老師紛紛涌入。 “那人找你到底做什么?二十天假?剛開學(xué)就請二十天假,會耽誤多少學(xué)業(yè)?”陳可洋聲音沉靜,表情嚴肅的看著她。就像是老師在看一個學(xué)生。 而事實上,也確實是老師在對待學(xué)生。 莫子涵坐在他對面,面色淡淡的聽他把話講完,然后開口道,“學(xué)習(xí)我不會落下,不過二十天的假我必須要請。不能請,也要請?!?/br> 說完,就目光微凝的看著陳可洋。 意思很明顯,不能請,她也要請。請不了,她也要離開。 “我給你父母打電話?!标惪裳竺嫔珖烂C,有些生氣的抓起辦公室電話,另一只手翻起學(xué)生家長的電話薄。 剛剛那男子明顯不可能是她的親屬,莫子涵請假也必定是因為那人的緣故,二十天,出了事情怎么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剛剛翻到電話,手指按到號碼的一剎那,一雙白皙纖細的小手就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下一刻,手腕一陣生疼,陳可洋痛得咧嘴,怒瞪著莫子涵。 “別打了,等我一下。”莫子涵另一只手拿過話筒,輕輕的扣在電話上,然后緩緩站起身,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陳可洋的電話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莫子涵的叔叔……” 陳可洋臉色陣黑陣白,半晌緩緩掛掉電話,“你叔叔?” “一班莫夢瑤的父親,我的三叔,還有什么問題嗎?”莫子涵拉過椅子想要坐下,頓了一下又將椅子推了回去。 看著陳可洋并不如何好看的面色,她緩緩雙手插兜,“如果沒什么問題,我就先走了?!?/br>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陳可洋深吸口氣,揉了揉疼痛的眉心。算了,家長請假,出了問題也與他無關(guān)。只是這心情為什么就有些發(fā)堵呢? 回到班級,剛一落座,劉東林就探著腦袋過來問道,“那人是誰呀~” 莫子涵瞥了他一眼,抿唇道,“一個朋友?!?/br> 劉東林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問道,“什么朋友呀?” 莫子涵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堂課中,莫子涵終于體會到了跟劉東林同桌,絲毫不亞于秦小悠坐在前座的痛苦。 “我英語書沒帶……借我一下……” “這道題怎么做啊……” “醒醒,老師抽人上去做題,先告訴我咋答……” 到了中午放學(xué),莫子涵已經(jīng)精神萎靡。 到了晚上放學(xué),莫子涵已經(jīng)沒有絲毫困意。 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家里再次來客。 王澤嚴面色有些凝重的坐在沙發(fā)上,隨著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妻子趙悅心。 見到王鳳英的表情,莫子涵就知曉他們的來意了。 莫子涵剛一進門,還在換鞋的時候,趙悅心就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子涵?!蓖貘P英神色有些沉重的抬起頭,“你打了你舅母的meimei?” 這是趙悅心告訴她的。 莫子涵看了母親一眼,走進客廳坐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王鳳英不敢置信的看著女兒,“你怎么能這樣做!” 趙悅心告訴她的時候,她還斷然否認。自家女兒在東市打了趙悅萍,這話說起來是多么的匪夷所思? 但想起黃梨木椅的事情,那時莫子涵所表現(xiàn)出的強硬態(tài)度,甚至對王艷動了手……王鳳英就有些底氣不足。 自己這當(dāng)媽的在東市受了欺負,子涵打了那趙悅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想莫子涵那晚臨走時的陰沉神色,王鳳英心里就涼了半截。 如果女兒是個成年人倒也罷了。但她還是個孩子,作為母親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看看!我說錯了嗎?這孩子無法無天了是不是!還把不把我們王家放在眼里!”趙悅心面色難看的尖酸說道。 王澤嚴皺了皺眉,神色間滿是復(fù)雜。他把王鳳英帶到東市,結(jié)果出了這么些個事情,現(xiàn)在妻子娘家鬧了起來,說什么都要來討個公道。最后沒辦法,只得自己帶著妻子過來,想事情能壓就壓。 莫子涵淡淡的瞥了王澤嚴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嘲諷,遂又看向趙悅心,“你們王家?第一天知道,你嫁到了王家,一家人都雞犬得道成了王家人,享受王家的庇護?” “如果我沒記錯,是你們趙家人打了我們王家人,舅舅,這事你怎么說?”莫子涵聲音沉靜,轉(zhuǎn)目看向王澤嚴。 后者微微愣了愣,趙悅心更是面色發(fā)青。 王澤嚴沉吟了一下,沉聲道,“不管怎么說,子涵啊,你打了人確實不對,怎么能對長輩動手呢?” 說完,王澤嚴又看向趙悅心,“要不你給你舅母道個歉吧,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好商量?” “哼!我可受不起!”趙悅心冷淡的說道。 王澤嚴就一再對莫子涵打眼色,后者瞇著眼睛定定的看著他,直到將王澤嚴看得面色尷尬,撇過頭去不再與她對視。 “鳳英,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啊!我看悅萍那天說你說的也不錯,混在這么個小的地方,你這孩子以后出息不了!”趙悅心面色不善的出言諷刺。 王鳳英面色一變,她對這趙家姐妹從來就沒什么好感,聞言也變了臉色怒道,“我的女兒什么樣子我心里清楚!她樣樣優(yōu)秀,比你們家那個只知道調(diào)皮惹事的混賬小子強了不知道多少!” 這些年的生活環(huán)境,讓王鳳英早就沒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王家子弟,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城工人,就是大嫂王艷上門鬧事,她也可以毫不客氣的與她對罵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