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嗯~好濃的奶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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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終于落下帷幕。 老楊徹底清醒后沉默了大半天。之后就跟老高一起聯(lián)系還在N市開會的余濤,商量善后事宜。 三人最終決定不追究蔣蘭的法律責任。這是基于苦主老楊的提議,另兩人附議的結(jié)果。 余濤給可兒打了好多遍電話,這又是電話又是視頻的讓她午覺都沒法睡。 “寶寶,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晚上了,小狼狗仍被嚇得完全沒了以往的朝氣。 他有錯么? 有! 誰讓你接受人家的示好接受得那么心安理得? 誰讓你發(fā)現(xiàn)端倪不去主動掐掉危險的苗頭? 無論如何,這次事件的結(jié)果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幸虧她酒量不好,酒喝的不多,并且潛意識里有了警惕。否則,如果她跟上次一樣任由自己在床上睡死過去的話,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她一想到差點就被老楊誤jian了,心里就不禁泛起一陣惡寒。 如果真是這樣,她將來怎么面對余濤? 余濤又怎么面對自己的合伙人? 這前途大好的公司還能不能開下去了? 這樣一想,便顯得那賤人尤其可惡。 蔣蘭是不可能再留在公司了,否則她自己也沒臉。后續(xù)的事情不歸她管,但小狼狗這狀態(tài)不扭轉(zhuǎn)過來不行! BVM高層會議的含金量很重,BVM幾乎所有在國內(nèi)的大佬都會到場。跟余濤他們公司一樣依附BVM生存的外包公司有好幾個,幾個公司相互之間既是合作關(guān)系,也是競爭對手。每隔一兩年BVM都會因各種原因解除一兩家的合同,同時新增與新產(chǎn)品及業(yè)務量相契合的合作方。 這么重要的時刻掉鏈子是可能會引發(fā)大問題的。 她把這擔憂跟老高和老楊說了,他們決定把她打包成“安慰品”,馬上派人將她給余濤送過去。 老楊在面對她的時候眼神在閃躲,跟以往大大咧咧的樣子大相徑庭,看了讓人怪難受的。 “行了,老楊!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一女的都想得開,你就別再往死胡同里鉆了!” 她出聲安慰了一句。見他似乎不為所動,于是又說: “昨晚我當大伙的面譏笑你是只熊是為了力證你的清白。沒聽吳梅早上說么?現(xiàn)在BVM的不少女職員正在到處打聽你,都說你夠男人,簡直是雄風萬丈!” 聽說他昨天的持續(xù)勃起費了醫(yī)護人員好大一番功夫。 老楊一聽,立馬睜大一雙牛眼,兇巴巴的問:“你昨晚當眾罵我是頭熊啦?” 唉!這人的關(guān)注點怎么永遠都那么與眾不同。 是“計算機思維”使然? 負責把她送過去N市的是位年輕小伙子,人長得白白凈凈的。只是從見著可兒的那刻起,他那小臉連帶小耳朵一直都是紅通通的。 看來她這“波霸”、“乳神”的名聲要從H大校園走出,走向大社會了。 小汽車在高速路上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終于到了余濤開會的金輝溫泉渡假村。 下午剛好是BVM自己內(nèi)部的高層會議,沒余濤什么事,他便在渡假村大門口等著她,然后一起驅(qū)車到他入住的溫泉小屋。 他的情緒明顯不對勁,從握住她的手到他的整個人都是繃得緊緊的。這還是因為有人在駕駛位開車,他刻意掩飾自己情緒的情況下。 “不是說給小武弄了張溫泉區(qū)的票么?拿出來呀!” 可兒故意說話引開男人的注意力。 “哦!在這?!?/br> “不用了,老板!再開回去都還沒到下班時間呢!”開車的小武有點受龐若驚。 “不用急著回去,最近項目不趕進度,明天又是周末,你好好放松放松,這票是套票,吃住都管了,不要浪費?!?/br> 說起話來,小狼狗終于正常了些。只是溫泉小屋的大門一關(guān)上,他就一把將她緊緊地抱住,久久不肯松開。 “萬一,我是說萬一以后真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你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千萬千萬不要做傻事,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永遠!” 他說了個大長句,聽起來像是打了好多遍腹稿的樣子。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和身體都是顫抖的。 是在后怕么? 不能讓他再鉆牛角尖,她得做點什么。 “我昨晚虧大發(fā)啦!” 她語氣夸張而懊惱。 嗯? “我被好多好多男人吃了豆腐!” 余濤一下子懵了。他怎么感覺小女人很興奮的樣子。 “怎么個吃豆腐法?” “昨晚在那群臭男人中間站著,全身‘只’穿了那件新買的藕色睡裙?!?/br> 她把“只”字咬得特別重,不怕他聽不出。 “沒穿內(nèi)褲?”男人問得平靜,雙手卻緊緊的攥住她的兩個圓西瓜。 呵呵!這就對了!管他什么情緒,統(tǒng)統(tǒng)化作情欲,隨著那什么#¥%,咳,煙消云散是最好不過了。 “沒!” “沒穿奶……”罩字他不想說出來,他一想到小女人的這雙豪乳,這翹挺的兩只小rutou,在絲質(zhì)貼身小睡裙下呼之欲出的樣子被一群臭男人看了去,他就“妒”火中燒。 “妒火”和“yuhuo”有明顯的界限么? 目前是沒有。管它什么火,能讓小狼狗變得硬梆梆的就是好火。 他一下子吻住了她,既猛又深。他的舌頭長長的頂了進來,炙熱而霸道,還攜著淡淡的煙草味兒。他的雙手插進了她烏黑柔順的短發(fā)里,捧著她的小腦袋一個勁的攻城略池。他的舌頭長而有力,很容易讓她想起他的另一根。 因開會的緣故,他今天穿的西裝特別筆挺,此時他的西褲已經(jīng)被性器繃得死緊,抵著她的小腹一跳一跳的,一副不放出來不罷休的樣子。 她沿著褲襠粗長的輪廓一下下的用右手五只指甲在刮弄。 正在深吻她的男人發(fā)出沉沉的低吼。 他這隱忍的樣子讓她不忍心再逗弄。她松開皮帶,解開紐扣,捏住拉鏈的小拉頭,往下輕輕一拉,一根大棒彈了出來,正好沉沉地壓在軟乎乎的小手上。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是獲得奇珍異寶后滿足的嘆息??蓛喊l(fā)現(xiàn)自己比想像中更渴望他。她只是用手輕輕的環(huán)握住它,就感覺自己一陣的腿軟,這區(qū)別于昨晚藥物導致的機能性虛軟。她現(xiàn)在是因為強烈的需求超出了她身體的負荷。 她的另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將胸前的兩大團狠狠地壓向他厚實的胸腹。 余濤拉下短裙位于腰側(cè)的拉鏈,順手將奶罩的搭扣一解,雪白的球體“啪!”的一下掙開束縛,攜著前端紅艷的兩點再次壓向熨得平整的男士白襯衫。 雪白對雪白,rufang的顏色略深一些,余濤卻覺得rufang的顏色要好得多。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胸前的兩團看,那灼熱的目光能把奶頭看硬了! 可兒看著奶頭居然有明顯的“勃起”跡像,剛想伸手稍為遮擋一下時,男人突然躁動了起來,像小豬拱食一般在她胸前拱來又拱去。他吸咬得不輕,啃紅了一側(cè)換另一側(cè),啃濕了一邊再換另一邊。他將臉深埋進乳溝間,深深的吸氣,然后喃喃低語了一句: “嗯~好濃的奶香!”