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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貓咪圖案…… 「嗯,是哦。那個戴眼鏡假正經(jīng)的家伙是坂口安吾,另一個紅褐色頭發(fā)的治愈系男人是織田作之助?!?/br> 「是聊了什么讓你不愉快的話題?」替太宰擦了下傷口消毒,下巴尖被貼了張貓咪創(chuàng)口貼的太宰,那張因酒意而雙頰泛著淺紅的清秀臉龐突然顯得有些……emmm……可愛…… 「沒有啊。事實上還聊得挺愉快的?!顾麚u晃了兩下腦袋,濕漉漉的黑發(fā)上的水滴像柔軟的暗器一樣,都被甩在了雪奈臉上…… 「不然你不會喝完酒還特地跑過來偷襲我的。把濕衣服脫了,我給你放熱水,泡暖和了,晚上就睡在這里吧,明早我沒事可以送你。」雪奈面無表情的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到了浴缸邊上看著他。 太宰抬眸與她對視了幾秒,然后慢悠悠地自浴缸里站起身。 半開的鳶眸里是含著致命毒藥的晦暗不明,在她毫不避諱甚至帶著一點點小得意地注視下,勾起一邊唇角,修長的手指勾住了黑色的領(lǐng)帶結(jié),被慢慢扯散的領(lǐng)帶,隨著他松開的手指在浴缸邊盤成了一條小蛇。 襯衣的紐扣一顆接著一顆,清瘦的年輕男人的身體就這樣慢慢暴露在眼前。 除了色氣滿滿和渾身都散發(fā)著荷爾蒙之外,她也想不出什么形容來描述他現(xiàn)在正大光明地勾引她的行為。 港黑旗下頂級俱樂部的夜王大概也不如他現(xiàn)在這么讓人有食欲吧。或許找機會可以去比較一下…… 太宰除了繃帶之外把自己脫得干干凈凈,一件件地扔到了浴缸外的地磚上。 可惜面前的女人只是露出了欣賞和鼓勵的眼神,完全不為所動…… 哼……明明之前還曾那么熱情過…… 「又瘦了……」雪奈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完全是不為所動,只不過被他愈加瘦削的身板給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但是她也不想與他討論關(guān)于他折騰自己身體的話題,反正說了也無甚大用,還不如多花點心思在投喂上。 「所以你們今天都聊了些什么?」 在太宰用著一臉勾引失敗后的失望表情躺回浴缸里之后,雪奈就繼續(xù)了之前的話題。 溫?zé)徇m宜的清水順著管道傾瀉進浴缸里,漸漸上升的水位,一寸寸地浸沒了太宰的身體,驅(qū)散了他被冷水澆透后的涼意。 被她隨手丟進浴缸的藍紫色鹽浴球隨著水流歡快地旋轉(zhuǎn)著,在水面恣意地描繪屬于它的現(xiàn)代主義水墨抽象畫。 「聊了一些各自的工作。啊!對了!小雪,你知道嗎?織田作的工作內(nèi)容實在是太有趣了。像是調(diào)查商店街的小學(xué)生盜竊案??;幫助董事調(diào)解家庭糾紛;還有處理事務(wù)所里的未爆炸的炸彈哦?。『喼笔翘幸馑剂?。為什么身為干部的我凈是接一些無聊至極的任務(wù)啊,不行,我要辭職!!」 太宰很快從失敗中恢復(fù)了過來,興奮的從浴缸里坐起身,手舞足蹈的比劃著,還把水濺的到處都是…… 「……Boss要是知道你這么說的話,一定會哭的。我可不想看見他抱著愛麗絲痛哭流涕的樣子。還有呢?我覺得你可不會因為工作內(nèi)容不滿意就心情不好啊?!?/br> 雪奈擼起睡衣的袖子,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細細的手指戳著在水面飄來飄去已經(jīng)變小了一圈的鹽浴球。 太宰的大手就從那顆藍紫色的小球附近冒了出來,一下捏住了她的手腕,向下用力一扯。 一團粉球跌進了浴缸里,水花飛濺,連浴缸里的水位都下降了一格。 雪奈的雙手就撐在罪魁禍?zhǔn)椎男乜?,雙膝跪在了他腿間。剛才鼻子磕在了堅硬的胸骨上,酸疼的差點流出眼淚。雖然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沒有不幸地喝到他的洗澡水,但還是整顆腦袋都浸到了水里,連頭發(fā)都濕透了。 自然下垂的兔耳也濕淋淋的貼在了兜帽兩側(cè),不停有水滴自耳尖滑落。 拜某人所賜,她現(xiàn)在是只濕透了的絨毛全部黏在一起的兔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給了正笑得胸口亂顫的男人一記頭槌,討人厭的笑聲才軋然而止??上傄鹕?,就又被拉著胳膊一把拽進了水里…… 「反正都濕了,就一起吧。」滴著水的兔耳邊是太宰壓著嗓音的暗啞低語…… ♂♀♂ 被水染成深粉色的毛絨睡衣趴在了黑色西褲上面,正哭泣著往瓷磚上傾瀉它被灌滿了一肚子的洗澡水。 用手玩著鹽浴球的雪奈舒服的倚靠在太宰胸前,他的手很規(guī)矩的放在浴缸的兩側(cè),嗯……暫時…… 「怎么想起和朋友拍照了?」 無論是太宰還是中也都是很少會主動拍照的類型,他們?nèi)齻€人也從來沒有一起拍過合照,雖然她私藏了不少偷拍照,拼在一起大概能剪出一部中也vs太宰的狗血劇。 「嗯,是一時興起吧……不過安吾他……」 太宰的腦袋懶懶地仰靠在浴缸一頭,眼神放空,像是在腦中回憶著什么似的,左手手指開始無意識的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 「安吾他是做了什么嗎?」 他的動作很輕,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癢。于是她抓住了他的手指,報復(fù)似地放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向后仰頭靠進他肩窩里,拉過男人長長的胳膊摟住自己的肩膀。 「應(yīng)該是隱瞞了什么重要的事,見了什么人?!?/br> 他的拇指摸著下唇,在腦中過濾著細節(jié)。 「看你的表情,不止是隱瞞這么簡單吧。需要我?guī)湍阏{(diào)查一下嗎?」 她抬頭瞄了一眼他的側(cè)顏輪廓,認真的說道。 「暫時應(yīng)該還不用?!?/br> 太宰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嗯……連你的治愈系男子都沒能讓你放松下來,看來事情有點嚴(yán)重呢?!?/br> 向斜后方伸出的小手撫上他的臉,雖然已經(jīng)泡了好一會,掌心下的臉頰依舊有些冰涼。 「所以我不是來找你了嗎?」太宰微微低下頭,唇瓣就貼著她的耳廓,脖頸里是他溫?zé)岬耐孪ⅰ?/br> 「那么你是想繼續(xù)泡在這里還是去床上呢?」她閉上眼,感受著被摟緊的肩膀和濕熱的舌尖掃過耳垂…… ♂♀♂ 「啊……我是織田作之助,不知道小姐是?」男人的臉上有些疑惑,他的記憶中并沒有見過眼前的女孩。 低沉的男性嗓音同時打斷了雪奈有些疲累的回憶…… 「抱歉,織田作先生,我叫雪奈。之前是在照片上見過你,一時好奇就叫住了你……確實和太宰說的一樣是個很治愈的人呢?!顾χ隽俗晕医榻B,還遞出了一張名片?!溉绻惺裁绰闊┗蛘呤亲屇悴挥淇斓娜耍灰獌r格合適,我都可以幫你處理。」 「……」這是今天第二次有人說他治愈了,太宰到底對著多少人信口開河地描述過他的形象了…… 低頭看了眼名片——『殺し屋No.11』(殺手之家11號),然后下方是一個私人郵箱地址。 『這么直白的把自己的職業(yè)印在名片上真的沒問題嗎?而且是看上去這么可愛的女孩子……』 「我想我應(yīng)該用不到小姐您的服務(wù)……」他臉上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