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x廣陵王】春江水番外三嚴白虎的話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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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回廊春寂寂,浴鳧飛鷺晚悠悠①。 楊修難以忘懷那個黃昏的景色。幽深的庭院中交錯著重重樹影,蒼翠的綠色連綿入天際,被晚霞染紅了最上頭鮮嫩的枝葉。廣陵王背手走在他前面,那一雙戴著半指手套的手交迭著,在他面前隨著衣擺搖晃的頻率上下?lián)]動,如同誘惑獵物的餌食,鉤住了他。 楊修義無反顧抓住廣陵王的手,便成了主動扎入她網(wǎng)中的魚。 他的手汗?jié)窳?,掌根與廣陵王交迭,便輕易被她識破所有情緒。于是她問:“你緊張嗎?” “一點也不?!?/br> “騙人?!?/br> “哼……”楊修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你為什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興致勃勃地要與我做那檔子事,之前可不這樣?!?/br> “若我說,之前只是因為害羞呢?” “你也騙人?!备嗝赓M好文盡在:fq hyzj. 廣陵王聞言只是笑,將楊修帶到了院中的浴室。這兒是楊修難得滿意的一處裝修,隱鳶閣仙人在此設(shè)下了術(shù)法,使得浴池中熱水如活泉般源源不斷,常年霧氣繚繞,給樸素的廣陵王府增加了一絲奢靡的意味。楊修見廣陵王對伺候在此的侍女耳語幾句,似乎是吩咐她去取了什么東西,而后廣陵王率先踏入了內(nèi)室。他猶豫了一瞬手便松開,落在了廣陵王后頭。 廣陵王回頭對楊修一笑:“不一起來嗎?那……你等會把侍女帶來的東西拿上再進吧?!彼龑钚薨l(fā)出了共浴的邀請,便翩然隱入了屏風后,直勾得楊修心頭鹿撞,呆在原地平復了好一會兒。 等到侍女回來遞上一個食盒,楊修才重新整理好心情走進內(nèi)室。他已經(jīng)褪去了厚重的外衫,僅著單衣,綿綿霧氣像層層絹紗籠住他的眼,既濕熱又朦朧,步步靠近浴池才能慢慢得見廣陵王的身影。廣陵王沒有浸在水中,而是坐在池邊挽起濕發(fā),將柔韌的背部對著他,若一彎皎潔明月,美好誘人。 可是楊修卻注意到,有交錯的傷疤在廣陵王的皮膚上蜿蜒,如同陷落在白雪中的枯枝,突兀且刺眼,看得人難受。楊修只覺得心里抽痛了一下,根本來不及多想,自己已經(jīng)丟下了食盒,快步上前環(huán)住了廣陵王的肩膀,從背后將她緊緊抱住。 “怎么了?”廣陵王納罕。 楊修先是不語,靜靜擁抱了廣陵王片刻,突然埋首輕咬在她肩頭,那里有一線疤痕,一直延伸到肩胛骨的尾端。 “疼嗎?”楊修訥訥,又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咬過的地方,迅速泛紅的咬痕蓋過暗沉的疤,像是一朵花開在彎曲的枝頭。 “……全部都不疼了,無論是以前的還是現(xiàn)在?!睆V陵王心里暖熱,想抬手摸摸楊修的頭發(fā),卻被楊修拽過手腕,面對面跌入了他懷中。她渾身赤裸,身上前前后后的水珠都一并落到了楊修懷里,徹底打濕了他的衣衫。 楊修無暇再去在意儀態(tài)了,只顧得上用手細細摩挲過廣陵王凹凸不平的傷疤,從她的上臂下移到腰間,再迅游到胸膛。有一道斜劈在她柔軟乳脂上的痕跡更是觸目驚心,能想象到利刃襲向她要害處的驚險。廣陵王被楊修的小心翼翼摸得發(fā)癢,她回抱住楊修試圖調(diào)侃他:“德祖表現(xiàn)得對我這般愛不釋手,難道是徹底迷上我了?” “嗯,你很美……”楊修抬起她的手腕吻了吻,“每一處都讓我癡迷?!?/br> 事到如今,楊修心中的驚艷已遠多過羞窘,他能看到廣陵王身上受過的苦,自然更能感受到她頑強的生命力。她柔軟軀體下充滿著溫暖的力量,精煉的肌rou線條記錄了她付出的汗水,而久不見日光的雪白肌膚上未消的勒痕,則是女扮男裝對抗命運的證明。這一切都讓楊修愛戀不已,他所言發(fā)自真心。而他沒有說出口,自己已經(jīng)暢想到執(zhí)筆為廣陵王畫上花朵的樣子,總覺得無論是牡丹、芍藥還是海棠,盛開在廣陵王身上都會美艷到極點吧。 廣陵王難得有些臉熱,都怪楊修突然的誠懇,他一貫倨傲的紅眸中現(xiàn)在滿是溫柔,深情看過來便也燙紅了她。她眼神躲閃似地揪住楊修的金發(fā)去吻他的唇,于是水珠又從她發(fā)尖滑進楊修口中,微甘的一滴瞬間消弭在糾纏的舌間。 沐浴后的香草氣息隨廣陵王的呼吸向楊修撲來,連帶著他的鼻息都變得又熱又甜。楊修暗暗握拳撐在地上,避免自己因過度沉迷而滑倒。他已經(jīng)性起了,身下挺立的rou杵僅隔著一層濕布頂向廣陵王,他下意識想挪動避開,卻被廣陵王貼得更近,并故意用大腿的嫩rou蹭過。 “廣陵、嗯……”楊修輕哼出聲,有些說不清話,因為廣陵王暖熱的手進一步鉆進了他的衣服里,撫摸過他的肋骨挑起酥麻的戰(zhàn)栗。楊修怔仲一瞬,聰明地意識到不能傻傻受著,開始有樣學樣施予在廣陵王身上。帶上了情欲味道的愛撫與剛才的憐惜十分不同,有些用力地想在女體上留下印記,雙手放縱地捧住綿軟乳團褻玩,捉住從粉暈中凸起的乳豆掐弄又揉搓,換得了廣陵王幾聲嬌吟。 “嗯……對,多揉揉,我很舒服……”廣陵王不吝夸獎,眼神迷離地移動唇舌,點過楊修顫動的秀氣喉結(jié)與清晰鎖骨。楊修清瘦得能透出皮下經(jīng)脈與血管,被廣陵王吮吻到胸前便在皮膚上落下了一串紅梅,久而不散,恰與不甚明顯的男性乳點連成一片,引得廣陵王好奇地左右舔舐安撫。楊修被弄得實在心癢難耐,也想學著吃下廣陵王的乳果兒,抱住她就地滾作一團,任由絲衣滑落一旁,也絲毫不覺青石地面的涼意。 “差點兒忘了……”廣陵王雙臂攀繞過楊修肩頭,愜意地挺起胸脯方便楊修吸吮,“叫你幫我拿來的東西呢?” “那是什么?” “避子湯?!?/br> 楊修動作一頓,心中流轉(zhuǎn)過許多想法,大抵明白了這才是廣陵王最大的顧慮。生育往往是女子一生中最大的風險,他還記得胞弟出生時產(chǎn)房傳來母親徹夜的哭叫,也記得母親的身體是在那之后才開始變虛弱的。而這藥也不見得是什么好東西,是藥三分毒,他不少次從流連花柳之地的賭徒口中聽到些秘辛八卦,那些賣身的姑娘短命多病,與長期服用此藥脫不了干系。如此種種,是他之前想的太少,太沖動罷。 “我記得你說過精元入體才會受孕對吧?那我不射精不就不用喝藥了,何必再去吃那不必要的苦,你不是也怕苦嗎?”楊修黏糊糊地貼在廣陵王身上沒有動,“你懂得那么多,現(xiàn)在也足夠舒服,只用繼續(xù)教我這種能快樂的法子不就好了?!?/br> 廣陵王挑眉問:“嗯?德祖的意思是只要服侍我爽快就行了?難道你不好奇進入女體是什么感覺嗎?”說罷她張開雙腿夾緊楊修的腰肢,腿間的凹陷與勃起嚴密貼合,使楊修感覺敏感處被什么濕軟的rou瓣嘬了一下。楊修這才分神去注意廣陵王身下與自己差異甚大的秘地,那稀疏的栗色毛發(fā)下原本遮掩著一條rou縫,兩側(cè)飽滿的rou丘此時被他的性器擠得大開,露出里側(cè)粉嫩的顏色來。 廣陵王察覺到楊修在往自己身下瞧,更主動地用手指撐開了大小yinchun,展示給他看:“你看,陽鋒就是從這兒插進去,可以頂?shù)嚼锩婧苌畹牡胤??!彼讣馑傅氖且粋€水汪汪的艷紅xue孔,小得可憐,看上去甚至不足她的食指粗。 這么小怎么進得去,會被撐壞吧。楊修覺得有些危險,卻本能地想象起被緊窄rouxue包裹會是什么感覺,yinjing不由得更硬了兩分。 “少,少說廢話!我單純想讓你爽快怎么了,那是我樂意!”楊修捂著快要溢出前液的性器退開腰,羞惱地叼住廣陵王的脖頸磨了磨牙,強迫她按照自己的意思教。他楊修可不是什么輕易體諒人的性格,絕不準廣陵王浪費了他的好意! “好好好,輕點兒咬……”廣陵王在楊修的尖牙下笑得花枝亂顫,心里其實輕松了不少,修長的身體也徹底舒展開,“那你可以試試摸摸我下面,像我曾對你做的那樣?!?/br> 楊修一點就透,靈巧的手指緩緩越過廣陵王的校服與細軟毛發(fā),觸及rou嘟嘟的粉縫,指尖輕易就陷了進去。他感覺里面更是軟得不可思議,像是破開一枚熟透的柿子,汁水豐沛而溫熱,只是用堅硬的指甲擦過都怕刮傷了她。果然,他只是輕輕上下撩過一遍,廣陵王便抖得厲害,十分敏感。 “就是那里……嗯,摸那顆rou珠子會讓我更舒服,記得溫柔一點?!睆V陵王軟綿綿的回應讓楊修知道自己愛撫對了地方,只不過他還有些不敢妄動。突然,他靈光一閃,深深埋首到廣陵王腿間,無師自通學會了用舌頭去舔。 楊修在極近的距離看清了廣陵王最隱秘的地方,又用身上最軟的器官去探索它,以兩片刻薄的唇包裹住整片陰阜,火熱地吻住了她的一切。即使是廣陵王也沒有料到楊修會這樣大膽,愛潔又龜毛的楊公子用出乎意料的舌技快速將她推上浪潮。 “啊啊,楊修……你、絕對不準用牙咬……唔!”廣陵王還想提點兩句,但說話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控制不住夾緊了楊修的腦袋。 楊修抱住廣陵王的白腿兒強行向兩邊分開,在舌尖悄悄地罵了句“癡兒”,兩個字彈在廣陵王充血的花蒂上,激得她高高弓起腰。 “啊,好棒……嗯啊,我好,嗯……喜歡……”廣陵王不斷縮著腹部呻吟,已然是去往高峰。她在高潮中找不到支點,胡亂地抓住楊修的金發(fā),揪痛了楊修的頭皮都沒被他松開,意識就如同被拋高在浪尖般飄蕩了很久。 “如何,本公子還算有天分吧?”楊修等廣陵王緊繃的身體放松落地才偏過頭低語,他敢保證廣陵王肯定是舒服極了。敏銳如他,參透男女這點事確實沒什么難度,他只是想了想自己失控射精時的反應,再投射到廣陵王身上,便把握住了大半節(jié)奏。 你瞧,廣陵王露出了一副還在回味似的迷醉表情,傻得都不像她了,哼…… 楊修心里驕傲,只覺得觀察廣陵王的細微反應也成了樂趣。由他控制著廣陵王的欲望起落,使他的掌控欲得到了極大滿足。于是他面上的表情也神氣起來,沒忍住在廣陵王滑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咬了一口,調(diào)笑道:“再多說一點吧,說喜歡我,我就繼續(xù)讓你嘗嘗極樂滋味?!彼櫫饲橛难劬πΣ[成一條縫,連帶著眼角都紅得近乎妖異,激發(fā)出了骨子里勾引人的潛力。 “喜歡你,喜歡你,楊修……”恍惚中的廣陵王顫著手來討他的抱抱,“我還想要?!?/br> 楊修的功力還是太淺了些,哪里受得了廣陵王這樣,心臟就像漿果炸開般黏糊成了又酸又甜的一灘。他激動地摟過廣陵王吻得啾啾作響,扯過一旁的衣服墊在池邊,把廣陵王放在上面,然后自己跳入了水中。水池的高度會更方便他彎腰施展口舌技巧,成功一次之后他心里也有了些底氣,行動便更大膽了些,敢直接用指節(jié)對著陰蒂挑逗了。那一顆脹大不少的rou豆子已被舔得紅亮,現(xiàn)在又被他摁住好一番搓圓捏扁。另一邊,他試探著將舌尖探向廣陵王翕張的xue里,那處被小心對待的入口像張嘴兒似的,隨他的侵入適應性地擴張,同時吮吸著夾緊了他的舌頭,似乎想將他深深拽入,十分奇妙。 “好喜歡你,嗯……喜歡……楊修……”廣陵王被服侍得妥帖,雙管齊下的刺激快樂得她腰肢亂舞,腳趾扣緊在楊修背上,纏亂了他披散的濕發(fā)。盡顯歡愉的呻吟傳入楊修耳中,還夾雜著對他愛意的呼喚,差點催得他憑空射精。 很快,一股粘稠的清液從廣陵王幽膣中涌出,滴答在楊修舌尖,散開如蘭如麝的氣味。楊修滿口都是廣陵王的味道,他挺喜歡的,沒有多想就咽了下去。 “你噴了好多水呢,那是什么?女性也會射精嗎?”楊修慢條斯理地舔舔唇,不恥下問。 “和jingye不太一樣,女子此物也許叫……yin水?”廣陵王伏地平復著失序的呼吸,在昏脹大腦里搜刮起知識,正經(jīng)解釋起來意外讓她有些羞恥感。 “聽著就是個yin蕩玩意,味道也sao浪得很,失控地噴了我滿臉呢,簡直就像事尿出來了。哈哈,想必代表你爽到了極點吧……”楊修滿意得不得了,安靜做了許久服務的一張嘴變得話多起來,在這里夸大其詞,念得廣陵王生躁。 所以說楊修新手還是新手,想從頭到尾都做到完美還有得學。 “得意忘形的家伙!”羞惱的廣陵王撐起身向楊修撲過去,把他壓進了水里,在翻涌的水花間咬他的唇。 “唔?!”楊修猝不及防,嗆了些熱水。 “咳、咳咳,你想淹死我嗎!”他咳嗽著捏住廣陵王把她推開,看到她一臉不服氣地撅了嘴。她只說:“嘗到了自己的味道,感覺有點怪……” 楊修:“……” 他在心里亂叫一聲,舍不得發(fā)脾氣了。在池中站起身又把廣陵王捏回來,重新吻在一起。成了個嘴對著嘴,胸貼著胸,每一寸都緊密貼合的姿勢。 水變成了他們皮膚上的粘合劑,把兩個絕不相同的個體合為一體,使得柔軟的部位相互擠壓,四肢糾纏打結(jié),怪異的般配起來。廣陵王乘機用腿夾住了楊修的硬挺,他忍耐著欲望的紅腫頂端擦著yinchun滑到了臀縫,激起一串電流竄到了顱頂。 “喂!”楊修被電得聲音干啞,發(fā)出一聲低呵警告。 “你小心點就好了,別插進去,”廣陵王蹭蹭楊修的鼻子,“這樣我們也能同時……嗯,舒服?!?/br> 楊修深受誘惑,玩心也重,遲疑地前后擺了下腰,立馬被快感擊中,手臂絞在廣陵王腰后借力站穩(wěn),勒得她呼吸一窒。這是他第一次獲得近似完全包裹的體驗,身體瞬間脫離了理智的控制,為了獲得更多刺激而自發(fā)挺動了好幾下,莽撞擠開了廣陵王里側(cè)的小yinchun,碾過玩腫的花核。 這下好了,兩人都同時得了趣,更是火花迸射。對視一眼后就毫不保留地較量起來,進退磨合著讓恥骨反復相撞,毛鋒交匯又牽扯遠離。兩人都抱著僥幸心理在邊緣游戲,更添了一分禁忌的興奮感。 楊修射的時候,用上所有自制力才強迫自己抽離,guitou翹在廣陵王小腹上來不及做更多動作,就咻咻噴出了三股濃精。濺開的白濁弄臟了廣陵王的下乳,又迅速滴落下來,yin靡的氣味隨之暈開在水汽里,視覺與嗅覺的刺激讓臨界的廣陵王也跟著一激靈,雙腿夾緊小去了一次。 幾番高潮讓廣陵王出了許多汗,在浴室中又呆了太久,她有些發(fā)暈地跌坐在熱水中,口頭敗下陣來:“不行了,再做下去我要脫水了?!?/br> 楊修想去撈她,嘟囔起來:“可我還沒盡興啊,廣陵王……” 廣陵王莫名覺得楊修叫她時的尾音都拖長了,顯出了委屈意味。她心想也是,今天的楊德祖挺努力的,確實值得再獎勵一次。 “好好好,那換德祖躺著享受吧,”廣陵王拉著楊修坐在水里,從背后抱住了他,“由我來伺候德祖沐浴更衣?!?/br> 她撩水沖凈了彼此身上的jingye,手捧住楊修腿間半軟的roubang揉搓,并用自己柔軟的身體代替了陶搓石,緩緩擦洗過楊修的脊背。 “喜歡嗎?”廣陵王從后面咬楊修的耳朵,還伸出舌頭鉆了鉆他的耳道。 不得不說,廣陵王會玩的花樣真的多,坦誠相見之后依舊能逗得楊修害臊不敢言,略施小計就讓楊修只剩大喘氣的份了。溫吞的快意包圍了楊修,粘稠的舔舐音鉆進了他的大腦里,他還看到自己的yinjing包皮被廣陵王翻開了,女子紅潤的指尖溫柔地撫過每一寸,好像真的在仔細為他清洗。 “德祖每一處都挺干凈呢,不管是耳朵還是身下……唔,平常是自己洗還是有別人幫你?”廣陵王好奇,在楊修耳邊吹風。 楊修想打人的心都有了,支配地位被調(diào)換讓他十分不爽,雖然身體上很舒服,但他……他就是嘴硬! “你、哈嗯……好煩人?。∫鼍妥龈纱帱c,別在這隔靴搔癢似的折磨我?!彼颖芰诉@個話題,一把抓緊了廣陵王的手指,帶動她用力上下擼動重新變硬的男根,在熱水里翻起一波波水花,拍得泊泊作響。楊修也沒有持久力方面的概念,只想著催促自己趕緊射,所以他摩擦得越來越快,肌rou也越繃越緊,在釋放的一瞬間才猛地放松下來,癱倒在廣陵王懷里。 廣陵王穩(wěn)穩(wěn)坐著,貼心地摟著楊修不讓他滑進水里,關(guān)懷道:“滿足了嗎?” “……馬馬虎虎?!睂嵲捳f,楊修還意猶未盡,但他的精力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射過兩次的感覺比整宿熬夜還累,要是廣陵王一動不動地抱著他,他怕是能就這樣在她懷里睡著。 “縱欲過度傷身吶,我明早還需辦公,你體諒下我好不好?”廣陵王側(cè)過頭在楊修臉上印下清淡的吻,“也留點余興到下一次嘛?!?/br> 楊修順著廣陵王遞的梯子往下說:“說的也是,天色都黑透了,再鬧下去不知頭發(fā)幾時才能干。而且……你說我今晚該睡在哪兒?”他意有所指,暗暗扣住了廣陵王的手。 廣陵王一笑:“自然是我的主屋。”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楊修來了精神,拉起廣陵王離開浴池,興奮道 :“那走吧,得趕緊吩咐下人布置起來?!彼€沒有染指過廣陵王的臥室,今天廣陵王敢讓他睡進去,以后可就成了他的地盤,再想把他趕走就沒戲咯。反正他已經(jīng)想好了,名家畫作、真皮地毯、金絲雕花衾還有夜明珠之類的生活用品,必須給廣陵王拉滿! 大晚上的,王府的下人為了主人的命令變得忙碌起來,在廣陵王的主屋進進出出,而兩個正主則圍坐在炭火旁烘干頭發(fā)。楊修拿起香膏為廣陵王的頭發(fā)上油,平常這種事都是下人服侍,他突發(fā)奇想要自己動手了,廣陵王便也由著他。他第一次做不甚熟練,倒也不急,慢條斯理地梳順每一根發(fā)絲,漸漸有些昏昏欲睡了。 燃燒的炭火發(fā)出噼啪輕響,變得干爽又香噴噴的兩顆腦袋腦袋挨在一起,正巧就寢環(huán)境也準備好了,內(nèi)室暖黃的燭火下飄著安神香,這一切都讓楊修覺得剛剛好,好得就像那句詩—— 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②。 楊修偷偷在心里笑自己,歲月靜好這種詞可不適合他,但他確實想慢慢體會與廣陵王一同走過的時間,也想……護著她不再受傷。 只可惜,亂世無常,楊修總是不能如愿的。 他下一次再見到廣陵王,竟是她身負重傷臥床不起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