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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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黃一曦還是把于秋的公婆在世,房子在他們名下,如果立遺囑或什么的,于秋倒有可能真的沒有的法律條款和吳美麗說下。 吳美麗氣哼哼地笑了,“都講法律就天下太平了,再說了,于秋有什么錯,又不是不孝順,都是他們的子女,怎么就不能拿了?” “十指伸出來都有長短,父母也會偏疼哪個兒子,就說我爸,也沒有得到任何家產(chǎn)?!秉S一曦就事論事,雖然她不在意那點東西,可是還是會替父親不值,尤其是他英年早逝后。 “那不一樣,你爸是心甘情愿,你大伯和三叔沒什么本事,而且他們兄弟三個人感情不差,還有你堂哥們現(xiàn)在對你媽也孝順?!崩蠲舻故蔷褪抡撌?,她支持吳美麗的想法,“于秋,你公公婆婆要是敢這么做,你們就不用給他們養(yǎng)老,更舒服。” 于秋苦笑,“你以為人家稀罕我給她養(yǎng)老呀,人家有退休工資呢,比我們的工資還高,不需要我們給他養(yǎng)老。” 于秋想起婆婆經(jīng)常說的那句話,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她婆婆經(jīng)常說,她退休工資都用不完,根本不需要靠兒女。 “是嗎?”吳美麗冷笑道,“等她動不了或老人癡呆的那一天再說,我看那些退休金能不能自動過來幫她翻身洗澡給她做飯。” 話是這么說,四個人都清楚,真到那時候,只怕于秋和劉思源也不敢也不會任其自生自滅。 這些話說起來也沒什么意思,于秋心想,好在她從沒有指望公婆那些家產(chǎn)過活。 幸虧年前她剛幫父親把翻建的手續(xù)辦完,又拿回了規(guī)劃局的圖紙,只要這棟房子建好, 樓上套房和樓下店面出租,那么她mama的meimei和兩個兒子也能過上好日子。 這大過年的,一個比一個喪,黃一曦也是醉了,只有吳美麗看起來唇紅齒白,沒一點受影響。 “今天這頓不aa了,我買單,我今年過年呀,酒和禮品賣得非常好?!眳敲利悶t灑地一揮手。 以前她家經(jīng)濟(jì)不好,她學(xué)歷也不高,在黃一曦和她兩個同學(xué)中,一直有點自卑。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各家都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于秋,工作好,嫁的老公也不錯,還高嫁了,可是遇到那樣的公婆,也只能咬著牙往肚子吞,倒不如現(xiàn)在的她,有錢花,又很舒服,夫慈女乖,萬事不用cao心,偶爾和公婆有矛盾,還能扯著脖子喊。 吳美麗說得風(fēng)趣,大家想想也的確如此,女人嫁給男人,并不是嫁給他一個人,過得好不好,和他家人有直接的關(guān)系,兩口子再好,也沒辦法關(guān)上門過日子。 明知道于秋正煩,想了想,黃一曦還是把今天對抗市政府的事情說了一下,她覺得孫青海那個人挺陰險的,只怕不只會針對黃一曦本人,還會針對她的親朋好友搞什么小動作。 這下輪到于秋氣炸了。 “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不怕那王八羔子,不過話說這個張媚真是屎殼郎,哪里有屎她往哪里滾”。 于秋怒不可遏,這些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什么好處都想撿,也不怕太貪心把自己撐死。 這話說得挺形象的,四個人都笑起來,原本嚴(yán)肅的氣氛也松下來。 于秋不擔(dān)心自己,反而擔(dān)心黃一曦,“這次他沒得手,只怕后續(xù)還會沒完沒了。 黃一曦想了想,分析給于秋她們聽,“孫青海這人敢公開這么做,我擔(dān)心他們不死心,還有后著,最大的可能是會針對你和李敏?!?/br> 黃一覺得她這邊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唯一的軟肋mama退休了,又是烈士家屬身份,孫青海應(yīng)該也沒地方下手,除了堂哥黃一鳴,其他人也沒什么事了,不過她相信,孫青海不一定能查到這上面,且他們職位相等,又不同部門,就算孫青海想動黃一鳴,也不一定有能力下手。 至于吳美麗,賣保險兼微商,也沒干什么犯法的事,他們肯定不會找她,能威脅恐嚇的只有李敏和于秋了。 李敏在銀行,不算政府員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大,不過也難說,如果一個銀行被一個副檢察長瞪上了,絕對是一個噩耗。 李敏擺擺手,“他再怎么說也是一個領(lǐng)導(dǎo),總不會迂回地對一個小員工,絕對不會這么沒底限的,倒是于秋…….” 孫副檢察長是于秋的直接上司,要給她穿小鞋子小絆子容易得很。 “怕他干什么,他又沒有直接罷免我的權(quán)利?!?/br> 于秋得意洋洋,地方各級人民檢察院檢察長由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選舉和罷免,副檢察長、檢察委員會委員和檢察員由本院檢察長提請本級人民代表大會常務(wù)委員會任免。 孫青海要想正面杠上她,等他小三上位--轉(zhuǎn)正吧。 黃一曦還是憂心忡忡,于秋不樂意了,“怕什么?人死鳥朝天,不死千萬年,老娘連鳥都沒有,怕她個吊,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怕噎著就不吃飯了,死了張屠戶就得吃帶毛豬?” “就是!”吳美麗很觀地說,“又不是你去惹他們的,人家打你左臉,你總不能右臉又給他打呀,這年頭,穿鞋的怕赤腳的,打架怕人多的,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br> 黃一曦可沒有于秋那么樂觀,但她也沒想到那么快,她的擔(dān)心變成事實了。 一大早,劉思源值班,于秋和平時一樣,送完女兒去上幼稚園后才騎著她的電動車去檢察院,車子還沒停穩(wěn),就看到莊珠站在車庫前對她招手。 于秋以為莊珠要去辦事,便微笑地問,“你要去哪里?” 莊珠憐憫地看著于秋,“傻妞,我是特意在這里等你的,你沒事惹那個孫子了嗎?他一大早就沉著臉問你怎么還沒上班?” 于秋瞥了空蕩蕩的車庫一眼,頓時怒氣沖沖,“他有病不是,通勤車現(xiàn)在都沒來,他管我?guī)c上班?!?/br> 市檢察院的通勤車?yán)@市區(qū)一周,一圈都得一個半小時,最早都要到八點半才到,正常的是九點左右。 “人家哪里管通勤車到不到,明顯就是來抓你的小辮子的,話說你到底怎么惹上那個孫子的?” “我哪知道呀,莫非他昨晚大小老婆都來大姨媽了?”于秋氣沖沖地說,“瘋子咬人要什么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