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沉迷女色
這一夜十三徹底地感受了一把什么是噩夢。 直到第二日,十三神色蔫蔫地出了正房。 李順兒瞧著自家爺明顯睡眠不足,精神萎靡的模樣,心里一個咯噔“爺,您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讓人掏空了身子?! 福晉不會這樣厲害吧?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么,李順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呸!想什么呢! 十三沒理他,徑直去書房換了朝服,墊了點吃的,坐了轎子進(jìn)宮去了。 和悅?cè)丈先筒牌饋?,心情很好地起了床?/br> 看著她難掩笑意的模樣,海蘭想到自家主子對十三爺做的事,就忍俊不禁,又有些擔(dān)心“福晉,您這樣對十三爺合適嗎?” 和悅一臉的不以為意“有什么不合適的?他不是想留下嗎?我可是成全了他呢?!?/br> 哼!不過想留下哪有那么容易? 不讓他體驗一把欲求不滿的滋味怎么對得起自己? 讓他有了陰影,免得他總是惦記著這回事兒。 她可是一點也不愧疚呢。 海蘭無語,莫名有些同情十三爺,福晉也太狠了。 到了宮門口的十三遇上了四貝勒。 四貝勒與他打招呼,見他這樣大吃一驚“你這是怎么了?” 十三哪好意思提起那事?臉色漲紅,支支吾吾“沒什么,就是沒睡好?!?/br> 四貝勒皺眉懷疑地看他,好在很快就到了上朝的時候,宮門打開,四貝勒也顧不得多問,兩個人跟著其他兄弟一起進(jìn)宮。 這一個早上,十三遇到了許多兄弟的詢問和調(diào)侃,都拿話搪塞了過去。 直到早朝后,十三被康熙叫到了御書房,詢問他是否身子不舒服,十三阿哥不敢欺瞞,又不好說實話,支支吾吾的。 康熙火眼金晶,哪里看不出有貓膩?然而瞧他那樣怕是也有什么難言之隱,便讓太醫(yī)給他診脈。 十三在宮里如何尷尬為難自不必說,和悅這一天可是心情很好,還去找八福晉說了半日話。 等到晚上十三從宮里回來,和悅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十三過來正房,心里不禁想,難不成真生氣了? 不過和悅對這事還真不在意,他不來正合她意。 于是和悅早早就歇了。 第二日才知十三昨晚一直沒過來,在前院歇息,心里也不以為意。 用完早膳,和悅收到了四福晉的請柬,邀她過府。 和悅穿戴妥當(dāng),領(lǐng)著丫鬟去了四貝勒府。 到了四福晉那兒,請了安,四福晉笑吟吟示意她坐了,吩咐丫鬟都退了下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和悅與四福晉二人,四福晉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和悅心里咯噔一跳,第一次見四福晉如此嚴(yán)肅的神情,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兒。 誰知四福晉看著她,忽然就重重地嘆了口氣,思索了片刻,試探著問“十三叔待你可好?” 和悅茫然不解,老實地點了點頭“他待我很好?!?/br> “那你們可是有了矛盾?”四福晉蹙了眉,又問。 和悅愈發(fā)摸不著頭腦“四嫂,您想說什么?” 四福晉看著她,見她當(dāng)真不明白的樣兒,這才實話說了“昨晚爺回來,說是早朝時十三叔精神不濟(jì)惹得大臣和皇阿瑪猜測,皇阿瑪還召了十三叔詢問,雖然十三叔只是說身體不適,外面卻傳言十三叔沉迷女色,不堪大用?!?/br> 和悅睜大了眼,莫名其妙“怎么這樣說?” 陡然想到那晚的事,和悅一下子僵住了,神情有些許不自然。 難不成是因為那件事? 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自己害了十三。 此時和悅才真的有些后悔了。 早知如此,就不該那樣對他。 四福晉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忙問“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 這事兒和悅還真不好解釋,畢竟是閨房中的事兒,因此和悅咬唇不語。 四福晉見她不愿說,也不逼她“你不想說,我也不問,只是你畢竟是十三叔的福晉,一舉一動都要顧著十三叔的面子,無論有什么矛盾還是盡快解決,不要讓這些傳言愈演愈烈,傷了十三叔的前程?!?/br> 和悅原本只是氣他對自己用強(qiáng),想著簡單地懲罰他一下,哪想到會引出這許多事。 又想到昨晚十三一直留在前院,想來也是為此事煩惱,生她的氣了。 按說和悅不應(yīng)該為這事愧疚,畢竟也是他先做錯了事,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可是牽扯到他的名聲,似乎自己的確做的過了。 因此和悅心不在焉地點了頭。 四福晉知道她不好受,有些事卻還是要提醒“昨晚爺生了很大的氣,讓我好好勸勸你,別鬧小孩子脾氣,還有,你今日多陪陪我,晚上爺回來怕是要見你?!?/br> 和悅驚訝,沒想到四貝勒如此生氣,點名要見她,想來是要教訓(xùn)自己一番了,莫名的和悅有些緊張。 申時末,聽說四爺回來了,在前院書房,管家過來請和悅過去。 和悅緩解了一下心里的忐忑,去了書房。 剛進(jìn)了書房,門就從身后砰地關(guān)上了。 和悅心里也跟著一跳,然后向左側(cè)看去,一眼看到四貝勒負(fù)手站在窗前,側(cè)臉隱在陰影中,看不出喜怒。 “四哥?!焙蛺偙M量似平常一般笑著喚他。 四貝勒目光自窗外收回,看向她。 “坐?!焙唵蔚囊粋€字,聽不出喜怒。 和悅聽話地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腳步聲緩緩靠近,在她身前幾步遠(yuǎn)停下。 和悅低著頭,兩手絞著衣擺,不敢抬頭看他。 “告訴爺,和十三弟怎么回事?”淡淡的聲音靜靜地響在耳畔。 和悅下意識地?fù)u頭“沒什么啊?!?/br> 她有些懊惱為什么每次面對四貝勒動怒,總會不自覺地緊張。 難道就因為他是未來的皇帝? “沒什么十三弟會那樣?”四貝勒挑眉,冷嗤。 和悅抿唇,不語。 “我問了十三弟,他什么也不說,我卻瞧的出,他在維護(hù)你,怎么?和十三弟鬧了矛盾?” “我和他很好啊,哪有什么矛盾?!”和悅笑著解釋。 四貝勒看著她,分明不信“你們也算是一起長大,十三弟喜歡你,婚后更是什么都依著你,連小妾房里都不去,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嗯?” 和悅擰眉,說的好像都是自己慫恿的,和悅何時要求他不去小妾房里了?分明是他自己不去。 然而這話說了,對方也不可能信。 這種事無論如何都是女人的錯,男人做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都是對的。 就好像這次出了事,所有人都說是和悅的錯,來勸她不要鬧。 搜狗閱讀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